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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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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以后每晚八点半更新哟~九、

电文:晚八点公馆约见。

收到寥寥数字的电文回复后,未到七点半,乐容便骑着借来的脚踏车横冲直撞明公馆。

“嘭——”乐容几乎是踢开了明楼家里的大门。

这时,明楼正穿着黑色的针织外套坐在真皮沙发上看今天的《上海财经报》,阿诚穿着浅色的毛衣坐在明楼旁边的沙发上看杂志,还有那位首次见面的阿香,正端着白瓷茶盘给两位少爷添茶倒水。

三人齐齐从自己的世界里回神望向她。

她忽然有种自己是这个家里的一份子,刚放完学回到家里的错觉。

明楼拾起桌上的洋瓷茶杯,吹了吹茶面,“来了啊。”

阿诚放下杂志,“坐。”

阿香对她笑道:“小姐快请进吧,我刚给您沏上今年的新茶。”

说罢,阿香放下手中的白瓷茶盘,请乐容进去。

乐容瞥见那冒着热气的茶杯,忽然鼻子一酸,想起自己岳阳家中的情景来。

好似他们都没拿自己当外人似的,一切都那么平静,自然,保持着常态。

乐容不想被这种温馨的气氛夺走理智,她说道:

“我是来谈判的。”

明楼觉得她气鼓鼓的样子有些好笑,“现在还没到八点钟,我还不是你的长官,你也不是我的下属。”

他指了指墙上的檀木挂钟,时针刚好停留在七点五十分。

“我们就是寻常老百姓,你来我家做客,我们当然要以礼相待了。”

阿香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开始继续她未完成的毛针织。

乐容看了一眼檀木挂钟,依旧没有走进来,她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会提前来。”

明楼和阿诚相视一笑,他说道:“你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吗?”

乐容扭头看他,几个大步子迈到茶几前,声音高了个八度,声音回荡在整个明公馆里:

“那你知道我现在很愤怒吗?!”

阿香望了她一眼,又识趣的继续织她的毛线了。

明楼笑了笑,放下茶杯,拍拍他身边沙发上的空位置,对乐容说道:

“过来坐,坐下和你说。”

乐容转头不看他,她不想被他的眼神迷惑。

明楼只好放下手中的黑白报纸,走过去将她拉了过来,目光柔柔的看着她,说道:

“怎么跟个快炸了的皮球似的,你看这脸,都气鼓了。”说罢,他还不忘了捏捏她的脸颊。

乐容啪的拍掉他的手,“少给我来这套。”

明楼还是拉着她,硬把她拉坐在自己身旁。

他看了一眼挂钟,七点五十五分,还有五分钟。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这么跟你说吧,你父亲早在两年前就是□□的一员了。”

乐容听出他话里漏洞来,“你怎么知道我父亲是□□?你不是军统的人吗,怎么对□□的事情这么清楚?”

明楼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不先试试我们家的新茶?这可是阿香从湖南带回来的安化黑茶。”

“你别转移话题。”乐容也没有拿起茶杯。

明楼有些无奈的抚了抚自己两鬓的额角,小声嘀咕了句,“真难搞……”

“你说什么?”乐容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没什么……其实,□□与军统现在已经结为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了,这在外应该不是什么稀事。两边消息互通,有利于联合作战,所以我知道一些□□的消息,有何不可的吗?况且,这个人还是与我的下线相关的人,我了解他的信息,也就是在了解我的下线,我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之处。”明楼的逻辑很畅通。

“那梁秋实呢?”乐容又问。

明楼惊了惊,望向她,“梁秋实怎么了?”

阿诚也疑惑的看着她。

“别装了,他已经告诉我了。梁秋实就是梁仲春的堂弟弟,我没说错吧?”乐容以为自己摆了他们一道,心中有些得意。

阿诚震惊的看着明楼,明楼也一时没反应过来的样子。

乐容哼了一声,“怎么,现在也有明长官您不知道的事了?”

阿诚一副惊为天人的表情看着乐容。

明楼解释道:“他也是我们提早安排好的一步棋。”

乐容咽了咽喉,“那我呢?”

她的声音忽然有些悲凉,“明长官,我这步棋,您准备怎么安排?”

檀木挂钟适时的敲响了一下,“咚——”,八点整了。

明楼瞥过去不看她。

“你是一步我举手不定的棋。”他的声音似乎有些动容。

乐容看着他,神情落寞的将红色离子大衣里的手伸出来,她交出了她的□□。

“我不干了。”

“你不干了?”明楼转过来看着她。

“我不干了。”她重复一句。

明楼深吸了两口气,他震耳欲聋的声音响彻整个客厅:

“谁批准你不干了?!”他皱眉看着她的眼睛,“你是一名军人!你忘了军校的手册上写着什么了吗?!绝不做一个逃兵!你以为你现在不干了,你父亲就能安全了吗?!”

“我会带着他逃离这里,逃离上海!”

“逃?你以为你能逃到哪里,你以为你能逃过我的手掌心吗?!”

“你不要逼我……”

乐容双手举起枪来,枪口直直对着明楼的太阳穴。

他们二人不过几十公分的距离,只要轻扣扳机,她便能一枪打穿他的太阳穴。

阿诚立刻站了起来,“放下枪!乐容同志,别忘了你现在在和你的长官说话!”

乐容脸上没了血色,垂眼看着那泛白光的大理石地板。

她忽地将掉转枪口,竟将□□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别冲动!”阿诚欲上前阻止她。

明楼拦住阿诚,“你现在了断自己,也就是了断了你父亲的性命。”

乐容缓缓抬眼,乞求的望向明楼,“你放了我吧,我求你……”

“就算我放了你,组织上也不会放过你,他们更不会放过你的父亲。”

明楼的话一字一句敲在乐容心上,欲将她逼到顶点。

“我干不下去了……”乐容哀求的看着他。

“那也要继续下去……”明楼向她走进一步,缓缓说道:

“我知道,你心思干净,你的心中只有四个字,就是‘保家卫国’。这是你一直的理想。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或许,这也是你父亲一直以来的理想呢?”

父亲的理想?

乐容惊讶的看着他。父亲的理想……

“你自己可以不干了,可是你有什么权利去剥夺他的理想呢?”

乐容惊得说不话来。

“容容,你知道吗?每一天,有多少中国同胞在为抗战而牺牲。我们都不怕死,为的就是有一天能够击退日本鬼子,能够抗战胜利!难道,你心里所想的和我们不一样吗?”

乐容微微点了点头,她最终放下了手中指着自己的□□。

明楼松了口气,走上前,收走乐容手里枪。

“这把枪,今天还是放在我这里比较安全。”说罢,他将枪递给阿诚。

阿诚说道:“你知道吗,先生担心你的父亲,昨天派了整整一队人暗中保护他。”

明楼示意他不要再说了,可他却继续说道:

“先生不是没有与□□那边商量过,这份名单的转运工作太危险,希望不要由你父亲来执行。但是这名单是□□的机要文件,只能由入党已久并且一直忠心向党的人来传运,他们只相信你的父亲。我们也是迫不得已。”

乐容向明楼,没有出声。

半响,她才喃喃说道,好像是在问她自己:“我可以信任你吗?”

她想要信任他,可也想逃离他。

明楼顿了顿,双手握住她纤细的双肩,“当然可以,无论何时何地,我都值得你信任。”

乐容在泪眼朦胧中看到他温暖而柔和的笑脸,伸手拉住他的衣襟,道:

“谢谢你……”

明楼拉过她的手,对阿诚说道:“我先送她回学校,你们收拾一下,今天早点休息吧。”

说罢,他便牵着乐容走出了大门。

二人就这样手牵手离开了明公馆,阿诚看着他们二人离去的背影,他想起了几个月前惨死在面粉厂的汪曼春。

他又回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不住的摇头道:

“八点半,一分不差。”他拿起茶杯,又抿了一口,茶还是温热的。

他对阿香说道:“阿香,没想到你胆量还挺足的嘛,坐在这一动不动的。”

阿香放下手中的毛线,“那当然了,大少爷让我在坐这看场四十分钟的戏,我便好好坐这了。”

阿诚哼了一声,声音似有似无:“他这场戏,骗得了别人,骗不了他自己。”

阿香起身开始收拾桌上的茶壶和杯子,“我可没觉得大少爷在演戏。他看那位乐小姐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自己的什么宝贝似的,眼神可骗不了人。”

阿诚挑眉,“想不到我们阿香还是个明眼人。”

阿香收走他手中的白瓷茶杯,“那可不是。”

“唉,我还没喝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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