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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第83章 偷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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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偷情

倩影袅娜,扶风若娇花。

细看杨谨容……阿,不对,他现在改回了他母亲的姓氏----师,改叫师容了。而他的母亲,既先威远侯府的府主,也是镇国府的师三娘,更是师不会的孪生姐妹-----师不颜。

见他也并没有消瘦到,气色也红润健康的,柳言岫这才彻底安了心。

这才上前两步,朝着安宁长帝卿行礼,后而跪在地上给父亲请安。

‘容儿……,嗯,好听又好叫,以后就这么叫他了。’柳言岫喜滋滋地在心裡想着。可又一想到,就那个半岳母的一句:“在婚礼补办前,妳们俩得分房而居。”

额……..

这是柳言岫最为不愿的事好吗!可惜,人家是自家亲亲夫君的娘家长辈兼半个母亲,她的情势比自己强!

可恶啊!就这么一句话,果果地让自己与亲亲夫君两人就这么被迫地分房而居了!

不过,哼哼哼……..半岳母您这是上有政策,小媳我,可也是下有对策的呢!

安宁长帝卿让人特地办了一桌丰富的晚膳,一改食不言的餐桌礼仪,让大家放鬆心情不分彼此天南地北的海聊着,场面甚是热闹温馨。

等食饱酒足之后,安宁长帝卿将柳家人安置在府裡西院的雅园裡。

雅园是一处二层楼黑白相间的建筑,地上的小路是由大小不同的白鹅卵石铺成的,园裡还栽植着四季不同季节花卉,是个相当素雅清幽的园子。裡面的每一处精緻美观的亭台楼阁,一看即知是某位大师巨匠呕心沥血的杰作,是一座让住在这裡的人瞬时感到心旷神怡的美丽庭园。

柳言岫知道安宁长帝卿要与自家亲亲夫君私下小聚,所以她只好为家人充当一下安宁长帝卿府的嚮导人员,领着家人前去雅园洗漱休息去了。

看着柳言岫一脸既隐忍又期待的回头望着她家容儿的时候,师不会心底早乐开了花。哈哈哈………就是要看柳言岫能忍到什么时候!

此时,父子俩喝了几盅酒,安宁长帝卿就拉着儿子的手说起当年往事。

师容听得很认真,听着听着,心整个被引进了安宁长帝卿他们当年所有可怕惊险的遭遇,以及为何他会流落到民间的事……..

虽然有些事说不清道不明,可也能身历其境,深知其中的险峻与不甘!

安宁长帝卿没了往日的雍容气度,也少了几分人前的冷漠,眼眶泛红十分爱怜的瞅着眼前的儿子,慈爱地声声唤道,“容儿,容儿…….”

十年,整整十年呐,竟让他流落在外受苦受难……..不过,幸好,人总算找着了,现在儿子就在自己的眼前,再也不会丢失了……..

明明没喝几杯,人却有了醉意。

这副身体不行啊,竟然沾酒即醉……..

师容(杨谨容)伸手取过父亲的甜白瓷酒杯,挪近了凳子去扶他。“爹,您醉了,我扶您歇息吧?”

安宁长帝卿自得知了儿子的下落后,就接连好几个月都不曾好好休息过了,此刻,因心情放下之后,疲倦之意溢于言表。

有关于安宁长帝卿的许多事,师容都是从别人口中听来的。

如今,多了一些,也感觉对于安宁长帝卿这个“人”也变得真实了一些,不再像是好似听着别人的事的或是一则小说般的故事一样了。

扶着安宁长帝卿走没几步,师不会就已上前接手了。

“我来,容儿也累了,且先去梅园歇息吧。来人,小心护送郡主回梅园休息。”

等师不会将安宁长帝卿轻轻抱起走远后,师容(杨谨容)随着几名小侍去了他今后的寝居----梅园。

初夏的夜晚还有些些的凉意,但许是吃了酒,整个身子热乎乎的,连素来怕寒的师容(杨谨容)浑然不觉。

脑海里光怪陆离的也不知都浮现出了些什么,走走停停,好半晌才到梅林畔。

华灯初上,水光月影,梅叶簌簌,星光下的景致别有一番滋味。

师容(杨谨容)累了,靠着一株梅树不前,视线渐渐凝聚,歪着头瞅向前方不远处的一个身影。

盈月做景,长身玉立。

有些亲切,又有些害怕。

害怕近了,那身影就消失了。

就这么凝视了许久,好半晌才觉得奇怪,夜间的梅叶,竟看得出颜色。

那样的殷红,那样的艳丽。

师容眼眸眯成一线,觉得起风了,而且还是大风,因为那片红影移动得有些快。

近了前,才发现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个人。

他莞尔,咧着嘴笑,伸出手去摸对方的脸,“妳怎会在这?”声音极轻,若似雾落云端。师容(杨谨容)知道师不会是故意以“成亲之前,你二人不宜相见”为理由将自己和她分居开来的。

“来看看你。”柳言岫柔声回应。

师容的手改搭上柳言岫的胳膊,脑袋沉沉得靠了过去。

哦,原来刚刚移动的不是树叶,而是她的衣袂。

师容虽醉,朦朦胧胧的并非完全不省人事,只意识浅薄,双手揪住了身前人的衣袍。

靠着她,恋着她,感受这怀里的温暖,熟悉的气息让他心安依靠,并不愿将眼睁开。

又或是私心里想着任性一回,便刻意不去想那些旁的。

揽着她的双臂又紧了几分,熟稔亲昵的话语在耳边叙起,他将脑袋埋在柳言岫的颈项,若有似无的轻轻蹭过,惹得她身腰一直,似有紧绷之意。

醒来,是因为夜半被渴醒。

酒后舌涩,杨谨容怔怔的盯着鲛绡宝罗帐的帐顶,没有立即起身喝水。

瞅了好一会,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这裡是他父亲安宁长帝卿特地划给他居住的梅园里。

羽睫轻扇,总觉得身下硌得慌,侧了脑袋,正对上一张熟悉的脸庞。

整个人彻底惊醒。

脑中像瞬间炸开,师容腾地坐起身。

之前,不是做梦?

言岫真的熘过来了?

有些难以置信,但惊喜万分。

没想到她竟是这般大胆!!

帐幔的帘子没有放下,床前的琉璃宫灯忽明忽暗,烛光下少女清丽的容颜似镀上了一层光,那样的灼灼耀目。

那跳曳的烛光,像是燃到了他心里。

师容觉得自己呼吸都重了,胸口似有什么要跳出来一样,除了惊、还有喜。

她的轮廓显得越发俊丽動人,眼眉舒展,唇角挂着淡淡的笑容。

斜躺在床边,豔红的官袍铺满床沿。半个身子还在榻下,只脑袋沾了枕头,原是揽了他的肩睡的。

方才,师容觉得硌得慌,便是因为将柳言岫张开的胳膊压在了身下。

此刻,他如此大动作的坐起,柳言岫自然有所察觉。

慢悠悠的睁开了眸子。见他出神的坐在内侧凝视着自己。倒先笑了,“怎么看傻了呀?”语气柔得似要溺出水来,说着亦坐起身。动了动左臂。

师容见她动作,终于意识到自己是躺在柳言岫的臂弯里睡了大半夜。心裡囧了囧,照理说这些举动应该是他这个男人来做的才对,可一个时空转变,就成了今晚这个模样了,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不过,他是选择笑。

低垂着头,轻笑了起来。

因为他整整被柳言岫动作给萌到了。

“可是渴了?”

柳言岫右手取来床边几上的茶盏。先是张口抿了下,才反应过来离上次喂他饮水过了好些时候。原先倒的水都凉了。

站起身,自然的走到桌前,取了煨着的温水,又重新倒了一杯。

折回。一手替他拢了拢身上被衾,将茶杯递到他面前。

师容见他这一系列的动作一气呵成,也意识到定是自己早前吃酒后给她添了麻烦,又想到妻夫俩共处一室……..

看着越发地绽放出迷人风采的妻子时,师容心裡也骚动了起来。

明眸绽放,眼底流光溢彩,就这么直直地盯着对方看。

柳言岫心悦,扬起唇角,笑得格外满足,把瓷杯又往前凑了凑,直贴了他的唇。

师容就着她的手喝了水,又直直地看着她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还要不要?”

他点点头。

柳言岫即又倒来一杯,师容饮了两杯,终于不渴了,觉得喉间也好受许多。

只是,师容的双眸似在她身上生了根,怎么都挪不开,起唇开口,“妳怎熘过来了?”嗓音还是有些低哑。

柳言岫笑,她从没见过师容这般模样过,倾身凑近了对方,不答反问道,“容儿想我了是不是?”

这么多时日以来,何止是一个“想”字可道完的?

额…….对了,她几时也跟着安宁长帝亲改口唤自己容儿了?!

囧……..

咱家只是外表年轻,心理层面可是都可以当妳叔叔了好吗!

不过,这一刻,师容亦顾不得其他,由着心之所趋往前就抱住了身前人。

少女的胸膛饱满而有力,师容的手臂环过其腰身,越收越紧。

柳言岫受宠若惊,她还是头一次被自家小夫君如此投怀送抱!

一时,两只胳膊都不知该往哪搁了。

须臾,她微微后仰,靠在床上,捧起小夫君的脸颊,凑前吻了上去。

唇瓣柔软湿润,她轻轻舔舐着,又咬了他一下,灵舌趁机滑入。

从起初的温柔轻捻渐渐转为疾风骤雨,两手抚在他的背上,边用力将人压向自己,边沿着他的曲线上下轻抚。

整个身子都被带到她身上去,师容也跟着回应,可不知是否这男儿身体因是女尊世界裡的关係,竟渐渐的就有些承受不住柳言岫带他过激的热情。

柳言岫的掌心隔着薄薄的寝衣摩挲着,像是抽去了他周身力气,既感无力又觉得痒,下意识扭着身子要避开躲开。

她察觉到了,松开他的唇瓣一路吻下。

师容若似离了水的鱼儿,不断喘息,然还没等他缓过劲说上句话,眼前视线一转,反被柳言岫压在了身下。

她的手从后背移开,沿着寝衣的衣襟就滑了进去。

掌下肌肤细腻滑嫩,柳言岫爱不释手,手掌越挪越上。

师容这才想到自己这副身体才将将十五,此事还不宜,按住柳言岫作祟的手,又别过颈项避其亲吻,气息不稳道,“别,先别这样……”

柳言岫的动作一顿,眸光微滞,火热的唇舌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师容项肩的那方雪肌,停下动作趴在对方身上,在其耳旁不断的喘着粗气。

她的手从他衣内撤出来,又移至其后背。

浑身似火,有着难以言说的渴望。

这样的感觉并不好受,柳言岫不自觉得更贴近了身下柔软的娇躯,像是觉得不够,置在他身体和床褥间的大掌用力将他按向自己。

柔软的触感,越发明显。

太过紧密了,杨谨容觉得压抑,奈何上身动弹不得,只得屈膝,要隔开些二人的距离。

只是。他腿才一动,柳言岫口中便溢出轻吟的声音。

像是快感,又似是难耐。

“别动。”

闻言,师容即停下不动。

师容当然明白柳言岫此刻是什么情形,只是,这种情形应该发生在他的身上的!如今,却在他的眼前彻底的颠覆过来,还真让他无语凝噎………

柳言岫抱着他,喉头滚动,骤然撤身将人推开,跃起下床取起桌上的水壶就对口喝了起来。

由于是夜侍的水,有温度。是以喝下去丁点都不管用。

柳言岫提足就想往外去。

师容扯着肩头松动的寝衣。

瞧柳言岫喝起水来,都不知要说什么了,低了低头再抬起时已见自家妻子疾步往外。

看到此幕,师容嘴角不由地抽了抽。

明明自己才是那个想将人拆吃入腹就地正法的那一个好吗!如今不但要憋着还要保持冷静地亲手将人推开!这都个什么鸟啊!!

好一会,柳言岫才进屋,染了一身夜露。

见自家夫君缩在床帐内侧,臻首轻垂,听见动静也不抬头看自己,心照不宣的在床沿坐下。

以为他面皮薄,还特意转了话题,笑问道,“这么久没见,难道都没话和我说说?”

师容抬头看着柳言岫。

想说的话可多了,只是…….觉得此时无声胜有声。

“对了,我不在你身边的这些日子里,你在家裡,过得可还好?”

突然抛出这么多问题,师容想都来不及,只简单答道,“我一切都很好,倒是妳,独自一人来京,可好?”

柳言岫默了一会才接话,“很好。”除了想念你之外,一切安好。

“嗯,只是,没想这一趟京城迁徙,自己突然就变成了传奇人物:安宁长帝卿的儿子了!以后,若是牵扯上皇家之争,可怎办才好?”师容有些担忧地叹道。

柳言岫紧了紧掌中柔荑,深知他与自己两人就算不愿捲入日后皇室之争,但这下可也是避无可避了,尽是轻柔的语气安慰道,“放心,会没事的。”

但师容还是觉得眼前少女变了,歪着脑袋凝视她,细琢磨了番,却也道不出到底是哪里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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