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天哪,她成色女了(1 / 1)
晚风轻拂,空气清新。
要不是时不时有一些嬉笑声,打破河面的沉寂,这样的夜晚,会更加让人沉醉。
画舱在河面上轻轻晃动着,船家已经到船舱那头去了,这边,林晓盘腿坐在船板上,面前放着一张小方桌,上面摆着一壶酒,几碟小菜,对面,坐着花文逸。
“喝一杯?”林晓举起酒杯,看着花文逸。
月光下,她眼波流转,女儿娇态自然流露。
“少喝。”花文逸忍不住出声阻止她。
林晓不依了,今晚好不容易放松一晚,他却这样扫兴,真是一个榆木疙瘩。
是啊,林晓心里一方面在压抑自己,一方面又希望花文逸对自己能主动一些,即便以后不能在一起,可是,当下,他也能给她一些温暖的回忆也好。
只是,花文逸却相当自律,比她做的还好。
她是不是该奖励他一杯呢。
“不行,我要奖励二少爷一杯。”
奖励?
花文逸不明所以,望着林晓。
“奖励你支持我做事,奖励你对我这个嫂子照顾的很好。”林晓脱口而出。
这话听着,怎么有股说不出来的滋味。
花文逸打断林晓的话:“今晚没有嫂子跟小叔子,只有花公子跟林公子。”
“好,是我说错了,今晚只有花文逸跟林晓。”林晓深吸一口气说。
花文逸说的,让她心里舒坦一些,可是,他说的是林公子,她其实是林晓,并不是是什么林公子。
花文逸望着林晓,忍不住握紧双手,她的话,让他心里一阵难受,她是在怪他吗?怪他一直叫她嫂子,怪他对她疏离有礼,可是,他要怎么办才好?
“来,我们喝酒,今晚什么事情都不说,只喝酒。”
好在画舱本来就是做买卖,船上有存酒,否则林晓如何尽兴?
花文逸没想到,林晓挺有酒量,他暗自运功,让酒水从指头流出来,才疏散一些酒意,可林晓除了两腮绯红,眼神发亮,看起来还是挺清醒。
她可以喝醉,他却不可以,他还要在她喝醉之后照顾她。
“再开一坛。”她豪气十足。
花文逸心一横,也就顺了她的意,叫开几坛就开几坛,他倒是要看看,她能喝多少。
林晓点着花文逸说:“月下,美酒,美人,美哉。”
花文逸面色一黑,她居然说自己是美人,这话该他说好不好。
可是,看着她的娇憨神态,这是从来没有机会可以看到的美景,他明知道她说错话了,可还是不舍得纠正,只要她开心就好。
林晓喝着喝着,觉得心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她看着花文逸,还是像木头一样坐着,她突然有种冲动,想咬一口他的嘴唇,也许以后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她忧伤起来。
“你过来,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她对花文逸勾勾手指头,再一大口酒下肚,身子一晃。
没看到花文逸是怎么过去的,总之,林晓没有摔倒在木板上,而是倒在一个温热的怀抱。
“我记得二少爷是一个冰人,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暖和了?”林晓伸手朝花文逸胸前探去。
花文逸身子一僵,早知道就把她扔在木板上了。
她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林晓在心里窃喜,酒真是一个好东西,不管做过什么,明日自己都可以说,我喝多了,怎么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其实,喝醉的人,大脑都是清醒,只是有时候行动不听大脑指挥,就像她现在,明知道不可以骚扰花文逸,手却忍不住朝他身上摸去。
好硬,这是木板,还是他的胸口。
林晓瞪大眼睛,想看的再细一些,再仔细摸摸,手腕却被人抓住,随着一声:“好了,不要胡闹。”的声音,她被人放开。
身子一冷,让林晓情不自禁说:“不要离开。”
花文逸一愣,看着林晓,真的忘记起身了。
林晓看着他,凑过去,凑过去,终于亲到他的嘴唇了。
天旋地转的感觉,花文逸大脑轰的一声响,她在做什么?
可是从她身上传来淡淡酒香,处子幽香,又忍不住让他想紧紧拥住她,她的嘴唇甜美,让他沉醉其中,他张开手,犹豫着,却无力推开她......
终于,她离开他的唇,全身无力,倒在他怀里。
看着她绯红面容,娇艳欲滴的嘴唇,还有她嘴里喃喃着他的名字,他忍不住了,伸手点了她的睡穴,这才轻轻把她放下,站起来走到一边,重重吐出一口气。
差一点,他跟她一样,情不自禁起来。
今夜她是喝醉了,明日醒过来,一定会后悔她今夜所做,他喜欢她,也喜欢她一样喜欢自己,可是却不想在她醉酒时候,做出出格之事。
再说,明日开始,便要做大事,儿女情长,只能放在一边。
头好疼。
林晓忍不住低哼一声,自己这是怎么了?
睁开眼睛,这是自己的房间,自己什么时候回到房间来了,她不是跟花文逸在画舱上喝酒吗?
难道是花文逸把她抱回来的?
可是,她怎么隐约记得,自己好像亲了花文逸,这是怎么回事?
林晓腾的一下坐起来,自己没对花文逸做出格的事情吧?
她对花文逸一直有想法,她知道,身为新新人类,她应该比花文逸开放的多,昨晚若是喝多了只能是她把花文逸怎么了,除非花文逸被下药,那次下药他也没对她做出过分之事。
林晓仔细回忆,越发肯定,是她对花文逸做了什么,他,他会怎么想她。
天哪,她成色女了。
林晓捂住脸,坐了很久,突然想起来,今日要找木工开始装修酒楼,赶紧下床,穿戴整齐,打开门,一眼就看到花文逸一袭白衣站在院中。
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花文逸转身,看到林晓站在门口,脸上露出释然而疏离的笑容:“嫂子,醒了。”
一声嫂子,让林晓被宛如被一盆冷水倾头倒下来,浇个透心凉。
昨夜种种,都只是梦。
她满心苦涩,指着自己衣着:“我现在可是男子装扮,二少爷不如还叫我一声表哥。”
说完,她弯腰端起花鸣房子门口的水盆,转身走入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