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十七章(1 / 1)
几天后,就在花鸠想的心烦又闲的慌的时候,终于等到了女帝的召见,在某个地下室,她看到了许久未见到的夜月司,和她的那臭脸女侍,看着比人高的巨弩,花鸠的内心是无奈的,这还是弩么…当然还有许许多多看着眼熟实际上半毛不认识的花式兵器,
“花鸠认为这些武器如何?”
“花鸠认为都很好。”
“哦?你也都清楚这些武器的用法?”花鸠怎么看女帝看着自己有些意味深长呢?
“花鸠看不懂啊,但是既然做了出来想必都是很厉害的,嗯至少花鸠是这么觉得的。”
“我们的小花鸠真是聪明伶俐啊~”现在又恢复了笑眯眯的女帝,难道刚刚的是错觉?
“陛下,花鸠这里有两份兵器图,可不可以也帮花鸠做一下啦~面具两张哦~”
“哦?倒是让我看看~”花鸠从怀里拿出了机簧剑的图纸,这个是花鸠自制版的,以萧为原型,藏剑在萧身里,不能太长,剑大约也就一个手臂长,但是只要出其不意的话足够了,而且估计音色肯定大打折扣,全身是铁打造的,镀了黄金,镶了一圈宝石当刀柄,另一面是有洞可以藏尾端是珍珠的银针,还有一个是一张面具,可以分开成两个半张,裂口为几何图案,每一块凸出都是一枚小飞镖,大大小小18块,就是有些重,但是本来就是给会武功的戴的也无所谓,
“给花鸠的小暗卫?花鸠真是聪明呢,这些都是自己想出来的?”
“不不不陛下谬赞,这都是那本书上的,花鸠只是借用而已,样式是自己设计的倒是不错。”
“啊,那寡人没看到那本书还真是可惜呢,是在哪来着?”花鸠敏感的发现女帝说了一次寡人,好像有些不信任的意思?
暗卫什么的被发现真是太正常不过的事,估计蓝能进来宫里就是女帝同意的
“哎呀陛下的记性真是不好,花鸠都说了吗~丢了!真是奇怪呢,明明就放在桌上的…”花鸠嘟起嘴开启碎碎念模式,女帝有些好笑的摸了摸花鸠的头,
“花鸠喜欢的东西我一定会帮花鸠做出来的,放心。”温柔的样子好像刚刚花鸠自己想多了一样,
“陛下记不记得黑发黑眼的一位男子?”
“花鸠的爹爹我怎能不记得…”说着又露出了怀念的样子,她就知道,
“沅竹心。”花鸠打断的说了一个姓名,女帝缓缓的摇头,
“花鸠你怎么能记错你爹爹的姓名…沅?”嗯,好像起来了的样子,
“是,那位黑发黑瞳的男子姓沅。”沉默,
“花鸠你怎会认识…”
“花鸠不认识他啊~但是花鸠认识吉啊~说起来他说是陛下您的孩子呢,但是为什么不是凰子呢,真奇怪…”
“哦?吉啊…”和已经明显心不在焉的女帝又聊了几句,花鸠也就回去了。
刚回到住处关上门,花鸠就呼出好大一口气,
“蓝!”
“奴在。”依然顺手的拽掉了景栖蓝的头巾,顺着他蓝色的头发,花鸠莫名的安心了一些,
“以后千万不要这么任性知道么,我能保护好自己的,这次要不是女帝陛下同意的你肯定出事了,我只有你一个,你懂么,无论如何我都不希望你出事。”
“是,以后都听主人的。”
“陪我躺一会。”
“是。”花鸠抱着景栖蓝就直接躺在了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之后花鸠好像就爱上了逛皇宫,反正每天也无聊,就随便出去走走,赏花赏月赏姑娘,不赏姑娘不行啊,说直白点皇宫里所有的男人都是女帝的~这天花鸠在路上刚好遇到了七凰女,一边走着一边堤防着对方,真是心累,好吧其实好像是在单方面被套话然后花鸠装傻,
“啊——!”…真的是,谁啊,叫的这么凄惨,明明已经隔了很远了,还是能听到瘆人的惨叫,
“走,去看看。”花鸠被顺带的提溜走了,能反抗么,她不想去啊啊啊…真的是女人的八卦天赋从古就是点满的。
就花鸠的小脚程,真的是有点远,可见那人叫的实在是多响,当花鸠走近了,直接被震惊了!
脱口而出就是一句,
“住手!”
“哟,这不是轩辕小姐吗?”可不就是九凰女么,而地上的那个皮开肉绽,已经看不出本来面貌的人,大约就是那个发出惨叫声的人,白色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浸透,红色的头发和血分不清,纤细的身子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手上更是支离破碎,她竟然看到了曾经电视剧里才看到的那种专门夹手指的夹板,花鸠简直无言以对,看着花鸠半晌无语,拉不下面子的九凰女怒了,
“轩辕花鸠你好大的胆子!见到本宫竟然都不行礼!”
“陛下给了花鸠不用行礼的特权,难道说您比陛下还尊贵?”
“你!!”
“哎,妹妹这是何人?”啧,该说不愧是一家人么,扯开话题的效率,呵呵,
“这?不过是个卑贱的琴师带的小鬼罢了。”而那个地下的男子没有说过一句话,
“那既然这样不如处理了省的妹妹生气。”只见九凰女冷冷的倪了一眼他,点点头,正挥了挥手,一直盯着那个男孩看的花鸠看到了他睁开过一下的眼睛,金色!
“且慢!九凰女,花鸠可否请求您把他给我?”
“哦?”
“行么?”
“呵,不过是个卑贱的下人罢了,你要的话就带走好了。”
“谢谢。”说完她们就离开了,徒留他们两人,男子的年龄明显也不大,花鸠蹲在他面前,
“你叫什么?”
“…”好么跟景栖蓝一个品种的?
“你叫什么?”
“…”耸耸肩,不说拉倒,
“我们回去,记得叫御医来。”
“是。”宫女一人一个抱着她们回去。回到殿里也没多久御医到了,上药的时候花鸠就在边上全程围观,直到扒光衣服才看到,全身就没有一处好地方,几乎都是皮开肉绽的鞭伤,还有许许多多的旧伤,有几个已经凝结的伤口里还混合着头发,为了治疗只能剪了头发,撕开结痂的伤口的时候一声也没吭,倒是让花鸠刮目相看,
“他的手指,怕是现在治好了以后有些事还是会受到影响,在下…”
“能弹琴吗!”御医在和花鸠说着他的病情的时候,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让她们回不过来神,
“怕是…”御医摇摇头,没有说下去,终于睁开了眼睛但是看到的却是不希望发生的事,他垂下了头,气氛有些沉重,御医告退了后,还是看不过去那随便剪的跟狗啃的似的头发,花鸠抓着梳子剪刀准备亲自上阵,轻轻的帮他梳着头发,
“现在能告诉我你的名字了么?”回答花鸠依然只是一阵沉默,
“好吧。”仔细的剪了许久,左看看右看看终于满意了的花鸠点点头,揉了揉已经麻痹的腿,
“炎栀。”
“嗯?”
“炎栀,我的名字。”
“好的,小栀子。”还在揉腿的花鸠就感觉全身一重,炎栀整个人靠在她身上,一颤一颤的,衣领也潮呼呼的,于是花鸠只能在心里对自己的腿哀悼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