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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重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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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洛世奇是那个更聪明的,不能掌控局面之前,他永远都会给自己留有后路。他又如何不知落花这一巴掌不过是欲盖弥彰,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便也不再纠缠这个话题,点到为止方是上策。

只见他擦了擦嘴角的血,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又说道:“我被魔力反噬,你不是守着我一夜?你若真的恨我,有的是机会杀我!你明明对我动了心,却又不敢承认……”

“你……还要胡搅蛮缠……”

“秦子净有什么好?要情趣没情趣,要品位没品位,整日摆着一张臭脸,自以为清高,其实却是个道貌岸然的下贱胚子!更是没有丝毫的责任和担当,与你做下丑事,仙魔对峙那日却对你不管不顾,到了今日你却还是执迷不悟,一颗心全都系在他身上!

我们夫妻一场,我处处维护你,全心全意的爱你,自我们成亲后,你可曾看见我有别的女人?单单只把你一人捧在掌心,难道在魔宫的那些日子你不快乐?谁知你今日却不念旧情,一心只想跟他走……只因为他比我先驻扎进你的心里,你便要抹去与我的一切过往吗?我告诉你,过去抹不去,也忘不掉,你心里有没有我,你自己最清楚……”

“住口!要是再喋喋不休,我就杀了你!”

“你会杀我?”洛世奇仰面朝天,哈哈大笑,“你若真的恨我,想杀我,刚才我元神解封的时候,你就该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因为你不想杀我,因为你心里有我,你不忍心杀我!你宁可变老也不想成魔,只因为你不想面对我,你在逃避,你逃避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的心!”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即便我心里有你,也是源于我们少年相识,在我心里,你便如临渊一般。只是事到如今,临渊还是临渊,你却已经不是你了。你折磨我师父,胁迫我嫁你,你处心积虑的算计着‘先死而后生’,你还杀了曦娥,给我施了梦魇术……你何曾喜欢过我?你只是看不得别人喜欢我……如今在我眼里,你跟天帝也并没有什么不同,都是一样的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小人!

醉仙楼上初遇的那个年轻公子早已经死了,那日他跳下诛仙台的时候,我就原谅了他,他与我之间的恩怨从那天起就一笔勾销了,如今你是谁,我不认识,我也不想认识,我心里只有我师父一人,我要跟他回阑珊谷。洛世奇,你听好了,今日我们路归路桥归桥,若是你胆敢再来伤害我身边的人……”

说到这里她忽然停住了,特意看了秦子净一眼,又坚定的说道:“你若敢伤我师父一丝一毫,我必杀了你!”

洛世奇呓语般的问出:“你当真不念往日你我的旧情?”

“你如此害我,我不杀你,已是念旧!休要再问我心里有没有你,我只知道我的心里不会住着你这样一个禽兽!”

“禽兽?”洛世奇怒目圆睁,冲着落花近乎咆哮的呐喊,“任谁都可以这样骂我,唯独你不行!我有心算计天下人,甚至算计我自己,我都从未有过害你之心;我就是负了全天下,我都没有负过你!”

见落花沉默不答,洛世奇以为她有了悔意,忙软下了声调哀求道:“花儿,你亲眼见过我反噬的模样,我甚至分离出自己的三层内力给你,只盼望你能早日修成魔神,你我能早日长相厮守!在我心里,你就是我,我的也是你的,跟我走吧,花儿!我们在魔宫的点点滴滴,我不信你真的能忘得掉?只不过是我离开你太久,这才让秦子净有机可乘!现在我回来了,我们去杀了天帝为孩儿报仇,你若当真无心帝位,我随你一起归隐!花儿,我再不会让你离开我了!”

“我要跟师父回去阑珊谷,你们谁做天帝也都与我无关……”

“孩儿的仇你也不报了吗?”

落花沉默了片刻,摇了摇头。

洛世奇怒道:“今日你是铁了心要跟他走?好,我现在就杀了他……”

落花愣了一下,谁知他竟真的迈步向前,直奔师父而去。来不及多想,落花轻拂袖摆,内力犹如翻滚的白绫,径直而出,直袭洛世奇,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洛世奇被内力击飞,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落花的本心并不是真的想杀他,所用的内力尚不足一成,谁知他却还是伏在地上动弹不得,白袍铺散在地上,那散了一地的好似真的牡丹。

别说落花,连秦子净也吓了一跳,他站了起来,怔怔的看着地上凌乱的白袍,心里也在猜测:莫不是花儿真的失手打死了他?

落花更是六神无主,想跑去看看,脚下却生了钉子一般动弹不得,心里更是犹如十五个吊桶在打水——七上八下,没一刻安生。

终于那人动了一下。

“你……”

一个你字之后,再没有别的言语了,也许是想问“你死了没?”,“你还好吗?”“你可无碍?”……只有落花自己清楚她想问的是什么,又为什么不问下去。

漫长的等待中,那人终于才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捂着胸口,佝偻着背,强自支撑着不栽倒下去,口鼻里流出的血早已溅花了前襟。落花以为他要说话,等了半日,他竟然没说一句话,只用那火辣辣的,要把人燃烧,融化的,不知是指责,还是单单只是爱恋的目光注视着落花。

那目光单纯到了极致,没有丝毫杂质,在漫长的难挨的沉默里,渐渐的,他的目光里渗透出了心痛和绝望。

终于他开口了,声音低了很多:“你知我没有内力,用不了法术,更是杀不了秦子净,你竟真的出手伤我……那日在魔宫外,为了他,你也刺了我一剑……”

更多的血从他的嘴里涌了出来,顺着下颚滴在前襟,落花一下子想起了那年在醉仙楼,他抓着她满是油污的手也是揩在了这同样的衣襟上。记忆这东西,会在你以为你已经忘了的时候,又跳出来,狠狠咬你一口。

洛世奇不得不停下不说,因为他猛烈的咳嗽了起来,前后摇摆的身躯犹如风中的落叶。他端起袖摆,掩着口鼻,猛然间喷出的一口鲜血全部溅在了衣袖上,袖口的牡丹花串联成片,姿色饱满,风姿艳丽。

等咳嗽过去,他的脸已经成了死灰色,往日饱满的双唇沉在刺目的血污里,再无一丝往日的亮丽,但神情却甚是柔和,好似在瞬间看开了一切,看淡了一切。

“也罢!既然你心里从未有过我,便如你所言,你我的过去一笔勾销,将来……将来也再无关系!”

听他这样说,落花终于才释怀。也许他是真的想通了,也许只是迂回之术,谁还会去细究呢?忽然又听到“砰”地一声响,那一直强撑的人儿又猛地摔了下去。

“师父!”

秦子净知她意思,遂说了句:“去救他吧,他若死了,你也不能安心。”

犹豫了片刻,落花才说:“我先破了结果,我们出去再说。”

落花盘膝而坐,凝神静气,集中所有的魔力想冲破结果,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她忽然收气,颇是为难的开口:“师父,这结果我还是破不了……”

秦子净点头:“若是连你也破不了,那么当真是没人能破了。”

“这荒泽确是一个结果,但好像被什么东西保护着,每次要勘破的时候,又忽然重新来过,总也不能成功,却不知是何缘故?”

“也许是设了什么密咒,还需从长计议。”

落花心里明白,师父说的从长计议不过是安慰人的话,哪里有时间让他们从长计议呢?这结果在一点点的变小,也在一点点的吞噬他们的生命。

“师父你还好吗?我知你昨夜没有睡好,今日一早又被我吵醒。”

秦子净微微一笑,那眼神好像在问,你怎知我没有睡好?

落花笑而不答,扶他倚着床头。

“师父,如果真的出不去,我……我们便死在这里吧!”

“不是早就说好了吗?怎还有此一问?”

落花欣然一笑,无意间的一瞥,那血染的牡丹花又闯入了她的眼帘:“只是……他……”

“左右出不去,你的魔力也是无用,不如去救他一救,我知你心里想救他……”

“师父,我……”

秦子净轻轻探手,挡住了落花的口,也拦下她的解释。

“便如你说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不是师父想的那样……”

秦子净笑:“你知我想的是哪样?”

落花急:“我……”

“他也说了过去一笔勾销,将来再无关系,而且我们都要死了,救他一救又有何妨?”

落花嗔道:“既然都要死了,何必还要救呢?”

“你心里可不是这样想的,为何又要这样说?是怕我……”

“吃醋”二字秦子净说不出口,虽然他们之间的这层窗户纸已经捅破了,但到底落花一直叫他师父,说得如此直白,也是不妥当,依照秦子净的脾气更是开不了口。

不知道落花是不是听懂了,秦子净又说:“即便我们都活着,我也不在意,关键是你自己,只要你心里能放下,过去便都能过去了。”

“师父心里可是已经放下钟离沫了?”落花却阴差阳错的,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的问了这么一句。

“你……”这半是玩笑,半是吃醋的话,秦子净一时也答不上来,放下了,还是放不下,直接说出来都是不妥。

落花微微一笑,留下尚在发愣的秦子净,径直走去了牡丹花的身旁。

她用法术将那人运到床榻的时候,那人竟还有意识,他毫不领情的嘟囔了一句:“既然都要死了,何必还来救我?”

落花楞了,她跟师父的对话他竟都听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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