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悟道修炼(1 / 1)
花千骨也渐渐明白过来,这不是在做夫妻之事,而是非常正经地、对双方都极具考验地修炼,一个不慎,前功尽弃也就算了,还会危及自身,若害师父受伤自己还不懊恼死!可不行此法,以今生自己如此薄弱的体质,别说要靠敛魂石续养,就算将来脱离了敛魂石,等到修炼好估计也成了白发苍苍的老太婆,到时候师父青春貌美,可自己……
想到此处,忍不住叹气。
白子画见她心情低落,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师父再想别的办法。”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总会有办法的。”
望着他眉头紧锁,花千骨心头一疼,仿佛下了决心道:“你会受伤吗?”
白子画展颜轻笑:“你忘了?师父不伤不灭的。”
她下的诅咒,亦是护他性命。
“嗯。”花千骨笑着点头,趴进他怀中算是答应了。
经过几日的准备,在月圆之夜,两人各自采香花沐浴后换上宽大的素白长袍,发以简单的缎带束好,只是长袍下却未着寸缕。
天气渐凉,入夜后寒意更盛,白子画怕她着凉,将真气渡了些过去,这才御剑而行。因为既要双修,这几日也极为谨慎,每日默念清心咒不下百遍。此时,踏月而行,更是一前一后,仿佛又回到师徒之时。
这里是整个峡谷群山的最高点,地势陡峭险峻,四周怪石嶙峋,不靠御剑根本无法上来,因而也避免了被人打扰。青松环抱下,兰草吐幽,秋桂飘香,林中飞鹤惊起而走,凝神静听,还有清泉滚落石潭之声。
白子画没有使用法术布下结界,正是希望在月上中天后,能汲取最大的天地精华,将双修的功效发挥到极致。
“小骨,准备好了吗?”
花千骨毕恭毕敬地行了礼,道:“准备好了,师父。”
两人在一块巨型圆石上面对面盘膝而坐,各自以白绢蒙住双眼,呼吸近在咫尺,身形却一丝不乱。
远远望去,绝顶之上月光倾洒,背后苍穹更添深邃。清风拂过周身,吹起白袍翻飞,当真是九天仙人欲乘风归去之感。
又默念了一遍清心咒,排空脑中杂念,白子画将她腰带解开、滑落,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悉悉索索地抖动着。
双修要使男女双方达到糕炒使玄牝之门大开排出凡人浊气,但又不能动情,所以极为辛苦。
“小骨,念清心咒!”白子画满头大汗,在那细碎如同哭泣地声音下,他也近乎崩溃。
花千骨咬紧牙关,手指死死地扣住巨石边缘,身体后仰,可↓申却背道而驰,急需他更多的安抚。
空虚被切切实实地填满,两人在浪潮中艰难前行,那至纯仙气灌入她的体内。
汗水浸湿了长袍,花千骨只想趴进他怀里,却被白子画喝住:“随为师默念心法。”
她无法,只得照办,吞吐之间,尽吸天地灵气。
好不容易将所有步骤做完,听不见他的声音,花千骨怯生生地唤道:“师父?”
“我在。”
“可以看了吗?”
白子画这才想起来两人还蒙着白绢,点头道:“可以。”手一抬,解了自己的绢布。
花千骨长发飘飘,白袍团在腰间,肤如凝脂,纯如美玉,修长的手臂绕到脑后正在解敷仔面上的白绢。纤纤玉腿间,残留着红茶般的饱满印记。红白之间,说不尽的楚楚动人,绝色倾城。
喉头动了动,白子画伸长手臂揽她入怀中,吻轻轻落下。
她还在颤抖着,这一来便软成了水,柔弱无骨的手臂环住他的腰,娇滴滴地刺激着他每根神经。
白子画眼神迷醉,手一挥解开覆着的白绢。四目相对,她娇媚的双目水光流转,小手拽住他的衣襟:“师父,热......”
白子画轻笑,知道现在无法将她怎样,拉好她的衣裳,裹在怀中,御剑而下。
如此双修之法行了到第四次后,花千骨已有很大改变,不仅耳聪目明身体轻灵,也能短途御剑飞行,更是内力充沛,不再有疲惫感和饥饿感。
这使她来了兴致,住在这样的仙家福地不好好利用就是浪费,于是每日便在山水之间舞剑,打坐修炼,时常忘记了时辰,勤勉用功不下于当年为了仙剑大会时所做的努力。
对于这种突飞猛进的成效白子画当然很欣慰,但心里总是怪怪的,怎么自己的小徒弟如今整日醉心悟道修炼,好像对自己疏远了很多……
他也知道自己这种想法近乎幼稚,也无法对花千骨说,只好闷在心里,面上还是淡淡的。
其实自从有了第一次双修时的情难自控后,花千骨便格外注意与白子画保持距离,即使如此,每次双修时还是能轻易被师父送上云端,想要他,想要更多,可是不行。
平时若想得太多,便觉得十分委屈,看着白子画的背影都会情动难耐,索性日出晚归,勤于修行,免得再深陷□□辜负了师父的一番苦心。
夫妻二人这种奇怪的相处方式,连第一次来看他们的笙箫默都感觉到了。在花千骨奉完茶退出去后,一向随性的笙箫默摇着折扇揶揄道:“师兄,你为人也太过严肃,害得千骨怎么还像徒弟一样毕恭毕敬地对你。”
白子画抿了口茶,什么也没说。
“你也该多主动些。”笙箫默朝他挤挤眼,那意思是身为男人就要该干什么干什么。
白子画何尝不知,只是心中所思如何能跟师弟说,冷冷地抛下一句:“我和小骨正在双修。”
笙箫默愣了愣,随即又笑出了声。仙界中男女双修的并不少,一种是纯粹的搭档,一种就是夫妻,若是搭档平日见面也是以正常的方式相处,并不尴尬;若是夫妻,亲密自然更是不会减少,哪像他们,好像对方是洪水猛兽般避之不及,特别是花千骨。
“师兄,你与千骨进行几次了?”
“四次。”
“啊?”笙箫默原以为他们是刚刚开始会害羞生疏,这都第四次了怎么还……
“期间行过fang事吗?”
“没有。”
“这就对啦!”笙箫默折扇敲桌一副一切了然的模样,引得白子画十分不满。
“师兄啊,一般这双修三次已经足够了,莫非你是想来七次?”他戏谑之意更是明显,师兄对千骨的宠爱已是登峰造极,非要将最好的全部给她,瞥了一眼白子画,又道,“三次之后已经可以行房事了,你这样也不怕千骨怨你。”
“我与她说,需行满七次,期间都不可以。”白子画讪讪地道,心想,当初只想着要把最精纯之气给她,其余全无考虑,现在看来小骨是因为这些?可是,好像也不对,夜间同塌而眠,她都离自己远远的,稍一碰她,就以各种理由推脱……
算了,还是要找个机会与她谈谈。
笙箫默笃悠悠地往后一靠,摇开折扇,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多日不见师兄,虽是容颜未变,可性情与以往是大不相同。
“这次来有什么事吗?”白子画知道这位师弟是不会特意过来关心自己的私生活的。
笙箫默呵呵笑了笑,师兄就是师兄,什么事都瞒不过他,只是不知道此次是否能劝说成功。
“南弦月来长留说要见千骨,被大师兄扣下,他已经知道当日我们私下放人的事,定要处死南弦月。可最棘手的是,南弦月不知从哪得来的力量,竟逃出仙牢,之后各派便传来消息,十方神器震荡。”
白子画皱了皱眉,南弦月的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不可小觑,当日存他善身废了妖力早已是凡人一个,又怎有能力逃出仙牢呢?
“可有人帮他?”
“从遗留痕迹来看,是他自己破了结界逃出去的。”
“那神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