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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策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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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凤鸣斋里出来,韩伊然已经弃了马车。徒步走在夜市中,思忖着如何回去化险为夷。但刚刚拐过街角,她就觉得夏如霜姐姐的话在理。

韩伊然深知自己在豫王殿下恼羞成怒的面前,是扭不过任何关卡的。与其现在回去被‘逼供’,不如好好找个挡箭牌。一失神,便从远方听来一支箫曲。

“小阿珙最爱箫曲,我何不以此为由前去拜访?”想了想,折回凤鸣斋,求助夏如霜,要了新谱的曲子前往孟府。

抵达孟府时,天色已经深沉。唯有府门口还箫索地挂着两个灯光微渺的红灯笼。轻叩门扉,前来开门的是一个半醒半睡的小厮。

府中人烟寂寂。仿佛没有几个人。韩伊然突觉奇怪,忽然见着一个少年郎从走廊里穿过来。近前乍一看,恍然明白。这外貌秀气,透着股英姿的是几日不曾相见的孟珙。

“咦,是你啊!”孟珙说话很真诚,不似达官贵族的巴结虚伪。就连称呼,他都只是笑着带一个‘你’。“义兴不陪我玩,府里面就很无聊呗!”韩伊然眼观四周,笑问,“你这里又是怎么了,凄凄凉凉的,好像一个人也没有。”孟珙甩甩手:“哎,别提了。一家老少都出去玩了,就丢下孤苦伶仃的一个我看门。”韩伊然幸灾乐祸:“那你可真是惨。”“伊然姐请!”孟珙恭敬地伸出手,“走,到屋里坐坐。你一来,这家里一下子不那么冷清了。”孟珙喜笑盈盈地将韩伊然迎进去。

“用膳了么?”孟珙好意问问。“早用过了。”韩伊然随性地坐下,“不过我可不介意你给姐姐泡一杯茶!”“好吧!”孟珙向屋外的小厮一招手,吩咐来人下去。“伊然姐好久都没到我这里来了,我闲得发慌。”孟珙把弄着竹箫,“最近我又新谱了箫曲,好听得不得了。”挤眉弄眼,“哎,姐姐要不要听听?”

“反正坐在这里也是闲着。”韩伊然理理衣裙,“你向来吹得好。我倒是喜欢得紧。只可惜没带我的琴。否则定要同你和奏一曲。”“那敢情好,他日阿珙再登府请教!”“好了,新曲子就快吹来听听!”孟珙悻悻地摸出竹箫。慢慢地吹了起来。一时间,箫声如清风流水,给人一种如梦似幻的错觉。

这是一支较欢快的曲子。韩伊然沉重的心情也得到了缓解。

“怎么样?”孟珙等待着评论。“不错,很欢快,让人高兴。”韩伊然实肯的评价。“那当然了,这曲子可是个宝贝。”孟珙神叨叨地说,“这是给皇太后寿宴时准备的。”“皇太后娘娘的寿宴?”韩伊然捂住嘴,“是什么时候?”“下个月初二。”孟珙笑,“你一定是闷在府里太久了,所以还不知道。所以你要感谢今天前来!”“是是是!”韩伊然嘟囔着摆摆手。

“伊然姐,义兴知道你来我这里了么?”孟珙想起这茬,急问。韩伊然摇摇头。

“啊,你没打声招呼啊!他要是不知道,铁定急坏的。”孟珙咋乎,“那我马上派人到府中说一声。”“不用了,我坐会儿就走。”韩伊然从袖中摸出曲子,“你看看这个。”孟珙接过瞄了一眼,大喜:“天哪,如霜姑娘的新曲。你怎么拿过来的?”“就知道你喜欢,所以我专门求来给你的。”韩伊然温和一笑。

“那要我怎么谢你?”孟珙凑到韩伊然面前。“不用谢我。”韩伊然直言道,“你最宝贝的东西是这些,我最宝贝的,却是义兴。如果以后义兴遇到什么困难,你只要记着多多帮衬一下就好了。”“放心放心,义兴是我的好兄弟,我肯定会好好照顾他的。”孟珙的心早就飞在曲谱上去了。

韩伊然喝了杯茶,就出门带着昭姑回了府。

刚上石阶,大门咿呀一声就开了。刘义兴背手站在门口,身后几个打着灯笼的家仆。

“殿下!”韩伊然呐呐轻言。“孟珙传信说你去了他那里!”刘义兴担忧,“出去玩怎么不打声招呼,深更半夜不见人,倒是把我吓了一跳。”“我也不想,就是走得太匆忙了。”韩伊然抬首明灿地笑着道,“再说殿下天天那么忙,我这么一点小事就没必要说了。”“那……用膳了么?”韩伊然摸摸肚子:“用过了,只是……还有点饿。”

“正好府里还有燕窝。”宽阔的手掌伸到韩伊然的面前:“走!”“嗯!”韩伊然一愣,近身握了上去。……“嗯,好吃。”韩伊然吃着就笑起来,“殿下做的?”“算是吧。”刘义兴答得惘然。“怎么讲?”“我只帮忙加了水!”刘义兴抚腮,“伊然,今天我做了个梦。”

“白日梦?”韩伊然肆无忌惮地大放厥词。“是白日做的梦。”刘义兴的温暖的手覆过来,“我梦见……我们有孩子了!”白匙叮呤一响,韩伊然神情有些捉摸不透。看着王妃异样的表情,刘义兴忙安慰道:“对不起,我说这个不是因为……”“殿下,你不用解释,我都明白。”韩伊然认真地瞪着他,“我已经很久没吃那些东西了?我……会努力的。”

这下换成豫王殿下错愕了。但听罢他觉得很是欣慰。“你要是不想,我们可以……”刘义兴唯恐为难韩伊然。“义兴,我没说假话。”韩伊然反握住刘义兴的手,“我一定会在这上面百般努力,不让殿下成为众位皇子的笑柄。”“笑柄?怎么会这样想?”刘义兴的手抚过韩伊然耳边的鬓发,“我只是觉得府里空荡荡的,有时候太冷清了些。”

“义兴,倘若我一辈子生不了孩子可怎么办?”韩伊然目光闪烁。刘义兴微怔:“怎么这般胡说?呵呵……我二人又没有……哪能生不出孩子?”明显的,刘义兴不相信。

“有件事情很重要,伊然不想瞒你。”韩伊然两手紧握着,十分地紧张。“什么事?”刘义兴双瞳一动不动。“义兴,我……”韩伊然欲言又止。“怎么了?”“殿下还记得上次江东一行么?……在福星酒楼里。”韩伊然说不下去了。

刘义兴的手缩了回去,目光涨满了哀愁:“那个替我挡一掌的人是你?”“是我。”韩伊然抬头,“那人踢到了实处,太夫说……我此生恐怕生不了孩子了。”惊天雷毫不客气地劈到豫王的头顶。他苍白无力地问:“你没有……仔细检查过么?”

“义兴,我对不起你!”韩伊然垂首,痛哭流涕,“当时我实在是太固执,不愿好好休养。所以……”一想着回建康后,昭姑请来的名医说出来的那几句话,她就心如刀绞,“加上……我曾经用的那些药,所以……”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她一向都不在乎孩子。也没有细细揣摩过没有孩子的重要性。所以她心安理得地过到现在。

直到夫君刘义兴开门见山地一个梦。

一个关于孩子的梦。没有孩子就没有顾虑!她总是这么想的。

可是要理所应当地在刘义兴面前说个明白,她就会感到无比的惭愧。如同上千万只蚂蚁深入骨髓,步步啃噬。然而她除了对不起,还是只有对不起。

“不要说对不起!”刘义兴揽住娇躯,轻呢地安慰,“没有孩子又有什么干系,可那些痛你又是怎么承受过来的?伊然……是我对不起你。”刘义兴自责地捶打自己的胸膛。

没想到这个悲悯的消息害得豫王殿下一夜未眠。他安静地坐在书房里,想着刚刚用膳时的试探。不曾想,先前的怀疑果真如洪水猛兽,应验地真真切切。韩伊然侧身躺在床上,也未安睡。水雾般的眼睛大睁着,她其实早就知道免不了有一天义兴会前来试探。只是没想到那么快。

她看得出来,义兴确实有些震撼,也有些心痛。但这种已经成了定局的事情又岂是轻易就可以抹掉的。

终于,她就在这头昏脑胀的日子里睡去了。刘义兴从书房来看她,只瞧见她憔悴的脸庞上镌刻的浓浓睡意。他出了房门,仰望着夜色,舒了一口气。

……

承乾殿中,老皇帝倚靠在太师椅上。手中握着那支箫。

他一向对外人所道的雷匆做的箫。但是此刻他满目疮痍的表情,饱含秋水的眼神里透露了他的心事。

不言而喻,那支箫有古故事。不然以他的脾气,一定会将竹箫送给京师里最有造诣的小阿珙。除了他以外,很多人都知道孟珙爱箫。

“陛下,夜深了,早点歇息吧!”赵德福老公公尖着嗓子大胆劝道,“明儿个陛下还要早朝哪!”老皇帝斜眼瞥了瞥赵德福,用他一贯犀利的眼神看向他:“老东西,你也觉得朕老了,身体大不如前了是不是?”明明是责备的话,赵德福却实话实说:“是啊。陛下每天日理万机,理当注意身体才是。老奴老了,不中用了。可这大好的江山还需要陛下护佑呢!”

“嗯,你说得不错!朕这腰老毛病又犯了。”老皇帝伸手撑了撑自己的腰,不得不感慨岁月的蹉跎。赵德福赶紧伸手将老皇帝扶了起来,毕恭毕敬地将人扶出了承乾殿。“陛下打算让哪宫娘娘侍寝?”赵德福老公公嗫嚅道。老皇帝扶着老腰,感叹道:“都这一大把年纪了,还要什么侍寝?这些妃啊嫔啊平日在后宫中争风吃醋的还少么?就说那两个女人,在后宫中翻云覆雨,想一出是一出。把朕的耳朵都磨出来了茧子。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朕都不知道哪里能够清净一些?”

赵德福细细琢磨,提议道:“陛下,后宫佳丽三千,盼望一寝的可还排着长队呢,要不去其他宫怎么样?”“在理,说得在理!”老皇帝十分赞同赵德福的主意。

于是那一天晚上便头一遭地宿在了云嫔那里。然而,第二天早朝刚下,便听说年纪轻轻的云嫔落井而亡。

“陛下,要不要让大理寺调查云嫔娘娘之死?”赵德福急急托着白色拂尘走到老皇帝的跟前。

老皇帝手持羊毛狼奏毫专心地批阅奏折,眼不离笔地问:“云嫔临死之前可还见过什么人么?”赵德福想了想,思忖道:“听说云嫔娘娘在后花园遇见过赏花的如妃娘娘,而被发现死在井里的是皇后身边的丫头。”“哎,那还查个什么劲?杀人凶手不是皇后就是如妃。这两个女人从来都是心狠手辣。”老皇帝抬起头来伤悲,“可惜了云嫔,年纪轻轻便因朕而死!”说着怒拍桌子,心中好生沉痛。

想着后宫佳丽三千,独独这两个女人在后宫翻云覆雨,为非作歹。心中也有些郁郁寡欢。也正因为云嫔这件事情,老皇帝一度冷落了两人。平日处理完政事以后,都会携着老公公赵德福出宫看望那位以云娘自称的方舒方馆主。

方舒手持着针线正在绣一副‘大好河山’。俯瞰的阴影落在绣帛上,低沉沙哑的声音便自头顶传出:“云娘的针线功夫竟然这般传神!”云娘嘴角弯了弯,露出一个媚人的笑,起身对着跟前的老皇帝福了福:“陛下今日怎么有空前来?”

“想来云娘这雅致的屋舍寻个清净!”老皇帝沉思一会儿莞尔笑道,“云娘会收留朕吧?”“陛下要留在这儿,云娘巴不得呢。”方舒大大方方地说,“这山里怪凄清的,我一个人也住不大惯。陛下前来做个伴,云娘可求之不得!”

这种不拘一格的表达方式和爽朗的笑容,让老皇帝时刻紧绷的心情得到了缓冲。

他挨着云娘坐下,体贴道:“这‘大好河山’尚未绣好,不如云娘先绣,朕静坐在这里看看就成?”“嗯,那好。陛下再等云娘一会儿。”方舒也不尴尬,再次大胆地穿针引线。

两人便这么坐着,等到日薄西山。中途老皇帝赞道:“上一次你给朕的提议不错。”“那陛下最终选了哪位皇子前去?”方舒知道这老皇帝疑心较重,忙扯了话题,“水灾这么严重,陛下一定要挑个做事干练的皇子。不然老百姓可要遭殃了!”

她边说边忙自己的事情,普遍的反应和言行很难让老皇帝捉到有力的把柄。于是乎,随着次数一多,他高度防范的心也渐渐放下了。

“云娘……”老皇帝有些不好意思,“你觉得朕这个皇帝如何?”云娘抬起头来,认真地打量:“相貌嘛,是有些老。不过陛下看着倒是精神。加之陛下善乐,又是一个不错的知音。其他的嘛……云娘暂时没有发现。”方舒垂头不自觉地问,“陛下今次是怎么了,怎会问云娘这么些个奇奇怪怪的问题?”老皇帝枯瘦如柴的手触向方舒拿针的手,“云娘,随朕进宫怎么样?”

方舒的手指紧跟着一颤。她在这个时候本该高兴计划成功,可心底仿佛有一股寒流簌簌而过。

她想起了那个死去的男人。

那个一度不愿承认的姐夫。老皇帝愣怔了下,急问:“云娘是有什么顾虑么?”云娘捂唇一笑:“云娘都这把年纪了,陛下还拿我寻开心嘛。”“朕的年纪不也一样大么?”老皇帝企图说服云娘,“再说朕喜欢的只是云娘这个人,又不是年龄?”老皇帝眯着那双狡黠的眼睛,“何况云娘也是一个容貌秀丽的女人,而朕却是一个年迈的老头子了。”

“陛下不许胡说,哪有那么严重?”云娘连忙制止。

“这么说,云娘是同意了?”老皇帝欣喜地望着她。

方舒含羞带怯地点了点头。

入宫后,方舒很快地得到了贤妃的称号。也成了能够同皇后和如妃两人对抗的角色!

不过,天知道,老皇帝抱着的究竟是怎样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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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支持。文文很长,欢迎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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