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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少年情怀总是诗(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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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听洛世奇问:“你眉心这枚朱砂痣为什么颜色会变化,是什么缘故?”

落花伸手摸向眉心,笑答:“这与我师父教的一门法术有关,见到你这样的男子,它的颜色就会变化……”

洛世奇打断她:“果真这么神奇?”

话一问出他才意识到是这小女子戏耍他来着!他这样的男子,又是什么样的男子?不就是轻薄女孩儿家的登徒子吗?她这不是讽刺他?

洛世奇不恼反笑,转而又说:“你内力那么强,便不奇怪了,你有那么厉害的师父!我是赶不上你了,刚才还差点把我杀了。”说着伸手摸了摸喉结,似有后怕之意。

落花笑道:“叫你下次再敢欺负我!”

洛世奇不答,忽然一个欺身,他玫瑰花蕾般的娇艳柔嫩的唇瓣快速的掠过了她的朱唇,待得落花反应过来,他已经离开了,正挑衅的看着她,脸上荡起了一个春风拂面般的笑容。

落花愣住了,怔怔的看着他。

彼时屋里烛火摇曳,恬静温馨,他们围坐在桌旁,她穿着他的牡丹花长袍,他穿着自己的白色衬衣,桌上香炉飘出袅袅的檀香,不自觉中屋里升腾起一股暧昧的氤氲。他的凤目不再轻佻戏谑,就像蓄满了春水的池塘,充盈了无限的柔情和生机,他漆黑的眼珠里映出落花那张小巧精致的脸庞,她双目圆睁,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纯真而懵懂。

那少年倾身上前,渐渐靠近女孩。

懂事之前,情动之后,不过一瞬。

他的红唇再一次碰上她的唇瓣,她下意识的紧抿着双唇,紧咬着牙关。他轻轻舔舐她花蕊般的带着玫瑰芬芳的唇瓣,当他的舌尖游走在她的贝齿上,想撬开她的齿缝时,她才回过神来,“啊”的一声尖叫,他顺势而入,她想也不想猛一咬牙,舌尖吃痛,他下意识退后一步,离开了她的唇。

落花连忙用衣袖的下摆揩嘴巴,一边“噗噗”的吐着嘴巴里洛世奇的口水。

洛世奇负手而立,神情里掠过一丝尴尬——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待遇?舌尖传来阵阵小痛,提醒他这一刻千真万确的存在过,并且就在刚才。

他探出修长的中指轻触了一下吃痛的舌尖,微微皱眉,轻弹中指,一滴血悄然落地。

“疼吗?”落花立在他身前,侧着头颅,挑衅的看着他嬉笑。

他那双凤目里含着撩拨人心的妩媚的柔情,低哑着声音颇是无奈的说道:“看谁敢娶你?”

见落花神情不屑,他又开口:“好好的气氛都被你破坏了,真是不解风情!难怪你师父不喜欢你,我也不喜欢!”

“谁要你喜欢!再说你怎么能跟我师父比!”落花瞥了他一眼,又警觉的质问道,“你刚才碰我嘴巴干什么?”

“不干什么!只怪烛火太温馨,夜色太温柔,有那么一瞬我心软了一下,心想你师父不要你,我做个好人娶了你,来日我做了皇帝,三宫六院总有你一席之位!谁知你不识好歹,竟还咬我!”

“我要走了,若还跟你待在一处,你伤的可就不只那么一小丁点了!”落花边笑边用手指点了一下朱唇。

“女孩儿家哪有你这样的?你不领情,不知害臊,还以此笑话我?真真是不知礼义廉耻!不过——我甚是喜欢!”

落花不搭理他,低头看了看身上那袭华丽丽的长袍,又说:“你的衣服我要借走了!”

“等等,我还有话说!不如你跟我一起去武陵仙山吧,你不是很好奇钟离沫吗?所谓知己知彼……”

“跟你一路走?我可不放心你!”

“我保证我不再戏弄你……”

“戏弄?刚才那是戏弄吗?你分明是认真的!”

“啊哈,被你发现了!平日里遇见的都是些大家闺秀,总是端着小姐架子,好无趣。在袭月,虽说也有一些俏丽又主动的师姐、师妹,但是上面又有师父管着,总不能太出格。你跟她们都不同,你不讲究世俗伦理,又倔强可爱,很合我的脾气!如果刚才……我会娶你!”

落花看着他微闪的凤目,知他说的是真心话,本不想取笑他,又听他说话的口气如此之大,好像女孩儿都巴不得要嫁他似得,实在忍不了,不屑一顾的说道:“你还是那么自命不凡,你娶,我便会嫁吗?你是皇子也好,是仙门弟子也好,对我来说并无分别,我的眼里只有我师父,我这一世都要在谷里陪着他!”

坦言被拒,洛世奇也不恼,他轻摇折扇,面带微笑:“你当真喜欢自己的师父?你想一辈子做他的徒弟?”

“自然不只想做徒弟,只是……”落花低头,犹豫。

“你果然与别人都不同,坦白,勇敢又坚定。如此,我教你一个方法。”

落花困惑的看着他。

“来,坐下。”洛世奇收起折扇,热情的招呼她坐到桌边,“捞起衣袖,左边,你的手臂。”

玉臂嫣红一点,煞是醒目。

“知道这是什么不?”

落花茫然的摇头。

“这叫守宫砂,无论男女都看重这颗朱砂,它代表了女子的忠贞和操守,也能满足男子与生俱来的占有欲。谷里只有你们二人,你找个机会……他是上仙,法术高强,硬来肯定是不行的,再说你一个女孩子家总还是要矜持一些,只能先把他灌醉。你师父喝酒吗?如是喝酒便容易的多了。”他认真的说着,忽而抬眸看着落花的眼睛,不放心的追问,“我这么说你懂不?”

落花先是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

洛世奇倾身靠向她,不弄玄虚的张开一只手掌拦在耳上,对落花悄声耳语。

“什么?!不行!”落花大惊失色。

“男女欢好都是这样的,繁育后代也是这样的。”洛世奇说的坦然,没有丝毫忸怩。

落花羞红了脸,轻声问道:“你方才对我也是想这样的?”

“不错!”他答得干脆,还嘲笑起落花来,“你方才不是还替我宽衣解带,现在又有什么好害羞的?”

落花自幼长在阑珊谷,没有男女之防,长大后隐约知道,男女有别,授受不亲,墨玉更是说过女孩子的身体不要给别人看,更不要让别人碰。她虽知道洛世奇一再轻薄她,知道这样不对,但她对男女之事一概不知,如今听得一个男子跟她说男女之间能亲密到这个程度,还是由方才想跟她这么亲密的男子口里说出的,如何能不尴尬?

“我不敢……他是我师父!”落花的脸上像落满了晚霞一般,红的可爱,她嗫嚅着,悄声说道,“他若能喜欢我,我定然喜不自胜;他若不喜欢我,我也不敢存这非分之想,我愿意一辈子在谷里做他的徒弟!”

“如此也好,我看你对他只是一时痴迷罢了,不如你随我去武陵一趟,也好散散心。接触的人多了,总会遇到你的如意郎君,有一日你会发现你想找的也许并不是他。”

落花摇头:“我冒然出谷师父还不知道,如今他该醒酒了,我也得回谷了。待得试炼之日,我到袭月之时,我再去找你——我需得通过仙门的试炼才能成为仙人,才可长生。”

“如此便又要分别了吗?”

“今日是我误会你了,想不到你是个好人。除了师父,墨玉,我只认识你,将来……”

“墨玉是谁?”洛世奇打断她。

“墨玉是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他养我长大。”

“花儿你知道自己的父母吗?”洛世奇脸上的戏谑隐去,关切的问她。

落花摇头。

“花儿你今年几岁?”他又问。

“十四。那年桃花凋谢我来到阑珊谷,当时还在襁褓里。”

“魔界传言,十几年前魔神梵天寂灭之时,将魔神之力封印在一个襁褓里的小孩身上,是个小女孩,据说是天帝座下战神跟一个凡间女子所生。仙界和魔界都在捉拿、追杀这个小孩,十几年了,一直无果。有人说她年纪幼小承受不了魔神之力,当场就死了;也有人说她在打斗之中坠落凡界,夭亡了;还有人说战神凤来仪将她藏了起来,总之都是猜测。我知道的就是现在的魔界在大肆搜寻这个有魔神之力的小孩,因为她是魔神转世,她肩负颠覆仙界,一统六界的使命。仙界忌惮她的魔神之力,为防后患,一心想铲除她,只是做的比较隐秘。魔神梵天寂灭之后,梵天的手下覆疏,他是现在的魔王,他搜寻这个小女孩的目的就不那么单纯了——一说他是想霸占魔神之力!至于怎么霸占我还不知道,我要知道我会捷足先登的!”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落花的眸里满是掩饰不住的惊讶,忽然恍然大悟道,“你怀疑我就是那个小女孩?”

“不错,我本来是怀疑你,但是你说你师父是秦子净,我便不怀疑了,所谓名师出高徒嘛!”洛世奇凤目含笑,说的寻常。

“你想要魔神之力?”

“男儿志在天下!有了魔神之力,魔界诚服,横扫仙界,指日可待,其他三界更是不在话下!五界之首,天下之最,这是所有男子的梦想。”

洛世奇看起来风流倜傥,潇洒不羁,玩笑戏谑,却没想到他竟有这样的心思!

落花叹息:“如此天下便难逃一场血雨腥风。”

洛世奇不答,脸上是一副满不在乎,不屑一顾的神色。

停顿片刻,落花又辩解道,“这并不是天下所有男子的志向,我师父不这样想。他只想与他喜欢的人偏居一方,逍遥惬意,天下何关?五界何关?”

“未免儿女情长,英雄气短!”洛世奇摇头,悄声收起了折扇,颇是无奈的说,“他这么想,钟离沫未必这么想。”

“师父说人各有志,他并不后悔,他说谷里的生活很适合他。”落花眼前忽然浮现出师父衣袂飘飘,飘逸绝尘的身姿。他孤身隐居阑珊谷,远离喧嚣的尘世,抚琴喝酒,习诗读词,临摹画作,生活简单,也许孤独却更是自由自在。

无端的,他醉酒后脸上的那一抹绯红,又浮现在落花的脑海,落花莫名的脸红,小声嗫嚅:“我也想与喜欢的人偏居一方。师父他孤身在谷里五百年,剩下的千千万万年我都会在谷里陪着他,这天下与师父无关,也与我无关。”

见她如此说,洛世奇微微摇头不再言语。

两人都停下不再说话,一时间屋里安静的出奇,只有桌上的香炉,烟雾袅袅,香气缭绕。

洛世奇懒懒的拔下束发的金簪,瞬间满头乌黑的青丝就像瀑布一样倾泻下来。烛光映着他长发半遮的侧脸,他神情专注,不苟言笑,看起来十分冰冷,竟有两分像极师父。想到昨日师父醉酒,意外的亲了自己,落花的内心立刻躁动起来,连忙低下头去,藏在袖管里的纤纤玉指,局促不安的来回搅动着,抚摸起袖口牡丹花的纹路,那袖上绣着的牡丹,手感精细,凹凸有致,一时倒也分散了落花的注意。

洛世奇注意到了落花的异常,以为只是女孩儿的害羞,见夜色已深,他对落花说:“今夜你就住在这里,放心你很安全。我也要去歇息了,明日还要赶去武陵与师兄们会合。你考虑一下,明日要不要与我一起去武陵,不必担心你师父,他能一个人生活五百年,自不必说这几天。”

这话说完,他站起身来,旁若无人的舒缓了一下筋骨,又道:“今日在醉仙楼,你让我陪你喝酒,明日我们一起去武陵,我一定陪你同醉!还有你的衣服,你那裹的是床单吗?女孩儿家穿这么丑的男袍,也不怕人笑话!我已经吩咐侍女给你备下了女孩的衣服,明早她们会拿给你。”

末了他还不忘调笑她:“不过你那身亵衣穿的真是好看,我会嘱咐侍女给你多备两套!”

落花想到自己穿着那么两根带子的亵衣,在一个陌生男子面前走来走去,脸瞬间红了起来。

洛世奇看她脸红,便不再笑她:“醉酒之后头疼的厉害,你好好休息,不必担心,没人会来打扰你。花儿,明日再见了!”

送走洛世奇,落花一个人坐在灯下,桌上他那根忘记带走的束发金簪,在跳跃的烛火下金光闪闪,分外耀眼。她轻笑,拿在手里把玩,沉甸甸的,雕工精致,那纹理似一条翻腾的巨龙,精细而华美。再看看她身上的衣服,是呢,他是皇子,他的东西自然样样都是顶好的。

想到他的一头青丝,落花忽然想起了师父,自己离谷已经一天一夜了,师父醒了寻她不见,定要着急。她不禁想起师父说过,冬日泡在温泉水里太久会昏厥,师父会不会已经在担心她了?

想到这里,落花心急如焚,只觉得一刻也留不得,使了遁地术,转眼就到了那片林间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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