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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 1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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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元翎元年,邳(PI,二声)安王司马青登基称帝。为贺新皇登基之喜,江南十二省统制使唐于林,特地从自家的唐氏酒场里挑出六瓮老酒送抵京城,以供新皇飨宴之用。

不料就在当日登基大典的晚宴上,北疆使者不在晚宴名单上却依旧是不请自来,带着所谓“国酒”在新皇以及朝臣面前好好卖弄了一番。可皇帝虽然初初登基,却也不是个任人捏圆搓扁的软柿子。台上台下只一个眼神的工夫,君臣之间便存了同一个心思。统制使唐于林出席站定,只简单拱了拱手便让人抬出了自己准备的老酒,着人拍开封泥揭了盖子。

第一杯酒自然是呈给皇帝的。

皇帝端着酒杯也不品尝,只是轻摇杯体,细细闻了闻那酒的香气,便笑着让人把酒端给还站在台下一脸耀武扬威的北疆使者。

那使者开始还不以为意,直到喝光了酒咂吧咂吧嘴,面上才露出了不可思议的复杂神色。据说当场便带着所谓“国酒”讪讪离场。

而这坛酒,便以液色剔透、香气馥郁、入喉不烧、回味无穷的特点,被皇帝赐名为“乾坤”,并且钦点江南唐氏酒场为御酒供酒之所。于是乎,这天下多少人眼巴巴盯着的美差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成了唐氏的囊中之物。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这样结束,在唐于林正暗自窃喜的回乡途中,竟然遭遇了那一带少有人知的响马流寇,一行二十六人全部被灭了口,连带着皇帝赐给唐家的金银珠宝也没了下落。

朝廷命官死于非命,当地官府本应查个水落石出。可不知为何此事却是不了了之,没了交代。可怜唐家子嗣单薄,只唐于林一脉一人,连个讨说法的人都没有。

然而老天总算没有绝路唐氏一门,唐于林虽是第九代单传,但在他上京之前,妻子唐贺氏已经有孕四个月。此次若是诞下男儿还好,这大家大业的总算也是后继有人不必担心落到外人手中。若是生下女儿,则是后事难料啊!

虽然唐家没了主心骨,可那唐贺氏也不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小姐。江南药材行的龙头老大贺家,便是那唐贺氏的娘家。

人生生老病死便不能避免,江南一带大大小小凡是有点名堂的药材店,无一不用贺家的药材,说是垄断也不为过。贺家同唐家一样,金银不缺,只是缺子嗣。贺家家主贺名扬也只得了两个女儿,大女儿便是唐于林的正妻,小女儿唐茹廿三未嫁仍留在家中帮父亲打理事务。

有了可靠的娘家,唐贺氏倒也安安稳稳度过了剩下的五个多月,终于在众人期盼中,生下了唐家唯一的血脉——唐霍祁。

知晓唐贺氏生下男儿,不知让多少暗地里的人死了心。唐家酒场在贺名扬的帮衬和唐贺氏的努力下下,生意倒也是变得蒸蒸日上。

光阴如白驹过隙,一眨眼就过了十七年。酒场的生意早在两年前就交给了唐霍祁打理。这小子倒也争气,把家里酒场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条不说,还做起票号生意来,颇有乃父之风的意味。俗话说“慈母多败儿”,这唐霍祁虽然自小享万千宠爱于一身,倒是也难得的没有沾染上不三不四的习惯,在一干“苍蝇腿上仍要榨出一两肉”的商贾之间打交道,硬是洁身自好不沾染一些些坏毛病。偏偏那唐霍祁又是长得清清白白颇为出众,也不知有多少适龄女子心心念念惦记着这块“肥肉”。

“娘亲在上,受霍祁一拜!”说罢,便是一个响头磕在地上。

“好好好,快快起来罢。这些虚礼娘亲是最最不讲究的了,只要你好好的便是娘最大的福气。”唐贺氏心疼的就要从椅子上起来扶她。

是了是了,她,是她。这其中的关窍想必也不用多说,那唐霍祁就是不折不扣的女子无错的了。(···实在是作者君懒得写这叽叽喳喳的东西了)

“今日是你十八岁生辰,从此你便成人了,日后万万不可任性妄为,做出辱没唐家门风的事情来······”

“是,孩儿不敢忘记娘亲谆谆教诲,必是每时每刻都记得的。”

听得她这么说,唐贺氏便也知道这长篇大论说得她有些不耐烦,心下也淡淡叹了口气,挥挥手示意她回去。

唐霍祁心下一喜,再磕了个头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又被叫了回来。

“祁儿,这玉佩是我们唐家祖传,之前是怕你小孩子心性弄丢了它,如今你也成人,为娘便将它交到你手上。”唐贺氏将那玉佩小心翼翼交到唐霍祁手上,“若是你爹还在,见到你这般出息,想来也是安慰的。”

唐霍呆呆祁只接了那祖传玉佩,愣在原地一动不动不知在想些什么。过来半晌,才向唐贺氏告了辞,说是明月楼包下了筵席今晚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就不必让门房留门了。唐贺氏也无法,便也随她去了。

“来来来,今日我们兄弟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这话说得好!来来,满上!”

明月楼里觥筹交错,只听得二楼雅间一阵阵嬉笑碰杯声。

唐霍祁坐了首座,似是怀了心事一般竟是来者不拒,一杯杯黄汤直直往肚里灌。

“好好!难得见霍祁这般豪爽!”白广见了唐霍祁这般不要命的喝法,也只当她生辰多放纵一番,心下快意非常并不拦她。

白通却不似他哥哥一般粗枝大叶,见她这般喝法似乎是心里存留事情,便暗暗命人撤了酒,只管说些新鲜事去分散二人注意力。

“京城最近出了件大事,不知你们是否听说了?”

“嗬嗬!那京城又干我们什么事了!我说老弟,你是做官做久了尽对这些琐事操心!”白广不以为意,大大咧咧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唐霍祁却突然停了动作,只准备听他继续讲下去。

白通瞄了眼她,笑着打开折扇,不紧不慢继续说道:“三公主司马霁,可知道?”

“嘿!皇帝老儿的掌上明珠司马霁,这全大夏便没有人不知道的!”

“京里传出风声,说是这三公主前些天偷偷从宫里跑了出来,如今竟是音讯全无。气得皇帝三天都没上早朝!”

“这你又知道了?”白广不屑一顾“管他什么公主不公母的!今日霍祁生辰,咱们只管喝它个痛快,方才是男儿本色!”

白广捞起酒壶,直直便往嘴里倒,却是一滴都没有落下来。再看唐霍祁,已经喝得熏熏然,眯着眼睛还在到处找酒喝。

“霍祁今日是存了心事了。”白通摇摇头,继续说道“天色已晚,我们兄弟二人不妨找个住处把她安置了再寻地方喝酒去。”

白广虽说哥哥,却是事事听自家兄弟的。想来这也是个不错的主意,便和白通二人架着唐霍祁,近处寻了家小店,随便找了个房间摸黑将唐霍祁扔床上便拍拍手走了。

那唐霍祁本是喝了八成醉,半夜听到有些动静挣扎着想睁开眼皮,但无奈实在是吃力非常,所以也只混沌了几下便又睡死过去。

这一觉便睡到了第二日巳时一刻。正午的阳光透过窗棱纸照射在眼睛上着实扰人清梦,唐霍祁不情不愿的睁开了眼睛······

对面也正有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直直盯着自己看,一点儿也不害臊。

唐霍祁也只呆呆傻傻的看着那人,还只怕是自己喝多了酒出现了幻觉,忙又闭上眼睁开眼反复好多次。

“你···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我房······”话没说完,只听得门外一阵骚动,一声巨响刚刚还紧闭的门便被人生生撞了开来。

冲进来的只有一男一女,那两人看见这局面顿时也傻了眼。“扑通”一声便齐刷刷的跪在了地上。

唐霍祁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便听得自己身旁那一对忽闪忽闪大眼睛的主人一副泫然欲泣的口气开了腔。

唐霍祁迷迷瞪瞪和那两人一起听完那姑娘哭哭啼啼的自述,方才反应过来她口中所说的“登徒的小浪子”、“趁人不备偷偷占人便宜的色狼”、“胆大包天白白生了一张清白面皮的小子”居然就是自己?

姑娘,请恕在下直言···你是不是得了眼疾?

“好哇!看这小子愣头愣脑的模样,没想到竟然长了这副花花肠子!”那大汉首先沉不住气,抽出腰间的佩刀就欲往唐霍祁的身上砍去。

身着红衣的女子立刻拉住了他,眼睛瞧了瞧唐霍祁,道:“慢着,老四!这事······”

“大姐!这这这,这臭小子得了这么大的便宜,污了霁儿的清白,若是上头那位问起来咱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那男子狠狠跺了跺脚,兀自不甘心的抽回了佩刀“大姐,这亏咱们可不吃!”

“大师傅,四师傅···”那姑娘突然开口道“霁儿也不让您二老为难。出了这种事···霁儿也不要活了!”说罢,便拿头往墙上撞。

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火石刹那间,唐霍祁也顾不得这么多,奋力一扑整个身体便直直压了上去,将那姑娘护在怀里。

“你没事······”话没说出口,只听得“啪”一声。

唐霍祁顿时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低头一看——只见刚刚还寻死觅活的姑娘此刻却是一副柳眉横竖的生气样,她是更摸不着头脑了。照理说自己大人大量不计较前面那姑娘诬赖自己的事实,反而出手相助救她一命,不感谢也就罢了居然还挨了一巴掌?!

难不成真是自己命犯太岁,尽遇上些奇奇怪怪的人了。

心里正这么想着,唐霍祁只觉得后背一紧······

“臭小子!还不快快下来!”那大汉吼着,一手提拉着她的衣裳。

原来唐霍祁刚刚那一扑虽是将那姑娘救了下来,只是姿势却是太暧昧不过——那姑娘左肩的衣服早已被自己刚刚用力过猛给扯了下来,香香白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再加上那刚刚哭过带了一丝红肿的眼睛,微微颤抖的身体在自己身体的遮蔽下更显得娇弱。

见惯了大风大浪纸醉金迷的唐霍祁却不知怎么,在这一刻竟看花了眼看乱了心。

“你这小畜生!”那大汉再也看不下去,双手一凝力便将她生生拽了起来,狠狠扔在地上,“唰”的一声抽出佩刀便往她身上刺去······

“慢着!”那姑娘突然出声大喊,倒是将惊了惊三人。

“霁儿,你还想留着这小王八蛋的性命不成!”

“我···四师傅,你纵然将他打成肉饼也改不了昨晚、昨晚···的事情啊!”说道昨晚,她突然面色绯红又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唐霍祁心里也是暗暗纳闷:难不成自己昨晚真喝多了酒,做出什么荒唐事了?

那汉子看了看被自己摔在地上的唐霍祁,有看看在床上双眼通红的那位,狠狠啐了一口便摔门而去。

“大师傅······”那姑娘又惨兮兮的看着一直站在床脚的女子。

不等那女子说话,唐霍祁先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说道:“在下自知昨晚喝醉酒做出有损姑娘清白的荒唐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可我唐霍祁性命事小,姑娘名节事大。若是姑娘不嫌弃,在下···在下娶你便是了!”

“娶?你也得有这个命来娶!”那女子不屑的轻哼,拿余光瞄了瞄唐霍祁偷偷嘀咕道:“倒也长得清白,也算勉强配得上霁儿。只是这人品未免也忒差了点···唉,晦气晦气!”

“大师傅,出了这种事,霁儿心里虽是恨不得一刀一刀杀了他,可他若是真的死了,谁还敢娶一个不清不楚丢了清白的女子呢?那到时候霁儿可真是孤苦伶仃······”

那女子听完眉头皱得更紧,过了好久方才说道:“霁儿是意思可是······”

那姑娘默然点点头,把头低得更低了。

房中无人讲话,顿时一片安静。

忽然那女子长叹一声,盯着唐霍祁道:“你这小子姓甚名谁是什么来头,把家中几口人几亩田乱七八糟的都说一遍。总不好叫我们不明不白的就替你遮掩罢!”

“在下唐霍祁,江南人士。家中只有家母与在下二人···”唐霍祁看了眼两人没有奇怪的脸色,方才继续说道“虽不是什么富甲一方的大户,但也算是有几亩薄田些许房产······”

“好了好了”那女子不耐烦的摆摆手说道“虽然你做了这不知廉耻的事,但好在也愿意负责。只是口说无凭,日后你万一赖了账······小子,总是要些凭证的罢!”说罢,手掌忽然的向前一伸,似乎抓了个什么东西拽在手里。

定睛一看,恰好是昨日娘亲刚给自己的祖传玉佩。

“这玉佩还瞧得上眼些,作信物最是抵赖不过的了!小子,你就乖乖等着吧!”说罢,那女子带着刚刚还坐在床上泫然欲泣的姑娘风一般从门口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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