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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兄长护短,永绝后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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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女子双颊红肿,嘴角微微有鲜血流出,舒瑶箐才收了弓。

“箐箐真是……”

舒荣轩宠溺的冲着小妹笑道,“箐箐真是个大姑娘了!”

若是从前,小妹早就把那女子射成马蜂窝了!若是那样,反而没有了现在的威慑力!

“那是!”

舒瑶箐靠在兄长怀里笑得舒心,虽然她自小就长在普通工薪家庭里,舒瑶箐却从不服输,万事都要做到最好。

不是为了博得谁的夸奖,只是她觉得这样,才对得起她自己。

所以,在旁人看来,她从不自卑,她总是高傲的,似乎她就应该是高傲的。

舒瑶箐拿着手里的绿羽箭,不就是骑马射箭吗?她不仅要学,还要学得好,比从前的舒瑶箐还好!

直到舒家兄妹骑着快斗潇洒的朝草场深处而去,余下众人才深呼了一口气。

这么多人,居然就被一个十四岁的丫头给吓住了!

刚才一定是错觉,错觉!

那个丫头眼底的目光,那抹震慑人心的冰冷……

不不不,一定是眼花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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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六艺:礼,乐,射,御,书,数。

礼就是礼节。古代讲求五礼,吉礼,凶礼,军礼,宾礼,嘉礼。

老爹说了:“女孩子在未出来阁时就该宠着。还是算了吧?”

兄长说:“什么礼不礼的,有兄长在,谁敢嫌箐箐无礼?还是算了吧?”

乐就是六乐。指云门大卷,咸池,大韶,大夏,大濩,大武六套乐舞。

老爹说:“这种东西爹可不会。再说了,学起来太辛苦,还是算了吧?”

兄长说:“中看不中用,现在外面兵荒马乱,师傅也不好找,还是算了吧?”

射:及射箭技术,有五射:白矢,参连,剡注,襄尺,井仪。白矢,箭穿靶子而箭头发白,表明发矢准确而有力,参连,前放一矢,后三矢连续而出,矢矢连续而出,矢矢相属,若连珠之相衔。剡注,谓矢行之疾,襄尺,臣与君射,臣与君并立,让君一尺而退。井仪,四矢连贯,皆正中目标。

老爹说:“女子会骑射,免得以后被男人欺负!”

兄长说:“要是敢做对不起箐箐的事儿,就一箭废了他两双狗眼!”

呃……

老爹兄长,这样还有人敢娶箐箐吗?

御:驾驭马车的技术。

老爹说:“会骑马就行了!万一叛军来了,溜得也快点!”

兄长说:“会骑马的女子多威风!”

呃……

老爹兄长,你们还真是深谋远虑啊!

书:书法。

这个不用他们说了算,舒瑶箐毛笔,钢笔,粉笔字,可都是系里第一名。

数:数术又称术数,即五行里的命,卜,相三术。

老爹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兄长摆摆手,示意这事儿别找他!

“好吧!你们难道想以后我开个马场还是射击馆谋生呢?”

舒瑶箐也摊摊手,她总得趁年轻学点什么吧!

十四岁!多好的年纪啊!

“这事儿啊!交给轩儿了!”

老爹说完,拍拍屁股走了,不是大步流星的走,而是百米冲刺般的逃。

古代人都讲究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老爹在更年期还能有这么好的脾气已经是老天见怜了!

“哥……”

舒瑶箐盯着一双澄澈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兄长,兄长却只是摸摸舒瑶箐的脑袋。

“箐箐乖!在咱们舒家,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哥不拦着,啊!”

舒荣轩脸上暖阳般的笑意不减,青色袍衫的一脚却已经被敞开的房门带起的风掀起,飘飘然的出了卧房!

什么嘛!

刚刚不是还说要好好宠着我的吗?

好吧!你们不教,我自己学不就成了!

舒瑶箐看着兄长负手离去,随风摆起的如墨长发消失在回廊尽头,舒瑶箐冲着站在门口的水燕招了招手。

于是,月黑风高,春风徐徐,舒瑶箐做起了扒窗户的活计。

兄长好像和朋友出去喝酒去了,墨渊居都没掌灯,正是她下手的好时候!

从窗户翻进书房的舒瑶箐看着这满屋子的历史典籍,这可都是古董啊!

虽然时空不同,历史不同,书的价值到什么时候都是磨灭不了的。

古人云:“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种粟,安居不用架高堂,书中自有黄金屋,出门莫恨无人随,书中车马多如簇,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男儿莫遂平生志,六经勤向窗前读。”

她不是男儿,也不考取功名,更不要什么长腿美女。她就是喜欢看书,她是典型的书呆子。

当然,只局限于文科,她舒瑶箐是个理科大白痴!

舒荣轩不是去喝酒,他是去料理小妹留下的祸患!那个逢人便搔首弄姿的牡丹,不会如此轻易罢休的!

若是被她攀上了节度使大人的高枝儿,下次把自己扇得鼻青脸肿的,可就是小妹箐箐了!

所以,一不做,二不休!他舒荣轩是绝对不会叫牡丹又任何翻身的机会的!

第二日,徐州城里,瑾翠坊里,再没有一个叫牡丹的舞姬!

传闻那一夜牡丹姑娘私会情郎不成,反被一帮市井地痞劫持,牡丹不从,拔腿就跑,结果双腿被生生打残,本就不怎么清白的身子也彻底不清白了!再说这牡丹身为舞姬,此生再无法直立,更不用说跳舞了,牡丹便被坊主撵了出去!至于去向,兵荒马乱的,谁会去在意一个舞姬的死活?

而瑾翠坊当晚,便有新的舞姬坐上魁首之位!其中最捧场的,银子散得最多的,便是刺史大人的长子,舒荣轩!

“子墨,这新晋舞姬虽然新鲜,和牡丹姑娘仿若无骨的曼妙腰肢相比,为兄觉得还差点意思!”

文诗华看着坐在自己身边从不踏足教坊烟花之地的好友舒荣轩,怎么今儿居然有如此雅兴过来捧场了?

他们虽曾都是一个书院出来的同门师兄弟,可舒荣轩却是刺史大人的儿子,而他,一个落魄孤儿而已!

“嗯!”

舒荣轩笑着,露出标志性的暖阳牌笑容,微微颔首,自顾着喝酒!也不理文诗华的满腹好奇,牡丹再好,今夜,也走不出这徐州城!

“夜深了,小弟不胜酒力,文兄莫要怪罪,你我他日再聚!”

舒荣轩饮尽杯中酒,便起身向文诗华告辞,文诗华也乏了,与舒荣轩一同出了门。

“子墨,好男儿志在四方,为兄明日即将与堂兄一同前往兖州投军,他日再见,怕是不知何时了!”

瑾翠坊门外,文诗华拱手与自己多年的兄弟辞别!

“如今仇贼猖獗,气焰嚣张,小弟也欲与文兄一同去,精忠报国,杀敌卫国,怎奈家父态度坚决,唉!”

不止止因为父亲,还有箐箐,舒荣轩一万个不放心这个喜好马上度日的小妹!

文诗华只是拍了拍舒荣轩的肩膀。

“你可是徐州刺史的大少爷,哪能像为兄这般,无牵无挂,落得个洒脱!时候不早了,为兄也该启程了!后会有期!”

文诗华羡慕舒荣轩,他孤零零一个人,若想有朝一日建功立业出人头地,投军是最好的方法!舒荣轩只消好好的做他的公子哥儿就好了!

“文兄一路顺风!”

看着文诗华离去的决绝背影,舒荣轩衣袖下的手已经握成了拳!

国难当头,怎可缩在此地安于天命!这样岂不是被人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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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荣轩回来时,已过三更,便看见已经蹲靠在自己书房门口睡着了的水燕,和书房里昏暗的烛火点点。

轻启窗户,舒荣轩便看见了趴在地上翘着小腿儿的正看得津津有味的小妹。

敢情她墨迹了小半天,就是为了到他书房里看书!

不早说!

小丫头从前可是只顾着疯啊野啊!一拿起书就困倦的上下眼皮直打架的!

舒荣轩把窗户悄然关好,心想着明日得叫管家换上更厚实的地毯才行。

别!还是狐狸毛皮更舒服!

许是看得太认真,舒瑶箐直到鸡叫才从书里拔出身子,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悄悄从窗户跳出去,却和什么东西撞了个满怀。

“呀!”

舒瑶箐被兄长一把拥进怀里。

“嘿嘿!兄长你起得好早!”

舒瑶箐低着头不敢看兄长,偷偷溜进兄长书房,还被人逮个正着!

多丢人,多丢人啊!

“水燕……”

舒荣轩将手里早就预备多时的披风披在妹妹身上,心疼的看着妹妹。

“水燕!”

舒荣轩又一声高喝!才把在门口睡了一夜的水燕叫醒。

“少……少爷!”

显然,睡得流出口水的水燕比她的主子狼狈多啦!

舒瑶箐偷笑,有些幸灾乐祸的感觉。

“差人把本少爷的书房搬到小姐的世安居去!”

水燕猛得愣住,就连舒瑶箐都不禁抬头偷看了眼兄长。

他不生气?不生气他偷偷潜入他的书房?

“是!”

水燕才迈了一脚出去,又听见舒荣轩的找呼声。

“回来,回来!”舒荣轩指着与世安居隔着面墙,“不必搬了,差人把这墙扒了!多余!”

啊?

水燕傻眼了!舒瑶箐也傻眼了!

就因为她想进他书房看书,他就把墙给扒了!

舒瑶箐啊舒瑶箐!你要不要太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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