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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进攻(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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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劲。

很不对劲。

临近年底的寒冬,到底是让人不好过,可这正该忙碌的时刻,整个顾问团却是连人都没有几个。

现在加上她才三个人。

“杨律师呢?”

在位置上坐下,徐臻问着隔着不远的小梅。

“不知道,应该是又被叫上去了吧。”小梅忙碌于手中的条文,正是心慌意乱的时候,被这么一打岔,这个人都乱了;

“啊啊啊!”她狂躁的揉揉头发,冲着徐臻嘟囔,“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杨姐老是被上面喊上去,而且每次脸色都不好。”

言茹现在在美国,不知道为什么徐臻想到这一点,心里却突然的不安起来,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中午午餐时间,徐臻难得往楼上跑了一趟,更是意外的扑了个空,徐之不在,助理小姐也说不清楚,说是最近都很忙。

董事长办公室就在上一层,徐臻却突然没有上去的勇气。

她真的不愿往坏的方面想。

一天下来工作效率几乎为零,幸好没什么要事在手。

走在路上,徐臻第三次拢拢衣服,寒流较之以往更加的明显,不再是一两件衣服就能阻挡的住的。

原本爸爸不同意她一个人在外面住,说是家里就算远也可以跟着他们或者是学车,可是徐臻看哥哥嫂子两人在外面自由自在的实在是眼热。

硬是说服了奶奶来压下他的抗议。

这是她为数不多的胆大,除此之外也只有……

眼前这个!

虽然专业是家里人选的,可是当初的临时助理一职却是她自己的主意,等到他们反应过来除了妈妈没一个同意的,那个时候她已经同曲铄有了婚约。

在曲叔叔看来就是准备随时嫁进去的节奏。

节外生枝的事情就不要做了。

当初怎么就没有听呢?

“你怎么又来了!”

忍不住质问,徐臻抬手稍稍得扶住了左手手腕。

林至安这次没有上楼,就怕这姑娘看见车转头就走,别说这还真是她能做出来的事儿。

“我又没跟你说过再也不见,怎么就得了你的厌恶?”

能碰上这么大的反应,他今儿运气不错,尤其是……

看她那下意识的掩饰动作,就让他心情愉悦。

“可是你说……”

猛然住嘴,徐臻再一次为自己的沉不住气懊恼。

机会,给不给先不说,这么扛不住气儿也是不好看的。

徐臻瞪他一眼,转身上楼。

林至安却是有些沉醉。

他的臻,浅怒轻嗔,皆是风情。

林至安动作缓慢的跟着她,手里拎着购物袋,所以徐臻一看就知道他是来干嘛来了。

所以在进门后也没有关门,反正这人最后也是会进来的,只是会用些手段罢了。

自知之明很重要,他说过的。

进到屋里,徐臻没有心情跟他计较,只想着这人赶紧走人,所以非常自觉的进了厨房,也没管外面的人怎么样?

林至安呢?由于觉得不管是自己还是她今天都是不一样的,稀奇啊。

所以就大喇喇的站在厨房门口,看着那道瘦弱的身影忙碌。

可是这原本好好的风景却生出了别的意味。

三日入厨下,洗手做汤羹。

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应验这句话,林至安面对这徒然心生的渴望,不可抑制的沉下脸。

徐臻正值心烦意燥,就看见他在门口杵着,更是火上浇油,不耐烦的冲他吼;“你在哪儿站着干嘛?”

这火气啊,忒大。

可林至安一听,笑了。

“我愿意啊。”

咚——

被一根迎面而来的茄子砸着正着?没有,林至安是谁,一靠近就被人想起灰历史躲得远远地,会怕这小小的……挺大个儿的茄子。

真是下的去手啊。

林至安踱进去,把茄子放在菜板边上,刚刚行凶的某人脸不红心不跳的继续做自己的事儿。

林至安瞅着她认真的侧脸。

忽然涌上来一股不甘。

这么下去可是什么都不算,如果这算是一种战术的话,他已经被人防下了百分之九十了,至于那百分之十。

目光落在她左手上,浅浅的笑了。

“镯子不错。”

徐臻一直都有注意他,哪里不知道他再说什么。

左手手腕上的玉镯,绿色纯正无杂色,不浓不淡,艳润亮丽。

是那天拿过来,说是钟秘书的礼物。

要是真的话,也太过贵重,太过轻浮了。

只消一想,便知道是怎么回事。

徐臻抬头看他。

“是,对女孩子一向都很体贴嘛?”

不加主语,也算是一种暗示,她不想林至安听不懂,只是这语气,却是不自然的带了些埋怨。

她自己说不上来,可是到底也是……太近了。

林至安离她太近了。

只有小孩子得到夸奖才会笑出来,其实大人要是得到想要的那种夸奖,跟小孩子就没什么两样了。

林至安也是,笑的极为开心,可是也没忽略她的不愉。

如果是他想的那样就再好不过了。

“这种体贴可不是开玩笑的。”

不是谁都适合的,不是谁都能得到的。

徐臻听懂了。

这不深不浅的暗示,已经是第二次了。

同样的在她没有准备好的时候,惊得她抬不起头来。

感觉被人握住左手,徐臻吓得想抽回手,可是对方劲大让人咂舌。

“林至安……”

舌尖上的名字被生生的截断,

徐臻是彻底说不出话了。

直愣愣的看他亲吻着她的手腕那处,浅浅的呼吸和温和的触感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梦。

那般的柔情蜜意,仿佛再告诉她他都知道。

直到那里被轻轻的吸允一下,徐臻方才如梦初醒,羞耻心也跟着苏醒,趁着他不注意,一把抽回手。

仿佛冒着粉红泡泡的公主房一下变成刑场。

至少对于林至安来说是这样。

可惜了。

可到底是不愿意她太过尴尬,林至安哼的调子出去了。

留下徐臻一个人,面色如血般。

……没办法不脸红啊。

她刚刚,居然被诱惑了,

终于是被诱惑的没了反应。

只因为他知道,仅此而已。

徐臻的左手手腕上有一道胎记。

很小,颜色却很深,就像是一块擦不掉的污迹。

妈妈想跟她去医院去掉,可是她觉得没必要。

又不是显眼位置,有些小题大做。

可是后来,老是有人以为她那里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每次都得去跟别人解释,她也没有戴手饰的习惯。

久而久之,变得不耐烦和那么一些不开心。

然后就一直穿着长袖,夏天亦然。

妈妈和哥哥说她太过跟自己较真儿,从不跟别人说什么。

一个人使着劲儿,也不吭声。

林至安也说过,你不好过也应该让别人不好过。

可是徐臻觉得没什么,她很像奶奶和爸爸,她觉得很好。

懂坚持,也懂放弃,很知足。

她第一次主动对林至安说起这些,是因为林至安第一次对她坦露温柔。

那个夏日里,她再为他端咖啡时,不小心沾染了一些在衣袖上。

说实话,并没有很在意,一件衣服而已,怪不了谁。

而让她想不到的是不一会儿,林至安就出来找她,拿着一条质地上好的丝巾。

然后在她左手衣袖上灵巧的打上一朵花,用那条丝巾。

——你这样我喝咖啡都不安心的。

他笑着说,看见了胎记,就在她以为一番说辞又要出场时,林至安却罕见的像是没看见一样,眼神一瞟就走了。

有些遗憾呢,像是没人关心。

那个时候,心里的感觉就是这样吧。

后来还是不经意间问起,可是心里就没有那么多想法了。

可是几天前,打开盒子看到这个贵重的镯子时。

她却都明白了。

他知道,他都知道。

她的不甘,她的小心思,她的沉默,她的忽视,她的一切。

他都……

而且那么温润的东西哪里像是买来的,装着的盒子上什么也没有,颜色正的像是存在已久的,说不定就是什么长辈那里得来的。

定定的看着玉镯,徐臻忽然生出一种感觉。

这或许是一种印记,从她魔怔般的戴上之后,这辈子就休想在逃掉了。

吃过晚饭,林至安主动把碗收拾了,他今天什么没做,自然也是不能吃白食的。

而且,今晚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竟让他有一种飞一般的跳跃感。

却也陷入了一个死局。

徐臻是怎么也不开口了,就算是被他笑话。

“你就真的不说点什么?”

终于,到门口了,林至安问出口,他是尝到了什么叫做急死人不偿命,徐臻这个小女子,实在是太明白如何规规矩矩把一个人逼疯。

徐臻抬头看他,不说。

林至安还真是逼不了她,只是透过她看向窗口哪里,眼里迷离。

徐臻跟着回头,不由的一怔。

一枝百合花浅浅的插在玻璃瓶里,过了几天了,现在正奄奄一息的垂着头。

人比花娇,花比人憔。

再回头看看颇不淡定的林至安,笑出了声;

“你不是不喜欢别人主动吗?”

这么一笑,气氛就不一样了。

原本尴尬焦急的林至安也跟着无耻了。

“说的也是。”

徐臻一噎,就被人捧起脸,眼睁睁的看着阴影压下来,嘴角处徒留一个温热的触感,轻轻地,痒痒地。

却吓的她赶紧闭眼。

“呵呵,你这么自觉是不是想我再进一步?”

林至安调笑,却还是放开她,腰身弯下与她齐平;

“那么晚安,臻。”

自己的名字被他咬出来,徐臻身子都跟着一颤。

“你……”

“我更希望你能叫我的名字。”

他这么一说,徐臻倒是想起,这人好像因为自己太过刻板而从来不喊她的名字,而她也会,从来没有,至少两人相处的时候从来不会。

思及此,徐臻表示明白。

“晚安,林至安。”

林至安扶额,都说了是名字而不是姓名。

不过算好的了,逼太紧也不好。

林至安最后拥抱了徐臻一下,在她耳边低语;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主动找我帮忙。”

徐臻来不及细问这话的含义,林至安便转身离开。

直至第二天,或者再往后,徐臻才明白;

这人,为了她,为了他自己,费了多少心机,折了多少荆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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