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 第二章 刚出虎口又入狼窝(1 / 1)
夜总会的包间里
夜君柔纤细的手指刚触摸到了门把手,正要打开门,带着恐惧她要逃,要逃出这样混杂、危险的地方。但是,很悲催的是,下一秒,夜君柔就被人拦腰抱起,重重的抛在了沙发上。
夜君柔脑袋一刹那的空白,后背开始发痛,正在暗自叫苦不迭的时候,就看见副导演从角落里的一旁空间中的袋子里拿出了录像机,支在沙发对面,一边幸灾乐祸的掰了掰手腕,发出咔咔的声音,一边准备镜头。
看着那黑黝黝的镜头,夜君柔意识到将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是什么事情,她大声喊着救命,拼命的反抗着,却被湮没在声潮滚滚的包房里。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君柔啊,没关系的,什么事情都有第一次,而且你放心,这盘带子一旦流露出去,不仅可以帮我们的电视剧带来更好的宣传,也可以帮你一夜之间提高知名度,何乐而不为呢,再说了,你问问这里的你这些师姐们,哪个不是从你这个时期走过来的,干嘛不配合呢,这样阻止,真是天大的傻瓜啊,人犯得着跟钱过不去吗?你要明白这个道理啊。”副导演虚伪的笑着说,以一副说教的姿态,对着房间里表情各异的每个人。
“娱乐圈就是因为有你们这帮蛀虫的存在,才会变得跟原本的初衷不一样的。我再告诉你一遍,我!是!不!会!妥!协!的!”夜君柔不知是因为这番话,还是因为心中的信念,突然坐起身来,飞快地环顾四周,然后眼尖的发现桌子上放着几个空酒瓶,她想,就算今天自己逃不出去,她也不打算让他们好过。
“早晚你也会变得跟我们一样的,随波逐流才是王道啊,小丫头,我们开始吧。”副导演一使眼色,两个男的率先走过去,想要牵制住夜君柔的身体,为凌少铺好路,为了行事方便。
夜君柔不断的挣扎,从沙发上滚落到地上,极快的握住酒瓶,甩手“咔嚓”两声脆响,酒瓶在其中一个男人头上爆裂。看着满头是血的那个男人,夜君柔心里也慌乱了起来,如果闹出人命的话……
她双手颤抖的举起只剩一半的酒瓶,对着这些还在企图靠近自己的人,不知道是酒水还是鲜血,此刻顺着自己的手指流淌下来。
夜君柔一手拿着酒瓶对着众人,一边慢慢的往包厢的房门口移动,另一只手拧住门把手准备逃离。
众人畏惧夜君柔手上带着尖锐玻璃碴酒瓶,没有人敢主动靠近。
但是此刻,有一个例外,那就是凌少。他右手拎起装酒的箱子从人群中走出来,丝毫不惧的走向夜君柔。
“你别过来!”夜君柔带着不安,大喊一声,拿断裂的瓶口对向凌少,另一只手拧开房门就往外跑。
凌少将手里的纸箱砸向夜君柔。
原本倒退着走的夜君柔又被纸箱猛的一砸,顿时眼前一黑,重心不稳,半个身子摔倒在包房门口。
夜君柔忍住胳膊的疼痛,还没爬起身,就感觉到自己的脚腕被人抓住,整个人都在被往回拖。
夜君柔心中一片凄然,如果自己这次真的被抓了进去,那就真的没有逃出升天的可能了。自己该怎么办?谁来救救自己?夜君柔心中一片冷意和懊悔,只求有一个人此时出现能救走自己。
慌乱中,她瞥见一摸人影,应该是有人走来,下意识的抓住那个人的裤脚求救。
夜君柔仰起头对上了一双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俊美英俊的脸、伟岸的身子......这个人,是迷人又危险的存在,但是,此刻的夜君柔,是感受不到的。她只知道,这个人,或许可以帮到她,剩下的,她都顾忌不到了。那么,这个男人是谁呢?这个男人,正是想要出来透透气的陆傲风。
觉察到自己被人拦住,陆傲风低头看向夜君柔。入眼的便是她被撕扯的衣服和若隐若现的傲人丰盈。
昏黄的灯光下,夜君柔清澈明亮的双眸,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因为紧张和焦急而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颈部透出淡淡红粉。夜君柔是清纯的,楚楚可怜的样子似乎正无时不刻的诱惑着他,挑逗着他的神经线。
陆傲风眼眸一暗,身体里涌出一种难言的冲动,料想是那杯酒起了作用。
“救救我,带我离开,求你了,求你了。”夜君柔的声音哀婉中透着渴求。
陆傲风转头看向她身后的那几个人,连同沙发边的录像机一同进了眼底。当下便对发生了什么猜出了几分。同时对夜君柔也生出了一分计较和捉弄。
“救你嘛,倒是可以,但是你准备拿什么谢我呢?” 陆傲风是那种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气质,此刻傲立在夜君柔眼前,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夜君柔呆了呆,似乎没想到男人会这么接她的话。眨了眨眼看向陆傲风,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她知道,眼前的男人是她目前唯一的救命稻草,她必须要抓住,不然,她就真的完了。
“我,我可以请你吃饭,我可以给你钱。我……”夜君柔紧张地攥紧了手里的裤脚,无论如何,她都不愿意回到身后的包房中去。
虽然两人的交谈不过是片刻间的事,但是因为陆傲风的插入,夜君柔被倒拖入包间的进度明显停滞了。此刻,刚刚在包间里愣住的人似乎也反应了过来,想要拉着夜君柔再次进去。
“吃饭嘛,就不用了,我要的,你绝对付得起。”陆傲风眯起双眸,冷然的看了看屋里的一群人,对着身后的两个男人说道:“叶萧,鬼仔,留给你们解决了。”说罢,陆傲风弯腰抱着夜君柔走出了这条走廊。
夜君柔此时是无力地,刚刚的挣扎和反抗,似乎已经耗费了太多的力气,任由陆傲风抱着自己。她不知道,她的危险,并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