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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第 22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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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天色已晚,邵谷主便留下他们一行人在此住宿,只待第二天再返回。

顾潇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难道此行终究是要无功而返吗?想到父皇日渐孱弱的身体,他不禁悲从中来,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的离去,若是父皇也要离开他,他不敢确保自己到时候是否还能坚持住?

“咚!”“咚咚!”似乎有什么东西砸到窗户上。

顾潇眉头微蹙,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他披上衣服,打开窗户一看,那个蓝衣女子正站在窗下。

他淡淡道,“夜深了,不知阁下有何指教?”

对方道,“如果你想要雪鱼的话,就跟我来吧。”说完转身便走。

顾潇只迟疑了一下,便迅速跟上了对方的脚步。

“你真的知道哪里有雪鱼?”顾潇向前小跑了两步,追上她问道。

“嗯。”

“可是,邵谷主不是说这里不是碧幽谷吗?”

蓝衣女子瞥了他一眼,“谷主说的没错,这里的确不是碧幽谷,我也没有听说过。”

“那你……”顾潇停下脚步,脸色也冷了下来,微有恼意。

对方淡淡道,“但是谷主并没有说这里没有雪鱼啊。我见过的。”

顾潇细细想了一下,才恍然大悟,那位邵谷主的确没有说过这里没有雪鱼,只是说这里不是碧幽谷,他一时心急,竟然没有听出话中的漏洞。

“既然邵谷主故意不告诉我,一定是不想让我得到雪鱼,那你为何又要帮我?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我什么也不想要,”对方停顿了一下,才道,“我不过是看在故人的份上才如此而已。”

“故人?”

“你的兄长陆旻。”

顾潇有些疑惑,此人既然是哥哥的故友,那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稍有难言之隐,还是……此时雪鱼的事情比较要紧,所以他没有往下细想。

约莫走了大半个时辰,他们来到了另一个山谷内,环境比起之前的山谷略显狭小,但是青山流水俱全,并不逊色。

这个山谷比较阴冷,抬头往上看,尽是一片雾气,旁边有一寒潭,层出不穷的寒气,稍微靠近些,便觉得这冰冷的感觉透彻骨髓。

蓝衣女子蹲了下来,从身后的包裹中拿出一个瓦罐,然后又拿起潭边的捞网,往寒潭里来回捞了几次,终于捞上来一只透明色的鱼,若不是衬着黑色的捞网才显形,肉眼几乎分辨不了。

刚听得一下雪鱼掉落在瓦罐里时发出的“咕咚”的声音,身后便有人冷冷道,“你们在做什么?”

蓝衣女子身体一僵,慢慢地转过身,看着那位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站在这里的老婆婆,“尤婆婆。”

“你胆子越发大了,连我的雪鱼也要偷。”尤婆婆冷冷地看着他们。

顾潇拱手道,“晚辈无意打扰前辈清修,只是家父病重,急需雪鱼入药方能治愈,故而趁夜暗访,实在是对不住了。”

“你要孝敬父亲就可以随便偷我的雪鱼了?这是哪里来的强盗逻辑,我竟然不知道?”

顾潇尴尬不已,但是为了父皇的病,此时也不得不一个劲儿的赔礼道歉。

姚素素见不得顾潇如此委曲求全,便道,“尤婆婆,是我带着他来这里的,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您要怪就怪我吧。”

尤婆婆瞪了她一眼, “你以为你的面子很大吗?”随即又蹙眉道,“你的声音怎么了?怎么听起来怪怪的?过来让老身给你把把脉!”

姚素素就是为了骗过顾潇,才故意压低了嗓音,哪里敢让尤婆婆查看,便道“我不过是受了些风寒,所以才嗓子不好,不碍事的。倒是这位肖公子,念他救父心切,所以我才带他来这里,婆婆你大人有大量,何必跟我们小辈一般见识?”

尤婆婆活了这么些年,一看两人的情况便心里有谱了。白天才听自己的乖孙在这里抱怨姚素素为了旧情人,故意带他出去玩,结果是去帮人家驱赶狼群的。没想到晚上姚素素就带了这么个人过来偷雪鱼,看来这就是那位旧情人了。她瞪着眼睛看了半天,也没觉得这个人比自己的乖孙好在哪里,只是看着总觉得在哪儿见过似的。

想着想着尤婆婆又忍不住怪起姚素素来,这么多年眼看着自己的乖孙一步步迷足深陷,这姚素素虽说有拒绝过,但是又不干不脆的。在她看来,要么姚素素干脆地与往事一刀两断,要么干脆地与自己的孙子泾渭分明,免得不喜欢人家又来祸害别人,白白惹来自家乖孙的情伤。她就这么一个孙子,可不能就这么耽误在姚素素身上。谷中还有多少好女儿等着孙子挑选呢,无论如何,她都要想办法将此事解决掉。

计从心来,尤婆婆便道,“今天你们俩都先给我滚回去,明天过了酉时再来找我。”

二人连忙告辞,转身欲离开。

尤婆婆喊道,“站住!”

姚素素转身,“婆婆还有何吩咐?”

尤婆婆抬了抬下巴,示意道,“把那个瓦罐给我留下,明天我再给你们。”

姚素素只能颇不甘心地放下瓦罐,原本还想着趁乱带走雪鱼呢。

回程时,顾潇脸上也终于有了喜色,虽然不知道为何尤婆婆一定要他们明天过来拿,但是既然尤婆婆都同意了,想必雪鱼的事情也不会出什么岔子了吧,今晚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而姚素素则觉得尤婆婆说不定要为难他们,虽然平日里尤婆婆是个很好讲话的人,刀子嘴豆腐心,但是,雪鱼是她的珍宝,多少人求而不得,怎么会这么容易就给他们?越想她心里越觉得不对,但是见到顾潇嘴角的笑意,多余的话她也不好开口讲明,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明天再见机行事吧。

………………………………………………

在哪里呢?

那个东西到底在哪里呢?

啊,终于找到了。

尤婆婆捏着瓶身,心里有点犹豫,到底是用还是不用呢?

当年她的母亲做出这种“相思难解”,自己却没有用上,总共就两瓶,但是她记得自己的姐姐离家出走的时候带走了一瓶。如今这世上也不过就这一瓶了。

“相思难解”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讲,一半是毒一半是药。每瓶两粒,单独服用其实没什么用,但是两人各自服下一颗后,就会产生春.药的效果,甚至出现幻觉,让人欲.火.焚身,除了行周公之礼,无药可解。若是相爱的男女,结合后会终生爱着彼此忠于彼此,从此心意相通,恩爱缠绵自不必说。但若是不相爱的男女,结合后则会身中奇毒,初时不显,日后便会出现,只是症状可大可小,若是生下子女,要么胎儿畸形,要么身有隐疾。

尤婆婆向来见不得姚素素一副明明爱着别人,却总是借口为了对方好配不上对方诸如此类的理由而逃避,如今看来是要下狠药了。

她事先已经将药放在茶水中融掉了,一共准备了三盏茶,其中一盏茶是没有加料的。

为了防止邵琪来捣乱,她事先已经特地命人在邵琪的饮食中放了迷药,如此一来,他不睡个一两天是醒不过来了。

等到姚素素和顾潇二人到了的时候,她将一杯药茶端给了顾潇,将普通的茶水端给了姚素素,眼见着顾潇喝了那杯茶,她才将姚素素喊回屋内,“丫头,你和他到底怎么回事?”

“也……没什么事……”姚素素支支吾吾道。

尤婆婆瞪着她,“实话跟你说吧,我在他的茶水里加了点东西,如果他不和女人行房的话,可能就要死在这里了。”

姚素素顿时惊呆了,“婆婆你怎么能这样?”

尤婆婆哼了一声,“谁让你一边跟他纠缠不清,一边跟琪琪藕断丝连。”

姚素素哭笑不得,“我没有跟琪琪藕断丝连,错了,应该是说从来没连过。”

看她和邵琪撇的这么清,尤婆婆更不爽了,“哼,反正今天你看着办吧,如果你不去,谷中还有别的女人替你去,我这老太婆反正是不行了,力不从心啊。”

“婆婆,真的没有别的方法了吗?既然是您下的,您应该也有解药的吧?”姚素素探头往外看了一眼,顾潇仍旧在椅子上老神自在地喝茶。

“唉,这可真不巧,我还真没解药,反正吧,你要是做不到,我就要叫别人去了。”

姚素素看了看屋外,又看了看尤婆婆,终于还是跺跺脚,咬牙道,“我去!”

正准备往外走,尤婆婆一把拉住她,“诶你急什么?来,赶紧把这杯茶喝了,我加了点补药进去,他喝的那茶药性太猛,你不喝补药的话,我怕你撑不过去。”

姚素素不疑有他,接过加了料的茶水一饮而尽。

尤婆婆勾起嘴角,哼哼,跟她斗,还早着呢?本来顾潇自己一个人喝了是没事的,如今两个人都喝了药,那才会出问题的,她还是从窗户跳出去,把房间留给这两人吧。哎呀,一把年纪还要跳窗,这把老腰真是伤不起啊

而另一边,顾潇莫名地感觉有点燥热,听到里屋有动静,他抬起头,却发现走出来的人正是他朝思暮想的姚素素。

“姚姐姐,素素,你,你回来了。”他高兴地站起来,跑过去拉住对方。

对方也笑眯眯地,“是啊,我回来了,你想不想我?”

“我好想你,素素。”看着眼前明媚动人的脸庞,顾潇忍不住捧着她的脸庞,深深地吻下去。

先是头顶,然后是额头,然后是鼻子,脸颊,耳廓,嘴唇,下颔,他的嘴唇不断沿着她的轮廓移动,怎么吻也吻不够似的。从脸上绕了一圈,他最终又回到起点——她那红润光泽的嘴唇,他的唇舌起初只在对方的唇边啃噬,而后逐渐深入,他用梦中演练过无数次的方式来回扫荡着她的口腔,追逐着她的舌头缠绕嬉戏。

呼吸渐渐急促,心跳的回声愈来愈大,他逐渐觉得还不够,还不够接近她,他打横抱起对方,渐渐往卧室走去,他的吻他的唇舌却丝毫没有停顿,慢慢转移到那秀气的脖子上。

姚素素才出来,便看见顾潇朝她走来,她的双眼湿润起来,抱住对方,“潇潇,我回来了。”

顾潇也紧紧地抱住她,“素素,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了你好久。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他解开她的面纱,手指流连在她的脸庞上,眼神格外的醉人,“这一次,我不会让你再离开我了。”

顾潇的气息扑面而来,姚素素只感觉自己要被他拆吃下肚一般,几乎要喘不过气了。

身体越来越热,她渴求的用手臂攀住对方,将自己更加投入这场久违的深吻里来,朦胧中,对方抱起自己,往里走去。

她感觉自己被放置在锦被上,视线所及之处,是对方墨黑顺滑的长发,以及那双满含深情的眼眸。

“潇潇……”她迷蒙地呼唤着,好像在渴望着什么。

顾潇一直努力地在她身上耕耘,两个都是未经人事,虽然都看过猪跑,但是终究没吃过猪肉,所以要将房中术的理论转化为实践经验,多少有些技术难度,幸而双方都无比配合,这初次实践终究还是完成了。

在伴随着充实感的疼痛中,姚素素终于完成了从一个女孩到女人的过程,她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又觉得自己好像得到了什么。

身体的酸涩倦怠,精神的疲惫,她终于还是昏昏沉沉地睡了下去。

………………………………

顾潇一大早醒来时,正对着对方的脊背。按理说,如墨云般的长发披洒在肩膀上的场景,该是格外香艳才对,但是顾潇却受到了惊吓。

因为昨日种种,除了真的行了周公之礼外,其余的和姚素素的一举一动,全部是他因为药物产生的幻觉,而清醒以后他,又如何能够记得自己是怎么和一个陌生女人滚了床单的呢?

顾潇沉下脸,他原本已经决定这辈子都要为姚素素守身如玉,如今却被此人毁了清白,心中的怨愤自不必说。他瞅了房中环境一眼,拾起地上的衣服,直接去取了自己放在桌子上的剑,他冷眼瞧着睡得香甜的那人,举起剑,正要一剑挥下,却堪堪停在了那人眼前,只因那人忽然翻了个身,露出了正脸来,他僵在原地,手一抖,剑“嗙”地一声掉落在地上,他单膝跪地,抚上那人的脸颊,“素素,真的是你?!”

床上那人似是被剑身落地的声音惊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谁知才一睁眼,一人就不管不顾地亲了上来,差点让她昏厥过去。待到对方松开她的唇时,她便只能忙着喘气了。

好不容易气喘匀了,她却发现对方正在宽衣解带,她吞了一口唾沫,有点紧张的往后缩了一下,“你要干嘛?”可惜床就这么大,再缩能缩到哪儿去。

顾潇微微一笑,眼神却极其危险,“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一点都不记得了,别的我可以先放下,但是有件事情我恐怕要先复习一下。素素,你说对吧?”

看到对方心虚地别过眼,顾潇笑的更欢了,“躲什么呢?反正你昨天晚上也见过了。”

姚素素喏喏道,“这还是大早上的,你不要太过分了。”

顾潇已抬腿跨上床,他单手撑着床,另一只手则若有若无地撩着她的发,“过分?我们俩,也不知道是谁过分?这么多年来,明明活着,却一直瞒着我,一直不来找我,到底是谁过分呢?”

姚素素低下头,却发觉眼前是对方未着一缕的健壮身躯,只好微微偏了头,不言不语。

顾潇静静地看着她,“从前的事情现在我不会逼你说,我想以后你会慢慢告诉我。这么多年的生疏,我想,还是用另外一种方法来恢复比较好,你觉得呢?”

姚素素刚想说“我觉得这样不太好”,对方却已经强势地压上来,用唇舌封住她尚未出口的狡辩。

一时房间春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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