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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故人来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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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落花沉醉迷惘的时候,她的脑里莫名现出那个牡丹花的身影,那日在魔宫的寝殿里,他将她压在身下,一遍又一遍的对她说:“看着我,我要你记得我,要你好好记住,现在是谁在爱你……”

“不……”瞬间落花情绪失控,她大吼一声,猛地推开了环臂抱着她的人。

她的动作惊起了原本落在他们手上的蒲公英,在一片错综迷离的色彩里,她看到师父微微涨红的玉脸上掩饰不住的尴尬和诧异。这神色,她只在他的脸上见过一回,就是那夜桃林醉酒,他醒来后的神色。

“我……我以为……”落花却没法解释下去,她的脑里一片混乱。

秦子净一句话也没说,只轻轻扫了一眼外面惊飞游走的精灵般的蒲公英,抽回了伸出结果的手臂,背过身去,没再看落花一眼。

回来的路上,各有心思,但谁也没再说话。落花魂不守舍,坐立难安,她懊恼、自责又痛恨,师父背对着她,也不说话,是在生她的气。其实她不知道,他只是不想让她看见他眼里的失落,不想让她窥得他心里的秘密。

等冷静下来的时候,落花又觉得她没有做错,师父怜惜她,也许他可以不计较她的过去,但是她不配!残花败柳,靠近师父都是对他的亵渎,怎能再心生渴望,再有爱慕之心,亲近之意?

想到这里一股酸楚涌上心头,只觉得马上要掉下泪来,连忙抬头看天,想把那泪逼退回去,可是大滴大滴的眼泪还是顺着腮边流了下来。

“怎么了?”秦子净虽然背着身子,目光却一刻也没离开过她。

落花连忙抬起袖子,抹干了眼泪,支吾着说:“哦,没事。”

秦子净也没再安慰,满腹心事,一路无言。

等他们回到宅子的时候,却见杏花树下坐着一个男子,那人身着清白二色的掌门长袍,不是钟离沫却是谁?

钟离沫先开口叫了一声:“子净!”话音很是兴奋。

“是你?”秦子净微微愣了一下,又问,“是天帝叫你来的吗?”

钟离沫站了起来,打量了他们一眼,回道:“不,是我自己来的。”

落花愣住了,心想钟离沫怎么能进来这个结果?转念一想,这个宅子从前是师父和他待过的地方,他自然知道这结果的密咒。现在他既然悄悄找来,定然是有什么秘事要与师父说,自己须得避开才是。想到这里,她对秦子净说:“师父,我先回屋了。”

谁知钟离沫却开口制止了:“你不必回避,我这次来有要事相告。”

这话说完,钟离沫却也不急着说所谓的“要事”,而是仰起了头,看了一眼缀满了青涩果子的杏树,满是怀念的呓语:“想不到这里一切如旧。”

落花左右为难,不知道是留下还是回屋,正踌躇未定的时候,听钟离沫又说:“子净,你的徒儿身负魔力,天帝是断不能容她。你的师父玉虚子,日前因为放了你们二人,已经引咎辞了袭月掌门一职,袭月的现任掌门是你的大师兄崔己知。

天帝用窥天境窥得你们的所在,以你没有遵守玉虚子的约定,没有将徒弟囚禁在海底的暗牢为由,说你藐视天庭、欺师灭祖在先,违抗师命在后,实属袭月的罪人。已经下了天旨,命袭月的新任掌门,率领袭月众掌教和弟子亲自来讨伐你。

我想天帝这样做,不过是想逼你交出徒儿。我来就是告诉你们这事,提早知道,也好早做打算。”

落花知道事态的严重,其实她早该想到了,天帝定会想尽一切方法,对她赶尽杀绝,这个时候若还与师父待在一起,岂不是连累师父深陷险境,不是害了师父?

一旁的落花唤了一声:“师父……”秦子净安慰的看了她一眼,尽管什么也没说,但那眼神落在钟离沫眼里,却知道他已经对她说了千言万语。

钟离沫收回目光,稳着声音问了秦子净一句:“子净可有什么打算?”

秦子净摇了摇头,没有应答。

钟离沫又说:“仙界的目标是魔神,你若还护着她,仙界势必要将你一起铲除。天帝素来诡计多端,此次是借袭月来打压你,若是此计不成,必生他计,长此以往,你又怎是他的对手?”

他这话说的在理,落花开口了,她问钟离沫道:“掌门既来相告,定有什么法子……”

钟离沫打断她说:“子净定不会将你交给仙界,如此你们需躲到别处,再做打算。这里是待不得了,这个结果的密咒,天帝今日已经告诉了袭月,不日袭月弟子便会兵临城下。

袭月弟子的法术虽不及子净,但是子净与他们有同门之谊,怕是下不去手。若是真的动起手来,天帝就有了新的借口,他会说子净叛离了师门,会举整个仙界之力来对付你们,所以此事非同小可,须得妥善处理才是。”

秦子净依然没有表态。

钟离沫迟疑了一下又说:“为今之计,不如依照与玉虚子的约定,先将徒儿关进东海的暗牢,你用结果护着她,这么一来,天帝即便不乐意,却也无甚话说……”

谁想秦子净断然拒绝:“不过都是天帝的借口,若是真的将花儿关进暗牢,即便有我的结果保护,花儿也定不能活命!”

“你总要为自己想想……”

“不必再说了。”

钟离沫沉默了片刻,语重心长的说:“子净,你我的曾经已经成了过去,纵使我心有留恋,也深知再无可能,如今我们各走各的路,不会再有交集。我今日来……只是不想你成为仙界的敌人,更不想有朝一日与你对峙沙场。

你的徒儿……”

说到这里他顿住了,沉默了片刻,只说:“切不可逞强,还需想想对策才是。”

这话说完,他又留恋的看了院子一眼,看了看那青砖黛瓦的屋宇,那结了籽的杏树,最后目光才停在秦子净身上。他眼里流露出的不舍和无可奈何,连落花这个外人都看的分明,师父又怎会不知?他却依然冷淡,面无表情,甚至都没有再看他一眼。钟离沫也不再言语,收回了目光,朝门口走去。

在他身后响起了一个声音,却不是秦子净,是落花。只见她三步两步的走到他旁边,感激的对他说:“多谢掌门前来相告,掌门不必挂心,我与师父定会好好应对。”

“如此甚好!”

钟离沫应了她一句,刚要抬脚,听她又说:“临渊……临渊公子可还好吗?”

他这才明白,她跟过来是想问渊儿的近况,不禁抬眼细细的打量了她一番,明明是个俏丽的女孩儿,偏偏要做男孩子的打扮,可即便是这样,渊儿还是喜欢她,现在就是子净,怕是也对她动了心思。钟离沫的心里满是苦涩和酸楚,低沉着声音回道:“渊儿很好,他在武陵除了修炼,还帮我打理门派的日常事务。”

落花这才放下心来,有心想问问他与他师妹瑶叶的事,想了想又觉得不妥当,只是朝钟离沫笑了笑,钟离沫也对她点点头,大踏步的出了结果。

秦子净也转身回了屋里,只有落花一人站在院子里。刚才钟离沫的话,一直在她脑里盘旋,她心里明白,她跟师父的这段幸福时光恐怕要结束了。

落花回房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里想的,眼前浮现的却都是师父的影子。

今日在蒲公英花海……竟然忘了没有带一朵蒲公英回来!

师父难得带她出去,他甚至握着她的手,与她一起感受那花儿落在指尖的轻微的颤动……本来美好的氛围,被她生生破坏了,最后走的匆忙,谁还想着要带一朵花回来?

现在想起来,心里依然很矛盾,师父握着她的手,靠在她身后,师父今日……是有心还是无意?可不管是什么,她都已经拒绝了。“哎!”落花一声叹息,又想到钟离沫的来访,更是觉得苦恼不堪,头痛欲裂。

即便她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再喜欢师父,也不允许自己对师父心存非分之想,但是她的本心依然还是希望能与师父待在一起,哪怕他还是像之前在阑珊谷那样冷冷淡淡的都好,只要能叫她日日看见他!这是她由小到大的一个梦想,小而卑微,却总难实现。

现在的局势变了,若她还跟师父待在一起,无疑是要师父跟她一起入魔,她怎么能再拖累师父?不,她不能!

对落花来说,与师父相处的这一个多月,本来就是平白得来的恩赐,上次诛仙台上,若不是师父一心护她,她恐怕早就身首异处了。

想到诛仙台,下意识瞥了一眼镜前的妆奁盒——曦娥给她的鉴水镜就放在里面。蘋儿将这鉴水镜交给她的时候,提起了洛世奇,当时她心里就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

洛世奇已经死了,关于他的事,她真的不想追究,她只想全部忘掉!可是现在……她将鉴水镜轻轻从妆奁盒里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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