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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腊月,灰蒙蒙的天空中飘舞着雪花。北方的一座小城,商家大张旗鼓的装饰和宣传广告铺天盖地,昭告着中国最重要的团圆佳节,春节的到来。千家万户纷纷行动起来,为这寒冷的天气注入了暖流。
在这小城的一户普通的住宅里,年过半百的钱伟正在安慰着自己的老伴孙莉。
就在刚才他们北漂的儿子打来电话,告诉他们今年不回来,要去儿媳妇家过年的消息。
“不回来就不回来吧,你也别生气了,儿子不是还记得给你打钱了嘛。”沙发上,钱伟坐在孙莉的旁边劝慰道。
“闪远,是钱的事吗!你自己说,他还记得是咱儿子不,自从他结婚了就没回来过过春节,这就是个白眼狼来着。”孙莉火大的冲钱伟吼着。
“咋就白眼狼了,我儿子多孝顺的,十月一长假不是回来了嘛。现在孩子多不容易的,都是独子,两头都要顾到,十月一回咱家,春节可不是要去亲家家看看。行了,这也是没法的事,你也消停点哈,说两句就得。”钱伟的护崽模式开启。
“不惜的说你,一说你儿子你就这样,在你眼里你儿子放个屁都是玫瑰花味的。”孙莉感概万千。“唉,像咱们那一代兄弟姐妹多,这个有事那个没事,总有回家的,不像咱们......”
“你不是还有我陪着那嘛。这两个人过年是没啥意思哈,要不咱们还和去年那样出去玩去?”钱伟建议。
“不去,那是出去玩吗?那是遭罪。上车睡觉,下车照相,跟打仗没两样。还不如在家猫着自在。”孙莉不想搭理钱伟这二缺,起身进了厨房准备晚饭。
钱伟舔着脸围着孙莉转。“这次不的,咱们自己开车去,咱们去哈尔滨冰雪城。这也有三年没见大姐了,咱们先去大姐家拜个年,然后咱们慢慢逛,保准你犄角旮旯都去看到,又不赶时间回来。”
在钱伟的软磨硬泡下,老两口踏上了去哈尔滨的旅游之路。
在哈尔滨愉快的玩了几天,老两口慢慢地往回逛,看见不错的地方就停下来休息两天,看看雪景,吃吃美食,时不时的发个照片跟儿子秀一下,倒也惬意非常。
这一日,他们开车往回走,刚开出村子不远,突然,路边冲出个男孩呼救。两口子停车一看,不远处冰封的河面上一群不大的孩子惊慌失措的大喊着,有人掉冰窟窿里了。
钱伟开车就赶了过去,停下车边脱衣服边往跟前跑。孙莉赶紧掏出电话打110,也跟着往跟前跑去。
冰窟窿里,一个男孩的脑袋以肉眼可见的方式慢慢向下沉下去,钱伟跑到跟前,脱得只剩下条大裤衩,甩了鞋子就一个焖子扎进了冰窟窿。不一会,一个已经昏迷了的孩子被钱伟托出了冰面,孙莉和两个大点的孩子七手八脚的将孩子拉了上来。
脱了羽绒服包裹住孩子,交给其他的小伙伴照看,孙莉急忙回身去拉自己的老伴。
也许是看相熟的小伙伴获救了心情激动,也许是孩子们被这突发的事情吓傻了,都只顾围着获救的小伙伴哭泣,忘了不远处的冰窟窿里还有一个救人的大爷还没上岸。
孙莉奋力的拉着钱伟,没有看见她身边的冰面终于不负重核的出现了裂纹。“咔嚓”冰面破裂,孙莉落水,随着早已力竭的钱伟慢慢向下沉去。
远处的河面上走来两个帅气男人,一个一身黑西服,一个一身白西服。看着似乎很远的距离,他们却在闲庭漫步间转眼即到。
围着破冰哭喊着大爷,大娘的孩子们却似乎根本没有发现他们,赶来的警察和村民也似乎根本看不见他们,费力的打捞上钱伟和孙莉,哀戚的带走了所有的喧闹,河面又恢复了平静,仿佛一切都不成发生过一样。
黑衣男子手一挥,河面上出现了两条透明状魂体,混混沌沌的跟着两男子一路而去,转眼不见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