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番外】水月忆故人，萧墨视角（1 / 1）

这么多年过去了，曾经的一切早已不复存在，纵然物是人非，奈何这往昔的种种却仍是历历在目！且不说大火过后的小羽筋脉尽损，腕力虚浮不复当年，只他最后那百死不悔的泪水，又哪里还能有昔日策马北境的半分率性？

纵然诸多线索都在提醒着我如今这提上去的“水月阁”三字定然与小羽无关，可我还是很霸道地以为这一切定然与小羽有关的！怎么可以无关呢？那是我的小羽啊！

然而当我真正立于水月阁前之时，这才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直面当初，哪怕一丝所谓的真相，我都不敢去触及……

小羽啊，哥哥真的……

我独自沉浸在了这片悲戚之中，直到念羽扯了扯我的衣袖，道:“三叔，那我们还进去吗？”是啊，总要面对的。

我终究是强忍住了手中的微颤，上前扣了扣门——十五年了，小羽啊，你可否能感受到哥哥这满腔的痛苦与悔恨？纵然有半分可能，哥哥也不愿再次错过！纵然你怪我当初不肯信你，要寻哥哥求一个公道，哪怕让我以死谢罪，哥哥也绝无怨言！我真的从未想过直至最后还会伤你那般深……我的小羽啊，哥哥可还有机会好好弥补你？

如是想着，见门开了之后的我便顾不得一切了，我只想好好看看那个传言中的墨玉公子！我有种没来由的坚信，坚信他定然是我将用尽一生也不能辜负的人……

“三叔！”念羽跟在后头急急追着我，我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何时变得这般浮躁了？果真不比父亲大人，他硬生生拖了一日才让我前来，奈何我的心绪早让一股唤作歉疚的东西给打乱了，十五年了，一旦遇上与小羽相关的人或事，我总是这般控制不了自己。

小羽啊，哥哥寻了你十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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