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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第六十一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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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灰蒙蒙的还没大亮,一道黑影闪过,摘下面具,站在椅子旁边正要坐下,边上却响起了幽幽的叹息,“你还是那么忙…”纪清音不知何时站在屋内,花鸠虽愣了一下还是一屁股做了下去,揉了揉太阳穴,“清音…”纪清音熟练的代替花鸠的手按摩着她的额头,“谢谢你…”“嘘~”两人难得的寂静的独处时间,却不久,“家主,该出发了。”花鸠无奈,“嗯。”看着花鸠走远,纪清音抓着椅背,指甲因为太过用力断裂也没发觉。

“今日百花宴,众爱卿若是有兴趣不妨带上家人一同前往,谁拔得头筹本殿重重有赏。”花鸠在地下不屑撇嘴,这话说的,还不如直白点换个说法,谁家崽要结婚俺们来开个相亲大会,顺便给寡人添几房,谁不去就是不给寡人面子,散了朝,花鸠打定主意不去,坐在车里闭目养神,通了个宵困得不行,连连的打着哈欠,腰被勒的疼一下疼一下。

回到府上,一打开门就看见几人略略打扮过一个个站在门口等自己,炎栀扑身过来,花鸠张开怀抱一接,“今天是不是有百花宴~人家也想去~”一听花鸠就打了个哆嗦,想到了花吟魅,看了一眼炎栀,炎栀被看的不好意思扭转了头,“绝对不是你自己想到想去的,谁怂恿的?”花鸠一挑眉,问,花鸠一眼扫过去,除了皇甫嗣全都扭过了头,花鸠看了他一眼,他也只白眼一翻,“不是我。”花鸠都不想理他,“想也知道,是清音吧”“嗯…不行么?…”纪清音略小声询问,“也不是。”花鸠也说不好怎么形容自己的感受,只能按了按太阳穴,“你们等我一下吧,一起去。”“其实你不用去的…”看着清音略有些心疼的眼神,花鸠笑笑,“没事,我是你们的夫主。”

花鸠坐在马车上连连打着哈欠,纪清音握住她的手,花鸠轻轻回握,微笑着安慰,“没事不用内疚,四殿下发话了,都得去捧个场。”“就是这样才不放心呢…”炎栀靠在花鸠另一旁不开心的撇嘴,花鸠略一想就明白了,捂着肚子笑,“哦?怕我又看上哪家小公子给你们添个兄弟?所以一个个的都化得那么美?”“嘁。”炎栀看不得花鸠那得意的样子,扭头,清音咬了咬嘴唇,“毕竟我们都比你大,老的也快,而且对比别人来说一个郡主后院的人也太少了…”故作平静的话语却有些略带抖音,花鸠凑过去亲了亲清音,“我的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有你们就够了,不会再祸害别家小公子了,所以呐~你们就放心吧。”“谁说…”炎栀还没说完的话就被花鸠直接按了下去,现在皇甫嗣还不知道这件事,花鸠虽然也没想瞒个死紧,但也不想随便就给他知晓。

炎栀威威屈屈的嘟着嘴,皇甫嗣若有所思,纪清音看了花鸠一眼,白卿玖和景栖蓝却是都低着头有些低沉,气氛有些许的沉默,好在很快就到了目的地,炎栀第一个似乎开心的奔下了马车,看的花鸠好笑,“哎,小心点。”随后一个个轮番下了车,花鸠一边白卿玖一边景栖蓝的牵着走,皇甫嗣坠在最后面,几次就要故意脱队,都被花鸠转身一个眼神盯了回来,花鸠就想看他能忍多久。

周围浮动的都是淡淡的玉兰香味,还没看见花呢,香气就已经传了过来,花鸠很熟悉这里,和纪清音互对一眼默契一笑,笔直的走过明显人为粗糙修整过的小道,皇甫嗣终于急了,忍不住说:“方才嗣喝多了水,这会有些急,夫主可允了嗣么~”为了花鸠放行还不惜牺牲色相冲花鸠抛了个媚眼,花鸠也没什么真的要拦着的意思,“去吧去吧。”“唉~”

百花宴说是百花其实也就是些春天开放的花朵被人为的挪移栽到一起,朵朵白色花朵还有些粉的红的紫的黄的全都开在一起,要不是中间被故意空开些这些树怕是都要成了森林了,溪水凉亭,湖泊花树,样样不缺,中间被刻意隔开的这片地显然花了不少心思,只是不知是为了讨好谁,那些男子们女子们到的到底是早,都互相三两相伴,细看还能看出分成了大的两堆,偶尔有两个胆大的姑娘‘单枪匹马’的‘深入敌营’,倒是像花鸠这样的带着一堆子家眷的少,最多也就是不放心家长跟着自己儿子。

因为他们都不是来相亲的人,所以那边还在对着诗词高谈阔论,这边一行人都坐在略有些偏僻所以没有人在的亭子里,“好偏僻,都不能看热闹了。”炎栀显然不开心了,花鸠对此倒是不置可否,毕竟这里视野好,能看见那谁和那谁好像在套近乎,那谁被一顿捧,那谁和那谁好像要成了,花鸠看看炎栀,“不然你也下去玩玩?不过带着绿意去。”“咦,真的吗~哎哟花鸠对栀子最好啦~”蹦跳着跑了下去,绿意一脸不愿意的跟在了他身后,花鸠咋着嘴看他们摆弄着带来的食物,哎哟这准备的很充足啊,他们是来野餐的

花鸠看向炎栀揶揄的回头冲剩下的人笑,“你们不下去谈谈天吗?”白卿玖第一个摇头,“既嫁人为君,就要听夫主的话不可随性。”花鸠无语,倒是纪清音笑盈盈的解围,“都嫁了你了再认识她们有什么用?难道还能爬墙不成?再说了下面的人再好也比不上郡主大人啊~”花鸠扭转头,这话怎么怎么听都不顺耳呢,看到某人眼睛一亮,“这可未必,你看下面那人可好玩?”

花鸠所说的那人是个小公子,粉妆玉琢的样子,这倒不甚稀奇,好笑的是他故意在努力做高贵的样子,却学了个四不像,“你们看他像不像鸭子?”花鸠这么说着还学他的走路方式向鸭子的姿势走,“鸠,他…”“咋地了?”“他在看你,准确说是怒瞪。”纪清音捂着嘴笑得眉眼弯弯,一下把花鸠看愣神了,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假咳了两声,转过身就看到那小公子煞红了一张嫩脸瞪着她,“…鸠,不觉得眼熟么…”听着景栖蓝这么一说,花鸠看着那有些眼熟的脸,“嗯,是挺眼熟的。”景栖蓝努力的回想:“好像挂过他两次。”纪清音却黑了脸,“那是宰相嫡女最宠爱的幺子,单名一个晨字。”反正跟景栖蓝搭边的没几件事,而且肯定没啥好事,花鸠努力掏了掏脑袋就想起来了,尴尬的摸摸鼻子,“不是那么倒霉吧…”景栖蓝说的挂还真的就是表面意思的挂,她就是那个恐高还被花鸠挂在最高处几次的那个小孩子!“…蓝没记错。”一时间花鸠有些心塞。

那司南晨也只是瞪她,走到亭前台阶最底下一只脚迈了又缩迈了又缩,那边口干了的炎栀看到他一直纠结在踩台阶还堵着路,索性一拉人跑了上来,司南晨被炎栀拽上踉跄着拖了上来,一等炎栀撒手脚下就跟生了根似的,一动不动,本来通红的脸一下变得雪白,身体还在摇晃,炎栀看他的样子还奇怪的问:“这是怎么了?跳舞么?”花鸠却心说不对,抱着人就几步飞下台阶,等到了底部司南晨还是死死的拽着花鸠的衣襟,就像握着救命稻草一般,花鸠轻轻拍了拍他的手,“司南公子,很抱歉之前的冒犯,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忘了吧。”司南晨双眼小心的睁开一条缝,看到真的落地了,这才松了手,又气又怒,气的连脖子都红了,伸出一只玉样的小手颤抖着指着花鸠,“你你你…我们走!”悲愤的收回手,在小厮的搀扶下飞快的走了,花鸠耸耸肩,飞身而回,“他刚刚怎么了?”好么,炎栀还在纠结这件事呢,“有一种病,叫恐高,严重者居高目眩神昏,更甚者直接晕死。”炎栀一副你好厉害的的表情看着花鸠,让花鸠的小自尊心狠狠满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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