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一节(1 / 1)
修道院公学是伦敦郊区最好的学校,在这里生活的大多数是贵族之后,当然了,为了所谓的平等,在这里也资助了一些贫困的孩童。
五月一号正是夏季学期开学的时候,霍尔德公爵的秘书带着一个十岁的孩子来到了修道院公学,那孩子是霍尔德公爵的独生子,也是公爵的继承人,虽然年纪尚小,礼仪之类的课程已经学的十分好。是个有礼貌的小绅士。
修道院公学的校长是塔布尔,他荣获过硕士、博士等学位,如果把所有他荣获过的学位放在名片上,显然那张小小的名片并不足以写满。
他的年纪已经五六十岁了,但他身材高大、气宇轩昂、端庄威严、当然他总是那么沉着冷静,这一日,他亲自接待了小公爵,毕竟这对于学校而言,是非常荣幸的。贵族的子孙在此阅读,而且是曾任职于国务大臣的贵族。
这是个非常好的开始,小公爵有些腼腆,看着并不怎么开心,不过,显然他开始习惯了学校的生活。
并且把自己打理的非常好,和教师们、同学们都相处愉快。
五月十四日晨课的时候,塔布尔教授发现小公爵不见了,在宿舍没有找到他的人时,才慌神报了警。
以上根据译斯来贝克街求助所整理的,译斯是公爵的亲戚,虽然他们同姓霍尔德,显然译斯的家室并没有那么的伟大。但从辈分上来说,这个小公爵算是译斯的弟弟,这次公爵向伦敦警官求助,译斯便被派往这个学校进行调查。
而他便求助于福尔摩斯,本并不想参加的福尔摩斯,在我的要求下参加了,要知道,公爵大人说过,如果谁救了他的儿子,就得到五千英镑,这可是一笔大收入,足够我们请一个仆人,在我独自包揽了家务活之后,我才深深的意识到仆人的重要性,显然我们需要一笔钱来请个仆人,对于我的要求,福尔摩斯表示同意。
坐上去郊区的火车,我才发现我居然有些晕火车,还是说昨晚没有睡好。一上火车整个人都有些难过,我靠在车厢的窗户边。译斯和雷斯在说些什么,声音有些朦胧不清。
“醒醒。。。”有谁推了我一下,我迷糊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灰褐色的大衣,一股清新的香草味袭来,我靠了靠,这个靠枕还是软乎乎的。
“华生?”熟悉的声音在我头顶上响起,我并没有多在意,又在前面的‘靠枕’上蹭蹭。
“华生?”
“啊。。。”突然意识到不对劲的我,抬起头,正好对上福尔摩斯深邃的眼眸,我居然睡着了,而且似乎把某人的胸膛当作了靠枕。我立刻坐了起来,却因为身体还有些软,又倒在了他的腿上,哦,上帝,我在心里低吟道,我是哪里得罪你了。
“不好意思,福尔摩斯!”我急忙伸手,准备撑着坐起来,结果似乎位置不对,呃,好吧,都是男人,我心里嘀咕道。
福尔摩斯的脸立刻变黑了,我自然是小心翼翼的移开我的手,坐了起来。上帝,睡了一觉,似乎把我的智商也睡不见了。
“我们到了吗?”我急忙转移了话题。
“下车!”福尔摩斯的脸从黑色变成有些许不正常的潮红,硬着声调说道。
我摸了摸脑袋,难道他是感冒了?!
从火车下来之后,福尔摩斯似乎拒绝跟我说话,我们一行四人,就我和雷斯说了些不着边际的话,嗯,天气,你知道作为一个英国绅士,没有比天气更好的话题,或者说,我应该还庆幸还有天气这样的话题。
“你好,塔布尔先生!这位是福尔摩斯先生,是警局的咨询侦探,这位是华生先生,他的搭档!”
“这位就是塔布尔先生,公学院的院长!”
在译斯的介绍下,我正准备和这位院长握手,谁知道刚接触到手指,这位拥有着魁梧身材的院长就在我们面前倒了下去,哦,上帝,我急忙把他扶到边上的椅子上,“有白兰地吗?”我问道。
他似乎这些天非常的忧愁,胡子都没有时间整理,显得十分的邋遢。
“怎么回事,华生?”福尔摩斯问道,哦,还是下火车来,第一次跟我讲话,好吧,小孩子,我就原谅你一时的无理,要知道大家都是男人,摸一下不会少块肉,更何况我都给我两个儿子不知道洗过多少次澡,虽然长大之后,就被他们拒绝了。
“极度衰竭,可能是饥饿和疲劳!”我略微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得帮他准备些牛奶和饼干,他的样子实在是糟糕!”
译斯拿来了白兰地,又让仆人去准备牛奶,我赶紧把白兰地送到了他的唇边。他无意识的喝了几口,有些许的白兰地从他的嘴角流下来,浸湿了他的胡子,好吧,这种特殊的时候,我相信这位大人应该是不会在乎那么一点点的形象。
“哦,先生,你简直不能想象,我以为小公爵的到来会是整个学期好的开始!谁知道。。。”他的话又急又快,有些不清楚。
“先生,我想你需要休息。。。”作为医生,我提醒到。
“哦,不,感谢您!要知道小公爵是多么尊贵的存在,我实在是。。”塔布尔说道。
“事情,译斯先生已经基本上跟我们说过了!”福尔摩斯说道,“那先请教授带我们去一下宿舍吧!”
“好的,好的!”喝完牛奶,吃过饼干之后的塔布尔似乎恢复些精神,他迈着步子,领着我们超学生宿舍走去。
在路上,我们也知道了,小公爵是和另外的一个德语老师一起失踪的,关于这点译斯也并不清楚。
大家都是顾着大人物的存在与否,一个小小的德语老师,大致是没有那么重要的存在。福尔摩斯的眼睛依旧在四处转悠,他总能发现一些我们不会发现的地方。
“小公爵是个什么样的孩子?”福尔摩斯问道。
“哦,小公爵很懂礼貌,但是似乎有些不太开心!”塔布尔说道,同时他注意着译斯的表情,显然知道译斯和公爵家的关系。
译斯耸了耸肩,说道:“公爵的婚后生活显然并不平静,哦,前些日子,他刚和公爵夫人分局。至于小公爵我的印象并不深刻,也许和妈妈的感情更加好些,要知道像他这样年龄的小孩,总是偏向于母亲的!”
塔布尔带着我们走向宿舍的三楼说道:“他的房间这里!”我注意到,他的房间在离间,要进去必须穿过一间房子。
“这件房子的学生呢?”福尔摩斯问道。
“哦,他们正在上课,我一会儿让他们来院长办公室!”塔布尔说道。
福尔摩斯点了点头,看了看屋子,“里面的东西我们都保持了原样!”塔布尔先生补充到。
房子的窗户开着,在窗户往下看,就能够看到草地,一根长而粗壮的常春藤直达窗台,哦,只要是个有些好动的孩子,这简直就是逃离房间的要素。
他的床和柜子都非常整齐,里面的物品都摆放非常到位,看来是个接受过良好教育的贵族孩童。
说着塔布尔又带着我们去了那个德语教师的房间,他的房间在三楼的最尾端,面向和小公爵的房间是一致的,但他的房间中的被子非常的凌乱,似乎是睡过之后爬起来就走,并没有整理过的模样。而他的衬衫、袜子什么都在地板上,显然他并没有穿好衣服就走。
这件房间的窗户也又常春藤的存在,从窗户边看去,有脚印在草地上显示着,但因为距离失踪已经有了两三天时间,脚印并不十分明显。
福尔摩斯看了看草地上的脚印,又抬头看了看译斯:“为什么每个案发现场,你们总喜欢弄的马踩过一样!”
译斯无奈的耸肩,“我也才接手的案子,本来有人报告了在临近的火车站上,看过一个青年加上一个孩子,所以。。。”
“所以,愚蠢的人就认为这里没有什么发现,去追踪那些人了!”福尔摩斯说道,“不过,这样也好,也许前面的路上还有些足迹可循,被鱼虫占领的脑袋,有些时候还是有用的!”福尔摩斯有些像毒蛇发动机,喷发出来的话语还真是。。。
译斯无奈的摊开手来,雷斯的脸倒是腾的就红了,让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可以在他的脸上煎牛排,哦,还是厚脸皮的好些,要和福尔摩斯合作的话,脸皮显然是首要任务。
“当然,追踪过后,显然发现他们和案子没有关系,于是警局就向公爵大人推荐了我,毕竟我们还是有亲属关系!”
“不愧是警官,这样案子破不了,也有你这个亲戚顶在前面!”福尔摩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