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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一百一十三 截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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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深在客房里烦躁地走来走去。虽然离开茶楼时放了狠话不许顾承念跟来,可他当真没跟来,刘深的心里又开始不是滋味。一想到现在雅间里只剩了他们二人——那个还在吃奶的小孩儿当然不能算数——刘深几乎忍不住要冲回茶楼去!可是自己刚才把话说得那么绝,现在回去的话,也太没面子了吧?

刘深思前想后,越想越进退两难,几乎不要把自己憋死。

这个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陈习的声音。他离开茶楼后,陈习和叶希夷立即跟了上来,刘深觉得很烦,吼了他们两嗓子。叶希夷听了冷笑几声,然后就不知去哪儿了,陈习却仍然尽忠职守地一直跟回了胜州府衙,然后守在门外。

“顾大人,回来了?”

“嗯。皇上呢?”

没听见陈习回答,刘深知道,这小子惯会挤眉弄眼,肯定冲顾承念悄悄使眼色呢。他几乎要跳起来冲到门口敲陈习的脑袋,往前冲了两步后又咬牙切齿地回身跑回里间,扑到床上,扯过被子盖住头。

“吱呀”一声,外间的门缓缓打开。脚步声轻轻挪进了里间,在床边停下。捂着头的被子被揭开来,刘深立即发作,一把挥开顾承念靠近的手:“别碰我!”

顾承念听话地收回了手。

“皇上,睡觉捂着头,当心闷坏了。”

顾承念越是这样不气不恼,好声好气的,刘深的心里便越发说不清地憋闷,他猛地翻身爬起来,将坐在床边的顾承念扣进怀里,对着他嘴唇就是狠狠一口。

“嗯!”

顾承念吃痛,低呼了一声,却也没有试图挣脱。刘深放开他,盯着他的眼睛,手按到他心口的位置。

“这里,只能有我!”

明知道吃醋很幼稚,他还是在顾承念面前任性地耍着脾气。顾承念却没有回应,只是低下头,握住刘深放在他胸前的手,半晌,才道:“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皇上……不,其实我没和任何人说起过。”

这句话,让刘深顿时紧张起来。

“什么事?”

顾承念仍然握着刘深的手,只是目光移了开去,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

“我的娘亲,有个十分淘气的兄弟,专一爱争强拔尖,与人斗气。他虽然人十分瘦弱,却偏有用不完的小聪明,把力气大的放倒,把奸滑的算计,把依势横行的压派。做了坏事,他便舌灿莲花,硬说是别人的过错;做了好事,却因嘴太坏,也从无人记得他的好处。在当时的雕阴城,他是人人皆知的刺儿头。我记得那时我还小,他还不到十五岁,有一天,城里来了一个云游的道人,听人说,他与那道人遇见,二人说了许多别人都听不懂的话,然后便离开了家乡,自此一去不回。后来,又有人对我娘说,曾经在林州百练山中见过一个人,很像是他,说他穿着道袍,飘逸如天人,但究竟是不是他,那人也说不分明。”

刘深认真地听完了,却有些不解。

“……哦。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

顾承念轻叹了一口气,接着,才缓缓道出接下来的话。

“想必皇上肯定不知道,因为我也从未提起过……我的母家,姓师。”

刘深瞪大了眼睛。

“你的意思是说……”

顾承念微合上眼,点头。

“林先生一直对我说,我长得像极了他的师父。他的师伯也说过同样的话。世间哪有毫无关系的二人,能生得如此相像?我娘亲也曾说过,我虽然性子与舅舅完全南辕北辙,但形容身量,却是别无二致。所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林先生的师父师百练……应该就是我的母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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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小透明,也要避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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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崇将手掌贴着刘濯的脸,用大拇指轻轻摩挲他颜色暗淡的嘴唇。

“用不了多久了,王爷。”他出神凝视着刘濯紧闭的双眼,话,不知是说给刘濯,还是说给他自己听。“只要再熬个一两天就好了,再有一两天……”

看刘濯的样子,短时间是不会醒来了,石崇为他掖好被子,又亲了亲他的脸颊,这才站起来。即将出城,身上的干粮不多了,如今城里已经有要戒严的势头,让小二去采买,他又不知石崇的底细,出去也不知道要当心,难保不会暴露,所以石崇决定还是亲自出去一趟。

胜州城人山人海,外族人又多,使得石崇的样貌不像在其他地方那般显眼。他沿着大街,顺着人流来到城北。城北是人车流转最密集的所在,石崇很快找到了一家食铺。

“您要些什么?”

“把烤得干干脆脆的饼包二十张来。”石崇一边说,一边向外张望。“风干的猪牛肉可有?”

“猪肉没有,牛肉有,都是北面人刚带来的,一二年的小牛,肉香嫩得很!”

“包十斤。”

“好嘞!”

店家将东西包好,石崇付了钱,接过东西,转身走出店门。

“客官,再来啊!”

——再也不会回来了,石崇在心里回答。这些吃的显然不够,他打算分几处买,这样不显眼些。他一边往外走,一边琢磨着高车酷寒,是否还要买些酒御寒,一抬头,忽然捕捉到一缕视线,他全身一凛,立即停下脚步。

大街对面的饭馆里,透过熙熙攘攘的人流,有一双眼睛正在注视着他。眼睛的主人正站在街对面饭馆的廊下,只闲闲那么一站,已觉得气势逼人。不知这人是从何时起跟着自己的,只是直到刚才,石崇都没有发觉。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在原地顿了顿后,扔掉手中的干粮,快步走入大街上的人流中。

然而他一动,那人立即从饭馆里出来,冲了过来。大街上人来人往,那人只是步法变换,闪转腾挪,几步便到了石崇身边,伸手抓向他的手腕!

石崇转身摸向腰间的刀柄,那人却已经贴了上来,将他要抽出刀的手死死按住。石崇一转身,向后凌空翻去,连退数步,站到了街边店铺的台阶上,台阶上摆着几个坛子,被他踢了下去,街上的人见有人闹事,惊慌散去。

石崇站在台阶上,放低身子,看着那人,而那人却一身轻松地站在他面前,两手空空,看着他。看似随意的站姿,却没有一丝破绽,而石崇的一举一动,似乎都在他的掌握之中,竟似一步也动弹不得!

从进入怀恩院,到成为王爷的玩伴,他们所有人都是习过武的,只是石崇对四王爷存了不一样的心思,因此练起来,也比别人更刻苦些。成年之后,虽然他轻易不显山不露水,真正能奈何得了他的,京城之内只怕没有几个。然而眼前这人,却轻而易举地封死了他所有去路,自出京城以来,他第一次感受到了绝望。

决不能坐以待毙!石崇断喝一声,朝侧方冲去。然而才迈出几步,那人立即贴了上来,从背后掐住了他的顶心。石崇只觉一股大力顺着囟门涌进体内,眼前一黑,竟一点也反抗不得,便跪倒在地。

他竟然被生擒了。

那人捉着他的手腕,往旁边一拽,拽得他坐倒在地,竟然也不绑他,只将他腰刀解去,便往旁边一站。石崇只觉浑身发麻,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也只能坐着,此时,远远地听见一个声音喊他的名字:“石崇!”

他勉强抬起头来,便看见陈习朝这里跑来。他无言地看着陈习穿过那边正在阻隔人群的军士,扑到他身前蹲下,脸上又是焦急,又是欣喜:“可算是找着你了!”

石崇垂下头,没有答言。陈习转向一边站着的那人。

“多谢林大人,大人果然费心,没有伤着他一点儿!陈习替他谢过大人!”

那人摆摆手,拦住正准备磕头的陈习。

“使不得。我既然答应了这桩事,自然你们要我怎么做,我便怎么做,这是应该的。你要谢,就……”那人顿了顿,“就谢皇上如此开恩吧。”

陈习点头不绝,道:“大人不说,小的也知道是承了哪一位的情,大人放心,小的一定记着这份恩情!”

那人默默点头,再无多话,自顾自走开了些,留下陈习与石崇说话。陈习转脸看着石崇,脸色与方才已大不同,开门见山:“四王爷现在哪里?”

石崇微微抬头,看了陈习一眼,缓缓答道:“你说什么呢?我被王爷遣来办一件事情,出来已快半月了。我走时王爷在京中,其余我都不知道。”

“办什么事?买饼买肉吃吗?”

陈习可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石崇立时被问得哑口无言。陈习朝左右看了看,方才压低声音道:“我的祖宗!快别再编这样的谎了,你想一想,我如何能请得动林大人来生擒你,还能一点皮都不给你碰破了?还能让这些人戒严一条大街?你的行踪,早被算得一清二楚,我们前儿就到了胜州,只是一直未觅得你的形影。刚才我和林大人说话你也听见了,我再冒死告诉你一句话:皇上如今也在这儿!你想想你如何瞒骗得过去?你这小命还要不要了?”

不用他说,陈习是皇上的心腹,会出现在这里,自然是自己的所作所为都已暴露。然而此刻,石崇看着陈习,只觉得羡慕。如若他像陈习一般,一心只想着伺候主子,一点歪心邪意没有,如今又哪里会有这些忧愁苦恨?

他不答言,陈习却也不理论,只是伸手按着他的肩,继续道:“你听我说。如今皇上还未很动气,事情还有转还的余地。你现在告诉我,四王爷身在何处,领着我们找出来,便也可以算你将功折罪,接下来也好求皇上恕你……”

此时,周围已经被叶希夷手下的人围得密不透风。林仪见他二人似乎也谈得妥当,便也放下心来。然而这时,被封锁的街上忽然传来争吵之声。林仪听声音觉得像狄兰,连忙转头一看,还真是。

林仪登时沉下脸来,快步向狄兰走去。狄兰也看见他了,不再与拦着他的军士争吵,与他打了招呼,语气里满是心虚。

“……师兄。”

自那天因为与顾承念见面,狄兰在茶楼与皇上发生口角,回去后,林仪气他不知轻重,总不大理他,就连今日应顾承念之请,出面生擒石崇,出来时也并未告诉他,没想到他居然还找了来。当下林仪见了他,也没给好脸瞧。

“你来干什么?”

狄兰低下头,半天,才挤出四个字,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来……认错。”

这倒是有些意外了,林仪看着狄兰,半天,道:“从你口里说出‘认错’二字,也实在难得了。”

狄兰低着头,半天,又道:“我出来时,把慕仁也安顿好了。他已经睡着了。”

林仪也只点点头,没有应声。狄兰半抬起头,见他脸色已不似先时那样冷淡,也轻松起来,继续搭讪道:“师兄是来帮他们抓人的吗?”

“嗯。”

“就是那边那个?”

“嗯。”

“那什么时候回去?”

“少说话,一会儿就知道了。”

“……哦。”

另一边,陈习仍在劝说石崇。

“胜州城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算此时不捉住你,你带着四王爷也不可能逃得出去。才刚林大人的厉害你也见识了,你的拳脚,别说在咱哥几个里,就是在怀恩院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可你敌得过他吗?你听我一句话,快快招了吧!”

石崇歪着头,仍然沉默着,陈习急不过,抓住他的肩膀使劲摇了几把。

“好我的石大爷,我说的话你到底听进去没?!”

石崇终于回过头,看向陈习。

“为了求皇上留我一条命,你想必也没少磕头吧?”

陈习摇摇头,嗐了一声。

“说这些个没用的干什么,我还要你都给我磕回来不成?。”

石崇却点点头,又道:“这许多年,兄弟们之间亲密无间,肝胆相照,也不罔我白活这一遭。只是回想起来,这几年我在兄弟们身上却并没十分留心,现在十分后悔。”

陈习听他话的意思不对,正要说什么,石崇却忽然伸手按住他的肩膀。

“陈习……对不住。”

话音还未落,一阵剧痛从后颈袭来,陈习连喊都没喊出声,便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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