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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锁心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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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后,黄昏余霞中只见一人吃力拾起那片最后落下的枫叶,喃喃:提笔沾新墨,忘却旧容颜。

书房中,灯光下,几案上,静静墨语:浅浅思,陌上行,疏柳倾,离人泪,清痕迹,欢自在。

“泊儿,枫叶又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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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飒爽,天高云淡,几声劝酒的欢笑声慢慢飘入了我们的耳中……

“夜庄主不愧是酒仙,连这寿宴之上的普通酒水也特地选了上好的照殿红呐。”一个穿戴极其儒雅的公子哥捧着酒盏笑道。

“哦?竟是照殿红吗?”那公子身旁另一人更是一脸惊诧,“想我等与夜老也不过几面之缘,不想我等竟担得起夜老如此厚待?真真是……我等晚辈之幸啊。”

“老夫也不过是看着尔等潇洒年青人而一时生出了些许不服老的心罢了,本也不算什么厚待。”夜清浅笑得很是和蔼。

听完此言,适才那两位对视一笑,互拱一礼,侧身错开道:“晚辈祝夜老福如东海长流水”,“晚辈祝夜老寿比南山不老松。”

“晚辈……”一个喝得醉醺醺的少年还未说完就打了一个嗝,末了也不知从何处捡来的一片破枫叶,只见他摇摇晃晃地走向夜老,咧嘴一笑,“送你~”

夜清浅身旁的夫人脸上一僵——此人一定是喝醉了,简直太放肆!可这大概也怪不得谁吧,虽说这枫叶确实寒酸了些,不过,不过倒也算是一番新意,本也没打算有人送出什么贺礼。

夜清浅面上却是怔了半刻方有些惊诧地道:“你是?”

座下之人中幸有个识得此人的,“纪兄,你这真是喝醉了呢~”他起身后又是朝着众人一揖,然后才来到主座,“承蒙夜老盛情赠下照殿红,只可惜我这兄弟不胜酒力,让大家见笑了。晚辈祝夜老长乐安康。”

那人一个揖礼后就扶着喝醉了的纪兄回到了座下,然后看着其余几人祝词说得夜老面露喜色,他只好无奈地在心里一阵叹息——“纪兄,你这也实在轻浮了些。”那人眼中也闪过了一丝鄙夷。

“是吗?”纪封又执起了一杯,迤迤然望向了主座,一脸的孺慕,“这是我所能给的最贵重的礼物了,不过……他若实在不喜,扔了便是。”

“纪兄,你一向洒脱,今日为何这般……”那人没有说下去,纪封却是轻轻一笑,借了那人的一把力立起道:“不早了,我们走吧……”

他二人才走了两步却被一个管家样子的人拦了下来,“庄主请这位纪公子去书房一叙。”

纪封终是笑了笑,对身旁的友人揖了一礼,“墨兄不必担忧,天色渐暗,墨兄归去路上还要留意些个。”

这唤作墨玉的少年也没有多言,执了一礼后便也就匆匆走了,留下了这个少年低首轻轻叹息了一声——终究是要面对的了,这个地方自己也终究是要回来的……

一进门却听人用了甚是威严的语气道:“纪公子可是酒醒了?”

纪封当即跪了下去,“酒不醉人人自醉,母亲特遣在下前来问候夜庄主。”

夜清浅的眼眸中立马现出了温情,仔细打量了面前这个少年后方才有些心疼之意地道:“她的事可是完结了?”

“是,如今复国有望,一切蓄势待发,三月后便可见到成效。”纪封顿了顿,“此来……”

“说吧,她还要我为她做什么?”夜清浅失落地笑了笑,“纵然明知是利用,我依然爱着她……”

门外忽然传来了杯盘落地的破碎之声,想来也是让人震惊了。

“您不去看看?”纪封有些犹豫地看向了房外。

“罢了,你继续说下去吧……”夜清浅笑了笑,眼睛却一直盯着纪封不肯移动,末了才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姬枫,枫叶的枫。”纪封看到座上之人眼神中的惊愕终是笑了笑,“我同母亲姓姬。”

“你也终是先朝皇脉,别跪着了,我受不起。”夜清浅缓缓转过身,似乎又想起了那个在枫林中初识的女子。

纪封低头也是叹了一声,“您多年痴情,母亲感念于心,此番若是复国功成,母亲会回到您身边的。”

“那你呢?”夜清浅的眼神中似乎夹了一丝渴求之意。

“我……三月后再说吧。”纪封笑了笑,笑得很像他的母亲。

“好,也好。”夜清浅一下子苍老了许多,不过看着眼前的少年长成如此翩翩少年心中也是无限欢喜的。

只是不曾想庄内深夜有人遇袭,待清晨有人发现时已经是重伤不治而亡,却说这般风波不曾惊动过任何人,由此可见凶手身法何等诡谲!而这凶手……

“纪公子在何处?”睡眼惺忪的夜清浅朝身后的人问道。

“昨夜从书房中出来后就再也不曾有人见过他……庄主,难道是他吗?”身后这人一脸的震惊,他险些瘫软在了地上。

夜清浅听闻此言,心里有了些许分寸,于是立即着令下人道:“见到他就把他给我绑到酒窖之中去!”

夜清浅面上的怒意让人对这个新来的纪公子有了新的认识——莫非纪公子会是少庄主?否则夜家庄的酒窖又岂是外人可以随意出入的,可看这情形也应当不是啊。

由不得人多想,夜清浅作为一庄之主立马下令封锁了一应消息——伤人的或许会是那小子,如若果真如此出于护短的心理也自当为其善后,即便不是那小子所为,夜清浅也不能因此打草惊蛇,于是他本打算处理完府中一应内务后再来细细思虑此事,只是不想尚未待到一切平息,夜清浅就被屋外的声响惊到了……

“纪公子,是庄主下令将您绑到酒窖中去的!您也就配合些吧。”几个小厮提了麻绳在人后头追得起劲。

“我不信,若是……”他亲自来我绝无怨言。纪封终究没能说完,因为夜清浅出现了。

夜清浅看到一群人追着这小子满院子乱跑的场景时不觉有些生气,于是一出口便是“我确实下了令”,后面的话不用说纪封也明白了,他停下脚步,向夜清浅伸出双手,任人五花大绑给压进了酒窖之中……

一路上只有夜清浅亲自压着纪封,可纪封却一句话也不说——他没问发生了什么事,也没问为什么要绑自己,更没问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你去了哪儿?”夜清浅首先打破了沉默。

“后山。”纪封算是给了个回答。

“说谎!后山来回的行程至少也要三个时辰,你赶得及?”夜清浅皱了皱眉道。

“……”

“昨夜那个听到你我对话的侍女死了,她死得很蹊跷。”夜清浅本想从纪封脸上看到哪怕一丝的慌张,却终究没能如愿。

本以为又不会听到回复了,却不想一阵沉默过后纪封才低低地说道:“所以你需要用我来给他们一个交待?”

“这里没有旁人,我不会怪你。”夜清浅也有些急了,他很想说自己会护短的,只是不想让这个孩子骗自己,很想说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怪他的,只希望这个孩子能给自己一丝的信任……

依旧是一阵静默,静得久到夜清浅也终于失去了耐心,他猛地捏起了纪封的下巴,却看见两行清泪正无言地淌下……

“你可是委屈了?”夜清浅有些心疼。

纪封闭了闭眼,吸溜了一口气,道了声“没有”。

夜清浅终于也是叹了一口气,弯下腰来解了纪封的束缚,“纵然我们只能相处这三个月的时光,我也想尽力弥补你,可是……”

“您不必忧烦,我本该……”姓夜,叫夜泊是吗?纪封终究没能说出口。

“本该什么?”夜清浅似乎从人脸上读出了一丝欲言又止的渴求。

“您不必忧烦,不必留情,本该怎样那便怎样。”纪封正起身子,跪得端正。

夜清浅的心也是一下子软了下来,可他却也太过明白——三月之后或许他们今生再不会相见,眼前这个孩子若依然是这样任意杀戮的心性那必定不会是百姓之福,而自己能做的也只有在这个孩子还在身边时教会他一些为人处世的根本罢了。

夜清浅终是将那麻绳放到手中绕了几绕,量好长度过后才缓缓向人走近,“受不住了便知会我一声。”

“什么?……额。”纪封这才明白所谓的“受不住”是何用意,他被身后突如其来的痛感刺得身体向前一倾,待到明白后便咬了咬牙“嗯”了一声,然后整个酒窖之中只有凌厉的破空声以及那低低的轻喘。

只见纪封将头埋在了双臂之间,双拳紧握,似是竭力抑制着什么,而那几绺自然垂下的发丝也多半由他含在了口中,还有些许发丝大抵沾了汗贴在了面颊之上,是以他面上潮红也就被夜清浅无意忽略了。

夜清浅挥动之时只听得到极忍耐的几声低低□□,心中却也是几多不忍了,可一想到侍女死状之惨,他便又重了几分手下的力度。

“你去了哪儿?”夜清浅又一次问道。

“……”纪封低首不愿回答,可转念间忽然明白了此时痛楚的根本原因,一时泪流难止,同时气血攻心,一口鲜血喷溅而出,顿时身体软了,视线也模糊了。

“泊儿,泊儿!”夜清浅赶紧上前扶住了纪封,他这才发现原来这个孩子早就受不住了……

正当夜清浅满心懊悔地将人抱在怀中时,一阵清雅的花香刺入了鼻中——夜清浅伸手探入了纪封的衣襟,只触着一包细细裹好的东西!他凑近闻了闻,顿时一怔!

包着的不正是后山悬崖上的那片紫竹吗?难道这个孩子真的去了后山?真凶另有其人吗?

“泊儿,你……”夜清浅的心一下子疼了。

夜清浅将人抱入怀中,急急向地窖外跑去——若泊儿不能醒过来他便是真的对不起她了,更对不起这个全心信任的孩子……

晕倒的纪封一直没什么意识,直到第二夜他才醒了过来,“爹?”

“你,你叫我什么?”夜清浅激动地看着儿子。

“是我逾越了。”纪封低头看向了另一边。

这好不容易才有的温情气氛也生生让这尴尬给冲没了,“泊儿,是父亲错了,你为何这般迁就我!三月后你……”

纪封忽然捏住了夜清浅的手,“正因为我们只有这三月时光,是以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怪你。”纵然是你想要了我的命。

“泊儿。”

“爹。”

父子相拥,只为这一刻的感动,他哭了,他亦哭了。

三月平淡如水,夜清浅放下了酒庄的生意,纪封也敛起与生俱来的清冷——纵然此生只能做这三月父子,那便只做三月父子吧,纵然注定了分离,那便倍加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父子之情吧……

“爹,若可以选择我宁愿从来不是姬枫,我只想做你的泊儿,把夜家的酒庄发扬下去……”纪封紧紧揽住了夜清浅,“可我不能,爹,原谅泊儿无法承欢膝下……”

“我儿身负先朝皇脉当以天下为重,你送的那片枫叶我会好好珍藏。”夜清浅拍了拍纪封的肩,淡淡一笑。

“泊儿定将为天下先,绝不负父亲此般信赖!”纪封行了一个很正式的礼。

“夜清浅拜见神主,神朝千秋。”夜清浅也直直跪了下来,深深叩首,将泪水悄悄埋进土里。

夕阳下,定格了父子二人对拜的场景,这一年的第一场雪也缓缓落下……

三日后,新帝复辟神朝,入宗祠,启皇览,朱笔姬枫二字,自此,开创大夏。

新皇登基,奉姬如月为圣母皇太后,入主夜宸殿,掌凤羽金印,诏天下以盛世,自此,大夏安泰六十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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