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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一 万恶之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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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籁俱寂,唯余风声。

时间业已过了二更,冬天的晚上夜色深沉如同砚台里最后的一点墨,干涸得涂抹不开。大街小巷里连野猫都不见一只,天地间一派萧琐。

平日里就死气沉沉的皇宫,更是静得让人无法呼吸。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死寂之中,一缕喘|息之声从思沉阁紧掩的门缝窗隙中漏出,如轻烟一般,还未落入任何人的耳朵中便被风吹散。

而在一门之隔内,这声音却充斥着整个空间,似是痛苦,似是愉悦,又似是因无法从这愉悦中脱身而绝望。帷幔飘动间,传来温暖而隐秘的味道,透过床帐摇动的间隙,可以看见两具躯体正在厮缠。上面那人皮肤白皙,虽不柔弱,但一看便是养尊处优惯了的;下方的那人本是一身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如今却是布满了伤痕,红青蓝紫,触目惊心。那人眼睛虽然半张着,眼神却迷茫而涣散,伴随着海波一般的涌动,嘶哑的喉中仍不断发出愉悦的哀鸣。

比起那人,刘深显得轻松而余裕,他甚至没有脱去中衣,表情也是轻松恬淡,唯独眼神森冷。他轻轻地叹息着,用手轻抚身下人的胸膛,手指在那红色的鞭痕上摩挲。如若没有受伤,这肌肤定当更加诱人。然而想起三日前的那一场刺杀,他原本就冰冷的目光变得更加寒意森森。

他停下手上的动作,重新审视身下的这个人,如此精壮的身躯,坚实的肌肉,还有那一手因使用武器而磨出的老茧,都显示出这次刺杀的准备由来已久。

"啊...求求你..."那人想伸手抓住刘深,无奈双手被缚,只得不停地扭动身体,目光涣散的眼中淌出大滴的泪水。“饶了我……”

“要朕怎么饶了你?”刘深伸手捏住对方的下巴,伏下身去,将气息吐到他耳朵里:"你一句话都不肯招,朕用什么理由饶了你?"

那人感受到了气息,更加难耐,然而下巴被钳制,脑袋动弹不得,他咽了口唾液,断断续续地说:"我,我说了,你就会,饶过我吗……"

“谁知道呢?”刘深放开他的下巴,直起身来,冷笑道:“你不说,又怎么知道呢?”

"陈习。"

外面有人轻轻应了一声,门被推开,冷风随之钻了进来,房里浓郁的空气像是水中被丢入了石子,荡起了层层涟漪。刘深只披了一件外衣,斜坐在床边,仰头不知道在看什么,地上衣裳、鞋袜、还有一些难以启齿的物件丢了一片。陈习对这般情景早已司空见惯,他端着小托盘,尽量不踩着任何东西地走到床边,躬身递给刘深。

刘深接过托盘上的茶杯,喝了一口便放下了。

“收拾吧。”

“是。”陈习领命后,偷偷看他神色,小心地问道:“问出来了吗?”

刘深转过脸来,看着陈习:“你觉得呢?”

陈习抖了个激灵。“这……”

今天这人,本是个刺客,刑讯了几日也不见有结果,皇上不耐烦,便命陈习将他送至这里,拿出许多陈习见都没见过的家伙什便上了床。皇上喜好男风陈习是知道的,但床上功夫可以用来逼供陈习却是头一次听说,他其实很怀疑这是否凑效,正担心自己的问题是不是让皇上有些恼羞成怒,刘深冷哼了一声,站了起来,一脸嫌弃地将脚边的某物踢开。

“先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解决了!”

陈习连忙转身揭开床帐,打算先给那刺客穿戴整齐了再唤人来把他抬走,然而他看了一眼,立即皱起眉头。

"皇上,不是跟您说过这是个刺客,不可解开手上----"

话未说完,刘深突然跳了起来,冲着陈习的屁股就是一脚,陈习猝不及防向前摔去,身后风声扫过,随后铮的一声,一柄金色匕首钉在了对面窗棂上。

床上的人咒骂一声该死,翻身从侧窗撞了出去。刘深从正门冲出去,早已不见了那人踪迹。陈习这时已经爬了起来,追着刘深跑出来,厉声喊道:"来人,有刺客!"

时间估计业已接近三更。夜色依然深沉。他伏在屋顶上,听着下方走廊上人声嘈杂,心一点点沉下去。

时间太紧促,从他拿到刀子到那个奴才揭开床帐,只够他割开绳子。最可恶是那小皇帝用了药,害得他头沉如灌铁砂,眼前一片朦胧,竟看错了人,将刀甩向了那奴才。

那药...他不禁咬牙切齿,此等奇耻大辱,誓死必报!

如今出来冷风一刮,燥热的身体总算平静下来,他不得不面临另外一个难题:自己现在一|丝|不|挂。

虽然新年已过,但数九才到六,更何况时近午夜。太冷了。如果不尽快找件衣服穿,不用等被侍卫发现,他便已经冻死了。他哆哆嗦嗦地挪动着,往没有人声的地方移动。

一直往前,乃议政的大殿,他是记得皇宫地形的。西南角一间偏殿里有灯光透出,那是宫廷中邸抄的存放地,他眼前一亮,有灯必有人。趁四周无人,他一跃而下,静悄悄推开门,闪身钻了进去。

殿内稍许暖和了些。他放眼一望,发现这不大的室内到处都堆着奏折,灯光下有一人静坐,因为背对着门口,显然还没注意到殿内已经多了个人。他轻轻走过去,二话不说将那人踢翻在地。

“啊!”那人摔倒后,立即转过头来:“……什么人?——呃?"

那人一脸惊愕,即使是男人,突然间看见一个浑身光|裸的男人,觉得意外也是情理中事。他不理会那人问话,冲上去就开始剥那人外衣。

“你干什么!”那人死死护住自己的衣襟,但无济于事,他虽然被用了药,仍然轻松地掰着那人的胳膊褪下了他的外衣,急忙穿上。然后踢了那人一脚,"把你的衣裳全脱下来!"

外面已经有了骚动,但显然还没发现他的行踪,那人侧耳听了听,警觉地看着他:"你是刺客?!"

他不想再多说,拽住那人脚腕就要拔下他的鞋,那人一面挣扎抵抗,一面问:"你既是刺客,为何不穿衣服?"

他被刺中痛处,冷笑一声,开始拽那人的裤子。"你在这看奏折?"

那人看来是一介书生,反抗起来无半分力气,哭笑不得间被他剥得只剩贴身的衣服。

"你可知你在这儿为他卖命的时候,那狗皇帝在做什么?为这等下流无耻违背伦常之徒卖命,你----"

那人被激怒,打断他的话:"放肆!你怎敢这般污蔑圣上!"

他悲愤难当,以手敲击胸膛,"污蔑?你以为我是为什么才变成这样,狗皇帝刑逼我不成,居然用药将我迷倒,对我行那苟且之事----"

一声重响,殿门被重重踢开。侍卫们冲进来将他团团围住,他听见有人喊:"顾大人,没事吧?"

那人只是一脸惊疑地看着他,没有说话。他被按倒在地。他看见那个可怕的人从门口走了进来,看了他一眼,然后点点头。他破口大骂,同时看到一个侍卫走上前来,将剑刺入了他的心脏。

刺骨的寒意传来,他挣扎着看向那个人,那人也正愣愣地看着他,仿佛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生命的最后时刻,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看着这个陌生人,却也就这么恨恨地看着,直到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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