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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 防盗章节 请忽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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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翎回到房中,颇有些心不在焉。

她洗漱完毕后早早的爬上床,瞅着头顶的幔帐发呆。

颜惜离去之前的笑犹然回荡在耳畔,那笑意近乎绝望,翻来覆去的不断回放在脑海中,她觉得心底沉闷沉闷的,难受的竟不能自己。她素来便是个心软的人,从不知自己竟有那样绝情的一面,先前那亲口说出的绝情言语还回荡在耳,冷酷的让她觉得残忍,然而若是事情重来一遍,她依旧会这么做。

她无法接受他的情感,唯有用最狠的话,最冷漠的回应,快刀斩乱麻。他越绝望,才能越快死心,死了心,断了念想,才能淡忘,才会释然,才会解脱。

“在想什么?”一只手抚了抚她的发,她这才回过神来。

“没想什么。”她看着床畔的云舒,不知该如何解释。云舒向来敏感,她怕他知道了会乱想。

云舒帮她拢了拢被子,眼神掠过她明显哭过的红眼眶上,又顺着眼睛下的鼻梁往下移,直到她略微红肿的嘴唇,他的目光登时凝住不动。

他紧盯着她的唇,眸子里荡起急促的涟漪,想要说什么,那话却似噎在喉里一般,堵得人心底发慌。

云翎察觉他的异样,忙转过脸,匆匆捂住自己的唇,慌乱道:“我……脸上刚刚不小心……被那个……那个树枝擦伤了,所以……”她语无伦次,连借口都不知道找什么。

她在瞒他,很笨拙的掩饰,但他晓得她瞒他的原因,她是怕他生气,怕他多心。

好半天后,他缓过劲来,长长叹了一口气,将话题转了转,道:“眼睛红红的,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所以哭过?”

“是......”她抱着被子轻轻应了一声,实在不晓得该如何跟云舒讲这件事,思来想去,仍没有个头绪,只得缓缓道:“今晚,我伤害了一位对我来说很重要的好朋友,我故意对他讲了一些很伤人的话,我觉得很难过,因为我已经失去同他的那份情谊了.....”

“那个人,”云舒的神色清冷如水:“是颜惜吧。”

“你怎么知道?”云翎一惊,像是被大人看穿心事的孩童,又是窘迫又是忐忑:“我都没说,你怎么晓得是他?他......唉......”

云舒沉吟不语,他慢慢倾下身,以一个庇护的姿势拥她入怀,道:“莲生,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她将脸贴在他胸膛,声音小小的、低低的传来,有些茫然,又有些无助:“我……我也不知道拿我自己怎么办……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我害怕……”

云舒低下头,吻了吻云翎的发,无奈道:“某些方面,你很聪明,某些方面,你又很笨。”

云翎老老实实的承认:“这个……是的……”

“好了,莲生,都过去了,别想了。”云舒拍拍她的背,似安抚一般,将她往怀里搂得更紧了些,把她耳畔散落的鬓发拨到耳后,倾身俯在她脸颊旁低声道:“只要我们俩一直在一起,这便是最重要的。”

云翎偎依在他温暖的怀抱里,他淡淡的玉兰香缭绕在四周,他平稳的心跳仅隔咫尺,透过薄薄的衣料,清晰的传入耳廓,她的情绪渐渐平缓下来,觉得之前的慌张害怕内疚,平息了一大半,她低低的呢喃着:“是的……跟你在一起,这是最重要的……”

婚礼如期举行。三日后,小王爷李承序一骑当先,率着身后宛若长龙般的浩荡队伍,上了玄英山。

新娘子大红嫁衣,正坐在镜子前由丫鬟摆弄着身上的饰物。妆罢后她对着镜子左瞧右看,总觉得浑身不自在,禁不住问门外的云舒:“哥,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奇怪?你有没有觉得脸上的胭脂涂的像猴子屁股?!”

“怎么把自己比喻成那个……”云舒转过脸来,话还未说完,目光刚触及到她便怔住。

今日的她一改过去的素雅简洁,如缎青丝被高高挽起,头戴金累丝翠羽镶缀珠玉宝石的九凤冠,刘海全部梳起,露出光洁的额头,额前垂下一排精细的珍珠流苏,将芙蓉雪腮欲说还休的遮掩一半。玉面略施薄粉,香腮扫少许胭脂,衬托着玉白肌肤如绯绯红霞,眉间点花钿,殷殷如五瓣红梅,平日里清丽脱俗的脸顿添几分妩媚风情。身着正红绣锦色牡丹七彩孔雀纹穿金丝嫁衣,再佩上缀红宝石的纹金鎏花耳坠,金钑花宝石霞帔坠子,整套妆扮华美而精致,烘托的她分外华丽雍容,艳丽灼灼如盛年锦时的盎然芍药花。

有恍惚的神情在云舒脸上一闪而过,他静静站在门外看着她,好半天后,听得他说:“没有,今天的莲生很美。”

“是吗,可我还是觉得怪怪的……”云翎回望着他,抿起红唇羞赧一笑。

两人久久对视,窗外渐渐下起小雪,柳絮般簌簌飞旋不停,罗织出氤氲的恍惚感,恍若九重天宫阙之上的素白天女摇曳那倾城之姿翩跹起舞,扬起这千万多纯白无瑕的花朵齐齐绽放,迷幻住整个飘雪的初冬时分。那一霎四周沉静下来,静的连落雪的声息都朵朵分明清晰入耳,天大地大的世间唯余彼此。光影流年,化成咫尺之遥,那样迷离的光景中,她凤冠霞帔略带羞赧地端坐新房中央,他长身玉立脉脉深情地守护于咫尺,四目交汇,眸中情意如水般缓缓流淌,两人倏然腾起一种恍惚的错落感,只愿今昔不是一场假婚礼,那新妇是她,那新郎是他,只待吉时一到,两人便十指紧扣,携手并肩,许下一生之约,结下同心之盟,从此朝夕相对,相看光阴繁华,同品岁月旖旎,此生同生同死,不离不弃,直至白头。

外头忽地一阵锣鼓震天,突兀而轰鸣的鞭炮声惊醒了房内两人的心神。紫衣兴冲冲地进来,道:“小姐小姐,小王爷到了,快把盖头蒙上,花轿来了,喜娘就在外面呢!她要来搀着您入轿子了!”

大红盖头蒙上去的那一霎,白衣男子的眼底浮起深不可测的落寞,依稀里听到一声叹息,低不可闻,似是最低音的琴弦被谁无意拨弄了一下,竟带出一点呜咽的意味。云翎扭头望了他一眼,他回过神来,俯在她耳边轻声道:“你放心上轿,我会在后头跟着!”

云翎点头,拜别了父亲云过尽,两个喜娘一左一右搀着她上了轿。

又是一阵喜乐响起,小王爷的迎亲队伍终于将云霄阁的新子娶走。

迎亲队伍下了山,穿过衡镇,一路高歌凯奏,向京城而去。

那样喧哗掀天的喜乐中,碧衣的身影遥遥伫于绝色坊高阁之上,将一壶冷酒,尽数灌下。

酒意冰凉,咽下去激起一阵割心裂肺般的疼痛。

花轿是两天后抵达的京城,没做任何停留,直奔摄政王府。王府内处处张灯结彩,寸寸喜庆滔天,小王爷的婚事排场简直不亚于太子。

金碧辉煌的宫殿里,摄政王端坐高堂,主位上是盛装出席的皇太后,台下一排文武百官坐满宾列,热闹场面绝对不亚于上朝议政。而小皇帝李长治居然毛遂自荐站在中央做了主婚人,一言一行颇具风格。

大殿内,厚厚的羊毛地毯踩上去有着云朵般软和的触感,朱红的穿心莲花蔓云缎宫帘配着金黄的合欢结穗子层层拉开,几百盏烛台将殿内照耀的比白昼更明亮耀眼。云翎一身榴红喜服凤冠霞帔站在殿堂正中,小王爷李承序红服金冠,与她一道并肩行礼。

随着一声尖细而清亮的“礼毕”后,云翎不停躬身的腰板终于能挺直站起,一只手随即向她伸了过来。

那只手,手掌朝上,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完全不同于习武之人的孔武有力,甚至还柔腻白皙的有几分类似女子,但却在这喧闹的近乎不真实的光影殿堂里,给予她一种无端的心安。

她知道这是礼节之一,她伸出手,将自己的手掌放入他的掌心,他的掌心忽地莫名颤抖一下,旋即用力将她牢牢覆盖,翻掌,握住,带着无比的郑重,似攥住了一捧稀世珍宝。紧的就像,永不会再松开。

诸人热火朝天的喜庆中,两人被送入洞房。

小王爷将她送入洞房后,很快又出来,因为外面还有一大摊宾客等着他应酬。

云翎坐在满眼红色的殿里,第一件事就是屏退了身旁成群的嬷嬷跟丫鬟。

待房中再无旁人后,她第二件事便是扯开妨碍视线的盖头,拔下重的能压断脖子的凤冠。

然后,吃东西。

从大早到晚上,她滴水未进,粒米未沾,早已饿的不行,环视了一圈,居然发现周围摆的全是洞房的喜庆之物,至于吃的——除开一碟生饺子之外,什么都没有。

生饺子,那当然是洞房的必备物,按规矩,新郎要喂新娘一口生饺子,然后问:“生不生?”

饺子是生的,新娘当然会答:“生。”

是了,生就对了,早生贵子嘛!

“生,生你个头!”眼下云翎望着这盆生饺子,哭的心都有了。她一屁股坐在床上,肚子又开始咕咕叫。

屁股似乎被什么凹凸不平的硬物硌住,她扭头一看,发现鸳鸯红被上居然撒了好些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她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二话不说,开始剥花生,吃。

剥剥剥,吃吃吃,吃完花生再吃桂圆。

也不知道吃了多久,直到一床的花生桂圆都快被她啃完的时候,大门忽地被推开,小王爷踉踉跄跄的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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