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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小儿言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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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凉的月光下白色的衣裙翻飞,小小的人飞奔进他的怀抱,声音漾在耳边,师父。

用力环住她的纤腰,将她微微抱起飞在半空中。

整个人都腾空而起,他俊美风逸的面庞让她爱不释手,捧着那张脸,低下头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伴着身体缓缓地降落,她将那个吻从天空进行到了地上。

白子画微微一笑,臂弯间的小人儿垂下的长睫毛托起晶莹的双眸,超越星子的璀璨,看得他沉默着说不出话,幸好,她没事。

“师父这么快就回来啦?”花千骨嘻嘻笑着,邀功一般指着村里道,“村民都睡下了,我们按着师父的吩咐给了他们干净的水和食物。”

“嗯。”他闷哼一声,低着头又去寻她的唇,轻轻的含住,包裹着深深地吮吸着,天地都失色,只有她回应他的吻才能让他安心又迷醉。

花千骨渐渐受不了那样激烈的吻,本能地想逃,又被他追索得快要昏厥,发生什么事了嘛。

“师父……不要啦……”她好不容易得到片刻喘息,脱出他的怀抱,“怎么了吗?”

“我想你了。”她的唇在素衣下如一朵娇艳的玫瑰,额碰着额,“小骨……”

花千骨激动得快跳起来了,哇,师父从来不会那么直接的说想她这类的话诶,一定发生什么事了。难道那个故人是个女的?难道她把师父……

怏怏地抬起头,小鼻子凑近了在他胸前闻了闻道:“见到那个故人了?”

“嗯。”白子画不知她什么意思,只是看她神色不善。

花千骨板着脸推开他,嗔怒道:“怎么身上那么香?就这点时间恐怕不够你和故人怎么……怎么翻云覆雨吧……”

“想什么呢!竟说胡话!”白子画严肃教育她,点了点嘟起的唇,揽过她的肩,“流商使的兵器是一朵芍药花。”

“啊?兵器是朵花?流商是谁?他是女的吗?她是不是把你怎么了?你有没有失身啊?”喋喋不休地小嘴,让白子画忍俊不禁,真是越说越荒唐。

“流商是男人,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白子画心情大好,喜欢看她为自己吃醋的娇样,一边走一边凑近她耳边戏虐道,“只有你才能把我怎么样。”

讨厌,讨厌,师父坏死了……

花千骨的脸红得都快烧起来了,靠在他的臂弯里,任由他搂着自己。两人的浓浓情意在暗夜中显得特别扎眼,月影婆娑下,不知是谁长叹一声,泄露了前所未有的妒忌。

在寂静的村中小路上白子画一直在想着该如何向她开口,那小叫花子不能再待在这儿了,要让他心甘情愿的走。

“师父你怎么想起来要看他?”花千骨不明白,歪着头满怀好奇却见他神情凝重。

“嗯,那孩子有问题。”

正要推开房门的手停住了:“什么问题?”

摸了摸她的头,笑道:“但愿是我多虑了。”那恍然若失的样子让他有所不忍,小骨心思单纯,何况这个孩子她一向很喜欢,他不想在没确定之前就惹得她难过。

花千骨松了口气,拉着他的手笑了笑,真怕他说出些什么,不过师父和小叫花子……她敏锐地感觉到这两个人好像都有些看不惯彼此。

“他睡了,我们轻点。”她轻轻推开门,白子画看着她一步一小心,那模样可爱至极,虽为人妻,可还是个小女孩子。

小叫花子的睡相极不雅观,趴在床上四肢大张,一只手臂还垂在床下,破蒲扇盖在脑袋上,小脸都挤在了一起,低低的鼾声有规律地响着。

花千骨蹑手蹑脚地走进去,自言自语:“真是的,又踢被子。”她拉过被子,小心地盖好,这小家伙额上蒙着细细的汗。

笑容里多了好些慈爱,拿出丝帕轻轻擦了擦,又点了点那肉嘟嘟的腮帮子,坐在一旁朝白子画笑道:“师父你看,他长得好可爱啊。”

点头算是赞同。的确,与她一样可爱……

白子画有一瞬的恍惚,刚才与流商对峙时,他对小叫花子动了杀机,认定这两人必是一伙的。可此时此刻,看着娇妻孩童在穷巷陋室中竟觉得温暖而幸福。

叹了一口气,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在她身旁坐下,与她一起看着睡梦中的孩童。

“小骨,你可弄清这孩子从何而来?”他不能被情绪左右,凡事都要有个前因后果。

“这孩子无名无姓,不知从何来。”花千骨垂着头,心底的难受揪得她的心阵阵刺痛,“他说,他是没人要的孩子。”

睫毛上沾着泪,不想这种无故的情绪被他看到,扭过头,看着小叫花子,他那么聪明漂亮,他的父母怎么舍得不要他呢?

可白子画不这么想,刚开始的感觉早就烟消云散了,他考虑的是一个不知来历的小叫花子,还会些长留法术,更离谱的是说自己出自绝情殿?这到底是他的胡言乱语还是为人所用?目的又是什么?心中疑团更甚,想要拍醒他,却被花千骨阻止了。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她柔声劝慰道,“你不知道,今天多亏了他帮忙,又是运水又是找吃食,若没这小叫花子,我可忙不过来。”

听她口中全是称赞,白子画忧心更重,只一天的时间怎么这小子就这么容易收服了她的心?如此更是觉得小叫花子留在小骨身边不怀好意。他心中有了计较,以流商的性格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今天没有杀他他一定会怀恨在心。

流商到底怎么出的蛮荒,难道是当年与小骨一起逃出来的?可明显,小骨并不认识他。还有这个小叫花子,与流商一样的装束,莫名其妙来到他们中间,居心叵测令人不得不防。只是现在小骨既然拦着,也不好拂了她的心思。

第二日清晨,白子画借口要继续进谷搜寻,早早地出门,留了花千骨和小叫花子单独相处。实际上他是敛了身形和气息,放开五识,在村周围布下重重结界,要想抓住流商,必须保证小骨的绝对安全,不然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放心。

那小叫花子跟在花千骨身边倒是乖巧又听话,吩咐他做什么总是积极行动,办得稳稳妥妥。

白子画脑海中冒出三个字,马屁精……

“要是每个人都要你一一看过来,且不是累死。”小叫花子递了一杯水给花千骨,她刚给一位大娘施过针,此刻坐在凉亭里的竹椅上,热得直冒汗。

掀起面纱心急火燎地喝下水,不放心地道:“净水可还充足?吃食都准备好了吗?”

“放心吧,都备下了。”小叫花子蹲在她身边,仰着头傻笑着。

这两天天气热,他忙来忙去也是一头的汗,花千骨心疼不已,多大的孩子就被她是唤来使唤去,心里愧疚可也没办法,师父昨晚告诉她那流商心理有问题,对往事怀恨在心,千叮万嘱过要格外小心。她又要看病还要时刻警觉,若没有这孩子帮忙,她真要抓狂了。

“谢谢你啊。”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拿起他手中的破蒲扇一下下地帮他扇着风。

小叫花子痴痴地看着她,舒服地倚靠在她身边,收起了那玩世不恭地模样道:“你真好。”

花千骨笑道:“你也是个好孩子,帮助了那么多人。你看,他们的病症都有所好转了,这大功劳可是你的。”

“那又怎样?”他撇了撇嘴,满不在乎。

花千骨不知该说什么,也对,做好事哪能图功劳,论得失呢,一时觉得自己眼界心胸都不如这个小叫花子了。

“你怎么总走神?”小叫花子干脆将脑袋枕在她腿上,翘着二郎腿一下下地晃荡,“不过我就喜欢看你走神的模样。”

花千骨据理力争道:“我这不是走神,而是在思考。”

他嘿嘿一笑,大胆之言脱口而出:“是在思考有多喜欢我吗?”他期待地看着她,黑色的眼珠熠熠生辉。

“这个不用思考。”花千骨开怀大笑,捏了捏那肉嘟嘟的小脸蛋,又拿出娟帕想擦去他脸上的污垢。

小叫花子跳起来,轻轻避开,她的亲昵举动与宠爱的语气让他心里发酸又暗怀不平,不如说些有意思的逗逗她,好歹白子画不在。

“姐姐,你和那冰块一样的伯伯是夫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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