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灵异 > 八月初三的凶案 > 第3章

第3章(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网游之雄霸华夏 问鼎记 纨绔教师 皇极惊世录 药师 我的弟弟是僵尸 兄弟纠结 极品少将 冒牌情人 重活之圆梦人生

第一卷 第四章

?第四节

王掌柜看着对面坐的,不知何故如女人般油头满面的贾一慈,整个下午悬空的心总算放了下来。王掌柜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的,只是这件事实在不好从口里直说出来,即使是情同兄弟。如果让王掌柜为贾一慈两肋插刀,王掌柜是决不眨眼的。但这事却并不能逞一时之气,弄不好会让贾一慈家破人亡,最起码也气出个什么毛病来。

其实这件事并非王掌柜独知。应该说是认识贾一慈的人基本上都知晓。只有贾一慈一人还蒙在鼓里。而知道的人却都是和这事没有关系的,唯一有关系的人却是毫不知情,每想及此,王掌柜总是感到愧疚。

如果王掌柜生活在今天,如果王掌柜也读席慕容戴厚英琼瑶,那么他就不会为此事耿耿于怀了。因为出墙一事另一半若非第一个知道便是最后一个知道!

人的城府若能让人一眼看出来那么此人也就没什么城府了!贾一慈是个城府很深的人,也许是长年念经修道让他练就较之常人更旷达更坚忍之心,因为贾一慈其实是属于第一个知道贾白氏红杏出墙的人。

就在王掌柜满身每一个细胞都对贾一慈充满愧疚之时,贾一慈却满脸兴奋地对他道出一个令他瞠目结舌而又将信将疑的奇闻来:

“说来也是荒诞,这事得从上个月我出门的前一天晚上说起,那夜我一早便上床睡了,半夜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观音大士穿一身白衣,手持白玉瓶,脚踩莲花台从西边飘了过来,用杨柳枝带水点了一下我的头道‘贾一慈听了,你不久将有大难临头,我念你祖辈相礼甚虔,不忍见你身罹此厄,故前来救你。如今有四句偈语在此,记真了可保你渡过此劫,你且听真了:《逢桥莫停舟,逢油即抹头,斗谷三升米,黑蚁遮冤头》,切记切记!’我听罢便拜地而醒。忙将这四句偈语默写下来,背熟了,再将这张偈语供放在香案上。

你道奇不奇?我第二天动身,行到江西境地时,忽然遇到倾盆大雨,此时恰好行到一桥下,船工脚夫想在桥洞中躲雨,我记起偈语中头一句,便连唤使不得使不得,快摇过去,莫停莫停!船工见我着急,不知何故,便冒雨摇将过去,不到一箭之地,只听轰隆一声,那桥已断!好险好险!”——说罢贾一慈自顾自尽了一杯酒,也不管王掌柜在一边张大了眼睛。

“你莫不信,这事你到樟州码头一打听就知道了,当时船上加脚夫也有十一人,个个亲身经历!”——贾一慈夹了一口菜送进口中。

“这真是东家诚心礼佛之福啊,”王掌柜伸手抹了一下额头的细汗,他刚也被贾一慈形容的凶险之情吓出了汗来。此时回过了神便道:“也该东家平日行善积德,感动大士,便得此报。善终归有善报啊!”

王掌柜本想说“善人怎能总得恶报呢?”但他还是忍住了没说出口。

“更奇的事还在后头呢,”——贾一慈接着又道来——“今日匆忙赶回家,是因心里记着菩萨救了我断桥之厄,急着回来焚香拜谢!不想上完香念完一遍《观音经》后,本欲起身,梁上悬挂的长明灯却断绳落下,里边的油倾得我淋漓尽致!我猛然记起偈语中的第二句《逢油即抹头》,便毫不迟疑地把灯油抹了个满头光亮,虽如女人般有碍观瞻,心想菩萨说的总归不会错吧!所以,便是现在你见的这般模样了,哈哈!”

“此事端是稀奇,只是后两句不知作何解释?”——王掌柜道。

“嗯,我也纳闷得紧。但就象这头两句,事先你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临头了,你就明白了,也许这就是天机吧!天机总是让凡人费解的。”

“说得也是,只是知道这些都是对东家有益就行了,既是天机,我等凡辈也就不必去空劳费神了!想冥冥之中,果真有神眼如炬,凡辈龌龊之事,瞒已瞒人却是不能瞒天的,一切善恶之缘皆有报应啊!”——王掌柜在月色与酒精的双重作用下,忽作无限感慨!

贾一慈端坐在佛堂的蒲团上,睡意全无,便拿起木鱼槌,翻开一卷《华严经》,半闭着眼,喃喃诵来。在这样的宁静空寂的夜色里,飘出来的诵经声就显得分外苍凉。

王掌柜姿意放浪的身影在月光下拖得很长,四野空无一人,王掌柜也许是真醉了,嘴里翻来倒去地念着贾一慈说的那四句偈语:“逢桥莫停舟——逢油即抹头——斗谷三升米——黑蚁遮冤头——”每一声落下都引来声声回音荡开去。

四更敲响,贾府墙外一黑影在走动,似想翻墙,又在犹豫不决,借着月光,可清楚看到此人正是当地著名的花花太岁——康七。

不多久,一个黑影从里边翻墙而出,吓得康七缩在一角不敢声张。

那黑影并未发现康七,径自匆匆赶路而去。

康七望了一眼远去的背影,往地上狠狠地吐了一口痰,咬牙切齿迸出一句:“婊子,敢骗我!”

康七跺了一下脚,翻身进墙去了。

这康七何许人?

康七原名康正,名曰“正”,却从头到脚无一可正,油腔滑调油头粉脸,父母早亡无牵无挂,吃喝嫖赌无恶不作,平日里勾聚一班狐朋狗友,敲诈勒索欺行霸市,弄了钱便逛窑聚赌,因在狐朋狗友中排行第七,便唤以“康七”名。想必他也有自知,不想辱没了苍撷所造之“正”字!

这半年来,他勾搭上了这贾府里的贾白氏,从此经常趁贾一慈外出宿在贾府!

说说这勾搭过程也可算一椿拍案惊奇了,半年前的晚上,月黑风高,康七乘着酒意摸到贾府前,想进去顺手牵羊搞点小钱用用。没想到可能喝了太多,竟在房内拌了一跤,扑一声倒在地上,半晌动弹不得。这时烛火亮起,康七心想完了,这下少不了让人送官府了。想到此,他反而心里不怕了,张开了眼,可这一看过去却让康七的眼睛再也挪不动了。

贾白氏披着薄若轻纱的睡袍,玲珑曲线一览无遗,半眯着睡意朦胧的眼睛,一手举着烛火,一手挡着火光,惊讶地看着趴在地上的俊美少年,一时恍若梦境,张着嘴竟说不出话来。

这康七机敏非常,见此阵势,已知无有风险了。马上一跃而起,一口吹灭了烛火,一把抱住了贾白氏…

第一卷 第五章

?第五节

天色微亮,鸡还未鸣,这时,只听贾府里象炸了锅似的闹嚷起来,大呼小叫的婢奴,手忙脚乱的家丁,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一会,一队官府衙役在县令师爷的带领下呵欠连天地进得府来了。

再一会,须发皆白的贾白氏父亲白员外也带一队家丁匆匆赶到。

一身白褂染了半身血的贾一慈目无表情地呆站一旁。

杵作和师爷在一边察看着躺在床上身首异处的贾白氏一边在低声交流。

白员外被众人拖着仍使劲欲挣脱去与贾一慈拼命,口里不住地叫骂连连,他是认定贾一慈就是凶手。

不幸的是持这观点的不单是白员外一人了,杵作和师爷在察看完完好的门窗外,也一致认为贾一慈嫌疑较大。

师爷低声和县令交谈了一下,随即听见县令大喝一声:“把贾一慈给我拿下!”

衙役们终于有事可干了,精神一振,凶神恶煞般将镣铐往贾一慈脖子上套来。一边锁一边对着贾一慈念念有词,不知当时的衙役在拘人时是否也念——你有权保持沉默,如果你放弃这个权利,那么你所说的一切将有可能成为呈堂证供…

第一卷 第六章

?第六节

贾一慈的第一次提审是在收监的第三天。这中间的缘故是由于该县太爷并非一草菅人命的昏官,在大多数没什么大的利益冲突的情况下,他还是能尽忠尽职,秉公办案的。怎么说也是圣人门生,从小受圣人教诲的。这位县太爷属大器晚成型,中年才考取功名,自知缘浅福薄,不敢过于奢求,也就安安心心做他这个县太爷。这一做就是几任,稳如泰山的原因无它,就是不贪也不廉,不左也不右,不急也不慢,不卑也不亢,不错也不对!反正是一条,管它是对的错的好的坏的,只要是利大于弊的,就是正确的!

看似圣人中庸之道,其实中庸不中庸,只有已自知!

这两天来,县令及师爷作了一番惯例调查,初约具备了开审之条件了。

“啪——”——随着县令手中的惊堂木一响,堂审便开始了。

“带人犯贾一慈!”——县令道。

身着囚服的贾一慈被押上,跪下。

“人犯贾一慈,本官且问你,八月初三晚上,你酒后泄愤,加害于你妻贾白氏,可有此事?”——县令道。

“回大人话,无有此事,草民冤枉,请大人明察!”——贾一慈道。

“那好,待本官宣证人上来,与尔对质,尔可愿意?”——县令道。

“回大人话,草民愿意!”——贾一慈道。

“宣证人白黄氏——”

白黄氏上堂,下跪,请老爷安。

“下面所跪何人啊——”县令道。

“回大人话,草民是贾白氏之母白黄氏,”——白黄氏道。

“好,白黄氏,本官且问你,你女贾白氏何时嫁与贾一慈?其夫妇关系如何?尽你所知,从实道来!”——县令道。

“回大人话,我女贾白氏嫁于贾一慈已有二十三载了,一直倒也相安无事,只是久久不见有生育。

目 录
新书推荐: 暗流迷踪 死亡倒计时:我靠今日情报苟活 晨间维生素 夜探骨楼:长安鬼咒 苗疆炼蛊三十年,众生敬我如神灵 红衣五祭 我听说过的大学恐怖故事 不是游戏吗?怎么把NPC拐跑了 假盗墓?她可是真的发丘天官! 九叔:闭关三百年,我成茅山老祖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