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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夏堇年,我诅咒你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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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她会喜欢你?那不过就是一个笑话,如果你跟安柒然没有任何关系,你觉得她还会忍受你这么多坏脾气?忍受一阴冷,讽刺,甚至从没有人敢追他超过三天的暴戾男孩?”

星祀面无表情的把通话音量开到最大,冷峻着一张脸,硬是让血液上涌,脖颈被涨的生痛。

星祀:“你就是嫉妒,对吧?”

他倔强着,唇角阴冷,血液上涌,甚至有浓重的腥味自喉咙发起。她是谁?不过就是一个追了他稍长些时日的女孩。

何必在意,他绝不会在意,不会在意,绝对不会在意。

夏堇年在电话里冷笑:“嫉妒?她从来就没喜欢你,可是曾经,她曾差点喜欢我。”

电话里,夏堇年说的讽刺、严谨,他甚至差点笑出来。是那种苦涩的,带着深沉而沉郁的心痛。

这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她天真,她爱哭鼻子,爱闯祸,甚至会怀疑她跟安柒然之间算不算是恋人关系。

会偷偷的不理睬,躲上他几周,然后跑去玩公园的摩天轮,大声喊:我们分手了、分手了。

那时的她一点也不好,经常会惹的小柒邹眉头,然后大步流星走到她面前:“你每天抢我早餐,坐我车子,爱靠着我手臂,不是我女朋友,是谁?”

可是现在呢,她是变得很好,很好,可是他一点都不觉得可爱。因为虚伪,太过于伪装。

七月份刚到北城来的时候,有女孩追星祀,一直追到了哥哥那套公寓底下。星祀一甩手关上门就走开,她心疼那女孩,打开门去规劝,结果还未开口,就被人一杯水泼了上去:贱人。

那次她哭了很久,很久。他让她回来,她不肯。后来,因为看到星祀在喝跟安柒然同款的咖啡。看到他在抱怨,抱怨很难买到现煮的咖啡。于是她就去学。

那家店的师傅很难搞,她跑去给人家学徒。每天要很早很早就到店里面,跟着师傅去挑咖啡豆,然后将豆子分类,研磨。

可是,他一点都不感激她。一切都那么的理所当然,有一次她煮咖啡,不小心把手烫坏了,他在楼上看书,她把咖啡端上去。他问她包着纱布的手怎么了,她却躲闪着,只说是没什么大碍。

这样的她,太过小心,让人觉得可恶。就像一个为了得到而心甘情愿去做一切的人。可是得到了又怎样?她已经不再是她了,这样靠虚伪而得到的爱,即便幸福,也是伪装的很累、很累。

电话许久、许久都只是彼此两人轻轻浅浅的呼吸声。星祀,最后舔了下干裂的嘴唇,他从来不会去拉拢终会离开自己的人。

小时候,他养过一只猫。然而,后来那只猫喜欢上了路边的一只猫。他把那只猫抱回家,然后,那只猫又跑。干脆,他把那只野猫也抱回了家,安静了一段时间,在一天夜里,野猫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惊叫。

他家的猫走了,那只野猫,一觉醒来,就看到自己孤零零的。柔软的毛毯上,有一只粉红铃铛,是他买给这两只猫,算作不离不弃的标识。

他迁就了一切给他家的猫,可是那只猫还是走了。所以,如果一开始就不会留在他身边的东西,他就不会挽留,而且,不会,绝对不会。

:“那我祝你们幸福。”

电话里,星祀端过一杯冰凉的咖啡,即便笑的再难看,他也要让声音足够坦然。甚至还有一点故意的讽刺,他诅咒他们永远都不会在一起。永远、永远都不会一起幸福。

~~~

阳光碎碎的,透过明净的玻璃纱窗,慵懒着,她完全可以不顾白天黑夜的睡。哥哥有事情在处理,管家也很快在她到伦敦的第二天就已经到达。

亚麻色的蓬松直发,配一顶极为鲜艳的绯红小红帽,拿一长柄白色雨伞,浓重如深海的蓝色毛呢外套。脖颈又搭配一绯色围巾,整个人显得俏皮而落落大方。

伦敦的这个季节,不算是特别冷,也不算是温和。稍稍一件薄点的毛衫,加上外套就已经足够。

站在大本钟下面,伸开双臂,认真呼吸着清新空气,仰面映着天空。丝柔的阳光下,有极其满足的笑,甜美而愉快。

双臂摊开,一只手微微半握着,就像是被牵住了手,假装着、幻觉着。

安柒然:“不准笑。”

苒洛:“不准笑。”

安柒然:“你再学我,我就咬你。”

苒洛:“好啊,你咬啊。”

她把双臂张的更开,双侧浅浅小酒窝的笑意不觉更浓。

“lunatic(疯子)!”

有路人的话语,从梦境中飘过,双手、双脚,都是空荡荡的冷,冷到冰冻,似乎要僵硬住全身的血液。

她以为,带上耳机,听着以前彼此都喜欢的歌。

只要闭上眼睛就可以伪装。伪装还是同以前一样,他总是在她身边,彼此打打闹闹,他总是迁就着她。

只是,四周冷清清的风,风吹过她的发丝,丝柔的蓬松,微微低下去,有一行泪,自眼角滑落。

她拥抱着,拥抱着,却发现只是空气。振了振,却也倔强着,倔强着仰起头,即便是一个人,也是带着两个人的梦想,好不好?

~~

傍晚,路过泰晤士河,唇角有极其柔美的笑。乘坐游船,当那一缕缕阳光,一日的最后一批暖阳,全然、静静的洒落。

笼罩在行走的游客,笼罩她的身上,笼罩在那一扇又一扇的门窗上,如同灯火一般,又如流水。静谧自然。

这也是她怀念他的方式,用彼此,曾经约定过的最最美好。

当日暮降临,当连那最后一缕阳光,也偷偷的躲了起来,突然恐慌、突然害怕。

一个人站在伦敦的夜,有风吹来,冷冷、瑟抖。当夏佐-堇年从暗角里走出来,看她咬着唇,眼睛闭上,又强迫自己睁开,然后闭上,再睁开。

整个人矛盾至极。

走过去,就在一步之遥,面对面,温和笑着:“要借你肩膀吗?”

苒洛低下高仰起仰望天空的头,看了他一眼,揉了揉眼睛,然后又看了他一眼。

夏堇年走过去,把肩膀靠在她的鼻梁处让她靠。鼻息处,有浓浓的倒抽声。她不幸福,他也会跟她一样,难受,是无法治愈、替代那一颗受伤的心。

:“小柒,他过得好吗?”

棕色的靴子,不自在的往后退去。她仰起头,看着他,那句话让他心痛,那眼底的期颐,明亮的光,又让他不忍打破。

夏佐-堇年:“他很好,很好。只是每天都很忙碌,他很担心你,不希望你过得很累,伪装的这么辛苦~~”

然后,他可以看到她心底泪如雨下,那表面落拓的笑,那一丝丝隐忍。伸出手,想触碰,那一张冻的红扑、红扑扑的脸。

却又被抗拒,后退一步。

苒洛:“我想打个电话,告诉星祀,告诉他,我现在很满足,很幸福真的很幸福。一直都有他陪在我身边~~”

夏堇年抿嘴,用力勉强笑了下:“那好,我去放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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