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快乐得不能再快乐的周末(1 / 1)
“想玩是吧,我陪你玩。”尤言修邪邪地笑了几声,然后另外一只空着的手的食指与中指边摆动边缓缓靠近她的胳肢窝,嘴里还发出“嘟嘟”的声音。
余语大惊失色,可却被尤言修一只胳膊安如盘石地圈住在椅子上,无论她两只小手怎么扒拉,两条小腿怎么蹦跶,都阻止不了尤言修那两根手指越来越靠近。还没触上,她已经忍不住笑了起来,边笑边求饶:“我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
“哦?我是小人,就该以牙还牙。”他的手指已经停留在几公分外。
“你怎么那么小气?你还是不是男人?”余语不怕死地火上浇油。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早验证过了?”尤言修不再犹豫。
“啊哈哈哈哈,你讨厌!哈哈,快放手,哈哈……”余语笑得快抽了,连挣扎的力气都没。
“还敢骂我?嗯?”
“哈哈哈,你最讨厌了,呜呜,我快断气了。”她难受死了。
尤言修看到她的确很难受的样子,赶紧放开她,转到她面前搂住她,轻抚着她的背给她顺气。余语喘了好一会终于顺了气,气愤地用拳头击打他,“你欺负我,我讨厌死你了!”
“嗯,我错了。罚我洗盘子好不?”
“那我怎么好意思,白吃了又不干活?”
“哈哈哈哈,白痴有权利不干活,白痴嘛。”
“讨厌讨厌讨厌!”
“乖,那我洗盘子你擦干?”尤言修捏了捏她的脸,“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准。我收拾桌子吧。”说完余语开始收拾起桌子,把餐具全收进厨房给尤言修,然后乖乖地站他旁边,等他洗好一个就接过一个擦干摆放好。
“你还会打爵士鼓?”余语擦着盘子,突然想起健身房里的情景,不禁好奇问道。
“嗯,会一点。等会献丑你看?”
“好啊。你还真是多才多艺,还会什么?”
“乐器的话就钢琴和爵士鼓了,不过都是业余的。”
“真厉害!”余语不知多羡慕。
“有空的话我教你。”看到余语崇拜的眼神,尤言修满满的自豪油然而生。
“我这么老了再学肯定很笨。”虽然心痒痒的,但如果太笨一点都学不会那就贻笑大方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
两人一个洗一个擦,很快就把所有餐具洗好。然后来到健身房,尤言修让余语坐到附近的一个健身器材上,然后自己坐到爵士鼓前,调试一下,想了想,敲了起来,接着唱了起来。
是Beyond的《光辉岁月》。余语看着他的演奏,也许并没有别人在舞台上的表演出色,毕竟他又不是歌手,也没有上次在酒吧的钢琴演唱出色,但却别有一番迷人滋味,大概是因为这只是为她一个人的表演,只有她一个,没有别人。
不知是不是又是酒精的作用,余语只觉得心跳加快,鬼使神差地站了起来,走到他身后,轻轻搂住他脖子,侧着头靠在他头上。
尤言修停了下来,余语说了声,“继续。”
最后一段唱完,爵士鼓也渐渐地消了声。两人就这样沉默着,谁也不动作,谁也不言语。随着时间的流逝,不知是谁先起的头,他们不知不觉地吻得火热,尤言修搂着余语坐在他腿上,余语依旧搂着他的脖子,他们浑然忘我地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通往卧房的路上,一件件衣服随意地铺在了地板上,有他的,有她的,当最后一件落于床脚,到达目的地的他们,终于再一次坦诚相见。
白皙与小麦色两种颜色纠缠在一起,形成强烈的色觉冲击。被子渐渐掉在了地上,床单皱了,唯有床头边的余小兔仍完好地躺着。
当进行到关键时刻,尤言修拉开了床头柜的一个抽屉,余语顺着他的手看见一抽屉的安全套,不禁黑线,“你,你怎么多?该不会……”该不会以前和别人用剩下的吧。
“别乱想,为了跟你用准备的,有备无患。”尤言修啄了啄她的嘴,“实在找不到有榴莲味的,将就下其它的?唔,这次用薄荷味的?”说完也不等她回答,就拆了用上。
余语想起上次醉酒闹着要用榴莲味套套的窘事,窘迫得说不出话,只好咬向他的肩膀。
他们果然是契合无二的,如同上一次那般美好,不,比上一次还美好,这次余语是清醒的,他们的结合是毫无保留的。
当云雨渐歇,床不再晃动,两人闭着眼睛边回味这噬骨的销魂,边喘息着平息运动过后的急促脉搏。
渐渐地呼吸平缓下来,“起开啦,重死了。”余语推了推扒在他身上的尤言修。
尤言修轻咬了咬她的鼻子,起身退出她的身体,从床头柜上取了纸巾为余语清理身体。这身体无一处让他不爱,柔若无骨,肉呼呼软绵绵的摸起来抱起来都舒服极了。
他下了床,走向卧房的浴室,在浴缸上放水,调好水温后,走回床边,却看到余语披着被子坐在床上,懊恼地看着地板上的一件衣服。
“怎么了?我放了水,泡个澡?”尤言修连人带被子搂住她亲了亲她的脸蛋,她该不会又想像上次那样死不认帐吧。
“我要回家洗。”
“何必折腾,在这里洗。”
“没衣服换,不舒服。”
“谁说没有。”尤言修把她抱了起来,走向那面大大的衣柜。拉开衣柜,里面的情景彻底震惊了余语。
里面除了小部分的男装,大部分都是女装,春夏秋冬各季的衣服都有几套。尤言修拉开下面的抽屉,女士内衣几套,还有袜子。
“喜欢吗?过年你答应和我在一起,我从你老家回来,就开始慢慢准备的,不过size都是我的猜测,如果不合适我再陪你买。全新的,都清洗干净的了。”尤言修挑了件白色的睡袍和条内裤,准备一会洗完澡给她穿。
“你又猜到我肯定会来你这?”看来他早就不怀好意,连安全套都准备那么多。
“不能肯定,不过有备无患。”还是这个说辞,他也很享受一点点添置她的东西的过程,感觉就像她融入了他的生活。
尤言修抱着她进了浴室,把她放进浴缸后,自己也坐到了她后面。余语把松垮的头发重新扎好以免沾湿,然后靠向身后尤言修的肩膀,一脸理所当然地享受尤言修的服务。
尤言修挤了沐浴露抹在余语身上,抹着抹着就冒出一个“水ru jiao融”的成语,然后又擦枪走火起来,余语也被他弄得气喘吁吁。当看到他拆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套套时,傻了眼,“怎么这里也有?”
“有备无患嘛。”尤言修从后面进入了她。
余语快被有备无患这个成语搞晕,但很快就被转移了注意力。
等雨势渐歇,浴缸的水已经少了一小半。
尤言修这次真的为余语清理起来,自己则草草清洗下,就赶紧抱着余语从渐凉的水中出来,还好室内都装了暖气,连浴室也不例外。他帮余语仔细擦干身体,用浴巾围住余语,自己也用浴巾圈住下身,抱着余语来到洗脸台前放下,“还站得住么?刷下牙。”
余语动了动微酸的腿,“嗯。”看着眼前的镜子,只及尤言修肩膀的她被圈在他怀里,显得娇小柔弱极了,而且一眼就看得出她被狠狠地疼爱过!不说一脸春情,脖子上的不就是传说中的“草莓”么,还有其它□□在外的肌肤也都散布着欢爱的痕迹。
“你干嘛种草莓,要是被人看到怎么办。”
“怕什么,现在天气还冷,你披围巾么。上次在你家你咬我的那一口牙痕我也是这么掩饰的。”说完又种上一颗。
余语推开他的头,看到镜子中精瘦却强壮有肌肉的他,也不是完好的嘛。肩膀上有她的咬痕,手臂有她的掐痕,背部可能也有她的抓痕,这才公平嘛,她心理平衡了点。看向一边的漱口杯,发现有两个一模一样的白色陶瓷杯,没有任何图案,除了杯身上明显的隶书字体,一个杯印着“尤”字,一个杯印着“余”字。余语彻底无语,她已经对这里成双成对的东西见怪不怪了。
她拿起印着“余”字的杯,准备刷牙。尤言修却拿走了她手中的杯子,递给她印着“尤”字的杯子,“这才是你用的。”
余语接过,白了他一眼,挤了牙膏刷起牙来。刷完牙,余语换上尤言修给她准备的睡袍,果不其然,尤言修换了件与她同款但是是黑色的睡袍。这人,到底多幼稚啊。
“哈哈哈哈,我们这样像不像黑白无常?黑白双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