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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五珠亲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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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被废,贬至封地为献王,誉王还未开心两天,靖王加封亲王的旨意便落了下来,梁帝身边的红人高公公于靖王府中宣完旨意后,还不忘如示好一般提醒靖王拟谢恩表与领取新品冠服。靖王谢过高公公指点后,命列战英送客,然后按照流程一一照做。

第二日早朝,靖王身着五珠冠亲王品服,众臣目光灼灼有喜有惊,而在这其中,誉王的厌恶最为明显。至此,太子一方势力正式退出舞台,留下的便只有七珠亲王誉王与新晋五珠靖亲王。

后宫之中,静妃圣眷愈盛,梁帝几乎日日盘桓于芷萝宫内,而当年还不可一世的越妃则渐渐被梁帝忘记。期间梁帝偶有夜梦,自缢身亡的大梁宸妃向他哀诉冤屈夜夜啼哭,梁帝疑心后宫之中尚存宸妃亡魂,便私下让与宸妃交情极深的静妃设香烛灵堂时时拜祭。

誉王在苏府逗留的时间越来越短,他似乎觉察到无论自己是胜是负,梅长苏仍是安然从容,仿佛从一开始投诚誉王的迹象就像一场戏。与此同时,秦般若也在他身边连连劝慰,说是一年前誉王殿下还是如日中天、连太子都不敢直搠锋芒、朝中三省六部皆是人脉的七珠亲王,而靖王只是一个没有位份的普通郡王,可自从麒麟才子入京以后,太子与誉王斗得两败俱伤,一个削去太子之位贬至封地,而另一个则朝中人脉断去七八,只存了七珠亲王的虚衔。

秦般若苦劝道:“到了今日,誉王殿下还分不清楚到底谁得了麒麟才子吗?”

誉王长叹一声,终于认清了事实。

与此同时,得到麒麟才子的靖王殿下刚刚处理完事务,众将士告退之后,列战英不知为何慢了一步,望着靖王有些劳累的脸庞说道:“每天处理的事情真多,不知不觉天就黑了,靖王殿下真是辛苦。”

他伸了伸懒腰,还未做声,列战英便道:“殿下夙夜劳累,战英为殿下松一松筋骨如何?”

靖王笑着点了点头,说:“好啊,以前行军打战时都是你替我放松筋骨。”

列战英微微低头,红着脸颊来到靖王身后,拿捏好轻重力道替他揉肩搓背。靖王闭上眼睛,偶尔被按得舒爽了,便会忍不住溢出一两声轻吟,列战英每每听到,耳朵便会发红。

靖王闭目养神片刻,轻声道:“每天跟着我处理公务,你们想必也十分劳累吧?”

列战英道:“我们不累,而且比起以前更有精神了。”

靖王似感慨一般笑了笑,然后道:“战英,你是府中第一个知道我有夺嫡之念的人,你当时是不是觉得我疯了?”列战英手掌动作一停,似是在回忆当时的情形,他缓缓替殿下揉按肩膀,轻声道:“战英也说不清楚,那时情况对殿下极为不利,即便有苏先生为殿下筹谋,但总的来讲还是比不过如日中天的废太子与誉王。但那既然是殿下决定的事,无论如何战英都会跟随左右的。”

靖王笑了笑,烛火跳动中他俊朗的侧脸深深倒映在列战英的眼底深处。

“我知道,所以我才只告诉你一人。”

列战英心中泛起甜蜜,一时情难自持地湿了眼眶。

靖王做了个起身的动作,列战英连忙停下动作,飞快揩了揩眼角,然后退后半步。靖王踱了两步,幽幽道:“说实话,我那时也很茫然,也不知该如何向身边的人显露夺嫡之念。为此,我还特意向苏先生请教了这个问题。”

列战英问道:“那苏先生是如何回答的?”

“不用刻意显露,时间到了他们自会发觉。”

列战英在心底将这句话念了两遍,然后点了点头。

靖王如感慨一般轻声说道:“我想,即便是我在朝堂上永不得势,你们这些跟着我厮杀往来的旧部也会不离不弃。”

列战英深深望着他,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望进自己的双眼之中,烛火轻轻跳动,他的脸庞也写满了坚毅:“殿下,战英永远不离不弃!”

那一晚,列战英做了许许多多的梦,有些错乱无章,有些则记忆犹新,而这其中唯一令他心神动荡不已的,则是灯火通明之中殿下轻轻唤出自己名字的那个瞬间。

他忽然从梦中惊醒,冷汗涔涔,双腿之间一片滑腻。

列战英喘匀呼吸,饮了口冷茶,望着沾满黏腻之物的里衣忍不住回忆起梦中的荒唐,他红着一张俊脸,然后狠狠扇了自己一记耳光。

自从誉王认清靖王得到麒麟才子的真相以后,他便彻底露出了锋芒,虽然朝廷六部根基伤损,但他毕竟浸淫朝局多年,故此年关时节的赈灾之事便被他抢了过去。户部沈追深知誉王往年赈灾的把戏,他一心怜惜灾民,便夜访靖王府请求靖王殿下将这个差事抢过来。只可惜,靖王虽然尽力争取,但在梁帝眼中还是有过多次赈灾经验的誉王更为适合。

为此,靖王特意去苏府寻法子,梅长苏安抚过后,缓缓道出了自己的计谋。

未过三日,受灾情况最为严重的岳州传来消息,岳州知府于天灾危难之际仍搜刮了五千两白银用来给誉王送礼,然而刚出岳州地界便被人劫了去。五千两白银之事一出,岳州百姓齐聚衙门喊冤,万民书更是送到了金陵城的皇宫之中,民意一度呈现鼎沸之势。梁帝大怒之下,严厉斥责誉王过后,随后将赈灾之事全权交于靖王处理。

誉王回府之后怒不可遏,砸碎了无数珍奇古玩,秦般若一通分析时局直指问题关键所在,在她的提点下,誉王再度燃起斗志开始对准靖王的软肋下手。

而靖王的软肋,便是当年的赤焰之案!

秦般若为誉王牵线搭桥,联络上了看似不涉党争的悬镜司首尊夏江。誉王与靖王早已是夺嫡路上的劲敌,而夏江也因为当年赤焰之案而被靖王深深厌恶,二人均不想让靖王登上至尊宝座,达成联手可谓势在必行。夏江随后透漏了一条消息,那便是他已经查到一个早已隐姓埋名的赤焰余孽,而且不日便可将其捉拿归案押解入京。

此时离京前去处理赈灾一事的靖王,浑然不知一场阴谋即将席卷。

苏府之中,由于天气入寒的缘故,梅长苏断断续续又病了几场。他几乎一天三顿拿晏大夫的汤药做饭吃,每每喝过药以后,飞流便从珍藏的糕点食盒中摸出一块香甜糕点,并亲手送到梅长苏嘴边。

见到梅长苏尝到甜意眉宇舒缓之后,飞流也开心地吃了起来,如此消耗,不过半月时光,飞流便将一整个食盒里的糕点全部吃光了。

他捏着糖粘的残渣,噘着嘴坐在墙角。

梅长苏不禁轻轻笑出声,命甄平黎刚去府外多买一些瓜糖糕点,这才将他哄得眉开眼笑。恰巧这时入冬的第一场雪纷飞而下,飞流咬着糖糕大声欢笑,扑到庭院里四处纵越,朗朗笑声传到房中,众人的心情也似乎变得好了许多。

梅长苏目光淡淡掠过飞流吃剩的食盒,不由得皱了皱眉。甄平素日观察入微,一见宗主皱眉,便关怀问道:“宗主,怎么了?是这个有什么问题吗?”

梅长苏道:“那本《翔地记》景琰出京前交还给了我,还曾无意中提到静妃娘娘多次叮嘱他要好生照料于我。还有这个食盒,听景琰说静妃娘娘如今只要让他带糕点离开,必会有我一盒,而最令我担心的是两个食盒里的东西全是一模一样的。”

黎刚并未觉得哪里有不妥之处:“一模一样难道有问题吗?”

梅长苏轻轻叹了口气,“我不能吃榛子,这个你们应该知道吧。”

甄平黎刚双双点头,“我们知道,蔺公子也多次吩咐过,说是宗主一旦误食榛子便会浑身不适,须得灌药将其吐出来才好。就连晏大夫来之前,也被蔺公子多次提醒过。”

梅长苏缓了口气,说:“那景琰每次带过来的糕点你们可曾细看过?”

甄平“啊”了一声:“是了!因为宗主不能吃榛子之事,靖王殿下每次送食盒过来我都亲自检查过,如今想来,确实每一次都没有出现过榛子。”黎刚摸了摸鼻子,“可是榛子又不是做糕点常用的食材,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吧……”

“你们有所不知,景琰平日里最爱吃的便是榛子酥,而静妃娘娘每隔三五日便会为他做一些。”

甄平记起宗主方才所言的“两个食盒里的东西一模一样”,低声吸了口凉气:“如果按宗主所言食盒里的东西并无不同,那岂不是说静妃娘娘是担心做了榛子酥以后靖王殿下误将他那一份交给宗主,所以干脆做了两份一模一样的?!”

梅长苏缓缓点头,叹了口气,道:“我的身份怕是瞒不过静妃娘娘了……”

童路借送菜之名前来苏府,告知夏江已觉察夏冬似有异心的消息,他来的匆忙,去的也匆忙,甄平望着他背影,瞳孔不自禁地紧了些。以前童路因为兰园藏尸案而对宗主死心塌地,平日里前来苏府送信也都是恨不得多待一些,然而这段时日童路比往常精神了一些,前来回禀消息之后也多是匆匆离开。

甄平思忖片刻,随后将其汇报给了宗主。

梅长苏吩咐十三先生暗中查询,便继续筹谋如何应对夏江与誉王之事。

第二日金陵城中的梅花开了第一枝,寒雪零落,冬梅傲骨,梅长苏不过是在院中稍稍驻足片刻,便复发了寒毒。他这病来势汹汹,当晚便已昏迷不醒,晏大夫为其把脉问诊之后,当机立断命苏宅闭门谢客,即便是蒙挚、霓凰郡主前来探望,也被拦在了门外。

夏江闻讯以后不禁大喜,梅长苏病倒,靖王赈灾未回,陛下又去了卫陵,夏秋也将赤焰军余孽缉拿归案,正是上天赐给他扳倒靖王的大好时机!

未过数日,夏江爱徒夏秋将当年赤焰军余孽、前赤羽营副将卫峥缉拿归案的消息便传到金陵城中。甄平黎刚等人急得团团转,可宗主终日昏迷养病,无计可施之下他们只得自行策划了一场救援。当然,这次援救行动正在夏江的预料之中,饶是甄平黎刚一票江湖高手奋力厮杀,也并未成功救出卫峥。

靖王闻讯即刻快马加鞭赶回京城,只是毕竟山高路远,不能及时赶回。而在此期间,得了誉王指示的皇后寻了一个子虚乌有的借口,便将静妃囚于芷萝宫内,她还特意放出一个小宫女,让她前去靖王府通风报信。

靖王不在府中,列战英也急得不知所措,偏巧苏先生又在这时候生了重病闭门谢客。他苦苦思索多时,最终在小宫女的提醒下派戚猛快马加鞭赶往卫陵向陛下送信。只是途中有位自称苏先生派来的人拦住了戚猛去路,只道苏先生自有妙计只是要劳烦静妃娘娘委屈数日,将来陛下回京时才会愈发让皇后挨上重重斥责。说罢,那人便将戚猛打昏在地。

而另一边,秦般若布下的美人计也收到成效,在用心爱之人的性命威胁下,童路尽管悲愤万分,可也不得不投鼠忌器地放下兵器。

至此,梅长苏与靖王一方于不知不觉间便输了无数步。

不过万幸的是,梅长苏的寒毒终于在数日后再次蛰伏下去。

他醒来后,听完甄平黎刚回禀的卫峥之事,撑着孱弱身躯出手料理,并重新制定了营救卫峥的法子。只是他养病期间苏府一概谢客,故此并不知道静妃娘娘被皇后为难的内情,以至于匆匆赶回京城的靖王先是在朝堂上知晓了卫峥被抓,然后又在芷萝宫内得知梅长苏不顾静妃为难之事,愤怒之下,他压着怒气来到密道与苏先生见面。

梅长苏并不知道静妃为难之事的内情,只以谋士身份劝他放弃救助卫峥,靖王深吸一口气,怒火终于压抑不住,彻底爆发出来。靖王直接挥剑斩断密道之中的铜铃,饶是梅长苏跪求苦劝,也没能熄灭他心中怒火。

靖王怒气冲冲地离开密道,走出书房望着漫天飞雪,忽然心头一阵悲戚。

原以为这个谋士与他人不同,可没想到他的本性便是算计人心、无情冷血,就连母亲遇险他都能轻描淡写地无视,然后将其当做苦肉计还击誉王与皇后。靖王莫名苦笑,心中涩得难受,枉自己还曾头脑发热觉得苏先生有些时刻极似当年的小殊,如今看来,这般无情的阴诡谋士连给小殊提鞋都不配!

列战英站在他身后,望着殿下怆然悲戚的神色,心中如同揪紧一般。他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低声道:“殿下,战英觉得苏先生是真心辅佐殿下的,许是这几日苏宅闭门谢客苏先生伤病之下难免行事有些不妥,况且苏先生方才也曾下跪挽留……”

靖王闭了闭眼,神色倦累:“那时郡主遇险一事我便曾与他在高楼上约法三章,不可伤害我身边至亲之人,也不可伤害那些无辜之辈。可是今日,他又如从前那般铁血冷情……”

列战英道:“可是殿下断了苏先生这条路,又该如何救出卫峥?”

“没了他我便救不出卫峥吗?!”靖王皱紧眉头,“他方才在密道中所说的话,可有半分相救卫峥的意思?!”

靖王身处棋团之中,看不真切事情来龙去脉,列战英身为局外之人倒是看得分明,他大着胆子回道:“但苏先生并没有说错什么,他只是一介谋士,不懂殿下、不懂我们与卫峥、与赤焰军之间的交情纠葛。他以谋士身份劝殿下放弃救卫峥,这才是相助殿下夺嫡成功的正确做法。”

靖王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气得额间青筋暴起。列战英连忙低头认错,又耐心劝了片刻,靖王怒气渐消,也缓缓懂得了梅长苏身为谋士的离场。只是在靖王心中,梅长苏无视静妃受刁难之事仍像一块石头梗在胸口,久久不能得到解脱。

也就在这时,手下将士传讯,说是苏宅的苏先生登门拜访。

梅长苏强撑病体,风倾寒冻之际病体瑟瑟发抖。飞流扶着他站在廊下,一旁的甄平瞧得心疼,堂堂一个靖王居然让大病初愈的宗主在雪中久候半个时辰,甚至连个火盆都不给!

最终还是听到消息的庭生匆匆赶来,为梅长苏带来狐裘暖炉,并陪在他身边等候靖王。列战英也连声劝慰靖王,靖王晾了他半个时辰,自己气也消了大半,便起身前去见梅长苏。风雪之中,梅长苏将营救卫峥之事的各种结局一一道出,最终甚至还用断言的口吻道:“若是殿下一意孤行营救卫峥,不仅会赔上殿下现如今所拥有的一切,而且还会让赤焰军亡魂依旧蒙上叛逆之名不得洗清。”

靖王愤愤挥拳,用力击在石柱上,然而在他内心深处却有一个声音不停说道:“梅长苏是对的!他说的是对的!”

列战英看着面色惨白、言辞犀利的梅长苏,又望着悲愤的靖王殿下,眼中担忧之色清晰可见。

梅长苏指出关键后,又好声好气地答应靖王殿下若要营救卫峥,须得让自己全权处理。如此软硬兼施足足半个时辰,靖王才勉强散去心中怒意,请梅长苏入内一叙。

蒙挚匆匆赶到靖王府,左劝慰靖王,右安抚梅长苏,好言好语说了半晌,总算让两个人关系不再紧张。梅长苏提议相救卫峥须得提前联系一人,那便是如今已经知道当年真相的夏冬,他原本毛遂自荐亲自前去相劝,但却被靖王拦住了。

他道:“先生若去,只怕夏冬会以为先生是为我做说客,而并非真心相救卫峥,还是我去为好。”

梅长苏自嘲一笑:“说的也是,我毕竟是一介谋士。”

靖王此时已经熄了怒火,听到这句自嘲之语,心中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他看了梅长苏一眼,道:“我并没有别的意思。”

蒙挚见他们言谈之间似有些尴尬,便插嘴换了话题,问道:“飞流呢?怎么没见到飞流?”

梅长苏脸色过了这么久都为缓过来,仍然惨白着一张脸,勉强笑了笑道:“可能是去跟庭生一起去后院玩了吧。”

靖王心中一动,记起庭生方才为他添衣送炉之事,想到梅长苏大病初愈便在飞雪中扛了半个时辰,内疚之意悄无声息地爬满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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