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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好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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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一日城里万人空巷,会武楼里人头攒动,秋小风被阻隔在门外进去不得,只得伸长脖子仰着头往里张望,外头有守门的,从人群里挤出来,把人往外一推,喊道,“没请帖的别进来!”

但凡江湖上有点名气的早就收到了请帖,当然这其中必定不包括秋小风,秋小风险些要伙同各路无名英雄和那看门的干上一架,却被东篱给拉住。拥挤的人群安静下来,往他身边让开一条道,东篱伸手将请柬递过去,微笑,“劳烦您检查检查。”

那看门的一看这人容貌气质自然与那等莽夫不同,这言行举止像极了王公贵族家彬彬有礼的公子,衣着样式虽普通,但那衣上的刺绣,针脚,料子却是数一数二的。看门的堆着笑将请柬小心翼翼的翻开,看完之后又恭恭敬敬地递到了东篱手上,道,“原来是落花门的少公子,您请进,请进。”那人半弯着腰,让开一条道。

东篱牵着秋小风进去,那人自然不敢说什么,只得点头哈腰的份儿。秋小风疑惑,“你一直同我在一起,哪里来的请柬啊?”

东篱不说话,只是笑了笑,秋小风又摸了摸头,问,“你怎么又成了落花门的少公子,难道——”秋小风一惊,最后摇摇头,叹气,“怪不得落花门和魔教见一次打一次,原来是这样啊……”他心中自以为魔教教主外出见着落花门少公子美貌,然后排除万难,直接掳走。后面的也都明白了,那肯定人家要逃走啊!

被同情以及悲痛的目光盯住,那深切的哀悼让东篱哭笑不得,只好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婉言,“小风不必如此,还好你已经将我救出来了。”

秋小风后怕地扑过去,伸手抱住美人的腰,檀香气味隐隐环绕,如梦似幻,“篱篱……”

两人又公然在这里腻歪,引来众人频频侧目,一姑娘连忙伸手捂住了旁边那公子的眼睛,呵斥道,“不许看!”

那公子委屈,“阿姐,你干什么啊!”

那姑娘瞥了两人一眼,碎碎念:“平日里不正经也就算了,到了这会武楼里,也敢如此粗鄙,便不怕丢了自己的面子?”她念完,就拉着那公子往里走,再也不理二人,就听见那公子小声道,“阿姐,方才发生了什么?”“你不准学坏!”“什么学坏?”“你不许学那些断袖风气!”“什么叫断袖?”“闭嘴!”

秋小风咳了两声,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尴尬,装模做宴的理了理袖子,侧开一步,道,“我觉得这样有碍观瞻。”

“你不丑。”

秋小风咬唇赌气,“我帅得天翻地覆,当然不丑了,你才长得像个女人,你才有碍观瞻!”

你才长得像个女人,你才有碍观瞻,你才出丑!

思绪一下子远了,东篱只看到秋小风气鼓鼓的样子,虽说他平日里总是这样口无遮拦,此刻却显得有些可恨。东篱轻轻笑了一下,并没有生气,只是道,“小风,快进去,等下夺宝大会便开始了。”

秋小风点点头,从台阶上跳下来,走在了前面。

两人入席,便瞧见阁楼中间有个高台,那高台足有四间屋子合并那么大,台上围着一圈红绸,红绸上挂着铃铛。四周的柱子雕刻着一些人形,各式各样的动作,舞剑的,背刀的,很有几分恢弘大气。台子外头都坐满了人,秋小风一眼就瞧见了对面的武林盟主段章,段章周围围着些带刀的侍卫,他总是穿着宽大的衣袍,洒脱地靠在太师椅上,目光若有似无地在场内梭巡。

秋小风正打算去打个招呼,却被东篱捂住嘴按下头,“武林盟主事务繁忙,小风怎能去打扰呢?”

秋小风想了想也是,这里里外外地不定都要武林盟主来招呼,自己这不三不四地怎么能去叨扰,还是安安分分地看着好。

两人处得位置偏,又被前面的壮汉挡了,不容易被发现。东篱与他介绍起人来,“你瞧,那边是扫业山庄的庄主左道。”

秋小风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一玄衣人坐在武林盟主左手边,那人面貌俊美,头发用一根白玉簪子挽起,玄色衣袍镶嵌着银色衣缘,银色腰带,束袖袖口,又不似那些风流之人,多了一丝严肃正经。便叫人不敢得罪了。

“我哥曾同我说过,左庄主同他是师兄弟。只不过后来他俩闹翻了,老死不相往来。”秋小风忧郁了,都是一个师父交出来的弟子,差别怎么就这么大?

“那边是金缕衣阁的第三十一代阁主白笑。”

秋小风就见着一人穿着件圆领米色袍子,病恹恹地坐在椅子上,时不时的掩唇咳个两声,脸色苍白,旁边的侍女又不住地递上药水。

“他好拼啊。”秋小风佩服。

“这会武楼都是金缕衣阁的,他来也是理所当然。”

“这么有钱?”

“金缕衣阁,长生客栈,长生酒楼,长生驿站,会武楼,长生票号,全都是白老板的财产。”

秋小风听完这一长串,对着那男子咽了一口口水,“那他要是死了,这么多财产岂不浪费?”

“他已经成亲了。他娘子是鬼城奈何桥的厨娘。”

“那是什么东西?”

“鬼城里一家卖甘蔗汁的。”

“……”

“那边是谁?”

东篱早就见着他了,武林盟主办这么个夺宝大会,关键就是此人。

“祈家少公子祈荼。”

“没听说过。”

“祈家家道中落,没成想这为祈公子在这里,莫约又是武林盟主段章好意收留。”

秋小风转头,不解,“你常年被关在魔教怎么什么都知道?”

“多读书。”

秋小风心说自己也是博古通今,读书破万卷,却还是不知这其中关系,也不只是那本书上写了,回头也要仔细研读一番。

不知不觉,整个楼子里边哄闹起来,只见着段章上去寒暄了几句,大概便是说了一说规则与夺的是什么宝物。说起来不过是大家上台打架,看看谁能打到最后,谁便是真正赢家。鉴于体力原因,一日只有五场,若想打完,恐怕也得要个十天十夜。

秋小风一边百无聊赖的看着,也不上台去,心说若是不小心赢了,见着那破棋谱也是挺心塞的。

秋小风打了个哈欠,头枕在东篱膝上,东篱便用手给他梳发,秋小风很是受用,如同一只小狗一样乖顺地躺在他的怀中。

当他昏昏欲睡快要睡着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的目的,一拍脑门儿,“宋雨仙不在这儿!”

“既来之则安之,可别急着走。”

东篱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手劲儿也每个轻重,秋小风立刻被抓下来一缕头发,疼得他龇牙咧嘴,满脸委屈的盯着东篱。却只见东篱露出一个冷笑,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有人看见我了。”

“这不都看见你了?”周围的人已经被腻歪得让到一边,秋小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转过头来咬唇道。

“也是。”东篱不为所动,继续用手梳他的头发。

武林盟主这夺宝大会的目的十分简单,若是谁有真正的棋谱,便不会来参加这劳什子的夺宝大会,江湖中有本事的不少,却也不多,谁若是收了请柬却没来,那自然便是拥有棋谱的人。若是这贼人老奸巨猾,有本事揣着棋谱装糊涂,那也好办,反正谁也没见过真正的棋谱,随便糊弄两下也过去。顺道,还能趁着武林各大门派在场好收拾一下魔教。

这武斗没什么意思,花样都差不多。几个大门派也不会上去献丑,不过算是卖武林盟主一个面子,棋谱这东西,若是他们想要,也不必在这么露脸的场合上争,私底下稍微用点心,不也是手到擒来。

眼见各大门派没什么兴致,几个武林里的散人却打得兴致勃勃,一场一场下来,不是缺胳膊就是断腿,哀嚎声早就被席上窃窃私语给盖了过去,便只当是看猴戏一般。

武林盟主觉得这武斗也差不多了,慢条斯理地站起来,走到了高台中央,袖子一挥,抱拳鞠躬,先是敷衍了几句,对几位负伤的英雄道谢。他又似模似样地对着祈荼招了招手,“祈少侠还请上前来。”

众人都顺着段章的目光看过去,瞧见一个穿着一身青衫的青年,那青年腰上绑着一把莫约六尺三寸,手臂上露出一截蛇纹刺青盘踞在略显得苍白的手腕儿上。他双手奉着一本竹叶青色的棋谱,宛如青桐。

“如今这棋谱就由祈家亲自送到这位肖英雄手上。”

那人眼中露出了鄙夷的神色,单手接过那棋谱,翻了几页,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漫不经心道,“谢了。”

他说完将那书册卷了两卷,及其随意的插到了腰带上,转身就要离开,却被人叫住,“且慢。”

这年轻人不知礼数,这大会上当着众位前辈高人的面也如此无礼放荡。定然不是个守本分的人,江湖上极为讨厌这种不守本分的人,不仅驳了大家的面子,更是扇了那些手下败将的耳光。

这一声“且慢”过了许久,那人才转过身来,“什么?”

祈荼略微低下头,声音有些沙哑,哽咽道,“晚辈着实该死。”

会武阁里的阳光有些刺眼,从房顶上筛落下来,落在他的发上,如同镀上了一层金箔。

段章露出疑惑的神情,一只手背在身后,身子矫正,沉声问,“祈少侠何出此言?”

众人瞧着这台上一幕,心知这大戏才是要开始了,一个个目不转动,激动得撑直了身子。秋小风这位置正好,前面的人没挡道他,他正好能从缝隙里见着里面的情况,何况被美人抱着确实舒服得紧,也懒得动了。

“实不相瞒,那棋谱是假的。真正的棋谱已经被魔教夺走了。今次……晚辈只是想伸冤罢了……”

满座哗然。

秋小风听到这里也捏紧拳头愤愤不平了,说,“这魔教可真可恶,就算是那魔头喜欢下棋,也不能抢别人的东西啊!”

东篱捏了捏秋小风的脸,含着笑意,轻声道,“他不光要抢东西,还要抢人呢。”

秋小风咋一听,觉得有点毛骨悚然。但是转念一想,美人也是被魔教抢去的,魔教抢人没什么不正常的,好歹人家是魔教嘛。

伸冤找武林盟主说就得了,何必要大费周章地算计个夺宝大会,要将大家聚集起来?说起来,还是怕武林盟主搞不定魔教,夺不回棋谱罢了。这年轻人分分钟打了武林盟主的脸。

东篱眯起眼睛,弯了弯唇角,冷漠地盯着台上那位似模似样地蹙着眉头,勉励压抑愤怒的武林盟主段章,心说,这事情武林盟主可策划得好,一边叫祈荼背了黑锅,一边又维持了清高的样子。

周围的人闹腾起来,怒喝,“魔教真是欺人太甚!”

“魔教不除,何以安我江湖!”

“今日若是魔教的狗贼在,老夫非要替天行道不可!”

秋小风被这气氛一烘,立即也想窜起来跟着叫嚣两句什么,魔头不得好死之类的,却被东篱按在怀中,不能起来。秋小风挣扎无果,只好乖乖躺下,撇了撇嘴,“篱篱,我要起来。”

东篱伸出食指轻轻按住他的唇瓣,微笑,“不行。”

秋小风便以为美人是在和他逗着玩,于是就懒洋洋地从了。

段章早就瞧见了这方向,你既然敢闯这鬼门关,我就敢拉你过奈何桥。

“那不是魔教、魔教——”人群里一个人大声嚷嚷,竟然是个邋遢的小伙子,那小伙子堪比乞丐,脸上黑黝黝的,仿佛沾了很多泥巴。

众人循声望去,却见着一包子脸的少年躺在一紫衣美人的怀中,睡得正舒服。

“魔教教主!”

那乞丐好不容易一口气喊了出来,已经是大汗淋漓,“魔、魔教教主、怎怎、怎么在这里……”

秋小风突然被万众瞩目,有点不适应的红了脸,辩解道,“我、我不是魔教教主啊。”

段章神色终于缓和了下来,又故作凝重的望向这边,一手背在身后,声音显得有些沉闷,“鱼教主未免太过自负,也敢到这会武阁来!”

秋小风脑子里一阵翁响。就听见东篱用如同平日里和他调笑打趣的口吻回道,“有什么不能来的,我正想带小风看看这人间美景呢。”东篱伸手慢条斯理地梳着秋小风的头发,温柔道。

秋小风总算明白过来,仍然有些不可置信,问,“他、他们是、是不是弄错了。”

秋小风只觉得天旋地转之间他就被拉起来,东篱一手揽住他的腰,眼神一瞥,檀香刃屈指飞出,转眼便割断了一人的喉咙。直到那人应声倒在地上,血沾在了靴子上,众人才反应过来,就听见美人似笑非笑地道,“你也未免太急性了,为什么要偷袭呢。”

原是方才那人好大喜功,又自负高手,想趁着这空挡来个偷袭,却不想魔教教主的功夫又岂是普通人能受得了的,直到带着檀香气味的风灌进喉咙里,才幡然醒悟过来。

秋小风吓得脸色惨白,毫无血色。

这比见了鬼还要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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