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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第 65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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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笙在清王府找到了伏在书桌上似乎睡着了的裴清。

几日不见,他似乎消瘦了许多,苍白的不正常的面容让他看上去越发虚弱。扶笙远远望着他裹足不前。

裴清身上最严重的伤是他亲手造成的,如今说什么,都是假惺惺。一阵风吹过,穿过大开的窗户将那头乌黑的发丝吹得有些凌乱。闭着眼地裴清眉头微微皱了下。

扶笙轻手轻脚地潜入室内给他关上了窗户,刚要离开就听身后传来略显喑哑的声音:“你来做什么。”

扶笙手抵着窗户背对裴清低声说:“……对不起。”

“对不起?”身后的人似乎站起身,发出了窸窸窣窣衣料摩擦的声音:“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扶笙微微皱眉,他不喜欢对方这种反问句,尽管从头到尾都是平静无波的调调,却总让人有种这是在嘲讽的错觉。最糟心的是这话还让扶笙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让我来猜猜……”声音渐渐靠近,安静的书房发出几不可闻的脚步声:“见到了日思夜想的鸿钧。你发现你认错了人——”他顿了顿,接着说:“觉得被我利用了,于是临阵倒戈——”

“至于为什么来找我……”裴清站在扶笙身后,两人距离不足三尺:“……是因为你发现放不下我。”

扶笙转身看他,笑了笑:“前面的说得全中。”

裴清平静地看他:“后面的?”

扶笙问:“临阵倒戈的确是我的不对。是我背弃了约定。你的伤是我的过失。”

裴清抚了抚胸口,风轻云淡:“终归是光暗之争,成事在天。我不怨你。”

扶笙说:“你的伤我会负责——”

“——如何负责?”裴清打断他:“——再取一次心头血?”

扶笙一怔,眯眼问:“你怎么知道——?还有,你如何知道鸿钧这个名字?”之前因为其他事耽误了也没有留意,如今他却是想起来,这个问题必须要得到答案。

裴清却是不再说话,坐回金丝楠木椅上,执起案上的古书:“我没有义务回答。”

扶笙走过去,双手支在桌子上:“我要答案!”

裴清视线定在书上岿然不动:“知道又如何。”

扶笙固执地重复一遍:“我要答案!”

裴清却不再说话只当他是空气。

扶笙盯着他看了半晌有些挫败,又不愿放弃,便耍无赖:“你一日不说,我便烦你一日。”

裴清可有可无地扫他一眼,看书。

接下来的日子就在扶笙死皮赖脸粘着裴清中度过。此时已是深秋,空气中已带着一丝寒意。身为清王,裴清不需上早朝,平日里除了看书便是练剑。没有含光,裴清手中是一把品质上却远远不如含光却也锋利异常的灵剑。王府不缺神兵利器。

扶笙几乎整日晃荡在他眼前,裴清也未露出什么不悦的表情,每每扶笙问他讨要答案,他只是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模样,惹得扶笙异常憋屈却没有法子。

裴清的身体状况很差,差到几乎风一吹,他就咳三咳的地步。扶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因为那伤对这个世界的人——即便是神明来说,也是几乎能要了命的。即使是裴清,在跟光神一战之后不过强弩之末的状态受了那一击,没有当场陨落已经是万幸。

取出一份心头血的消耗如今还未休养过来,如今的扶笙没法再取一次。而能救裴清的,却只有他的心头血。

扶笙没有忘记他是为了什么来这个世界的。他想着,再等等,在裴清身边再待一段时间,就去找鸿钧。至少、至少要问出来,为什么裴清知道“鸿钧”这个名字。

直到皇帝又下了旨派清王带兵与某个大国对抗。

扶笙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不行!你不能去”那张精致到极点的脸上露出了被踩到尾巴一般的表情。

裴清却是淡定自若:“在其位谋其政。”

扶笙瞪着他:“说了不能去就是不能去,我不会允许的!”

裴清抬眼看着难掩恼怒的扶笙:“在你想好用什么身份说这句话之前——”起身与扶笙擦肩而过:“——不要命令我。”

扶笙怔忪地站在原地。

即将入冬,寒意止不住地上涌,他不知所措地呆望着窗外,迷茫地像个孩子。相处地越是长,越发忘了自己的身份,现在骤然被提醒,才想起来,他扶笙,对清王来说,不过是个伤他的,背叛他的,普通朋友都不算的存在。没有对他拔剑相向,已经是裴清的大度。

有什么资格阻止他?没有。

甚至因为自己,他才会重伤,虚弱。

裴清终究还是上了战场。

这世界自有一套规则,修行之人若非必要不得轻易对普通人出手,裴清从过去第一场仗以来从未在战场上使用凡人所不具备的神术甚至普通法术。全凭着规规矩矩地凡人的剑术。

这一次自然也是。

扶笙没法眼睁睁看着他拖着病态难掩的身体上战场,他悄然混进了军-队跟在他身边。

战场厮杀残酷,他看着裴清每招每式都返璞归真,每个动作都带着无与伦比的尊贵,优雅,锋利,潇洒,轻松——裴清突然抬手掩在唇间,咳了几声。

扶笙留意到裴清虎口溢出了刺眼的鲜红血迹。

然而战争还在继续。

大胜。

他潜进裴清的帐子里,恼火地瞪着他,却说不出话。裴清坐在帐子里简陋的桌前,见了他也没有什么诧异,只是淡淡说:“你来了。”说完又咳了几声。苍白的脸上泛起不健康的红晕。

扶笙抿了抿唇,隔着桌子颓然地看着他:“为什么不对自己好点?”

裴清拿起一杯水抿了口,抬眼:“想好我的问题了么。”

扶笙一怔:“什么问题?”

裴清放下杯子:“你,想好用什么身份,了么。”

见扶笙一脸茫然地看着他,裴清一脸平静:“若是没想好,便不要插手我的事。”

扶笙盯着他:“你究竟什么意思,是我想的……那样么?”

裴清没有看他,静静品着茶:“你怎么想。”

扶笙按了按额头,听到自己坚定地声音:“你知道我当初是为什么找上你。”

那一瞬,他仿佛看到一直无情无欲的裴清露出了一丝失望。

“你走吧。”裴清说:“既无意,以后,便不要再来招惹我。”

扶笙只觉全身冰冷,裴清的眉眼一直都是淡淡的,没有丝毫波动,此时,却看上去那般冷漠,无情。

“你……当真不想见我?”不知出于什么心情,扶笙喃喃道。

裴清早已不再看他,微垂的眼睑遮住了银灰的眸子,在眼底投下一抹晦暗不明的阴影。

扶笙攥了攥拳,却是扬起一个邪肆的笑容:“没有谁能拒绝我的意愿。在得到想要的答案之前我不会走的。”

裴清不说话。扶笙便坐在他对面,撑着脸看他。

有历经几场战斗,大胜回国之后,裴清终于还是倒下了。

听闻一直被当做神祗仰望的清王卧病在床,前来探望的朝臣络绎不绝,裴清一概不见,只是皇帝来的时候,他顿了顿,还是让对方进了门。

扶笙第一次见到这个国家的皇帝。和想象中的不一样,这个皇帝性子温吞,长得也温吞,丝毫让人无法联想到这是个创造了无数场战争的皇帝,平凡的扔进人群就会被人忽略掉。对方也注意到一直坐在一旁当花瓶的扶笙,有些惊讶。扶笙没有给他行礼,他也不介意的样子。嘱咐了裴清注意身体好好休息之类的话后,留下了慰问品就离开了。

扶笙端着药,裴清躺在床上。

这个场景和很久以前的某个场景极相似,扶笙一时有些恍惚。

当时的角色如今竟是对调了一下……不对,他,不是鸿钧。

“在想谁?”裴清淡淡问。

扶笙眉毛动了动没有说话。

“你不说,我也知道。”对方风轻云淡地补了一句。

扶笙如今已经发现,裴清和鸿钧还是有些区别的,同样总是面无表情,同样语气几乎从未有过波动,同样时常把疑问句当做陈述句说出来……裴清的感情却远比鸿钧多得多。

比如裴清话比鸿钧多,比如裴清内里其实是个乐于探究别人内心的人……

扶笙把盛着药的勺子塞进裴清嘴里:“你话太多了。”

裴清睫毛颤了颤,喝完一勺之后竟是破天荒扯出一个苍白的微笑:“你知道的,这药对我毫无作用。”神明——尤其是主神的肉-体,是这世上最为强悍的,与此相对应的,一般的灵药也就全无作用。

扶笙手一顿。

他垂着头,遮掩了极为复杂的表情,有痛苦,有颓然,有迷茫……

微微抬头,露出一个轻松的笑:“你会好的。”

裴清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微微抬起身,勾住扶笙的脖子往下拉,扶笙手里还端着半碗药,手忙脚乱间护住碗中液体不让它溅出来。好不容易护住了刚放下心舒口气,嘴巴就被两片微凉含住。

面前就是对方清冷的银灰眸子,这么近的距离下,纤长浓密的睫毛清晰可见,唇上的微凉触感让扶笙整个人都僵硬地弯着腰,这个吻如同羽毛一般轻盈,没有侵略性,带着让人意外地温柔。

裴清很快松开他,那凉薄的唇瓣在离开前,还探出了舌尖,在扶笙唇上舔了下。

仿若没事人一样,裴清垂着眼睛扫了一眼盖在身上的被子:“脏了。”

原来刚刚那碗药最后不知不觉还是倒了。

扶笙涨红了脸转身跑出去:“我叫人来收拾!”无论如何也无法忽视心脏的异常跳动。

不是相貌的问题,否则更符合鸿钧特征的光神出现,他不会依旧放不下裴清。这种感情,如同亿万年前,初见银发修者的时候一般,滚烫,炽热。难以自持。

这段日子里一直在纠结一个问题,是鸿钧,还是裴清,现在想来,人活着,顺应本心便好。爱上鸿钧是本心,为了鸿钧来到这个世界也是本心,那么……留在裴清身边,有何不可?

即便没有心头血,只要每日将被称为疗伤圣药的麒麟血混进药里,裴清也能撑很久,他可以去寻找其他可以救裴清的神药……

翌日,他放血混进了药汁里,微笑着进了裴清房间。

空荡荡的卧房里没有一丝人气,床铺整整齐齐的,一张朴素的信封安静地躺在书桌上。

扶笙小心地将药放在桌上,把信拆开,笔迹看上去似乎有些仓促。

扶笙:

似乎并没有叫过你的名字。

每当你盯着我发呆,却想着别的男人,我就很想对你做些会让你恼怒的事。

你想要的答案我会给你,前提是,留在王府一个月,一步也不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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