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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金丝提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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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画原本以为绝情殿上会闹翻天,孩子的哭声、娘子的训斥声、还有伤痛的惨叫声,可没想到竟还很安静。他有些不放心地寻着她的气息,在小厨房中才见她正仔细地煎着药。

花千骨忙得一塌糊涂,桌上堆满了瓶瓶罐罐,感觉他进来也来不及抬头,但仍向他道:“言儿的伤有些重,小兰正在陪他。那小姑娘倔得很,说什么也不肯去睡觉去。”

白子画帮她整理着桌上的草药,笑道:“这次你倒放心他们两人在一起了?”

“师父!”花千骨娇嗔地看着他,“连你也笑我。”

“你啊,把咱们儿子当成什么了?幸亏那小姑娘懵懂无知,不然人家肯定要觉得你这个娘亲……”

“师父,你不准说!不准再说!”她跳了起来,一把捂住他的嘴。

“好了好了。”他笑着拽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有股淡淡地草药味,不过仍是很好闻。师徒夫妻一起等药好的时候,白子画又将狐冯的事与她说了。

花千骨奇道:“你说狐冯是想着要将黑衣人引去长留,可他为什么会昏倒在齐云山呢?”

“只能说那个方向不是长留,他走错了地方。”白子画心里思付着,正常的解释就是这个,那不正常的解释呢?应该是有人故意将他引去齐云山的,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会吧……”花千骨吃惊地道,那狐冯就算再笨,不会连方向都分不清啊。

“别想了,好在三个孩子都平安。”他虽然安慰着她,可心里却记下了这件事,看来要找个时间去冥界逛逛了。

两人将煎好的药端去儿子房中,白谨言受伤颇重,可精神却非常好,与那小姑娘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花千骨有些诧异,难道不累吗?她与师父平日里也没那么多话好说啊,她最喜欢窝在他身边,看书、裁衣、画师父……怎样都好,哪像那两个孩子滔滔不绝,唾沫横飞……

对,她想到的就是这个词。所以在推开门时,花千骨就故意板下面孔道:“你看你们俩都有伤在身还不知道好好休息,要说话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呀。”

白谨言见爹爹回来,忙张望着小脑袋急切地道:“狐冯呢?爹爹,他没出事吧?”

“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莽撞的行为会害死狐冯的。”对于这个一直在闯祸的儿子,白子画真的觉得好无力,到底要怎样才能让他乖乖听话呢?

白谨言低下头:“爹爹,我错了。他没受伤吧?”

“真气耗尽。”他淡淡地道。

“啊!”他挣扎着跳下床,“我去看他。”

白子画按住他道:“狐冯没事,他会在齐云山住一阵修养身体。你给我好好听话,等伤好了就来领罚。”

“是。”他沮丧地呼出一口气,垂着头,也不知道爹娘又会想出什么花招罚他了。

“神仙伯伯,你能不能不要罚小酒窝,他都是为了救我才这样的。”白谨言身边的小姑娘一听他要受罚,又见他难过地垂着头,忙跪在白子画脚下道,“你罚我吧。”

“爹爹,跟小兰没关系。”白谨言想要拉她起来,可那小姑娘实在太倔,并不理他的拉扯,仰着圆圆的小脸,瞪着一双又圆又亮的大眼睛,好像是被人欺负了一般。

这小丫头胆子也不小,敢在师父面前据理力争,她刚刚拜师时可不敢这样。花千骨觉得她的样子可爱又好玩,伸手托起小兰道:“好,不罚了就是。”

“真的?”她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当然真的。”她趁机捏了一把那粉扑扑的小脸,“不过,这可是你求来的情,你要帮我看好白谨言,要是再闹事,你们俩一起罚,狠狠地罚!”

两个孩子相视一笑,又偷眼看了看白子画,见他并没有反对,长长吁了一口气。

白子画想了想,问道:“狐冯说围攻你们的是七个人,你为何要说是八个人?”

白谨言张大了小嘴,一脸茫然:“真的是八个人。”

“你数过?”白子画不得不怀疑起两人的算术。

白谨言沉思片刻后道:“狐冯施了法变成我们三人的样子引开那七个人之后,我便和小兰躲在树洞里,我们都掩了气息和血迹,但我能感到一股陌生的气味和脚步声,有个人一直在找我们,可是先前我分明看到那七人被狐冯引走了。”

听儿子这么说,花千骨也在一旁幽幽地道:“我也闻到了那股气味,是与一个月前言儿失踪时,留在后山上空的气味一样,很淡又很熟悉。”

白子画侧目看她,微微有些吃惊:“怎么从未听你说过?”

“当时一心在言儿身上,我就忘记了……”

“那你现在可有想起来?”

她摇了摇头,很是懊恼。

“好了好了,别想了。”他温柔地将她搂进怀中,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至少他现在知道这个人一直潜伏在他们身边,以前是小骨,现在是儿子,这个人到底想做什么?

孩子们安定下来,白子画却是头疼,小鼎才做成了一半,时间又所剩无几,心急火燎不由觉得腹内真气乱窜。他索性关了后山石室的大门,下了好几道封印后这才觉得安心,独自一人在山间散步。

这几年虽然失踪案时有发生,海底小鼎又越加强大,但好歹六界没有起什么大的纷争。可是很快他就发现了一个漏洞,当年因为流商的复仇使这个神界作怪的小鼎出现,在小鼎出现后没多久仙、魔两界有了大批家族的离奇失踪,而后短短六年间,虽也常有失踪案的发生,但数量远没有第一次来的那么大。这是为什么?难道对六界力量的依赖已经越来越少了吗?还是他漏掉了些什么?

关于这个被故意流传出来的小鼎,在不懈的努力下,他找到了它的出处,宴秀赠予图华奎的礼物,从图华奎的喜爱程度来看,两人的感情应该不错。寥寥数笔的记载与神灭后踪迹不定的秀华宫,还有那个一心想要回小鼎的造像宴秀……

对了,就连转生阎王的儿子浑谷歌旗,也意外地出现在长留并千方百计地引言儿去往三海平原,难道冥界也和神界勾结了吗?

心念一动,白子画抛出横霜剑往冥界飞去,他要来一次夜访。

只是他来得不巧,此时冥界闹翻了天,原来转生冥王浑谷斜的儿子被人做成了标本,好脾气的冥王正在转生殿中哭哭啼啼,大发雷霆。

这冥界与其他几界不同,没有转世轮回,就连繁衍后代都需得依赖机缘,机缘不到就是痴心妄想,千万年来都是这样。

浑谷斜好不容易养成的儿子就躺在松脂中,双目圆睁,血泪斑斑,仿佛在死前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而他的四肢全都被肢解成碎块,用极细的金线连接,如一个提线木偶被摆成滑稽的姿态。

白子画第一眼看见时也很吃惊,虽没见过浑谷歌旗,但从他与白谨言的几次接触来看,简直可以定位成一个不务正业的小混混。只是这么一个圆滑的小混混怎会招来杀生之祸,况且还是这种死法,可见凶手残杀时很享受这个过程。

浑谷斜见白子画进来,眼泪更是汹涌,拽住他的手臂,满脸悲痛:“尊上啊,求你为小儿做主啊!”

“浑谷阎王,节哀……”

“我节不了哀,我要为我儿报仇!”

白子画见他目露凶光,浑身真气乱窜,怕他走火入魔,忙为其输经通脉。“你知道凶手是谁?”

“是!”

“谁?”

“花千骨!”

“不可能!”白子画真的被吓了一跳,这个答案太过惊悚。

浑谷斜怒极大吼,仿若失心疯一般:“就知道你会包庇,就跟当年花千骨身为妖神,你瞒着六界种下恶果!”

他声声控诉让阎王殿小鬼吓得不轻,老大竟然敢这么跟长留上仙叫板,不要命了吗?谁不知道上仙最爱上仙夫人,得罪上仙都不能得罪上仙夫人啊!他们很有默契地缩在一角,寻着机会,慢慢退出去,万一上仙发怒,拆了阎王殿,自己可不要成炮灰。

白子画理解浑谷斜的不理智,但要是说小骨的不是,是绝对不能忍受的。他冷冷地道:“花千骨不可能是凶手!”

浑谷斜在他的逼视下,笑得凄惨,好半天才幽幽地道:“也许我看错了。”

这浑谷斜并不是亲眼所见凶手的真面容,他只是撞见浑谷歌旗与那个花千骨鬼鬼祟祟地来往过几次。他不去检点自己身居转生阎王之位还私下与歹人接触,反而觉得儿子与“花千骨”不该走得太近,以致招来祸事。

白子画听他如此说起也是满腹疑惑,小骨怎么可能和阎王殿来往呢?他匆匆告别浑谷斜,回到长留时,天已大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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