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第五十九章(1 / 1)
刚回到凤城花鸠毫不意外的忙碌了起来,早上早朝后就再看不见人影,等到了晚上也是累的不行,回屋直接就睡了,让绿意挡住了所有人,包括那几只。
月中据说是吉日的那一天,皇甫嗣带着圣旨和丰厚的嫁妆下嫁,慧德郡主带着满脸的假笑一路把皇甫嗣娶回了郡主府,却从头到尾没有看见作为代女帝的白肆的踪影,更别提代女帝的祝福了,郡主却不在意,宴会上更是没有人有胆量说出来,于是等大家都告辞后郡主进入了今晚作为洞房的房间,一进门还没等她拿喜称挑开他的盖头,皇甫嗣就一把扯下盖头,急忙扭转身,去拿放在桌上的酒杯,撅着嘴巴撒娇,
“先喝交杯酒。”郡主目光闪了闪,
“好。”一杯酒下肚,郡主只觉得自己的头很晕,皇甫嗣接住了郡主软倒的身体死拉硬拽的弄上了床,熄灯扯衣服,窗外树上一个带着漆黑面具的黑衣人眯着眼全程围观。
又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个头戴面具的人影窜进某一间屋子,一只脚刚跨进窗内,一只手摸上面具飞出一枚楞镖,另一只手就拿出了短剑刺了出去,叮当声不断,
“哎哟我的姑奶奶哟,你这是想让大家都醒过来看我们表演么?”一个好听的男声忍不住先低声的说了话,语调略显暧昧,面具人收回剑不再管那个男子点亮了油灯坐在椅子上拆面具,一头乌黑的秀发泻下,赫然是花鸠,那繁华的粉色大长裙生生瞎了花鸠的眼,更别提那人头上的一众金饰,但那人似乎还觉得不够,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花鸠的腿上,裙子的中间并不封闭,随着他抬腿的动作露出一条干净的美腿,花鸠扶额,
“骚包,你怎么知道外面的不是我。”那被称为骚包的男子幽幽的晃了晃自己手里的扇子,花鸠暗自戒备,
“唉~我们堂堂的郡主大人~别那么防备人家嘛~人家心好痛~”那人却顾左右而言它,嗲嗲的语调配上那人委屈的似乎要落泪的一张脸,却生生让花鸠起了一身鸡皮嘎达。
搓搓胳膊,花鸠一只手敲击着桌子,
“花骚包你说,除了你还有多少人知道。”花吟魅妩媚的笑,亲了亲花鸠的脸颊,在花鸠的瞪视下伸出手指对着烛光晃了晃,粉色的指甲让花鸠翻了个白眼,花吟魅也不恼,手握拳,伸出一根手指,
“你家那位纪人精怕是瞒不住的。”伸出第二根手指,
“景冰山更是要按捺不住满天找你了。”却是不按规则伸出了剩下全部的手指,
“那个叫红意的小姑娘怕是也起了疑心,绿意小姑娘看样子是知道的,你家将军大人啊,倒是可有可无。”花鸠闭了眼亲了亲花吟魅的下巴,
“那为什么你却是第一个找到我的呢?”花吟魅似乎被取悦了,
“可别这样夸我,你家纪人精的本事也是够大的。”说着花吟魅的双手就不老实的环上花鸠的脖子。
花吟魅的脸凑近花鸠,轻声在花鸠的耳边撒娇:
“什么时候你才肯让你家纪人精不祸害我家呢?”花鸠却难得的笑得开怀,
“你不可能不知道我可听清音的话了,但清音可不怎么听我的话。”花鸠及时的举匕首挡开花吟魅滑向自己喉咙的锋利的指甲套,另一只手的剑滑向花吟魅的小腹,花吟魅闪身让开,嗲声道:
“哎呀~你什么时候让人家划一条好嘛~”花鸠一只手指摸了摸下巴,
“等你成了我的填房的时候?”花吟魅跺了跺脚,
“想要娶人家当正君的人那么多~你才让人家当填房~人家不依~”花吟魅略带了魅惑的脸上撅了撅嘴,更是媚人入骨,紧紧贴在花鸠的身上,花鸠不客气的含住花吟魅的耳垂□□,
“你嫁的人多半都死了吧,据说都还是死在床上的。”花吟魅轻轻嘶了声,咯咯的笑了,双手慢慢的向下拉开花鸠的衣服,
“那不然~人家让郡主试试?”花吟魅竹节般的手一点点的花鸠露出的皮肤上划着圈,袖子里的匕首慢慢的滑出,花鸠快速出手抓住那匕首的柄,
“把你的媚功收起来吧,都试了多少次了,跟你说对我无效了。”花吟魅脸色一变,撅着嘴,
“好妹妹,放开人家吧,抓的人家好痛。”花鸠索性和他来了个法式热吻,直吻的人软倒在自己身上,花吟魅拽着花鸠的衣襟喘气,
“讨厌~让人家都不舍得你死了呢。”
“哦。”
“人家走了~”花鸠点点头放开他,花吟魅跳上院内的大树上回头看站在门口盯着他的花鸠,呲牙一笑,粉嫩一闪不见踪影。
什么叫说曹操曹操到,粉嫩的身影不见的地方还没等花鸠移开视线,就又出现了一个头戴眼熟的黑色面具的黑衣人影和花鸠遥遥对视,花鸠心虚的摸了摸鼻梁,
“进来说吧。”那人点点头,一闪就出现在了花鸠的屋内,花鸠心里略有些忐忑,也不知道那人看到听到了多少,那人一进门就抱紧了花鸠,花鸠因为理亏虽然被抱的很痛也没挣扎一分,等人抱够了花鸠这才熟练的卸下那人的面具,
“蓝,对不起。”景栖蓝沉默,像周围散发着阴郁的气场,
“你永远不用和我说对不起。”花鸠做回椅子上摸摸鼻子,好在没变成奴和主人,蓝看着有些分神的花鸠,脸上扭曲了几下,僵硬的一屁股坐在花鸠腿上疼的花鸠呲牙,耳边更是响起了晴天霹雳,
“你要是喜欢那样的,人…人家…也可以…”花鸠不可控的抖了起来,景栖蓝的话完全让花鸠惊悚有没有,一张略有些红的冷峻脸庞说着僵硬的嗲话,
“蓝,你就是你,我喜欢的也是这样的你,不用像别人。”
“嗯。”不像对花吟魅的攻略,花鸠温柔的亲吻着景栖蓝,渐渐的往床上挪,景栖蓝发现了却只是红着脸顺着花鸠,这夜,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