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受(1 / 1)
当郑寿委婉地表达出来意后,郝家父母是一千一万个赞同,并对郑寿同学的无私奉献精神给予高度赞扬,郑寿被夸得脸皮都薄了,郝忠也跟着嘿嘿地笑。
父母回来后郝忠不得不搬出父母房间,准备在沙发上睡。
“我们俩可以一起睡,床大,睡沙发不舒服。”
“不用,我晚上睡相差怕打扰到你。”
“没关系,我睡得沉。”
由于某种不能说出口的原因,郝忠迟迟不肯上床睡觉。
“你这样我多不好意思,只能明天去住酒店了。”
“别啊,我睡!”说着郝忠就拿枕头爬上床。
郑寿觉得自己越来越能摸透郝忠,对症下药。
怕自己睡着无意识做什么不规矩的事,郝忠两只胳膊死死地抱住刚拿过来的枕头,恨不能将自己绑起来。
“你还有睡觉要抱东西的习惯?”
“大概有。”
郑寿关灯上床,掀开被子躺进去,没多久忍不住开口:“把枕头拿出去吧,窜风,怪冷的。”
绵软沉闷地一声响,枕头被扔到了地上。郝忠背过身去抱住自己。
“睡过来点,两人挤挤暖和。”
郝忠默默地翻了个身,双手依旧紧紧地抱住自己。
郑寿又往郝忠那边挪了挪:“晚安。”
“晚安。”
郝忠说自己睡相不好,果然不是骗人的。不知是不是在陌生的环境,还是昨晚只是太累才会很快睡着,今天躺在床上的郑寿
两眼瞪着天花板就是睡不着。一旁的郝忠已由一开始抱住自己的睡姿换成后来的四肢大敞,以及现在的侧卧。
郑寿翻了个身面对郝忠躺着,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弱亮光,仔细瞧着郝忠的睡颜,虽然皮肤黑了点,但总体轮廓还不错,浓眉,眼睛闭着看不出大小,鼻子稍微大了点但是很挺,唇型却是说不出的好看,淡淡的红色,微翘的嘴角连睡觉都像挂着笑。明明平日里还会消极自卑,睡着了却这么开心,梦到什么好事了?
不知梦到些什么的郝忠突然发出低吟,手搭到郑寿的胸前,腿也翘到郑寿腿上,抱紧,磨蹭……郑寿对这突如其来的亲昵有些无所适从,往旁边挪却被抱得更紧压到胸前。过分紧贴的身子让郑寿终于察觉到什么地方不对劲,郝忠下面带着热度硬梆梆的东西正摩擦着自己大腿根部。
郑寿的脸轰地烧起来,这人是在对自己耍流氓吗?是在耍流氓吧!
要不要叫醒他?但在这种情况下醒了两人不是很尴尬?就在郑寿还在做思想斗争时,郝忠已经开始进一步行动,手放到郑寿下面,隔着睡裤抚摸。
“嗯……”郑寿赶紧咬住自己的嘴唇防止呻-吟漏出来。尽管自己平时也ZW,但自己动手和别人动手两种感觉根本无法相提并论,而且对方还是个男人!
郝忠的手持续动作,甚至探进睡裤里,刚刚的隔靴搔痒跟现在的肌肤相触是完全不能比的,郑寿不得不咬住自己的手臂防止控制不住叫出声来。
正常情况下一脚踹醒对方并揍个半死才是正确做法,但郑寿被摸得手脚酥软,只剩下喘气的份儿,而且他不得不承认的是自己很舒服,爽得不愿中断。
“郝……郝……”郑寿叫着郝忠的名字,手抓住他的手臂,想要给体内溢满的快-感找个宣泄口。郝忠却突然抽回手,翻了个身背对过去。马上就要登顶却被吊在半途的郑寿懵了,他该怎么办,把郝忠的手抓回来让他继续?虽然很想这么做但这种事郑寿目前还做不出来,心里将郝忠骂了千百遍点了火就撤,也不灭火,同样背过身去,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沉浸在自己手里的郑寿没有注意到,一旁背对着他的郝忠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欲在床上流动,只要有人稍稍主动就能跨出这一步,但最终谁也没能跨出去。
一切归于平静。吃过亏的郑寿立即挪到床边,远离郝忠。看着窗外并不能看见什么的景色,郑寿内心翻腾,初中高中时因为不错的外表表白的女生不在少数,只是没一个动心的,他也从没往同性恋这方面想过。上大学后,可能是风气开放了,居然还有男人来找自己告白,就连吕望也对自己明示暗示过多次,但郑寿一律拒绝兼无视,心如止水,更加肯定了自己不是GAY的猜测,他对男人也同样没有感觉,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无性恋者或者自恋。
但是刚刚被郝忠触摸的感觉却让郑寿不得不怀疑之前的认识的准确性,是最近受郑恭他们的影响多了?还是因为那个人是郝忠?特地开车从H市赶到B市来给他补习的做法连自己都吓了一跳,如果真的仅仅是为了补习,郑寿简直都要被自己感动哭,真正的原因呼之欲出,但郑寿还没准备好,走上这条路就再也回不了头,之后所要面对的一切自己是否真的做好了准备?
清晨在父母的谈话声中到来,郝家父母煮好早饭便都离开:“我们去上班了,早饭在锅里,或者带你同学出去吃也行。”
“嗯。”被吵醒的郝忠答应着,睁开眼却被眼前的情形吓得差点从床上跌下来。郑寿正躺在自己怀里安详地睡着,那张好看的脸似乎更好看了,白皙的肤色跟自己呈现出鲜明对比,皮肤近距离看也很光滑细腻,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这光景让郝忠不由想到昨晚火辣的春-梦,或者说是一开始的春-梦。梦中郝忠在网上看电影,却无意中看到爱情动作片,没忍住看了下去,准备撸管,但握在手里的手感貌似跟平时不太一样,而且自家小弟弟也没感觉,不由下手又重了几分,耳边传来细细的呻-吟,听不真切,却让郝忠的欲望更重……
手臂传来的疼痛感将郝忠从美梦中拉出来,“好……好……”耳边带着浓浓情-欲沙哑的声音让郝忠陡然心漏,从梦中清醒过来。在耳边喘着粗气的□□,手下陌生的触感,一切都那么真实,这不是梦,难道……禽兽!郝忠恨不得抽自己,睡着了也不老实,居然做出这种禽兽的行为。装着仍在睡梦中,抽出自己的手臂,翻身……心里默默祈祷郑寿也跟自己一样睡着了,他也只是在做着荒诞的梦,并没有发现自己对他不轨的形迹。
郑寿同样背过身去,半响没有动静,在郝忠快要以为他睡着时压抑着的□□再次传来,郑寿他在继续刚刚的事……郝忠一直没能平复的心跳再次奔腾,依旧搞不明白他是睡是醒,也没勇气去看个究竟,纠结的心理却并不妨碍他被郑寿的情绪感染,刚刚摸过郑寿的手被不知不觉间放到鼻下,郑寿的气味,郑寿的声音,脑海同样浮满郑寿的样子,想看他高-潮时的模样,想让他在自己手里宣泄,想……想占有他,想进入他,想亲吻他身体的每寸肌肤……
等郝忠回过神来时他已经泄了出来,直接反手给了自己一巴掌,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