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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玩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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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小风在那客栈里歇息了一晚又启程赶路,心说这云想城竟然如此遥远,怎么走也走不到似的。又到了郊外,这几日的暴雨让天气凉爽了几分,秋小风趴在马背上软绵绵地起不来,微风徐徐,风中裹挟的香气浸人心脾。马蹄踏水乱明霞,醉袖迎风受落花。

忽而眼前白光一闪,秋小风背后猛然窜出一阵寒意。连忙坐好,夹紧了马肚子,鞭子一阵猛抽,那马儿吃痛飞快窜出去,秋小风不时往后张望,只见果真有人追赶上来。

来的是一对骑马的人,马蹄声渐进,轰隆隆如同雷鸣。秋小风心知不妙,又夹紧抽了几鞭子,一路往前飞奔。秋小风惊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手拽着缰绳不敢松。忽然听见前方一阵马嘶长鸣,一直马从前面山坡上露出了一个头,紧接着又是一队马扑杀过来。这前后都是敌人,左右又是山林,行不得马,可如何是好。

眼见思索的空挡,飞刃便近到了跟前,秋小风连忙错身避过,抽剑来挡,马儿受惊不时扬起前腿发出一阵嘶吼。眼前花了一片,想必是有人刺了那马身一剑,秋小风想要策马前行,却被堵了个严严实实,过不去。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秋小风弃了马便往那山林里跑,也不管有无埋伏。那两队刺客见他自取灭亡,也丢下马去追赶。秋小风在树林子里逃窜,匆忙之间无法辨别方位,也不知走到何处去了。只听树林中一阵草动,便见黑衣人从身前踏过,秋小风躲在草丛里又在树后,因而并没有被发现。

趁他没回头,秋小风拿出藏在裤腿上的匕首,一手捂住那人的嘴,一手一刀割破了那人的喉咙。那人还来不及叫一声,便睁大眼睛倒下去。秋小风一招得手,便把他拖进草丛中遮掩起来。

秋小风半弯着身子,放缓了呼吸,摸索着行走。

见到落单的人,便过去结果了。

只是秋小风尚且不入流,行走之时虽然有意放缓脚步,却只能蒙骗蒙骗武功低微的人。前头那人还没等秋小风靠近,便身子一侧,一剑送上来。秋小风还好躲得快,否则凶多吉少。恐怕那人是发现了什么,故意站在那里卖他个破绽罢了。那人蒙着面,杀气破重,几招险些要了秋小风的命。秋小风被划伤了手臂,血淋淋的口子拉开了一条。

这边打斗起来,周围搜寻的黑衣刺客便跟着过来擒他。

秋小风眼见四周逃窜不掉,心中更是焦急,干脆咬咬牙握紧手中的剑柄。真特么地倒霉!

“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人!”

哪里有人理会他,一个个比着剑,慢慢缩小包围,显然并不是来取他性命的,怕是要将他生擒回去。

秋小风眼见那剑锋越来越近,往四周看了看,却没有发现什么能逃的,手心被薄汗浸湿,就更握不住剑柄了。

反正这些人也不杀他,不如束手就擒?

只是束手就擒容易,逃出来可就难了。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人拉着绳子一阵风似的荡过来,又几下挥剑扫开了几个杀手,一手抓着秋小风就荡到了树上,又是几下荡那人便甩了那些个杀手百步远。秋小风被抓着晃来晃去,头晕眼花,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一把扔到了马背上,来人对他喊,“快走!”

秋小风连忙抓住缰绳,跟着前头那匹马一路狂追而去。

秋小风连望也不敢回头望,只知道一路猛抽马鞭,时而被树枝挂住了头发,衣袖也无暇顾及。

等到跑下了山,到了村子边上,两人才停下来。

秋小风一望此人,顿时傻了,打着哆嗦道,“越、越瓷?怎么是你!”

越瓷原本跟着秋小风是为了整他,要回自己那好不容易收集好的铁片。之后却发现秋小风的作风很不对劲,一会儿杀气腾腾,聪明得跟天上的文曲星似的,一会儿又傻不拉几,任人搓扁揉圆。

他生性便喜爱玩乐,凡事世间有趣之事便要搀和两脚,从来都是无所顾忌。今日见秋小风就要交代在这里,也忍不住手痒痒救他一救。

越瓷左肩上还坐着一只黑猫,那猫便是那日在林子里见着的。那猫神情倦懒,些微眯着眼睛,一爪子拍在越瓷那张俊美的脸上,还挠了两下。越瓷也不理它,道,“若不是我救你,你今日可就完了!”

秋小风立刻耸起了肩膀,低下头,“多谢相救。”他说完这句,百思不得其解似的,又一下子窜起来,嚷,“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干嘛救我!你不会是跟了我几里地吧!我和你有冤有仇的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越瓷双手环胸踱步到了秋小风面前,使得秋小风更加看清楚了他眼角下的那颗泪痣,便如一点朱砂点在玉瓷上,勾魂夺魄。

“我越瓷纵横江湖,什么时候小家子气过,今日看你有难,我又正巧路过,便出手相助,正体现我大度的时候!你这人非但不谢恩,反倒是怀疑到我身上,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他振振有词,分毫不让,将秋小风逼得哑口无言。心说的确是这么个理。

“我还以为那些杀手是你派来的呢。”秋小风挠了挠头,纯真无邪地道。

越瓷气得跳脚,嚷道,“你这脑子是被驴踢了吧!怎会是我?我越瓷纵横江湖孑然一身,哪里去找那些个杀手?”

那肩膀上那喵也跟着挥了挥爪子,表示他俩真是清清白白的。

秋小风点点头,抱拳道了句多谢,又翻身上马,策马奔腾。

越瓷看着他的背影冷笑了一声,也跟着策马追上去。

等到两人走到了一小镇集市上,秋小风眼见越瓷还是紧跟不休,不由得又起了疑心,小心调转马头,慢慢走到越瓷面前,道,“你跟着我做什么!”

“谁跟着你!这路这么大,你走得,我难道走不得?”

他说得有道理。

秋小风点点头,放下心来,又牵着马去给那客栈小二叫他去喂。自己神清气爽地走进了客栈里。他一转头,竟然又看见越瓷跟了上来,便又问,“你也住这客栈,你不是在打什么坏主意吧!”

“这客栈你住得,我就住不得,哪有这样的理?”

他说得有道理。

秋小风转身上了楼。

越瓷也跟了上来,秋小风在房门前停住,看了越瓷一眼。越瓷也看了他一眼,推开隔壁的房门进去了。

秋小风长舒了一口气。

到了夜里,秋小风做了一个梦,梦见那些被他杀过的人都变作了鬼魂来找他索命,秋小风在床上蜷缩成一团,吓得浑身发抖,冷汗直冒,濡湿了里衣。到了半夜猛然惊醒,却不敢掀开被子,睁开眼睛去看外面。

秋小风一动不动地缩在被子里,又不透气,愈发睡不着了。他想着想着,竟然抹起了眼泪,心说若是东篱在就好了,即便是那个该死的魔头睡在身边,他也不会这样怕了。

“你我成亲之后,每日每夜都在一起,我断然不会让你出什么纰漏的。”

秋小风又想起那句话来,愈发睡不着了,到了半夜竟然下起了雨,雨滴唦唦打在屋顶上,他仿佛还能分辨出瓦片的厚度。

那个魔头他怎么什么都不怕呢。

秋小风彻夜未眠。

第二日肿着一双眼睛推开了房门,没成想越瓷倒是很有活力的伸了一个懒腰,看了一眼秋小风,讽笑,“哟,昨晚鬼压床了,看你一副倒霉丧气的样子!”

秋小风根本无暇和他拌嘴,扶着楼梯便往楼下走,只是一脚踩空了,差点滚落下去。原本不远处吊着看热闹的越瓷,此刻也不由得上前去拉了他一把,以免他摔得太难看。秋小风神情恍惚,好似失了心丢了肺一般的轻飘飘的,六神无主。

“小风,我这次可不会骗你了,你以后就好自为之吧。”

即便那个魔教他多想逃开,有多恨不得离开,但在真正离开之后却根本回不去了。他在江湖上打听过,说起风月城,那也是一个迷,若是运气好了过去,便能看到一番繁荣景象,若是运气不好,便是一片耕田。

风月城魔教自古以来就是一个迷。

鸑鷟振翅,其翱与天,或溺于渊。春见夏临,秋收冬藏。

他以后恐怕再也回不去那一个院子了。

魔教种种,恍如隔世。

秋小风泫然欲涕,忧伤感慨了半响,又甩了甩脑子,道,“那魔头走远点,我高兴还来不及呢!那魔头谁想要跟他呆在一处啊!动不动就挖眼珠子,掰断手指,谁也受不了他!”

秋小风说完,又深吸了一口气,伸了一个懒腰,脚步欢快地往大堂里跑,叫了一桌子窝窝头,肉末豇豆,稀饭,包子,油条,吃得那桌子上像在晒饭。

越瓷见他神色古怪,忧伤了半天,脸色又忽然阳光灿烂,没有丝毫不妥,便拿着一个碗坐到了同一张桌子,一边吃一边问,“你瞎念叨什么呢?什么魔头?”越瓷细细想来也是一惊,“难不成你说的是魔教教主鱼桓离?”

“你不许吃我的饭!”秋小风将那一桌子饭菜全都拉倒自己身前来,嚷。

越瓷立马从袖子里摸出一张银票拍在桌子上。

秋小风看得眼睛都直了,咽了一口唾沫,将盘子往越瓷身前一推,“你吃。”说罢连忙将银票收进了袖子里。

“喵~”

那猫在桌子底下走走停停,拱起身子成了一个弧,尾巴竖得老高,整只猫蹭在越瓷的衣裳上,祈求怜悯的姿势。

越瓷拿出一个白玉碗,秋小风觉得那东西价值不菲,那碗上似乎有一道冰晶裂纹,有几分稀罕。越瓷到了点饭在那碗中,又放在地上,那猫便小心舔起来,猫胡须上却一点也没沾上饭粒,可谓斯文。

“你说的是不是魔教教主?”越瓷继续追问。

“不关你的事。”秋小风这次到没一五一十地往外到,反而像是不屑于谈论似的。他呼哧呼哧地吃完几碗饭,优哉游哉地靠在了椅子上,一手摸了摸肚子,打了一个嗝。

“我听说当日你可是被鱼桓离手牵着手拉出夺宝大会的,难不成你还和他挺要好?”越瓷哪壶不开提哪壶,继续道。

秋小风回过神来,问,“鱼桓离是谁?”

“你不知道?”

“是谁?”

“魔教教主的大名你竟然不知?”越瓷不可思议的望着他,险些拿筷子戳他一脑门儿。

“他不是叫东篱?他骗我!”秋小风咬牙切齿。

“你傻啊,我都说了几次了,你才想明白,你是没长脑子还是没长耳朵?”

秋小风恍然大悟,先前是他完全没注意,喊东篱都喊成了习惯,别人念出他名字的机会又如此少,那威风凛凛地真名,他便抛之脑后了。

秋小风又忍不住在桌子上拿了一个包子来啃,虽然这客栈的包子做得不错,酱料好吃,但秋小风吃在嘴里却觉得没滋没味。

“你倒是把我那块牌子还给我,你捡的!”

“什么牌子?”

“上面刻着我大名的悬赏令!我可是搜集了许久才找着这么久远的悬赏令,那日不小心掉下来,却被你捡了个正着,你快还给我!”

秋小风想了想,想起来是有这么个牌子,他摊手,“已经被白老板拿去了。你找他要去。”

越瓷恨不能把他掐死。

“你要那玩意儿干嘛?你难道还想去领赏?”

啧啧,这自己领自己的悬赏也不知是什么滋味,想必十分有趣罢。

“我自然是为了收藏纪念,我一共被悬赏了三次,其它的我都有了,就差那一块。”

“三次?你都干了什么?”

“去皇宫里偷了点小玩意儿。”

“什么玩意儿?”

越瓷看了一眼那白玉冰晶碎瓷碗,道,“那个就是我从皇宫里摸出来的。”

那喵一爪子拍在碗上,打得稀饭也漾了出来,护住粮食,生硬的喵了一声。

“你可知追杀你的是什么人?”

“不知道。”

除了越瓷,他可不曾何人结过什么仇怨,怎会有人这么死缠烂打?秋小风想来想去,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靠在椅子上假寐。

“若不是寻仇,那便是逐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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