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0章:这是思春的节奏?(1)(1 / 1)
“咳,我说,你不是王爷吗?干嘛像是小偷一样的飞檐走壁?难道……我们就不能光明正大的走出皇宫?”一屁股谈坐在皇宫的房屋顶上,双脚盘坐的一副赏夜景的模样低头附上太叔萌怀的耳朵喃呢起来,好像皇上是允许了的啊。
听到木鸡鸡的话,太叔萌怀仿佛一副明朗的模样,看的木鸡鸡糊里糊涂的,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只见太叔萌怀脸色微红了起来双手抚摸上自己的脸蛋儿,而后在自己的耳垂上不停的揉捏了几下,半蹲下去的姿态也换做了盘坐在房顶上的模样,紧挨着木鸡鸡。
他脸上微红的迎着月光通红透亮,看的木鸡鸡的心一下悬在了半空中,哎呀吗的,吓得她一条几步远坐在了太叔萌怀的远处的地方。
看着他的模样,木鸡鸡不禁的思量了起来,这这这……这…这是……。就差一点头上冒白烟了啊,脸色红的像是熟透了甚至已经是熟烂了的样子的苹果,月光在一照,像是一盏红红的灯笼就那么的挂在太叔萌怀的头上啊。
这是……。思春的节奏?
尼玛的,可千万别啊,姐姐我可是太监,我说太叔萌怀你可不要饥不择食!
木鸡鸡斜着眼睛打探了许久,看他没反应,木鸡鸡这才敢开口说话,用着一副太监的公鸭腔的语气道“那个……怀王?”
“……。”除了发愣还是发愣
“那个…。怀王啊,有事儿好商量,你可千万要忍住啊,你想想啊你才多大啊?你才是十几岁的孩子,在我眼睛里你还是没长大的孩子呢,所以……。呵呵呵呵所以有些事情啊,我我举得还是不值得提倡的”
“咳!那个,有些事情等到了成年去做才会更有意义的,怀王您说是吧”没唠叨一句木鸡鸡的身体就会远离太叔萌怀的身体远一点,生怕下一秒这个没毛的怀王兽性大发。
看着他的样子,依旧似乎没有改变,脸上还是如灯笼一般的红润透亮,木鸡鸡咽了咽口暗想,难道是没有把话给听进去?还是活对自己的劝解她不理不睬执意的要去寻找姑娘?
随后一想到白天太叔萌怀和自己说的话,说晚上会带自己去看更好的乐子,瞬间木鸡鸡全身心的血液如倒流了一般僵硬在了那里,头发垂直九十度的完全的在空中道理了起来,鸡皮疙瘩布满了全身。
尼玛的!
感情这货……这货把自己带出去就是为了让自己看一次他和比人的真人秀不成?所以现在的他才会如此的模样?
靠!王爷!节操碎了一地啊你妈可是知道!1
想到此,木鸡鸡小心翼翼的站起身来,看着远处的太叔萌怀的模样她笑呵呵的摇了摇手道“那个……呵呵怀王啊你先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去给你找乐子,啊”转身而去心里咒骂了起来。
太叔纳修你妹的!教育什么不好偏偏教育太叔萌怀这个?让他一大好青年就此毁灭!真是*虫上了脑,把你全家人都染上了这样的恶习!
站在房顶望月兴叹,起码找个宫女神马的暂时的解救一下他,然后等到人清晰了给那倒霉的宫女封一个王妃侧王妃什么的当当也算是对得起人家姑娘了。
在准备跳下去的那一刻,木鸡鸡两行老泪纵然而落,呜呜呜,太叔纳修你妹的啊,害姐姐我不得迫害同胞啊!
如今不想表露自己有积好的轻功也是不可能的了,走到房檐处正要纵身一跃的跳下去,本是身轻如燕的落到地面,可是木鸡鸡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两只脚已经腾在了半空中可是身体却还在房顶上啊,怎么搞的?
熟悉的气息,危险的信号,让木鸡鸡脑中的那一根细咚的一下断掉了,你妹的!居然想要祸害我?!
顿时,心中的愤怒油然而生双眸凌冽横眉冷对,嘴角一撇木鸡鸡露出了这一辈子最凶残的面貌表情来,额头狠狠的朝前一伸而后在向后使劲儿的一砸。
砰——
啊——
嘶——
三声叹息之声纷纷响起。
木鸡鸡的后脑勺准确无误的砰的一声砸到了太叔萌怀的鼻梁,顿时面目全非,鼻梁骨折断,让太叔萌怀痛叫了起来,而与此同时,后脑勺上的微微的碰上鼻梁的微痛让木鸡鸡倒吸了一口气,尼玛的什么东西这么咯得慌。
身上的解锁完全没有了感觉,微微的回头,空无一人隐约的从脚面上传来丝丝的声音,低头看去,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正在哀嚎难受。
这个……是怀王?
小心翼翼的走上前辗转的来到了太叔萌怀的头部,居高临下的看着正在捂着鼻子唔唔叫的男子。
“哎,哎哎!怀王?怀王?你怎……。”么了?一句完成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一副让木鸡鸡懊悔几个月的表情。
嘶——
木鸡鸡倒吸一口气,双眸瞪得比鸡蛋还要大上几倍,这是怎么搞的怀王?
通红透亮的双颊此时正呈现出白纸的苍白,唯独那从鼻孔里流出来的两道鲜血和整个的脸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醒目无比!
而且看着看着,好像那两道鲜血还处在奔涌的状态呢,好恐怖啊。怀王,你这大半夜的这副模样是作死的节奏吗?
“木鸡鸡”一副有力无力的样子呼唤着她的名字,让一旁的人的心再次悬挂了起来。
嗖的一下向后退了几步远,看着他道“那个……。怀王有何吩咐?”
太叔萌怀华服袖袍一挥鼻孔里的两道鲜血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看着木鸡鸡道“刚才,为什么拿你的后脑勺敲我的鼻梁骨?”说话的时刻人已经从房顶上站了起来,仿若没事儿人一样的看着木鸡鸡。
“这个…。怀王,你也知道小人的后面那里会在长出来两双眼睛?所以磕磕碰碰的在所难免嘛~呵呵怀王就不要生气了,啊”一副万事好商量的模样。
“走,我们走大门”说着双手一挥嗖的一下变离开了房顶,对木鸡鸡的说辞完全的不理会。
徒留下屋顶上的木鸡鸡顿时满脸黑线,一头乌鸦旋转。
尼玛的,刚才,你这家伙思春你不知道吗?脸色红艳艳的简直能煮熟了一头大象!姐姐是不敲你鼻梁骨难道还要敲打我自己的不成?
我说,还有啊,你刚才可是在抱着姐姐我呀,难道身为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非礼而且是小那么多的男人非礼,难道我还就不能反抗了我。
等到她把所有的牢骚发泄完毕一抬头看到的空空如也的夜色和一轮明月,哪里还有太叔萌怀的人影儿?
此时此刻她特想破口大骂道:太叔萌怀——你妹的!知道姐姐我不能轻易的露出轻功还在我面前那么拽!找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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