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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四十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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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不到一刻钟便赶到了延禧宫,刘答应那处则由景阳宫主位端贵妃看着。

太后普一进来便将矛头对准了操·办宴会的敬妃,“不是好好的花朝佳宴吗?怎么哀家又听闻乌雅常在不大好了?!”

还不及敬妃答言,便听内间的乌雅常在在昏睡中痛苦难耐的闷哼一声,两只手胡乱抓着几乎把身下的锦缎抓破。

“小主——”冬儿含着泪,话音都不成调,抖着手掀开了盖在自家主子下半身的被子。

那一团血肉模糊就这样展露在所有人眼中,黛玉只瞄了一眼便面色发白地抓紧了紫鹃的手。

“这——”太后隔着帘子隐约看清了是什么东西,顿时气息不稳几欲晕厥,一旁的竹息连忙上前扶住。

乌雅常在还昏迷着,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神色灰败。

雍正端坐于外室,神色倒平静的很。下首的章弥跪着道,“……胎儿胞衣即以滑出,乌雅小主便无甚大碍了。剩下的,待微臣开出药方,小主静心调养一阵便好了。”

雍正额首道,“朕知道了。”

章弥便应声下去斟酌药方,小厦子悄没生息的走进来低声道,“皇上,景阳宫来消息,刘答应是有了半月的身孕,只是动了胎气,已无大碍了。”

同住延禧宫的阮常在不禁嘀咕道,“两个人一同摔了下去,一个没了皇嗣另一个倒刚巧有了。”

阮常在的声音不大不小,太后听了个正着,神色一变,当即道,“皇帝,你看当如何?”

雍正拧着眉,“此事太过巧合,朕自会严查,给皇额娘一个交代。”

太后静默一瞬,半晌道,“如此,那刘答应便该先禁足景阳宫。”她话锋一转,看向郝贵人道,“哀家听说,当时是你想要上前接住刘答应二人,结果三人才一起跌了下去?”

郝贵人在太后严厉地眼神下不禁瑟缩了一下,神色慌张磕磕绊绊道,“臣妾……臣妾只是下意识的便……”

“哼,行了,哀家知道了。”太后看着郝贵人那副畏畏缩缩的样子便来气,没好气的看着黛玉道,“新人入宫刚不过一年,后宫就不安稳了。到底是宫中管教无方,中宫无主的缘故。”

听出太后的语气暗示出还在畅春园禁闭的皇后,雍正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太后倒不是想为皇后开脱,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皇后是没得救了。能在畅春园中还保留着皇后头衔苟延残喘已是帝王莫大的恩德,太后无非是想压一压被雍正授以宫柄权力的慧妃。

黛玉闻言再不作壁上观,与敬妃一同请罪道,“是臣妾等治理不力,望太后娘娘恕罪。”

黛玉的视线扫过面容灰败的乌雅常在,不免心中戚戚然。眼见太后虽为其小产一事动怒,但只怕心中也没多看重和怜惜乌雅常在。

如今太后大有借机生事夺取宫权之意,黛玉心下想了想,转而轻声对雍正提议道,“臣妾与敬妃姐姐的失职暂且不提,当下要紧地该是如何好好安抚乌雅常在。她年纪尚轻,骤然受到失子打击,心中必定极不好受。”

雍正便也极为配合的露出一副担忧的面孔,对太后道,“慧妃说的很是,乌雅常在终究是朕与额娘您的族亲,若是处理不当,皇额娘您也无法向小舅舅交代。”

这会儿你倒是想着乌雅一族是你的母族了,太后不免心中腹谤。转而又想起被那董鄂氏迷的团团转的自家弟弟,太后又是心头一哽。

“那依皇帝之见该当如何?”太后道,“晋封怡蓉为‘贵人’,再拟上一个好封号以示安抚?”

也罢,虽说皇子一事不得不暂缓,但她慈宁宫中还养着七阿哥,倒也不急。怡蓉若能步步高升,对乌雅家而言也不失是一件好事。

“不可。”雍正板起了脸,道,“乌雅常在资历尚浅,晋升过快实在不妥。”

若是不妥,那还有个被你亲封的三年跳妃位的慧妃呢!太后也几乎被雍正的双重标准气笑了。但仔细想想,慧妃也的确是个特例。她虽晋封过快受人瞩目,但她阿玛却是当朝重臣,文官中的清流,且家风严谨声望在外,绝非当时作威作福结党营私的年佟二家之辈。

且她也未免太过好运,升嫔位渐受恩宠时华妃与年家倒台;雍正又因怀恪一事冷淡皇后母族,使皇后在后宫束手束脚;再后来受争议升妃位后恰又得了身孕生了格格,身为最大威胁的皇后也因按捺不住自作死,慧妃巩固地位之余又掌了宫权。

这份好运连太后也要心中感慨了。

一旁的黛玉此时道,“若是臣妾遭逢此事,必定是思念家中母亲的。皇上不如下旨准许董鄂夫人入宫探望,以全乌雅常在与夫人的母女之情。”

当初黛玉怀着和嘉出事后不待雍正下旨瑚图氏便接连递牌子求见黛玉,只是黛玉得知瑚图氏又有了身孕后推拒了。

这边雍正听到黛玉的提议一时思及前事,心里难免歉疚,琢磨着待日后他该借着什么由头让黛玉和家人见一见。那边太后的心情便不怎么美妙了,董鄂氏一旦入宫,还不知会出什么幺蛾子!再想想该如何与家族说,太后更为头疼,她原本想借恭贵人操持宫务的心思登时便淡了几分。

见太后沉默不语,雍正也猜得到几分,不免有些幸灾乐祸。在他看来,乌雅氏全族都够能折腾的,偏还没能耐翻出花样来。

雍正便道,“如此,朕便准董鄂夫人入宫照顾乌雅常在。”

太后也只好点头默许。

再过不久,太后以身体有恙为由回了慈宁宫,随后雍正也回了乾清宫处理朝政。黛玉则和苏培盛一同派人清查御花园,看是否有什么线索。

最终留下敬妃守着乌雅常在,恭贵人特意在后殿殿门处早早候着,如愿等到了磨磨蹭蹭孤身走在最后的郝贵人。

“郝姐姐似是心情不佳。”宝钗温声出言道。

郝贵人原是低着头,听到这一声不免吓了一跳,待看清来人是谁后更是下意识地倒退了一步。

“没、没什么。”郝贵人有些怕她,眼神胡乱四周看着就是不肯与她对视,低声道,“多谢妹妹关心。”

“姐姐也无需自责。”宝钗眼神微闪,语气越发轻柔,“若非姐姐上前去扶,只怕连刘答应的皇嗣都不保了。”

郝贵人勉强笑了笑。

“那妹妹就不打扰姐姐了,”宝钗道,“妹妹还需回去照看乌雅常在。”

语罢她侧开身子,看着郝贵人匆匆行了个平礼,便惊慌的离开了。

董鄂氏次日一早便入了宫,乌雅常在则当晚方堪堪转醒。她得知孩子没了,情绪几近崩溃,不管不顾地便跑到景阳宫外便要打杀了刘答应。端贵妃及追赶过来的一众宫女太监又拦又劝,连董鄂氏都差点被乌雅常在抓了个满脸花。

最后还是太后派了几个大力的嬷嬷将乌雅常在压回了延禧宫‘休养’,虽对外宣称休养却是实则软禁。董鄂氏可不是与乌雅常在一般心机浅薄,她冷眼看着雍正虽然下令严查自家闺女小产一事,却是一次也未曾踏足过延禧宫。自是心知自家闺女在外人看来的恩宠荣光是有多少猫腻了,董鄂氏对太后的态度便越发谨小慎微,生怕已失了圣心的自家闺女再失了太后的庇护,那便真是穷途末路了。

如今乌雅常在病了,太后身前第一人自然非恭贵人莫属。太后有意栽培,原本由乌雅常在协理的宫务也一并交给了恭贵人。宝钗出身商家,极会收买人心,渐渐地宫中竟传出些言语来,说恭贵人虽是在敬妃娘娘名下学习宫务,却反倒比敬妃娘娘更明事理些。为人又温和不拿架子,虽不是主位,反倒比一些主位娘娘更有气度。

如此这般,饶是好脾气如敬妃,也是被气了个倒仰,主位上的谨嫔欣嫔更是被得罪了个彻底。黛玉反倒是最不在意的一个,这招宝钗早在贾家就玩过了,实无新意。且那些说三道四的低位宫女实在是不知深浅,这些似是而非的流言从她们口中传出,自会有人教会她们何为‘谨言慎行’。

果不其然,不过过了两三天,那些人便再不见了身影。只是黛玉私下付度,这般得罪高位妃嫔的愚蠢手法恐不是宝钗的手段。也许她最初只是想放些话来彰显自己的好处,却不想传言传来传却偏离了愿意,最终一发不可收拾。

至于那个在流言背后推波助澜之人,黛玉心中猜想只怕是太后示意。如今乌雅常在暂时败退后宫的舞台,太后手中可握的筹码只有恭贵人一人,而如何让恭贵人不得脱离慈宁宫的掌握——使其树敌于后宫之中不正是一个好办法?

昔年的顺治爷独宠董鄂妃一人,贤妃董鄂氏当年何等风光,连她所生的小阿哥都被顺治称为是‘朕之第一子’,董鄂妃由此被后宫妃嫔嫉恨——幼子夭折,自身也早早就香消玉殒。而为平皇家怨怒,身为董鄂妃族姐的贞妃小董鄂氏不得不在花季年华时为顺治殉葬。然而即便如此,董鄂氏全族在皇家心中抹上的污点至今也难以消去。

太后不喜爱乌雅常在也有几分这个原因,何况董鄂一族近几年出的大都是些弱柳扶风的样子,显然不符合宫中贵人‘好生养’的评判标准。

恭贵人一事暂且不提,黛玉彻查乌雅常在与刘答应一事却没了头绪。

按位置来说,乌雅常在应该走在常在位分上的妃嫔首位,而刘答应则居最末,她们两人并无道理会一同摔下去。只是有妃嫔认证是乌雅常在自己走到最末的,想必是因‘赏红’时得了难堪之故。

再看刘答应这边,刘氏从入宫开始就受乌雅常在百般刁难,如果说她是一时心起想要报复,倒是有十足的动机。可问题是那刘答应又为何会与其一同摔倒?观刘答应性情,她并非是如欣嫔与马佳贵人般的大大咧咧,且她一向是按时召太医诊平安脉,反倒是出事前几天一反常态的没有召太医前来。这样看来,刘氏不知自己有孕这一点实在令人心疑。

且郝贵人恰好的接住刘答应这一点也让人颇为在意,黛玉不禁想起那天梅林里郝贵人与刘答应碰面的情景来。

只是如今并无证据能直接证明,一切无非是猜测。这些事巧合的令人生疑,可仔细查去,却又仿佛只是巧合而已。毕竟虽然乌雅常在一直大叫着她自己是被刘答应绊倒推了出去,可看她那副疯癫的样子,实在不足以为信。

探查进度一时陷入僵局。

黛玉又想起那天谨嫔暗示的话语,心中盘算着自己也许该前去探访一回。

三月初时,六阿哥到了年岁搬入阿哥所,雍正为其择选伴读时听了慧妃的提议,从武官中选了瓜尔佳氏的子弟入宫,做了六阿哥的伴读。

谨嫔为表感激,往长春宫备了厚重的礼品,随后她又投桃报李,暗示黛玉以静制动。

雍正复又借着和贵人有孕的喜事将贾赦身上的四品威武将军衔赏给了贾琏,并晋其外派五品知州职位,甚至招其觐见。

贾琏云里雾里天上砸馅饼般入了宫,离宫时却手捧一道密折,神色惨白的回了府。到府第一件事便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整天,什么闻风而来庆贺的报酬皆一并推了,连贾母召他前去正房都没理。

三月十五以后,贾琏上任前便鼓动他老子与二房分家。贾母训斥无果,贾赦铁了心混不吝起来,贾家最终还是分了家。

随后长春宫偏殿的魏常在神色惊慌的求见雍正:郝贵人竟敢在宫中行巫蛊厌胜之术咒魇慧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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