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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细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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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还有人追查到了一个常年在祈家做工的下人的下落,这个人在祈家发生大祸之前请辞了,因而还能幸免于难下来。

秋小风在他身上知道祈家同扫业山庄的确交情匪浅,时常在一处商议事情。后来又听说祈家被灭门之后,扫业山庄一回也没有去过祈家旧宅,也没有表示出惊奇,就好像是知道有这么一回事一样。

如果真是扫业山庄干的。那扫业山庄为什么要找祈家的麻烦?

袁尽仁同宋雨仙喝着茶,也不知白首门靠不靠谱,坐等消息也不是个办法。宋雨仙的那处院子荒废了,又重新置办了一座,反正城主府有的是钱。如今猿啼东的那些草莽英雄总算是有了一个避雨的地方,喝着热茶,穿着棉衣和秋裤。即便宋雨仙现在还没有什么作为,众人也对他感恩戴德不敢说半句不是。

谁能说衣食父母的不是。

说着话,就有人端着热茶上来,宋雨仙平时有人的时候都躲在屏风后面,从不露面。露面就不好了,后来新招募的那些人还不知道这个秘密,说不定其中就有其他门派的细作。宋雨仙是个暗牌,让人摸不着底细就全靠他了。

“宋少侠,袁掌门,茶送来了。”这人是袁尽仁原本的手下,同两个人十分熟捻。当初被魔教按在地上插刀的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他,后来宋雨仙找大夫把他给治好了,如今他的腿上还有一道深刻的刀疤,险些就被割断了经脉再也不能行走。他的名字叫金广瓤,丝瓜瓤的瓤。

“丝瓜,这是谁的给泡的茶?”

丝瓜挠了挠头,道,“是个新来的兄弟,那兄弟叫郑处寺,家里是种田的,后来他老娘死了,他家的地就被镇上的员外给收了去,他别无办法才来这里的。”

“郑处寺?他来这里多久了?”袁尽仁问。

“来了有两个月了,就是上回魔教来过之后他来的,一直在后院里打杂。怎么了?”丝瓜见情况不对,又问。

见他紧张的样子,袁尽仁又问,“他怎么知道泡两杯茶?”

丝瓜不明白,说,“宋少侠在这里当时是泡两杯茶了。掌门,宋少侠帮了我们猿啼东这么多,你一杯茶也舍不得,也太抠门儿了吧?再说了,这钱还是宋少侠给的——”

“他怎么知道宋少侠在这里?”

此一问,到是把丝瓜问懵了。

虽说丝瓜平日里咋咋呼呼,但是对于门派的保密那可是仔仔细细,告诉了不许让新来的知道宋雨仙在这里,没人敢嚼舌根。

那个郑处寺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这就去问他,是谁告诉他的。”丝瓜转头就要走,却被宋雨仙叫住,“留步。”

丝瓜将帕子搭在肩上,望向宋雨仙,“别打草惊蛇。暗中观察就好。”

“我那些兄弟都是跟着我出生入死的,怎也不能出卖我,就算透露也是被人下了圈套,说白了那郑处寺有问题,定然是他自己的问题。”

“袁掌门可不能这么说,人心难测,你们猿啼东也不是固若金汤的,难保有人出嫌隙。况且,就算你那些兄弟没问题,他们也有亲人,若是被人抓住威胁,也难保不会做出有伤于门派的事情。”

“宋少侠!我敬你一声少侠,你可别得寸进尺!”

袁尽仁一拍桌子站起来,茶杯一抖,茶水溢出来溅到了桌子上。丝瓜见着这两个人斗起来,连忙劝阻,说,“你们别吵啊,内院着火,倒是让别人说闲话。”

袁尽仁一拍桌子,手指着宋雨仙唾沫横飞,又一把把丝瓜拉过来,一拍他肩膀道,“丝瓜,你明日就把你姐姐接过来和我们一起住!你们那个相好是叫周条条吧,你把她给我接过来!我看谁还敢说是我们兄弟里出了细作!”

“莽夫!我看你的脑子里装的都是翔!你就听不得半句话!”宋雨仙也是一拍桌子站起来。这三两下拍下去,这木头桌子都要被拍碎了,发出几声吱吱嘎嘎的晃响。

丝瓜懵逼,袁尽仁的手圈在他脖子上,把他勒得要死不活,过了一会儿,他奇怪的看着袁尽仁,道,“掌门,你脑子里真有翔?”

袁尽仁一拳头砸在他头上,“以下犯上,罪不可恕!”

丝瓜道,“掌门你连我的事都不急不起来,我金广瓤是个孤儿,哪里来的三姑六婆和想好啊?”

袁尽仁与宋雨仙互相对视两眼,皆是松了一口气。

丝瓜从小就跟袁尽仁一起长大,他怎样也不能背叛袁尽仁。宋雨仙指了指门外,压低声音道,“外头有人。”

“有人偷听?”丝瓜问。

“现在有个事情告诉你。”

“什么?”

“你和我们大吵一架,假装袒护郑处寺。日后必有安排。”

丝瓜会意,又立即嚷道,“我和你一起长大,你竟然说我一下放上!想要处置我!”

袁尽仁震怒,“武功平平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口出狂言!你没看到这里有客人在?你还不快给我住口!”

“袁尽仁!兄弟我跟着你出生入死,这个人平白无故的冒出来你就对他巴心巴肺!小心被人骗!”

“被人骗?我看那个什么郑处寺的就是个细作!你别跟他走得近!”

“郑兄弟是我亲自领回来的?怎么你怕我的心腹多了以后会动摇你的掌门之位?”

“下人就该有下人的样子!给我出去!”

“我告诉你,你要是想动郑兄弟,那就是跟我金广瓤过不去!”

“滚!”

丝瓜气氛至极,怒气冲冲推门出去。

他推门出去的时候撞到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郑处寺。丝瓜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郑处寺道,“我有要事禀告掌门。”

“你有什么事跟我说,那个掌门糊涂,怎么能秉公办事!”丝瓜没好气的冷瞥了屋子里一眼。

“金兄,你也不必为了我同掌门置气,我是新来的,掌门不信任也是理所当然的。”

“什么掌门,连好人坏人也分不清楚!你刚才说什么事儿?”丝瓜问。

“我觉得……卢要秉有问题。我前日晚上在院子里看到他飞鸽传书。”

“卢要秉?你可不是看错了?”

“没有看错。我正要去告诉掌门。”

丝瓜思索一会儿,叩门,“掌门!我就说郑兄弟不是细作!我进来了啊!”他说完就推开了屋子的门,把郑处寺领了进去。

一进门,宋雨仙已经不见了。

“客人呢?”

“客人都被你吓跑了。”

“吓得正门都不走,跳窗?”

“这屋子有后门你知道不?”

丝瓜把郑处寺往前面一推,道,“掌门,卢要秉有问题,郑兄弟看见他在半夜里飞鸽传书。”

这事情就怪了。

“你且说说。”

“那日我半夜起来跑茅房,看到一个人影在树下鬼鬼祟祟,我走过去一看,见到是个卢要秉。我看他在吃什么东西,我心下起疑就问了他两句,他只是笑了笑说是想家了一个人出去静一静。”

“人家想家怎么就有问题了?”

“大半夜的蹲在树下想家,他不冷啊?”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掌门,厨房的鲍鱼莲子羹好了,您要不要尝尝?”

鲍鱼?

什么玩意儿?

他们猿啼东的生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奢侈。

“去端来。”

“好嘞。”

“丝瓜,你也退下吧。”

两个人从屋子里出去,丝瓜吩咐他尽快把粥端来。

过了不多时郑处寺就将碗断了来,还是两碗。猿啼东又问,“我一个人,你专门端两碗来干嘛?”

“我听人说您饭量惊人一个人能吃两碗,所以我就多盛了一碗。”

他一脸怎么样,我聪明吧的样子。

猿啼东脸上变幻莫测,心说你倒是聪明,我倒是白演了一出戏。

“你下去吧。”

他走后宋雨仙看着那碗粥用勺子搅了一下,正打算喝,袁尽仁拉住他,“这不会有毒吧?”

“应当没有。”说着宋雨仙就尝了一口。

这一口下去袁尽仁就看见宋雨仙脸色发白,冷汗直冒,连忙道,“你怎么了?说话!宋少侠!宋掌门!”

“咸死了!”宋雨仙握在手中的勺子掉在了碗里,道,“好大一坨盐巴没有搅匀!”

猿啼东虚惊一场,连忙也尝了一口,“真咸!”

两人猛灌了几口茶。

“卢要秉你怎么看?”袁尽仁说。

“只能先叫人盯紧了,抓住他的把柄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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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要秉偷偷摸摸的煮了一碗汤圆来吃,结果还没起锅就被人逮住了,问,“你在干嘛?”

“小的只是太久没吃过汤圆,一时嘴馋——”

那厨子便将汤圆盛起来,道,“掌门都没吃,你倒是先吃上了。我这就去拿给掌门。”

过了不多时那汤圆就拿到了袁尽仁的房间,袁尽仁看着那一碗汤圆,五味陈杂,道,“人家吃碗汤圆,你给人劫住干什么?”

卢要秉要他把汤圆给人家端回去,让人吃。

那厨子不情不愿,心说什么时候轮到卢要秉来吃。

又过了几个时辰,全门派的饭菜都没有人煮,众人这才想起来,厨子不见了。后来在厨房里找到了那个厨子的尸体,灶台上还有半碗汤圆。

“把卢要秉给我找回来!”

过了不多时有人来回话,说卢要秉不知所踪。

卢要秉煮汤圆不过是个幌子,要的是那厨子把卢要秉的汤圆端给掌门吃,结果袁尽仁没有吃,厨子又不听话,自己偷偷吃了,哪知道这碗汤圆是穿肠□□,一吃就归西。

不多时有人就在郊外找到了卢要秉的尸体,那尸体身上还有一封扫业山庄的书信,书信上写的就是扫业山庄抓了卢要秉的在青楼的相好,要他毒死掌门才能放人。

“卢要秉真是个细作!”

袁尽仁虽说痛惜他被人威胁又死于非命,但是更可气的是有人谋害自己,想要自己的命。

“郑兄弟,以往都是我错怪了你,以后你就是我亲兄弟!”

郑处寺感恩戴德,“多谢掌门知遇之恩!”

两个人抱头痛哭,好得就跟一个人似的。

“郑处寺的嫌疑不能排除!”私下里,宋雨仙又和袁尽仁争吵起来。

“兄弟,都说了人家做两碗是因为我饭量大,一个人要吃两个人的份儿,你怎么还不死心啊?”

“袁掌门,你的脑子什么时候能变聪明点?”

“宋少侠!”

此时大门被一把推开,一个人端着两碗粥站在门口,此人正是郑处寺。

“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那人走过来猛地将饭菜放在桌子上,手中的匕首便向着宋雨仙刺去,边刺还边说,“就是你说我坏话!害我呆不下去!我招你惹你了了!”

宋雨仙眼见形势危急,连忙抽剑来挡,两个人过起了招。

顿时屋子里刀光剑影。

宋雨仙被一匕首划破了手臂,一长条口子被拉开,鲜血模糊。郑处寺还不罢休,非要要了宋雨仙的命不可。

宋雨仙被人如此记恨还是头一遭。

两个人过招拆招,后来那郑处寺总算是被人制住拉到了一边,用绳索捆上。

“你疯了!竟然对宋少侠出手!”

郑处寺眼泪哗哗,怒吼声已经带上了哭腔,“我郑处寺孤身一人,没爹没娘,好不容易找到个地方能安身立命,就是你这贼人无赖我!”

“你刺杀宋少侠还有理了!这里容不下你!你给我滚出猿啼东,以后也别说是我猿啼东的弟子!”

“掌门,你怎么……”

郑处寺连忙爬过来,道,“掌门,我不过是意气用事,你别、别赶我出去!”

“你不听命,我留不下你!你给我滚!”

郑处寺声泪俱下,抓着袁尽仁的衣摆就是不松手,声嘶力竭,“掌门!”

“袁尽仁!你要是敢赶他走,我就跟他一起走!”来人吼道。

袁尽仁循声望过去看见是丝瓜。

丝瓜真是鬼迷了心窍了,竟然如此袒护这个人。

“丝瓜,他出手伤人,险些要了宋少侠的命!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

丝瓜的脸冷漠无比,冷道,“什么宋少侠,我可不认。袁尽仁我早就看不惯你了,”他挥剑割断了自己的衣角,“从今往后我们就恩断义绝!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丝瓜转手把郑处寺扶起来,道,“你别求他,我们走!”

“丝瓜——”郑处寺又哭了起来。

门被踢得“咚”的一声闷响。

“你走!你不是老子的兄弟!”

袁尽仁一阵怒吼,又传令下去对着众人说,“以后丝瓜就不是老子猿啼东的人!”

“掌门!”

宋雨仙按住伤口喘气,道,“别演的太过了,你手下不记恨你,还要记恨我呢!”

“这郑处寺下手真狠!”

“能不狠吗?他是要我的命!他以为他迟早要暴露,因而打算一不做二不休先干掉我再说,谁知道,他漏算一招。”

“漏算哪一招?”

“他根本打不过我。”

袁尽仁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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