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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贵圈太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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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都是上辈子的事了,可以不要再追究了吗?”,李不凡将她翻转过来,面对着自己,语气有些无奈,或许还有一丝无措。

&nb“我保证今生今世,只有你一人”,他说得缓慢,透着股异常的坚定。

&nb夜很深,空气里很静,就像左妃的心情,波澜无惊。

&nb“你当初之所以娶我,就是为了浩儿,对吗?”,她的思绪异常清醒,望着李不凡的眼睛,想要做一个大胆的决定。

&nb环抱着她的身体骤然僵住,却迟迟不肯开口,可是此番行径,已经无异于默认。

&nb左妃黯然地点了点头,“那好,我把浩儿生下来,然后我们两清,你休了我,或是与我和离,都看你的意思”

&nb空气好像更凉了些,左妃不禁打了寒战,将被子往身上扯了些,仍是目光炯炯地望着他。

&nb贵圈实在是太乱了,她感觉自己真的呆不下去了。

&nb李不凡重生了,靳月婉重生了,原主大概也重生了,而且随时都有可能回来,至于她这个穿越的,只能说是走错了片场的。

&nb许久,李不凡低缓暗沉的声音终于响起:“两清不了,从来都是我欠你的,今生今世恐怕也还不清,还有,我说了一生一世,就一定会做到”

&nb左妃还想再说什么,李不凡却是已经闭上了眼,“睡吧,夜深了”

&nb他的声音不轻不重,却带着无法忽视的疲倦。

&nb耳畔缠绕的是他平缓的呼吸声,后脑枕着的是他结实有力的手臂,左妃睁着眼睛看房顶,却无心睡眠。

&nb她以为爱情就应该简简单单,可命运总是这么残忍。

&nb这一晚,是李不凡这一个月来第一次在床上度过的夜晚,然而他却睡得并不轻松,次日天还未亮他便动作轻缓地起了身,没有吵醒尚在熟睡的左妃。

&nb昨夜发生的一切不会对他有任何影响,这一世是全新的开始。

&nb他会有妻贤子孝,也会有功成名就,百姓会安居乐业,城池会免于战火,这才是他重生的意义。

&nb一个时辰之后,李府宅前晃过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慢腾腾地挪上了官道,一路谨慎地避开众多的宝马雕车,最后在一条落败的长街尽头停了下来。

&nb马车上走下来两个人影,俱是人高马大,与这灰扑扑的简陋马车着实有些不相称。

&nb那马车转动着细细的轱辘,眨眼就消失在了街口,至于马车上下来的人,也一并没入了墙上的矮门中。

&nb这里是靖南王府。

&nb李纲和李不凡穿过王府的后门,迎面就碰见了王府的老官家陈潇,那副翘首以盼的样子显然是已经久候多时。

&nb三人见面也不多言,陈管家恭敬地引着二人便穿廊绕道地朝王府的会客厅走了去。

&nb李不凡暗自打量着王府中的萧条景象,心中也不免有些怆然。

&nb除了陈管家,偌大的王府,竟是不见任何仆从,盆栽大约是没有的,只有几棵老树还冒着点青色,常年无人打理树下积满了枯枝败叶,石桌石凳上遍布鸟屎。

&nb院中的池塘是干涸的,游廊凉亭是褪了漆的,缺了砖少了瓦的,柱上的匾额是只能看清半段的。

&nb可王府,终究是王府,它再衰败,雄伟的格局还是在的,比如从后门到会客厅这段距离,他们竟然走了足足一刻钟。

&nb“王爷近来身体有些不大好,两位先在这里稍等片刻,老奴去请王爷过来”,陈管家大约也是许久不曾接见客人了,说起话来明显有些拘谨。

&nb一路走来看尽了王府的萧条,李父的面色也染上几分凄迷,对着陈管家的态度柔和了许多,“陈管家自去便是”

&nb陈管家应声而退,客厅里剩下一双父子皆是无话,空气里有股淡淡的霉味,显然这会客厅已经许久不曾使用过,墙壁上悬挂的字画已经发黄,应该摆放古董摆件的位置此刻也空空荡荡。

&nb这就是开国功勋陈家。

&nb“咳咳”,人未至声先至。

&nb李不凡的目光移向敞开的房门处,一名面色发黄,身材略微有些佝偻的白发老人,在陈管家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其实说他是老人也并不准确,毕竟他的年龄与李父相差无几。

&nb五十来岁的达官贵人,多得是红光满面,精神抖擞。

&nb可陈岳他不是,他门庭破败,而且恶疾缠身。

&nb“下官见过靖南王”,李父与李不凡齐齐行礼。

&nb陈岳一手拿帕子掩着唇又轻咳了两声,一手朝他二人摆了摆,声音有些虚弱:“李大人不必多礼了,坐吧”

&nb两人告谢后坐下,李父面色含忧地看着靖南王,开口询问:“王爷身体可有大碍?不如我等改日再来?”

&nb陈岳仍是摆手,而后示意陈管家退去,缓了会儿气才说道:“你若是改日再来,就未必见得着老夫了”

&nb言下之意是他已经没有多少活头了,这话却是让李纲有些不好接话,他只比陈岳小一岁,两人都是武将之后,只不过李家与陈家的发迹史却是截然相反的。

&nb陈家自开国起就封王,之后慢慢没落,而李家先祖最早就是个小侍卫,后来家族逐渐兴盛的。

&nb大概是因为南朝太过重文轻武,他们之间自然而然就有股惺惺相惜,两人虽称不上挚友,但也毕竟同朝为官几十年,也曾相互扶持。

&nb“这就是你家那二小子?”,陈岳指了指李不凡,对着李纲笑问道。

&nb“正是幼子”,李纲也不再纠结之前的话题,同陈岳闲话了起来。

&nb李不凡沉稳地起身,朝着靖南王一拜,自我介绍道:“晚辈李不凡,见过靖南王”

&nb“是个不错的孩子,这份沉稳不输敬之啊”,陈岳点头称道,浑浊的眼中不经意间闪过一丝寂寥,看向李纲的目光透着股说不清的复杂,叹息道:“你是个有福气的啊”

&nb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话,里面却夹杂着太多的沉重。

&nb“犬子无状,也是个不省心的,比不了他大哥”,李纲叹笑着回道。

&nb李不凡自然知道他在外的名声是个什么样,他年少时确实荒唐了些,此时只能默默认了。

&nb陈岳却不怎么认同地摇了摇头,“李大人过谦了”,此时陈管家正好端了茶水进来,陈岳接茶抿了两口,才继续说道:“能找到我西平,又岂是泛泛之辈”

&nb陈管家替三人摆上茶水之后便离去,厅里的氛围瞬间便紧张了起来,李不凡一直静默着,还是李父率先开口:“陈兄,你当知晓今日我父子二人登门拜访是所为何事”

&nb李父换了称呼,厅间的气氛便重新温了起来,陈岳只是了然地点了点头,面上也无过多表情,“老夫自然知晓”

&nb陈岳说着又停顿住,轻咳了两声后才继续:“十五年前老夫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却是没有想到,最后是被你李家发现,更想不到你们会将此事瞒下”

&nb“老夫倒当真是小瞧了你,怎么说,这也是杀头的重罪”,陈岳说着竟然笑了起来,好似一切他都已经不在乎。

&nb不同于陈岳的淡然处之,李纲明显还是有些接受不能,他追问:“陈兄,你这到底是为何?”,语气沉痛,似乎还有失望。

&nb“为何?”,陈岳不屑地反问,抖着手指着皇宫的方向,“因为南宫氏根本不配住在皇城,南宫明宇他不配坐在龙椅上!”

&nb他越说越激动,咳得更加厉害,身子也佝偻地更狠。

&nb李父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原本还抱着幻想,不相信皇城的火药是靖南王埋下的。

&nb但是此刻,单就是陈岳方才那两句话,就足够他抄家灭门诛九族了。

&nb“王爷既然身体不适,那下官改日再来拜访吧”,李纲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朝陈岳一施礼便要告辞。

&nb李不凡的动作慢了三分,其实他倒是很认同陈岳的话,南宫氏的确不配那九五之尊。

&nb“老夫好得很!”,陈岳突然一声暴喝,一把摔了手里的茶杯。

&nb李纲将要退后的脚步顿了顿,看向陈岳的目光终究有些不忍,“陈兄先别动气,身体要紧”

&nb主位上陈岳颤抖着站了起来,“十八年前,我嫡妹入宫被封为贵人,次年她就自缢于冷宫”

&nb“十六年前,我儿身患急症,群医束手无策,本王求跪在御书房外一天一夜,也没能求得一株雪莲为我儿续命”

&nb“十五年前,我妻不堪承受丧子之痛,终是怆然离世”

&nb“你看看这诺大的王府,本王除了这条烂命残躯还剩下什么!?”

&nb“咳咳咳咳”

&nb这是李纲从不知晓的事,冷宫里死个贵人,太正常了。

&nb陈岳的稚子早夭,只知是得了绝症,却不知道还有雪莲一事。

&nb至于靖南王妃,其实不止是丧子之痛,当时王妃的母家也是不知何故触怒了龙颜,举家被贬离京。

&nb但是这也并不能成为陈岳炸皇城的理由。

&nb“可这一城百姓是无辜的啊”,李纲无奈地叹息。

&nb陈岳有些脱力地跌坐回椅中,仰首喘息着说道:“就是因为这一城百姓,老夫才拖延至今”

&nb老泪沿着他的眼角落下,说不尽的苍凉,“都是天意啊……老夫终究还是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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