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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Chapter-7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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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死而复生的那个凌晨,墨尔波从醉生梦死中惊醒过来,之后他和安娜并肩坐在沙发上,谁也没有说话,整整三个小时过去,他们就像定格了一般。

在那之后又发生了什么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回了房锁上门,蒙头睡到了隔天中午。

对于安娜和墨尔波之间的故事,在那一刻,在看到他们静静坐在沙发上的那一刻,我忽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抵触情绪,甚至有些烦躁。

第二天中午,我走出房门的时候,听到楼下吵闹声,站在楼上看下去,我看到墨尔波正和几个年长的男人面对面站着,从姿态来看似乎有点对峙的意味,而安娜似乎感到有些害怕,躲在墨尔波身后。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墨尔波的语气听上去不太好,仿佛在忍耐着。

那些年长者的声音听上去和他们看上去的样子一样古板而严肃,“我们已经说过了,这种能力实在太少见——甚至有些不合理!也许她已经中了某种邪恶的念能力,所以我们必须带她回去仔细研究。”

“好一个研究。”墨尔波的声音极速转冷,虽然背对着他,我却能想象他嘴角大概挂着那种近乎嘲讽的冷笑,他说:“你我都清楚,这只是借口,你们想干什么,难道我还不知道。”

“一派胡言!我们想干什么?我们只是在尽职责!”

“安娜早就死了,现在这个只是被某种怪异能力复活的躯壳罢了!”

“没错,如果安娜真的是被什么邪恶的念能力所控制了,那她岂不是会威胁到我族的安危?你休要冥顽不灵,否则就是在危害族人!”

“危害?呵呵。今天只要有我在这里,我绝不会让你们带走安娜。”

“是吗,那就别怪我们动手!”

那几个年长者一看就是资深的念能力者,而现在的墨尔波,只是个连血液能力都没觉醒的普通念能力者罢了。

孰胜孰负,不用看就已经很明白了。

冥冥之中,我知道墨尔波是保不了安娜的,安娜注定要被那几个看起来似乎是族中长老级别的人物带走,我虽然没有见过这些人,但从他们倨傲的神情和一本正经的言谈举止中,多少能猜到一些。

在那些长老和墨尔波动手的时候,我缩到了墙后,不让他们看到我。

我并不打算出手,事实上,我根本没有想好在这段历史中,来自未来、已经知道了很多年后的结局的我,到底应该扮演什么样的角色,我甚至不知道这次穿越究竟意味着什么。

既然没有任何认知,那我最好保持静立观望的姿态。

所以最后,我近乎用一种冷漠的心情看着那些人带走了安娜,而被打成重伤的墨尔波躺在客厅的地板上奄奄一息。

我很清楚,这一整件事,对墨尔波和安娜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的不公平。

长老会要带她回去做什么我不清楚,可是从他们刚才强硬的态度来看,我想不会是什么好事。

现在的墨尔波,和安娜一样,只不过是任人宰割的羔羊罢了。

我可以救他们——我很清楚我完全有这个能力,但是我为什么要救他们?经过了这么多事,我已经很难再产生那种全凭感情做事的冲劲和热血了。

我现在脑子里只是不停地在思考和回想,我究竟为什么会穿越到这里?我记得当时我把启天石放到那个小洞里之后,就晕了过去,醒来时就在这间屋子里了。

这种不痛不痒的穿越法,也真够诡异。

还是说,我其实只是进入了某种念力所创造的假象空间里?又或者,那个石头里真的有扭转乾坤的能力,我记得之前父母给的那封书信上也提到过,启天石会指引我——这是不是意味这,其实这一次的穿越,是想让我去扭转当年致使整个珈诺族灭亡的那出悲剧?

可是,不论是怎样的悲剧,历史真的可以被轻易的改变吗?

这段历史决定的是未来的命运轨迹——包括我这副身体的原主人和我自己在内,如果我轻易改变了这段历史,是不是代表会直接抹杀掉未来那些本该发生的事?是不是代表着……也许西索这个人的生命里,很可能将不存在“梨·珈诺”这号人物?

但凡想到这种可能,我就感到一种近乎空白的窒息和难受。

西索在我的生命里留下近乎侵占性的痕迹,而我在他的生命里,却只是一片空白。

这种事未免也太不公平。

可是,如果不作出决定,莫非就眼睁睁看着灭族的悲剧在我眼前上演?

我想我现在这种感觉,大概就可以叫作进退维谷吧。

收起思绪,我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下楼去,将近乎昏迷的墨尔波扛到他的床上去。

即便伤势重得已经意识不清,但墨尔波的嘴里还是一直不停地念着安娜的名字,我忽然为这样的墨尔波感到一丝悲哀——也许他就是在这种充满痛苦和憎恨的经历中,彻底意识到在这个世界里,弱者永远没有能力保护所爱的人,所以他后来,才会不择手段变成强大的人。强大到,甚至抓不住他任何弱点。

这种体悟,我想不仅仅是墨尔波,在这世上艰辛活到现在的人,大概都有体会。

小杰、奇犽、酷拉皮卡、卢卡……还有我。

没有使用念能力给墨尔波治疗,我只是找来医药箱,替他做了些简单的处理和包扎,然后坐在床边发了会儿呆后,回了房。

浑浑噩噩时间又过去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我下楼的时候,看到伤势仍然很不乐观的墨尔波逞强地下了床,坐在沙发上仔细翻阅着手里的书。

我愣愣地看着他,觉得有些莫名奇妙:“你在干什么?”

墨尔波没有立即回答我,他仍然低头翻着书,半晌才重重咳了两声,抬起了头:“安娜被抓走了。”

他看着我,用一种近乎平静的眼神。

我突然有点心虚,下意识地和他对视的移开了目光:“我知道的,我昨天……在楼上看到了。”我想既然我已经选择了冷眼旁观,就不该隐瞒,否则岂非就是双重罪恶?

墨尔波只是沉默。

虽然感到有几分愧疚,但我最终也没有主动解释什么——我想事到如今,他需要的也不是解释。

而对于我的坦诚,墨尔波似乎并不在意,他又低下头去自顾自地翻书:“听闻了安娜死而复生的能力,长老会立即就出现带走了她。可笑,真当我不明白他们的企图?”

“你知道他们有什么企图?”

墨尔波顿了顿,仿佛有片刻的犹豫,最后还是解释说:“这部书上记载着一些关于珈诺族不为人知的秘辛,我曾在书中看到过,珈诺族人可以通过吸食族人的血液来使自身的念能力获得极大的提升……”

墨尔波说了很长一席话,大概就是解释了珈诺族这个肮脏而残忍的特性以及长老会抓走安娜的真正意图可能就是想通过吸食她的血液来获得念能力的飞跃——毕竟安娜这种能力几乎是百年难见。

不过他具体说了什么我却没有仔细去听,因为我突然在脑海里回想起很久以后的未来——在墨尔波已经更名成瑞文奇而且已经用一种指引者的姿态骗取了我和卢卡的信任的那个时候,他也曾经对我和卢卡说过相似的话。

他当时怎么说的来着?

“人心的贪婪是深不可测的,有些人为了自己,可以舍弃道德和良知,甚至人性泯灭。”——原话大概就是这样的,曾几何时我以为这段话是对墨尔波这个灭族凶手的批判,可是时至今日我才了解,原来这是来自墨尔波本人对人性阴暗面的最悲痛的憎恶。

也许他将来灭族的时候,在做着那些舍弃道德和良知的事情的同时,心里也对自己充满了极度的厌恶吧。

我以前一直觉得只要愿意付诸足够的努力,每个人都可以变成自己心目中最理想的自我,可是经历了这么多,看过、听过这么多,我忽然发现,心中最理想的自我,往往是永远无法达成的目标,而正因为这种难以企及,才让每个人更倾尽全力地去追逐心中的自我。

而这种追逐,要么是渐行渐远,要么是永远相差一步之遥。

正如我,正如墨尔波。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在听了他的解释后,我问道。

“他们暂时不敢有什么举动。”墨尔波的嘴角含着一抹冷笑,这种诡异而复杂的表情让我想起了西索和幻影旅团——那些生于黑暗的人们,“只是这个‘暂时’的期限大概不会超过3天。我只有3天的时间。”

他说的是“我”,而不是“我们”。

看来他已经察觉到了我近乎袖手旁观的态度了。

“你想凭一己之力去救安娜?”

墨尔波看了我一眼,淡淡道:“是。”

“我看你是伤得神志不清了,你想1个人面对长老会?且不说寡不敌众,就算是和他们其中之一单打独斗,我想你都没有任何胜算。还是说你有什么妙计可以在3天变成天下无敌?”

“我没有妙计,但我只能姑且一试。”墨尔波淡定地好像不清楚他这种行为是去送死。

我不由有些替他着急:“为什么不找帮手?”

“没有用的。”墨尔波摇了摇头,“长老会是族人里最有权威也名望最高的存在,族人几乎没有几个会怀疑他们的决定。”

“那安娜的亲人呢?朋友呢?他们也会因为长老会几句话见死不救?”

墨尔波突然笑了,是那种带着几丝无奈,又充满嘲弄的笑意,“事情究竟如何,你等着看就知道了。”

他的反应让我完全怔在原地,我突然想起刚来的时候他还是个温柔得仿佛没有脾气的人,可是现在的他,却像是背负着沉重命运而不得不孤注一掷的剑客,果决冷硬得让我感到惊愕。

但是我也别无他法,我只能如他所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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