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其实他心底已经认定(1 / 1)
‘咚咚!’
一阵敲门的声音,星祀打开门,就看见站在门口的她。
“你怎么会在这里?”
英俊的少年,手捂着头,睡眼惺忪。苒洛只好把手放在他额头上:“你没病吧,这可是我哥的公寓耶!”
少年一声暴戾,似乎想到了什么:“你、你,昨晚?”
握着自己皱巴巴的领口,上面嫣然一片粉红色的依稀可以辨认的唇印,此刻吓的更是直接倒退到了客厅,对着那台液晶电视就照自己的脸。
女孩无语,从客厅的抽屉拿出一面镜子给他:“你昨晚,这些可都不管我的事。”
星祀拿过镜子,瞪她:“谁知道,你是不是占了便宜,又出去。。早点呢?”
苒洛纳闷:“我怎么知道,”但转念一想昨晚那幕,‘还是,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以及她的落荒而逃。心脏瞬间就咯噔一下,慌乱的跑过去,捂着那衣领的红色唇印,胆战心惊的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个吻~~”
搅着衣领,抬头看他,难道这时候,男孩子被强了,都不应有所表示吗?
星祀临危不乱,单手撑着米色的沙发,尽量保持着绅士,脸色发臭:“我饿了!”
女孩眨巴下眼睛:“遵命。”
拔腿拿过零钱包就往外跑,片刻钟后,等她把新鲜的牛奶、吐司面包放在他面前时,却听见他极小声的嘀咕声:“原来,这几天的厨艺都是做作的啊!”
苒洛瞪他一眼:“你不怕饿,你等啊,等我半个时辰。”稀里哗啦,夺过他手中的面包以及牛奶就往厨房跑。
她当然不会做哪些复杂的菜了,但简单些能填饱肚子的拿手早餐还是有那么点办法。
打电话给管家,采购些新鲜的蔬菜、肉类,圣诞过后的一天当然要和家人一起过了,只是她一个人在外,既然已经认同了自己的继父就是父亲,那么血脉再浓烈的亲生父亲,也只是哥哥以及他的家。
所以,她不算,这一天,她一定要给自己弄一份丰富的大餐,就像跟家人一起过的时候一样。当然,她还有那个杀手管家。
早餐做好后,就看见星祀用浴巾裹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楼上下来,身上是哥哥那件新买一直都没穿过的白色衬衫。
松松垮垮,罩在他身上,配合着那杂乱的头发,有种极为零散的美。
早餐还未吃完,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女孩子打喷嚏的声音,苒洛走出去,推开门正好看见哥哥站在那里,将外套披在倚在墙左边一个暗角的女孩子身上。
车子停在一旁,苒銘宇问她:“你怎么会在这里?”
女孩指了指里面,在探头看到吃着早餐,还如孩童般舔着手指的星祀时,那白色毫无痕迹的衬衫、那俨然与昨晚不同的神情。
星祀别过头,注意到她:“看什么看,也不用追到别人家里吧!”
女孩有些倔强的伸出拳头,就要到里面贫嘴,却被哥哥一个身高压力挡住。
好在哥哥很瘦,近一米九的个子并没有显得多么魁梧,微微眯起来的好看眼睛,自眼角的缝隙,散发着蜇人的冷。
那女生怯怯嗦嗦,还是硬倔强着昂起脸:“他夺走了我的吻,要对我负责。”
苒銘宇看了眼星祀,以一种‘怎么办才好呢’的表情试探那女孩:“他绯闻女友都排成一条街了,你确定要竞争?”
那女孩,咬咬牙,有些不愿放弃:“那我追你呢?”
苒銘宇更加头疼,单指点着头,突然极为阴冷的盯着她:“我比较妹控,男女通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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苒洛差点惊掉下巴来,看着那女孩落荒而逃的背影,想必已经惊掉魂了吧。靠着那雕着纹路的梨花木褐色大门,低着头,有些痴痴的笑。却被人勒住了脖子往里面走。
苒銘宇伏在她的耳边:“昨晚,跑哪去了?”
苒洛惊愣,却依旧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揪着他的耳朵往下:“等下跟你讲。”
等星祀喝完最后一口豆浆,苒洛双手支撑着下巴,那模样就跟巴不得他走似的。
哪怕离开一会也好啊。
可偏偏,那少年硬是堵了气一样,不说话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单手支撑着俊脸,竟有点要在这里小憩的感觉。
就在他下眼皮轻轻合上,而且已经数了三秒还未睁开时,苒洛在心底默数了一句‘OK’,椅子往后退,脚移到地上,蹑手蹑脚的上去,到三楼哥哥的地盘。
哥哥的意思,她当然知道,虽然担保不告诉父亲自己来了北城,但暗地里估计早已经说了吧,自己的私事、公事,他怎么可能只求了解个皮毛?
黑色的靠背椅上,苒銘宇身子前屈,把手放在面前的桌子上,目光阴森的看着她:“你确定,他没对你做过什么?”
苒洛摇头,手掌拍在桌子上,一声闷响:“哥!”
苒銘宇一副恍然大悟的,身子坐直往后仰去,转动着椅子下的轮子滑到身后的窗台。
:“他不会喜欢你的!”
苒洛:“为什么?”
苒銘宇:“因为,他很倔啊,除非你先说喜欢他,先证明你很爱他,他才会有可能准备喜欢你。可是,你永远都不可能喜欢上他。”
苒洛撇嘴,又低下头来,其实欺骗自己喜欢他也是可以的。
门外,一声吱呀,星祀看过来,目光直盯着她:“出来。”
有些做贼心虚的,站起身微欠,又极为哀求的用一种怜惜的目光看向哥哥。可,苒銘宇并不管她,用笔在纸上写下这么几个字放上:“他听力很好,而且极好!”
废话,不然她干嘛刚刚非要等他眼睛合上才过来。
有些怯怯的走过去,看着站在门前的星祀:“那个·····你到底要带我去哪?”
话语中的断点,手被突然握住,强行拽着就往外走。
他不说话,就是这样一个倔强的少年,看着面前这个毛毛头发,有点可爱,时常把刘海留到很长挡住眼睛的可恶姑娘。有时候他恨不得掐死她,却又贪恋着这份被别人爱慕着、供奉着的感觉。
他攥着她,下到二楼,走过他早上醒来的过道,走到客厅,推开门又走向外面的街道。
冬季的风,凉飕飕的,苒洛冻的直哆嗦,忍不住又靠近了些。星祀觉察到她的贴切,加快步伐又走远了些。
就这样,他攥着她,一路往前,穿过一条马路又绕到另一条街。两人之间始终隔着冷飕飕的空气。男孩英俊的眼角带着怒火,女孩冻的唇角发紫,不断在另一只手掌上哈着气,却又不敢反抗一句。
直到穿过一个热气腾腾的商城,他们从一个门进入,再从另外一个门跨越到另一条街时,男孩突然站住,看着拉着他的手,冻得一塌糊涂不愿离开的可爱东西时,那只手,突然松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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