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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第 5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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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里的乡村无比静默,月光轻轻地洒在屋前,留下一片摇曳的树影。不知何处偶尔有几声狗吠响起,却无法惊醒早已酣睡的人们。

胖子把农民扶回了房里,三个人就在客房里关上门开始商量。

吴邪看了看窗外,整个小村子都黑漆漆的,只有他们这里还亮着灯。

胖子压低了声音,靠在床边道:“之前我用那张古籍里的地图和这里的地图对比过,古墓的位置应该就在刚才那农民说的那座山附近。而且很可能已经有人抢先咱们一步下去过了。”

“你的意思是,他刚才说的失踪的那些人很有可能也是知道了那座墓的存在,所以才上山的?”吴邪皱眉,刚才农民说的事情确实诡异,但如果和古墓联想到一块的话,那就解释得通了。

“错不了。那两批人很可能真的找到了古墓,而且下到里面去了。但是他们都是外行,一点门道都不懂,又饿昏了头。所以他们之所以没有再回来,恐怕是因为全都交代在墓里了。”胖子弓着背,低头看着地上的瓷砖,整个人都笼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

“照这么说,那墓应该不是普通的油斗这么简单。如果真的要下去的话,我们还是应该做多点准备,以防万一。”吴邪想起了顺子和他父亲,守着无数价值连城的金银财宝,最终却只能活活饿死的悲哀。

远处的狗又在吠个不停,一声比一声苍凉,在静寂中格外突兀。简直就像是在守着哪个荒废的家,日复一日地等待着永远不会再回来的人。

吴邪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他们这次要下的斗里肯定会有什么凶险。这几年来遇到过太多匪夷所思荒诞不经的事,他已经养成了一种对危险的敏锐直觉。

胖子从腰包里摸出一根中华,叼在嘴里,烟随着他说话的动作一抖一抖的,看起来有点滑稽:“天真、小哥,我打算明天就下去,免得夜长梦多。这里出过事,我们又打听到这么多消息,时间一长难免不会有人疑心。”

“也好,不过我们还是尽量多带点装备下去,免得吃轻装的亏”吴邪指了指一边的装备包,道。

胖子挠挠他肚子上圆滚滚的肥肉,一口答应了:“好,那我们明天天亮之前起来,收拾好装备就出发。这说不定是你胖爷我最后一笔大买卖了,怎么着也得干的漂亮点。”

胖子一拍大腿,站起来拉开装备包拉链,东翻西找了半天,总算拿出来两个黑色的金属盒子,略带得意地在吴邪面前晃了晃。

吴邪开始还不知道这胖子又在抽什么风,这时看见那两个盒子也呆了,他瞪大眼睛,惊讶道:“他娘的现在风头这么紧你怎么弄到的?”

胖子嘿嘿一笑,道:”你胖爷我自有门道,这可是我花了好大功夫才搞来的,只有两把,到时候可得小心点用。”说着还特宝贝似的用衣服擦了好几把,生怕弄脏了。

吴邪看他一脸看命根子的表情,心下好笑,打趣道:“那我们明天就要靠你胖子的命根子了。”

胖子猛啐一口,骂道:“他娘的你下斗靠□□啊。”

吴邪捂嘴笑了好一阵,才停下来问他:“才两把,三个人怎么分?”

“这个我之前跟小哥商量过了,小哥说他不用这个,所以你和我一人一把刚刚好。”

吴邪不由看向从进来之后就一句话也没说过的闷油瓶,他一直靠在墙上看天花板,不知是不是感觉到吴邪的目光,此时转过身来面对着他们,淡淡道:“不用担心,我不信任枪这种东西,也不喜欢用。”

印象中闷油瓶下斗一向很少用现代化的武器,吴邪记得闷油瓶用的几乎都是黑金古刀之类的很复古的冷兵器,跟枪械之类的东西基本绝缘。

月光不知何时已经越过窗棂,落了闷油瓶满身。他沉静的眉眼也好,挺拔的身影也好,都已模糊不清。吴邪一时失神,忽然觉得像闷油瓶这样的人真的一点真实感都没有,就算此时此刻他就站在你面前,你也会怀疑他只是自己的幻觉,而不敢靠近。

那一刻吴邪几乎没有思考什么,仅仅就只是站在那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闷油瓶,仿佛害怕那是个一眨眼就会消逝的梦境。

直到胖子长长的哈欠声打破了凝结的时间,月上中天,奔波了一天胖子显然也累了,顺势躺倒在床上睡了。

吴邪发现他一个人占了整张床,刚想拉他起来,胖子却已经睡熟了。鼾声如雷,怎么拉也拉不醒。

农民家只有两间空房,胖子一个人占了一间。吴邪瞥了一眼还站着的闷油瓶,突然想拎起胖子狠狠揍他一顿。无奈最终他只能对闷油瓶道:“小哥,要不今天晚上我们挤一张床吧。”

吴邪小心地看着闷油瓶的神情,准备着要是闷油瓶不理他直接走开,自己今晚就打地铺算了。毕竟他和闷油瓶两个一米八的大男人挤在一张床上也太憋屈了点。吴邪有点不自在地想。

闷油瓶看他一眼,淡淡点头,然后直接进了隔壁房间,显然什么也没多想。

吴邪悻悻地跟在他后面进了房间,心里暗骂自己大惊小怪,闷油瓶和胖子挤一间屋子都多久了还他娘的会在乎这个?他一边为自己闺女出嫁一样的别扭气恼,一边打量了下客房里的陈设。

客房收拾得很干净,只有一张单人床放在靠窗的位置,另一堵墙上放了一个一米五来宽的木衣橱,就是房间里所有的家具了。

吴邪来来回回打量了好几次那张单人床,觉得两个人睡还是勉强了点,他看着闷油瓶已经三下五除二的收拾好行李,靠到了床上,犹豫了一会儿,道:“小哥,不然我还是去打个地铺吧,这也太挤了。”

“你会感冒的。”闷油瓶少有地接话道。

以前怎么不见你关心这些?吴邪在心里抓狂。他摆摆手,笑道:“不会的,现在还是夏季,没那么容易感冒。”

这回闷油瓶没接话,他坐在床头上,静静地看着吴邪,寂黑的眼里波澜晦暗情绪不明。

吴邪看着闷油瓶,一时有点喘不过气来。他很少见到闷油瓶这样的眼神,况且又是在现在这种有点尴尬的场面。他忽然觉得身上有点热,喉咙干得发紧,鼻子像被人灌满了水,他只能微微张嘴呼吸。

呼吸的声音夹杂着不规则的心跳声不断地在脑海里回荡、放大、回荡。呼吸间吐出的热气烧得脸颊发烫。耳中响起转转不绝的虫鸣,但吴邪却无法思考那到底是什么。莫如说,此时此刻此地,他在张起灵眼里看到的,到底是什么。

某种奇异的感觉渐渐生长,像是向着天空伸出枝桠的花,一点一丝地生长,一笔一画地落在心中。带着艳丽的色彩沾染一切,摇曳的,贪婪的,延伸的。

吴邪还没认识到那究竟是什么,闷油瓶的声音却打断了他的思考,“你在想什么?”

他言语轻若掌中流水,流进吴邪耳中,一瞬打破了沉默。

吴邪宛如梦中惊醒,叫了一声“啊”,才反应过来自己走神了,他结结巴巴地说了句:“我,我先去洗脸。”便夺门而出,错过了背后闷油瓶若有所思的眼神。

小三爷狠狠朝自己脸上泼了好几捧冷水,看着半身镜里那张还沾着水珠神色疲惫的脸,忍不住一拳砸了过去。

“日他娘的,刚才到底想哪儿去了。”吴邪有些烦躁地低声骂道,他没敢使出全力,心里还记着农民一家人,但还是忍不住恨恨用拳头在镜子上碾了几下,直碾得拳头发红。

他大口大口地呼气,眼眶发红。吴邪觉得一定是因为这几年自己太过于执着那些谜团了,精神压力越积越多,才会……才会控制不住。

一想到自己刚才差点对着闷油瓶硬了,吴邪就气得想狠狠揍自己一顿,他盯着镜子很久,深浅不匀的呼吸不断在狭小的浴室里回响。

“妈蛋,那可是老子兄弟啊,想什么呢。”吴邪低下头,尾音不清。

等吴邪回到房间,已经过了十二点。闷油瓶没关灯,套了件黑色背心就在床上睡了。

白炽灯亮得刺眼的光落在他身上,将闷油瓶本就白皙的皮肤衬得更加白,优美流畅的肌肉线条半隐在黑色与白色的交织里。闷油瓶睡得很静,几乎听不到呼吸的声音,表情要比平时稍稍柔和些。

吴邪站在床边定定看他,忽然觉得要是闷油瓶能像胖子那样打鼾也不错,睡觉都能吵吵闹闹不让人安宁的人,总给人感觉有无限的活力,很真实,看得见也摸得着。

不像闷油瓶,不仅没有什么存在感,连睡觉的时候,也没有一丝生气。他看着闷油瓶的脸,尽管这张脸他闭上眼也能一清二楚地在脑海里勾画出来,可现在真正地面对面了,吴邪却莫名地觉得陌生。

夜寂了,连犬吠都不再有。月光冷冷地洒了大半个房间,吴邪拍拍脸,深吸一口气,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忘的一干二净,躺到床上。

吴邪注视着近在咫尺的闷油瓶的侧脸,轻轻转身背对他。

“晚安,小哥。”他在闭上眼前轻轻说道,声音很快消失在窗外婆娑的树影里,几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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