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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第二十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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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鸠被吵醒的时候,清音还在身边,花鸠又摸了摸他的头发,爱不释手,似乎睡得很沉的样子,紧紧贴在花鸠身上,手却是蜷在胸前,花鸠看了一会,就又恍恍惚惚的睡着了,清音的嘴角却是扬到了一个微笑的弧度上。

等花鸠真的睡醒,清音已经不见踪影,花鸠坐在床上打了个哈欠,洗漱穿衣就走了,晃荡在热闹的大街上,花鸠也左看看右看看,顺便还买了点吃的,抱着两袋吃的,花鸠左咬一口右咬一口,吃的无比开心,然而再长的路都是走的完的,看着将军府气派的大门,花鸠开始头皮发麻,门口站着的两尊杀气腾腾的门神除了将军谁都不认,更别说是花鸠了,万般习惯的走进大门,故意绕了一个不能更大的圈子回到自己的院子,她暂时不想看到渔沁和别的等等的人,一进门就看到了门口坐着的那个红衣人影,红发飘飘,仙落人间,然而一说话什么都毁了

“你这两天都去哪了!绿意也不带!又去花楼了是吧!你…”花鸠连忙奔跑着把炎栀拉进屋内,天知道她一点都不想又成为下人口中的趣闻,进屋关门,炎栀一甩袖子,坐在里面的凳子上端起茶壶倒了一杯水,所以说自己当年怎么会觉得他像梅啊!

除了发色瞳色,半毛都没有关系好么!简直是给自己请了个祖宗啊!但是现在不能,也不想甩脱了,于是花鸠只能堆起笑脸,

“栀子。”

“干嘛!”花鸠叹气,

“我是去了花楼。”

“哼,我就知道!难道有我还不够吗!我长得不好看吗!”看着猛的抓住自己衣服心情激动的炎栀,花鸠无奈的拍拍炎栀的手安抚道:“栀子怎么会不好看。”

“那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要我!宁愿要那些不干不净的人!”

“…”她能说什么,没要?拜托都留宿了,

“也不是所有花楼里的男子都不干净…”

“哈!你是说你那个老相好纪清音吧!人家可是花魁!天天出去见客,没有不干不净?谁信啊!你…”

“住口!”花鸠怒喊,他几乎都是为了她啊,

“炎栀,你污蔑谁都可以,哪怕是我,我都会让着你,但是炎栀,纪清音这个人,谁都不能污蔑!”炎栀看着花鸠怒气腾腾的样子,只切了一声,

“纪清音其人,凤城哪个不知道?你有本事堵住我的嘴,有本事堵住别人的嘴去啊!”

“住口!”

“凭什么住口!你也只敢凶我!怎么的?外面受了老相好的气回来吼我?我告诉你!我今儿个就是要说了!纪清音这个人就是个xx,不三不四xxxxx…”

“滚,滚出去。”花鸠声音平静低沉了下来,已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炎栀却还没有感觉到,火气到了头顶也是不管不顾,

“说你老相好几句就叫我滚?呵,对那么个xx还真是情深意重…”还未等说完,花鸠拽着炎栀的胳膊直接把他推出门外,由于完全准备,直接被门栏绊倒,摔了出去,

“滚。”

“你!”炎栀捂着脸,指着花鸠,

“怎么?”花鸠笑了,却怎么看都危险无比,炎栀咬咬嘴唇,哭着跑了,还撞到了进来的绿意,瞪了绿意几眼,

“看什么看!”绿意撇撇嘴,走进屋里,咋着嘴巴,张口就来,

“小姐啊,你就是对某人太好了,你看看某人,都要闹翻天了。”

“你也要对我说教吗?”绿意看看坐在凳子上喝水花鸠的笑脸,后退了一步,

“嘿…小,小姐啊!饶命啊!!!”惊叫着就下跪磕头,

“出去。”

“是!”推开门连滚带爬的就冲了出去不见人影,门口夕阳的余晖,照进屋内,也是染上了些许暖色,却恰好在花鸠的脚前停住,花鸠自嘲的笑笑,站起来走了一步,刚好能照到自己的脚,花鸠看着看着,等光又照不到自己了,花鸠又挪了一步,就这样一步一步挪出了屋外,直到暖色渐去,花鸠蹲在花丛中看着有些开放的花朵,嗯,过两天就可以采了。

花鸠坐在石板地上,看着参差不齐的花朵们,风吹过,晃一晃,带来一阵清香,花鸠的心情也就慢慢平静下来,

“蓝!”

“奴在。”

“拿壶酒来,陪我坐一会。”

“是。”很快景栖蓝就拿来了一小瓶花酒,身体成九十度,举过头顶,正正放在花鸠面前,这是花鸠自己酿的,度数并不高,花鸠看看景栖蓝,又看看酒,

“拿个度数高点的。”景栖蓝却没动,

“你也想违抗我吗?”景栖蓝固执的依然没有说话,只是跪下,手依然笔直的平举,额头碰着地面,花鸠无奈的笑了,随手摘下他的面具,揉乱了一头整整齐齐的头发,手指拉着发带一勾,顺滑的头发就迫不及待的挣脱束缚,花鸠粗暴的拽起一把景栖蓝的头发,迫使他因疼痛抬起脸,银色的眼瞳中一片冰冷,冰冷的,让花鸠忍不住恶意的想让其染上其他的色彩。

拉起景栖蓝,手灵活的解开他的衣服,露出麦色的因习武造成的肌肉,花鸠的头缓缓向下,用力咬在他的脖子上,出血,啊,就像吸血鬼一样,然而毕竟是人类,大多的血还是顺着皮肤向衣服内里流去,景栖蓝一动都没有动,‘停下来!

快停下来!’内心的有声音在喧嚣着,嘴里的血液浓重的腥甜,又舔了伤口两下,花鸠终于离开了他的脖子,接过至始至终被景栖蓝抓在手里没有放下的酒,灌下一大口,冲淡了嘴里的味道,一倒,靠在景栖蓝胸口,不舒服,又转身按了按,硬邦邦的,花鸠叹气,

“有什么要说要问的吗?”

“无。”

“那就退下吧。”

“是。”话音刚落,包括面具都不见了踪影,地上徒留两滴血迹,印证花鸠刚刚的恶行,花鸠无力的把头埋在膝盖上,如果是清音的话估计会给自己弹一曲吧,一口一口的喝着酒,花鸠如是想到。

夜半,早已躺在床上应该已经深深熟睡了的花鸠睁开眼睛,

“蓝。”这此呼唤的声调很奇怪,像是不指望对方出现一般,只唤了一声,说也奇怪,无时无刻不随地出现的景栖蓝这次没有出现,花鸠翻身起床,拿起枕头下的匕首,几步间就坐在了窗台上,白衣黑发,低垂着头,活像贞子一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发出低低的呲呲呲的笑声,而景栖蓝刚翻过院墙,听到了这诡异的笑声,还没反应过来,背后凉凉的,花鸠朝着景栖蓝后背捅来,景栖蓝连忙闪到一边,花鸠紧跟着扑去,连续的叮当响起,景栖蓝以为是闯入的贼人,下手没有一点留情,渐渐压制了对方,终于得到一个喘息的空隙,景栖蓝看清楚了对面人的脸,

“主人?”一瞬间撤力松了手,花鸠全力打击下根本就来不及撤离,随着力道扑到了景栖蓝的身上,匕首深深的刺入,还好是锁骨上方,然而被刺的人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而花鸠冷漠的拔出了匕首,

“蓝,每月的这个时间你都会消失一个时辰去娘的屋里,去干什么?”

“站在屋内。”

“哦?”怒极反笑的花鸠恶意的在景栖蓝的身上浅浅的划着匕首,仿佛是刻在身上的画作,直到那件衣服破破烂烂,景栖蓝的身上鲜血淋漓,还在他的身上擦了擦匕首上的血迹,朝着景栖蓝的脸狠狠的扎去——最后偏力扎在了地上,

“最近不用跟着我了。”

“是。”月光下,花鸠长长的黑发披散在背后,小小的身影,单薄脆弱,景栖蓝紧抿着唇,一路目送,直到最后看不见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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