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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今日头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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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周智新,虽说纵横基场没几年,但是黄瓜架下来回过向来片叶不粘身……好吧,其实是因为我即没有肌肉也没剃寸板更没有留小胡子还不会骚情自拍再加上我连声色场所都不爱去所以在这个攻少受多的圈子里我是真不怎么受欢迎。

我曾经以命相抵拿美工刀架在黄学平的小丁丁上媚眼如丝地问他:“平平,我长得帅吗?”黄学平不惧生死正义凛然地告诉我:“不帅,你就一小熊猫,挺能激发母爱的。”我曾经以死相挟拿圆规戳在庄予乐的菊花上娇嗔迷离地问他:“乐乐,我长得英俊吗?”庄予乐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说:“你到马路边蹲着试试,不出半天就会有母爱泛滥的人直接把你捡回家,不过是当儿子养。”当时我就哭了,我他妈一同性恋,我他妈喜欢男的,指望男的有母爱,我还不如去接受电疗兹几顿把自己掰直算了。抛去早就被我遗忘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谈的前前任不说,一个打完boss劈腿出了副本反悔的前任、一个四肢发达没有头脑喜欢摸脸摸手的老曹,我觉得这俩的口味已经够奇葩了。那陈唯璞呢?看他的样子也不像个正太控,他是热爱大自然还是喜欢小动物还是我的长相激发了他潜在的父爱?老子刚才就想问他了,你他妈到底看上我哪儿啊,我他妈改还不行吗?

可是我突然发现,他好像从头到尾都没说过喜欢我……果然是我在自作多情。我跟你们说啊,这种就是情场老手的一贯手段,原理和钓鱼一样,他不声不响拿各种可口的鱼饵吸引你,等你情不自禁上钩以后就只能躺砧板上仍他宰割了。

我胡乱地挠了挠脑袋,怎么办呢,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喜欢上他了,“不行!就算老子咬到钩了也不能被他拉上岸。”我唉声叹气,把手机狠狠地往边上一扔,“卧槽,新买的手机,摔坏了可惜!”刚把它摸回来就听到外头有人砸门,夜深人静哐哐哐的声响刺耳突兀,把我吓了一大跳,这个时间点会来砸我家房门的,拿脚趾头猜都知道是谁。然后就听到我爸出去开门,再然后我姐骂骂咧咧地进来了。我犹豫了一下,这会儿要是不对她表示关心,那明天别人就要来医院给我献爱心,最后我还是咬牙起身穿上睡衣睡裤哆嗦着去了客厅。

“妈的,日子没法过了!老娘要离婚!”我姐坐在客厅沙发上掐靠垫撕纸巾激动地控诉着生活的不幸,我们三个人都围着她劝,我妈说:“智美啊,你别闹了,你今年要说要离婚说了十三次,一个月一次。”

我姐说:“我不管!老娘这回离定了!”

我妈说:“这个月你说了两次。”

我说:“是啊是啊,你老威胁姐夫要离婚,哪天他真的同意了,你不得哭死。”

我姐说:“他敢?!”

默默给姐夫点根蜡。

我爸问:“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我姐说:“我们打算生孩子,我说要儿子,他说要女儿,然后就吵起来了。”

我去,你们两个是不是傻啊,这种事情能控制吗?我说:“女儿多好,贴心小棉袄。”

她斜眼看着我说:“是好啊,可是容易被坏男人骗啊,我生个儿子多省心,要是被坏男人骗了他就能直接把人给肛了。”

我尴尬地笑笑,呵呵,周智美,你他妈能不能别指桑骂槐。

我妈说:“生个儿子跟智新一样也不行啊。”

我说:“卧槽,又关我什么事?”

我爸帮腔说:“是啊是啊,我甚至都怀疑过你妈跟我是不是表兄妹,不然怎么就生出智新这么个玩意儿来。”

我说:“喂喂喂喂,你们太过分了嗷!啥玩意儿就跟我一样了?”

我妈白了我一眼,转头继续劝我姐,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演上了:“当年,我为了能把他生下来,到处东躲西藏就怕被计生委抓到,好不容易把他生下来了吧,先是罚了钱我又丢了工作,结果呢?”我妈一手抹眼角一手指着我说,“他不争气啊!你说生儿子有什么用?”

我姐忙说:“妈!妈!别生气,别气坏身子了。”

我说:“我靠,你自己超生怎么怪到我头上来了,我还想说你生之前为毛不问问我想不想出来?还有,我怎么就不争气了,吃喝嫖赌了还是坑蒙拐骗了?”

我爸骂道:“你能娶个媳妇回来吗?能给我生个孙子抱吗?”

我摊手说:“那是不能。”

我爸说:“要不是你老子和老妈都学的心理学,能理解你,不然你这样的在农村是要被石头砸死的!”

靠夭,谁让你们学的不是生理。

我姐说:“先扒光了挂在村口示众,再砸!”

我妈拍着胸口哭嚎:“作孽啊!!”

我姐跟我爸立马调转话题去安慰我妈了,说着说着,三个人抱头痛哭同仇敌忾抨击我。他们在那捶胸顿足,我默默跑到一边接了姐夫的电话,他很急,我说你放心吧,她在家作威作福好着呢,明天就回去了,姐夫连连说好。

我问姐夫:“你会歧视我是个gay吗?”

姐夫说:“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

我说:“姐夫,我最近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人了。”

他说:“对方有家庭了还是有对象了?”

我说:“应该还是单身,可我跟他是两个世界的人,就好像王子与小裁缝,王子可能只是对小裁缝笑了笑,小裁缝就傻了。”

他说:“如果小裁缝愿意用心为王子缝制这世上独一无二的衣服,总有一天王子也会爱上小裁缝。”

我说:“哦……”

他说:“照顾好你姐。”

“好。”挂了电话,我想了想,“卧槽,这傻哔直男说什么童话故事呢?”身后那仨还在哭天抢地,我转身骂道,“你们差不多了啊!该睡觉了!”

其实,我一直不肯对一份感情投入太多心力,很大部分原因来自我姐。我记得很清楚,我还在读高二的时候她和谈了八年的初恋分了手,那天她回到家,刚走进家门就瘫坐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哭却没能流下一滴眼泪,漂亮精致的脸都皱成了团,我这才发现平时能一个人撑起整个公司连眉头都不皱从来也不说累的姐姐居然会有这么脆弱的一面。我抱着她,她不停地对我说:“智新,我好痛。”可是哪里痛为什么痛她却说不出来。

后来几天妈妈一直留在家陪姐姐,生怕她干什么傻事,我每天放学回家写完作业就陪她聊天出去散步,现在想想,如果那个时候有淘宝就好了,我肯定把我的支付宝交给她,让她买买买买个爽,多省事。不过姐姐没消沉多久,她还有一公司上百号人要养活,第二周她就神采飞扬风风火火地出门上班去了,我们放心了不少以为她已经好了,可有一天晚上我起来尿尿,经过她房间的时候特地留意了一下,果然听到她在哭。我敲敲门进去,她缩在被窝里不肯让我看,我坐在她枕边拍拍她说:“姐,别怕,你还有我们呢,天塌下来有你弟弟我这个爷们儿帮你顶着……要不我明天去把那孙子的龟鞭剪了给你出气?”

她终于笑了,探出脑袋来跟我一起傻笑,最后她很严肃地对我说:“智新,你千万不要把真心随便地交给别人。”

我点点头,我和她继承了相同的基因,如果爱情会让她变得这么狼狈不堪,那么我也一定逃不过,所以“真心”这种东西我还是自己留着吧。

后来姐姐再也没谈过恋爱,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生意越做越好。三年前,姐姐遇到了姐夫,一开始她用金甲银铠保护着自己不让他接近,最后还是被姐夫的绕指柔给破了,姐姐脾气糙,三天一吵五天一闹但姐夫就乐意哄着她,也是不服不行。他们结婚那天,我看着姐姐站在门口迎宾,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两条线,我知道,她的真心终于交给正确的人了。

那么……我的呢?

脑海里居然出现了陈唯璞的样子,我摇摇头,他?是最不能给的。

仨大喇叭终于消停了各回各屋睡觉,我刚躺下,周智美那城北狮又吼得上下五层楼都听到了:“周智新!你他妈怎么又把黄色同性恋漫画藏我房间了?!”

谁藏了,我不光明正大放桌子上的吗?

一夜无梦。

“我要肉包。”我对着食堂大妈3号怒目而视,表情神圣不可侵犯。

她熟练地夹了两个包子装进塑料袋递我面前:“两个吧?”

我严厉地拒绝道:“你别想骗我,绝对又是豆腐包。”

“真的是肉包。”

“是不是肉包马上就能知道了。”我半信半疑地瞪着她,接过塑料袋掰开一个,居然真的是肉馅,我说,“算你运气好。”

“小周,阿姨想跟你说个事……”她的表情有些犹豫。

“嘛事儿?”

“阿姨以前是故意把豆腐包拿给你的。”

“你终于能认识并承认自己的错误这点非常好,有进步,所以,你干嘛不给我肉包?”

她看看四周,然后小声对我说:“因为那几天的肉馅是冰冻肉不是新鲜肉,我怕你吃坏肚子。”

“啊?这样吗?”听完她的话我心里有些泛酸,我这个人吧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而且平时没少为了这事吐槽她,我不好意思地说,“阿姨,是我错怪了你。”

她笑笑说:“是阿姨对不住你,应该早点告诉你的,但是我一打工的又不能多嘴……”

我点点头:“我懂,但是你今天怎么……”

“我儿媳妇昨天生娃了,我明天就要回老家照顾他们,今天不说以后就没机会了,我会心不安的。”

“那你还回来吗?”

“不回来了,还是乡下好,城里太闹腾。”

“嗯,也是。”我低下头默默地啃着包子掩饰自己的冷漠,我对她没什么感情,她要走了,我没一点不舍的感觉也说不出挽留或者祝福的话。

她说:“小周,阿姨第一眼看到你就特别喜欢你,乖乖俏俏的,真像我家小花。”

小花是个什么东西?男孩肯定不会叫这种名字,难道是她孙女吗?我虽然不怎么强壮,但一看就是个爷们儿,你说我像个丫头片子是几个意思?我抬起头问:“小花长啥样?”

她从围裙兜里拿出手机递给我:“喏,这就是。”

我凑过去看了一眼……“大妈,你有没有搞错,这他妈是只猫吧?!还有,一只白猫为什么要叫小花?!”我指着手机屏幕上那只正仰天躺在炕上伸懒腰的白猫骂道,“还他妈是只母的!”

“你怎么知道是母的?”

“它没有小蛋蛋!”

我气鼓鼓地跑上楼,脚步跺得方圆百里都在震,抽空我也要把自己练得跟老曹那样胸口碎大石手臂能跑马,到时候老子一个上勾拳能打懵老曹一巴掌能抽飞庄予乐一个扫荡腿能踹倒黄学平一口气能打二十个陈唯璞,看谁还敢给我找不痛快,呵呵呵呵呵。

“哎哟卧槽!我屮艸芔茻!”我蒙头走路duang~的一下和迎面而来的俞小鱼撞了个满怀,他纹丝不动我却一个踉跄往后打了两个滚屁股着地才停下。

“你没事吧?”俞小鱼赶紧跑过来扶我,“摔坏没?”

我摇摇头抬眼他,他他妈比我还瘦,黄学平能把他捏在手里当牙线使,连他都能把老子撞晕菜……我不禁悲从中来。

俞小鱼关切地问我:“屁股很疼啊?”

我说:“还行……”

“那你哭什么?”

“蛋疼。”

“傻瓜,快起来。”他扶我起身,帮我拍掉衣服上的灰尘,我盯着他的眉眼,啧啧,真叫一个柔情似水,黄学平渣贱蠢直男身在福中不知福,这么一个贤惠受挨他边上他居然还要出去沾花惹草。俞小鱼拍拍我的肩膀说:“好了,快点去打卡,还有两分钟。”

“遵命!”

“周智新!”

我回头问:“小鱼总还有嘛事要交代?”,

他说:“好好工作。”哦哟,那笑容温柔的,哪指贤惠啊,简直比我亲妈还亲。

“OK的啦~”我冲他挥了挥手撒腿就跑,心里忍不住暗骂黄学平真不是个东西,他咋还没被收拾?丫就该被挂去冰心板块被扒个底朝天被喷个十几页!

打完卡刚走进办公室,庄予乐黑着脸咻地一下出现在我面前,他伸手一把揪着我的背包将我倒着拖走了,我边扑腾边骂:“卧槽,你别拉我包!要拉开线了喂!”

庄予乐说:“万把块的驴包没那么脆弱。”

“你知道就好,我攒了小半年买的!快放手!”

“背个驴挤公交赶地铁,全他妈当你买的假货。”

“我乐意!又不是背给别人看的。”

“现在没时间和你废话,出事了。”

我吃力地扭过脖子看他,他的表情很不对劲,我问:“又怎么了?”

“你自己看。”庄予乐把我提溜到黄学平的座位旁,指着电脑。

我瞄了眼黄学平,他眉头紧皱盯着显示器,脸色就跟吃了shi一样难看,我俯下身去,发现他正在翻冰心板块的一个名叫“八一八S服那个比豆腐渣工程还渣的渣男YL到底踩了几条船”的帖子,我打了个寒颤:“卧槽……不会是在八卦你吧?”

黄学平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说:“除了我,还能有谁?”

我瞪大眼睛,你爸爸个宇宙大西瓜这他妈也行?看来我的厄运招来体质也是没谁了,遥记当年有个同事说我脸大,他至今不孕不育;后来又有个同事说我脸胖,现在他儿子越长越像隔壁老王,我刚才只是随口说说的,用不着这么快灵验吧?!那我昨天诅咒陈唯璞烂丁丁,不会也……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忙问:“帖子里都说了些什么?”黄学平生无可恋地摇了摇头,我抬头问庄予乐,“都说了些什么?”

庄予乐靠在隔栏上冷笑:“全是他在YY群扣扣群骚浪贱的聊天记录,亲亲这个妹妹抱抱那个妞妞摸摸这个老婆啪啪那个夫人。”

黄学平说:“不是字面意思,只是我的口头禅而已啊……”

庄予乐说:“谁管你是不是口头禅,大多数围观的正义路人都会讨厌你这种轻浮的腔调,你说了那些不要脸的话,舆论上就占不了上风。我提醒你多少回让你收敛点你都不听,现在被挂上冰心堂上有百个妹子在关注你,很光荣吧?”

黄学平说:“我哪知道会有人吃饱了撑的居然去找了四年前的记录?还专挑我和早就已经不玩了的姑娘们的对话,我都忘了这个妹妹那个妞妞到底谁是谁,哪个还能出来帮我解释?这招也太狠了。”

庄予乐摇摇头:“现在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我说:“先别急,如果只是群里的聊天记录,那问题不大,完全可以理解为朋友间互开玩笑互相调戏,不至于判你死刑,还有其他的吗?”

庄予乐无奈地呼了口气,歪着头说:“就只是那些就好了,你问问他还干了什么!”

我戳戳黄学平的脑袋:“问你话呢!”

黄学平支支吾吾地说:“这个……那个……嗯……”

“边儿切!”我白了他一眼推开他抢过鼠标翻看帖子,不看还好一看我直接目瞪口呆.jpg,各种活该被网警抓起来的银慧果照,各种马赛克对话各种消音,我一个饥渴骚受都没眼看了,我缓缓转过头瞪着他问,“你……他……妈……还……泡……了……十……个……敌……对……的……妞?!从上周六开始一天两个?!你他妈吃得消啊?!”

黄学平尴尬地笑笑:“没有,没有十个,就八个,还有两个是中立的……”

庄予乐问:“那两个是中立吗?明明就是被我们喷过无数次躲在中立势力还要暗搓搓给敌对加血的伪中立啊!”

黄学平说:“是她们先来找我聊天的!”

庄予乐说:“找你聊你就聊啊?你剁椒鱼头吃多了,鱼刺卡脑里了?!”

庄予乐把黄学平一通臭骂,我撇了撇嘴,现在就算把他按死都没卵用。我回过头研究那个贴子,楼主是个新建的马甲,名字取得也路人,我逐字逐句将整个帖子看完发现楼主条理清晰行文通畅,没错别字就算了他居然连一个标点符号都没点错,明明没有过激的语言却字字诛心,看得我都想回帖骂几句,我努力回忆每一个敌对玩家的说话风格语言习惯希望能把真身找出来,却怎么也想不到可以匹配上的人选。这个时候我只能庆幸平时没少教育联盟里混官方论坛的基友,看到自己的亲友被扒了千万安静如鸡什么都别说,越说越错越扒越难看,混了这么多年的战争势力谁都不会太干净,等到楼主按耐不住把英雄榜爆出来了直接去找版主和谐帖子就行。所以这个八卦黄学平的帖子全部都是些路人跟眼熟的敌对在发表看法,楼主的控场能力很强,再加上一张张清晰明了的截图,黄学平被喷的哟,也是可怜。

“乐乐,你别骂他了,你们过来看,我找到了几个疑点。”我对他两招招手。

“我也注意到了,你先说说看。”庄予乐大概骂累了,拿起自己的杯子喝了口水。

我说:“首先,群里的聊天记录不用多看了,肯定是群里的人干的,而且这个人连四年前的记录都能翻到,说明他在我们的地盘已经待了很久。”

庄予乐点点头说:“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其次,你看他的发帖时间,凌晨12点半,这个时间点我们都已经睡觉了。”

我看着他说:“是,我一般十点半就下了,黄学平晚一点大概十一点,你最晚但也不会超过十一点半,他选在凌晨发帖应该是吃准了那个时间点就算有我们的人看到了帖子也没办法通知我们。”

庄予乐说:“这个人对我们的作息时间也了如指掌。”

“是的,他绝对知道我们联盟的人从不参与自己亲友的八卦贴,都在等时机申请和谐,确保了这帖子能存活到今天早上不被撕哔歪楼,一个晚上翻了十页,多少人求ID求榜,他都能憋着不放。”我摇摇头,难得严肃地说,“作风这么严谨,可以很负责任地猜测,就连敌对那几个妞都是他安排好的。”

庄予乐说:“也不能怪人家阴险,他就往水里扔了个直钩,黄学平也不照样咬。”

我和庄予乐转头看着一脸“你们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但是真的好屌”的黄学平,他说:“你们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但是真的好屌。”

我说:“你拉完屎还得我来给你擦屁股。”

庄予乐问:“你打算怎么收拾这个帖子。”

我说:“不用担心,我有个常年伪装成我们敌对的马甲,一会儿当做知情人士进去贴上黄学平的英雄榜再找版主和谐就行,总之先把明面上的事给扫了,暗地里怎么传也传不过一周。让这帖子再在首页飘一会儿,算是给他一个教训。”

黄学平抱着我的腰哭道:“别啊!爹!我知道错了!”

我说:“别吵,爹跟二爹商量事!”

“先不管这淫贼的死活。”庄予乐很认真地看着我问,“智新,下一个就是我了吧?”

我说:“是,但我猜不到会发生什么。”

“至于内奸,你有怀疑的人吗?”

我很干脆地说:“有,我们三个都有可能是。”

他眉头一皱问:“你的意思是?”

“在势力里待了很长的时间,又很清楚我们三个人的事,除了你我他,还有谁?”

庄予乐想了想说:“我懂了。”

“他的目的应该是希望我出事的时候,我们怀疑黄学平,因为他嘴大;现在黄学平被八了,矛头直指我两其中的一个;如果接下来是你的话,那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他都会让你怀疑我或黄学平,起内讧一箭三雕是他最想看到的。”

“哈?敌对那一群傻哔,会有这么深谋远虑的人?”

“或许他一直隐藏得很深?总之,我们遇到很麻烦的对手了。”

他点点头,笑着问:“智新,咱俩还没吵过架吧?”

我一挑眉:“怎么,你想试试?”

他说:“我只是想知道,什么事能让你和我大打出手呢?”

我说:“拭目以待咯……奶奶个腿儿的!黄学平快放开我!”

“爹啊,你快帮我把帖子端了吧!”

“好好好好,你先撒手!快撒手!卧槽!鼻涕别沾我包上啊啊啊啊啊不能水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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