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错药(1 / 1)
湘圆吃完东西,去了浴室,打算洗过就回房间睡觉。
而沙发上的某人因为吃完药后,体温渐渐上升,口干舌燥,在沙发上难受的扭转磨挲起来,身体有种欲望折磨着想要随时解放。
湘圆洗完澡,身上还有股淡淡的香味,散发着水的雾气,拿毛巾擦着头发,看着杜骜握紧双拳以各种奇怪的姿势在沙发上不安的翻滚扭动,走过去,关心的摸了下他的头。
糟糕,好像比之前更烫了!
原本百般难熬的人,头上突然有只软软的手传来微凉凉意,还散发着清香向自己靠近。他好想好想此刻就要吞没她,忍耐,忍耐,杜骜努力想要克制压下心里那股强烈的欲望。
湘圆有些担心起来,用手又摸了摸他的头,脸,脖子,手臂,手从他衣领伸进后背,天啊!他怎么烧得更厉害起来,而且他似乎很难受蜷曲在沙发里都起不来了,湘圆二话不说伸出手臂要拖起杜骜带他去看医生。
“你别怕,我这就带你去看医生,你不会死的。”湘圆慌乱的扶起沙发上的杜骜,杜骜原本就比她重,而此刻,湘圆一直无意的与他肌肤的踫触,瞬间将他点燃,一把压下瘦小的她。杜骜生涩不安的在受惊过度瑟瑟发抖的她身体上寻找着无比愉悦的慰藉。
不知什么时候两人到了湘圆房间的床上,她清醒又昏迷,无法抵抗来自杜骜的野兽般的情欲,直至无力后的妥协。
两人不知沉睡了多久,杜骜早些醒来,看着身边的人,努力回忆,昨天断片的回忆。好像一切是从吃了那些药丸开始的,而那时她刚好洗完澡出来,自己就开始药效发作起来的。
看着满室狼藉和床单上还遗留的点点落红,他回想起些片断,她眼里的失神是放纵,她渐渐地毫无反抗便是纵容,她怎么对自己如此不尊重。
孰不知是某人因为见过如此失去理智他,顿时吓得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僵硬被他强行占领,再到奋起放抗时己完全失去阵地。
从未习惯与人过于密切,心里的墙不是说坍塌就坍塌,杜骜看着眼前的一切,难道是因为查不血滴,昨晚是她用手段使自己就范,以为这样就可以用来抵消找到血滴的条件,保全她想要的!
也难怪她会那么好心的买药,出浴出来后引诱出丑的自己,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如此放荡让人厌恶的女人。
杜骜恨恨的从床上起来拾起自己的衣服,不再理会昨晚疲累过度还未清醒的人,大力摔门而出。
湘圆被摔门声音吵醒,揉了揉眼睛,拖着浑身酸痛的身体靠着床头,闭着眼慢慢回过神来。
昨晚,昨晚发生了什么?
湘圆突然瞪大眼睛,张大嘴,满脸羞愧的缩进被子,发现自己还是什么都没穿……
还有在自己醒来前那声用力的摔门声是怎么回事,他在生气吗?那该生气的也应该是自己啊!明明自己没有半分过错,但心里却又多了一些不安和一时的无法面对。
疲惫与疼痛而困倦的她小心翼翼的收拾好有些难堪的自己,胆怯缩回床上不安稳的睡去。
杜骜回到自己的房间,气愤让他难己平静,慢慢又回想起断片的片断又让自己思绪混乱面红耳赤。从气愤到气恼,从气恼到懊恼,从懊恼到勉强心生的原谅……
她就是个蠢女人!花了好几个小时,杜骜从自己的房间出来,看着从沙发上的痕迹,那间房间关上的门和昨晚的回忆,他不该那么粗暴的。
杜骜小心收拾完一切,做好一桌饭菜,他不知道这样做是为什么?想要一个解释?可是解释又真的重要吗?
门拉开一条缝,里面的人向外张望了一下,杜骜坐在餐桌椅子上的目光刚好和她碰触在一起。
门又“啪”一声被重重关上,门里的人似乎睡了很久,被不争气的肚子饿醒,有些头晕眼花想出来觅食。湘圆背靠着门,原来自己还是没有胆量出来面对。
她想起昨天的一时疏忽,竟然造就了这样的错误,任谁也接受不了,更何况是像他们这样牵连着新仇旧恨的两个人。
杜骜看到门里的人醒了,大概碍于自己不敢出来,就算现在见到她,他也不知该以如何姿态对她,或者对她说些什么。
既然不想见面,也不必勉强,杜骜走进自己房间,关上了门。
听到关门声,湘圆从自己房间走了出来,虽然肚子很饿,可是此时并没有胃口。她不想吃完他做的菜,便又觉得亏欠了他什么一样。
手机响了,伍恒打来电话,说是有重要发现,要跟她碰面。湘圆慌忙找了个借口拒绝,说等会儿,自己过去找他,伍恒觉着那也好,自己也好准备些东西。
湘圆无力来到餐桌前,草草吃了些,恢复了点元气,回房间收拾了自己的护照和一些小玩意,放进小小的单肩包里,开车便去往伍恒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