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四章 沐浴(1 / 1)
破罐子破摔!
溪水中,大石上。
林惜隐秘地将现代内衣裤褪下,收回银戒藏好后,方才脱下兽衣,开始清理自己的烫伤。
嚯,仅仅不到半天,她血肉模糊的伤口就已经结痂了!
她急忙抬头看向枭烈,夜色朦胧,他背向月光,她看不清他的神色……
不敢多想,林惜转而轻抚自己的双腿,呼,还好不是粉碎/性/骨折。
正骨,复位,固定。
枭烈在旁,她不敢取出银戒中的伤药,只能寄希望于神奇的生息心经了!
……
须臾。
澄净的溪水冲刷着林惜的娇躯,带走了污秽,隐约还原出她的本/色/!
眸如点漆,灿然如星子,眼波流转间,顾盼生辉!
长发及腰,如乌云、似黑缎,发梢微卷,一部分披散在后背,一部分遮挡在/胸/口,蜿蜒缠/绕,似/露/非/露,引人窥探!
脖颈修长,锁骨精致,胸/前/挺/翘/饱/满如桃,腰枝不盈一握
……
夜/色/模糊了她身上的伤痕,愈发显得她的身形玲珑有致、窈窕诱人!
清辉的月光,洒在她身上,宛如,暗夜的月妖,引人沉沦,不愿复醒……
不久。
林惜怔怔地看着,手中刚清洗干净的,破损的末世变异兽衣裤,默然无语,寻思了小会儿,终是穿上了它们……
明明她的银戒中还有不少干爽的衣服,她却不能穿,这是为哪般?!
守着宝山,却不能用,真是一种折磨啊!
犹豫了会儿,林惜转眸看向枭烈:“猎士大人,我,我洗好了…”
她心中,第一次万分嫌弃,自己不争气的双腿!
黑暗中,枭烈缓步上前,薄唇紧抿,眸色/暗/沉,神色阴戾,配上眉梢处的疤痕,在朦胧夜/色/中,整个人显得愈发阴森鬼魅!
他压抑的眼神紧紧锁住林惜,默然不语,面色难看,仿佛沉淀着狂风暴雨!过了会儿,方才再一次把林惜拎回了山洞!
山洞中,“砰”,林惜又被他毫不怜惜地扔下地,紧接着,一张兽皮丢过来:“脱下,披上!”,声音冷硬。
“……是!”,瞧出枭烈心情不好,林惜不敢在怒虎身上挠毛,颇为自暴自弃地应道。
枭烈接过林惜的湿衣,搭在火堆前的木架上,任其自行烘干。
然后,转身,忽地伸出右手握紧林惜的脖子,拉近她的头,眼睛紧紧盯住林惜的眸子:“十,二,岁?!林,惜?!”,紧抿的薄唇里,冷酷地吐出话语,一字一顿!
然而,不等林惜回应,紧跟着,他左手直接探进兽皮里,攥住林惜XIONG前的绵/盈:“把我当傻瓜?!嗯?!”,双手缓缓收紧!
林惜大骇!急忙抬手扯住枭烈手腕,“咳咳咳...咳,放,放手,听,听我解释!”,她心中羞愤难堪!
虽然她知道他肯定会怀疑,但她却错估了他的反应!
枭烈右手松了松,眼睛微咪:“说真话!”,双手示威似的一紧!
“咳!我真的只有十二岁!不过,有一点,是我撒谎了!我本名叫陶溪,是陶部落先知陶潜的女儿,但部落已经不在了,我不敢随意暴露身份,所以……而且,部落里很多人都认识我,您一打听就知道!我以前经常随阿爸外出,有一次不幸误食了一株无名草药,之后,身体发育得就有点快,而且自愈力也变强了!”,林惜说完心中早就想好的脱辞,手臂在枭烈眼前晃了晃,示意他看她手臂上结痂的烫伤。
她知道他对她的伤口早有疑惑,而且,部落里确实有很多人都认识陶溪,这点迟早瞒不下去,所幸她就避重就轻、半真半假地一并交代了,绝不能让他发现她是天外来客!
也不能让他察觉,她不是未成年!
枭烈扫了眼林惜结痂的烫伤,回眸继续盯紧林惜的眼睛,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闪躲!
良久,方才悠悠开口:“哦?无名草药?”,似笑非笑,右手松开了一点。
林惜急忙向他,仔细地描述了一下水蓝星上人参的模样,振振有词,信心满满,仿佛真有其事!
沉吟片刻,“如果你再说谎,呵”,枭烈阴戾一笑,语气危险,倏而,不动声色地放开林惜,起身向洞外走去……
稍顷,枭烈浑身湿淋淋地回来,看了眼林惜的伤腿,拎起她放在兽皮床上,随手褪掉腰上兽裙,挤/身/进/入/她身上的兽皮被中,闭目入睡……
林惜眼睛瞪得大大的,全身僵硬得不行,靠!LUO睡!还是两人一起LUO睡!一男一女!太QUT了!她接受不能!
她身子轻轻挪动,打算起身把架子上的兽衣穿上。
“睡觉!”,枭烈睁眼,瞪了下林惜,忽地,一只手伸过,扣住林惜XIONG前/饱满,揉/捏,“切,就你这坑坑疤疤的身体,摸着,都嫌磕手,担心什么,睡觉!”
呵,嫌磕手,那你放手啊!还搁那儿干什么?!
林惜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啪旳一声,拍飞XIONG前的爪子!然后,合目,胆颤心惊地等待…
枭烈看着眼前急了咬人的兔子,浓密卷长的睫毛,一颤一颤地,不由得火气渐消,转而恶劣一笑,惩罚似地,揉/遍她的上半身……
啧,手感确实不好,他兴致全消,停下手,搂紧她纤细的腰枝,闭目睡去。
林惜敢怒不敢言……
倏而,伴随着心中对枭烈祖宗十八代的问候,她终于睡着了。
所幸,生息心经突破后,已能勉强压制住摄魂术后遗症,除了每晚噩梦连连,林惜已不再梦游。
而今夜,噩梦里,除了陶溪,还有一个脸布疤痕的恶鬼……
三天后,陷阱包围的一处空旷地带中。
林惜孤伶伶地坐在兽皮上,枭烈已离开快一个时辰。
这几日,枭烈带着她,风驰电掣地赶路,不知道翻过了多少座山,也不清楚到了哪里,这地方,远离陶部落,陶溪也没来过。
想到陶溪的执念...以及杳无音讯的陶溪阿兄陶力...林惜一阵头疼!
途中,她曾经试探地询问过枭烈,除了打听到陶溪阿爸已经被杀了之外,别无它获!
不多想,趁着枭烈还没回来,林惜取出银戒中的蜜粉,细细涂抹在黑白相间的皮肤上。
这几天,她好吃好喝,生息之气又恢复到了一缕,除了双腿处的骨伤,她的皮肉伤已经痊愈,疤痕都没留下!
但是,新长出的肌肤晶莹剔透,莹白如玉,她只得每天偷偷摸摸地涂抹蜜粉,掩盖白皙,伪装成陶溪的肤色!
一会儿后,呼,完事!
......
倏而,沉重的脚步声传来。
林惜抬头,枭烈扛着一口石锅向她走来,手里还有一大捆木材。
枭烈朝着林惜狰狞一笑,然后,快速架上石锅生火。
他一边往石锅中添加一种红色的粉末,一边目露兴奋地转动着火苗上的,一头磨尖了的细长石棍...
林惜感觉有点不妙,他要做什么?!这几天,他们都是吃的烤肉,根本就没用到过锅!
须臾,石锅中的红色粉末,渐渐融化成红液,沸腾!
枭烈立即将手中滚烫发红的石棍,伸进锅里,“滋滋滋...”,搅拌!
然后,他拎着蘸满红液的石棍,大步流星地像林惜走去!
“猎,猎士大人,您,你要做什么?!”,林惜胆颤心惊地看着石棍,不妙感更重!她双手支撑着身子,不断地往后挪动!
呲笑一声,“你说呢?”,不等林惜说话,枭烈直接上前掀翻林惜,让她趴在兽皮上,一脚锁住她的双腿,单膝跪地,一只铁掌撕开林惜兽衣,扣住她的双手,侵略地盯紧她的水眸:“记住了!枭烈!你的主人是我——枭烈!从今往后,你,是我的奴隶!”
他可从不会做没好处的事!救了她,那她就得是他的!给别人做嫁衣,不是他的风格!所以,他赶在抵达部落前,先把她烙成他的奴隶!
她不是说要报答他吗?
紧接着,枭烈举起石棍,往她肩胛处烙去!
“滋滋滋...”
“啊!...”,凄厉的痛喊声,徘徊在附近,林惜死命挣扎!痛不欲生!
“你这个变态!神经病!不得好死!…”,情绪激动下,一大堆骂人的汉语,脱口而出!
奴隶?!奴隶是什么?!哈,毫无自由尊严、可随意转让的货物!尤其是女奴!更是相当于玩物!XING奴!生育工具!
陶溪的阿妈就是奴隶,还有个糟糕的主人,只要她主人同意,旁的男人就可随意SHUI她!
她阿妈一生中有过多少男人,谁也不清楚!而在生下六个孩子后,她阿妈身体亏损严重,就去世了!
六个孩子中,唯有陶溪有明确的阿爸,其他的兄弟姐妹均父不详!
林惜心中盈满恨意!之前,她从来没有恨过他,即使,途中他屡屡恶劣欺辱,毕竟他救了她!
而今,她发誓!恩归恩,仇归仇!终有一天,她要他受尽今日之耻!!
总有一天……林惜闭眼咬牙,藏住心头恨意!
如今,她落魄不堪,只能夹紧尾巴做人,但是,别得意!人不可能一辈子笑着!风水轮流转!他给她等着!林惜双手握拳!
......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林惜后背肩胛处,血肉模糊,红肿不堪。一对翅膀样的烙印,隐约可见。
片刻后,上完色,枭烈终于拿开石棍:“别想着消除烙印!呵,不然,重烙!明白?!”,枭烈抬起林惜汗涔涔的脸,恐吓道。
通常,烙下的伤可能会好,但颜色却不会褪,不过她的情况有点不一样,如果她狠心挖去那块皮肤,伤好后,烙印自然没有了。
相处了这几天,他当然知道她身体的古怪之处,不然,他也不敢贸然烙印,否则,不小心烙死了,他岂不是白费了这些天的功夫,亏得很惨?
如果林惜得知,她今天会受烙刑,得多亏了她奇特的“体质”,不知道会有多懊恼,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林惜现在实在没心情搭理枭烈,闻言,心中对他翻了个白眼,没回应他,闭眼装昏,心里问候他全家!
呵,枭烈了然地看着林惜,片刻后,终是放过了她,瞧她那有上气没下气的可怜样,罢了,事已成定局,量她也不敢在这事上耍花招,大不了,真的重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