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销魂蚀骨(1 / 1)
韩冬看着夏暖阳因为药力的作用,已经双眼发红了,不再磨蹭,俯下身用嘴,先帮夏暖阳舒解一次再说,他可不舍得憋坏了他的夏小猫。
“啊......嗯嗯......啊......”韩冬刚一含住夏暖阳的宝贝,夏暖阳就哼叫出声了,听得韩冬头皮都麻了。
要知道平日里,无论韩冬多猛,多持久,夏暖阳都死扛到底,最多也就是闷在被子里几声闷哼,大多数的时候,夏暖阳都是直接动手,动嘴,动脚,来表达自己的情绪,今天这药,绝对下到量了。
果然药力够猛,韩冬还没弄几下,夏暖阳就一阵抽搐,达到了高.潮。
韩冬看着夏暖阳舒解过后,醉眼迷离,神魂飘忽,欲.仙.欲.死的样子,反而自己不急了,药力这么猛,白莲都变淫莲了,一次肯定释放不出药力,等一会,等下一波,反正药已经被夏暖阳误喝了,今天就好好纵.欲一次,不然就太可惜了。
过了不到一刻,夏暖阳果然又蠢蠢欲动了,侧着身子抱着韩冬,用自己早已经火热硬挺的宝贝,磨蹭着韩冬的大腿,韩冬假装视而不见,好一会,夏暖阳才嘤嘤嗡嗡,声若蚊蝇的低声哀求;
“冬儿,再......再做一次。”
“什么?你大点声,我没听清,是渴了吗?还是饿了?我去给你叫吃的。~~”韩冬一本正经的问,说着起身要去叫小二。
夏暖阳把头埋在被子里,欲.羞.欲.死,没头没脸的声音加大;“再来一次”
韩冬心里笑得满地打滚好几圈,这要是平时这样逗弄夏暖阳,铁定被收拾的鼻青脸肿,遍体鳞伤。
见好就收,韩冬拿过药膏,一面抚弄夏暖阳坚硬灼热的宝贝,一面用手指在他的体内耐心的扩张润滑,直到夏暖阳的蜜口足够容纳自己,韩冬才缓缓的把自己推进去。
“嗯啊~~~”刚一进去,夏暖阳就哼叫出声,这可把韩冬激动的够呛,找准敏感的一点,韩冬开始猛推猛送;
“啊啊~~~嗯啊啊~~~~啊~~~~~你~~~慢慢~~~~慢点......”
一句话,硬生生被韩冬顶弄的断成了好几段,韩冬心花怒放,兴奋不已,歪心思一转,开始在夏暖阳耳边,滔滔汩汩,污言秽语;
“阳哥,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你,就想着这么清冷高贵的气质,这么俊美清冽的人,要是压在身下干上一次,得是什么销魂蚀骨的要命滋味啊!”
“把你搞到手可真不容易,像现在这样可.爽.死.我了”
“阳哥,你舒服吗?嗯?你说说呗......”韩冬一面穷追不舍的问,一面发了狠的顶弄。
“你说啊,这么久了,你还从来没说过,爱我呢,你说,说你爱不爱我。”
夏暖阳被药力和韩冬猛烈的顶弄敏感处合力传来的麻痒,逼的头脑都不清楚了,眼角都被逼着溢出了湿润,韩冬又不停的逼问,实在承受不住才断断续续的承认;
“舒...舒服...爱...爱你......爱你,你...慢点...”
听到夏暖阳的那一句“爱你”韩冬觉得全身上下,四肢百骸,我一处不舒畅惬心,骨软筋酥,心神俱醉。
这样的情况下,只要开始妥协,再往后怎么样都变得容易了,稍稍一逼迫,让说什么说什么,让摆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平日一本正经的人儿,放.浪起来,差点要了韩冬的老命,这一晚上,实实在在,“正儿八经”的让韩冬好爽了一把。
第二日一早,夏暖阳先醒,稍稍一动,使用过度的蜜口伴随着不断流出的乳白色液体,传来丝丝抽抽的疼痛,撑着身子愁眉苦脸的坐起来,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身上布满了凌乱不堪的欢爱痕迹,昨夜荒诞,放荡,淫靡的画面,争先恐后,排山倒海一样刺激,压迫着夏暖阳脆弱的神经。
昨夜自己说的那些话,做过的那些事,实在太糜乱,太不堪了。怎么回事?只是几杯酒而已,越想越头疼。看着还在熟睡的韩冬,想着昨夜他那样逼迫着自己,又羞又愤,恼羞成怒,飞起一脚直接连人带被子,踹下床榻。
韩冬被踹下床摔醒,只有刚睡醒的迷懵,却丝毫不惊讶,昨夜事后,韩冬就后悔,所以他连夜想了自己的一万种死法,本以为会睡着睡着直接刀架在脖子,直接一刀切了,没想到只是挨踹了一脚,这样的程度,踹下床还带着被子,说实话,韩冬想都没敢想。
“怎么回事?我喝多了?还是...你给我下了药?”夏暖阳手掐着眉心,疲惫的质问韩冬。
“不是我,我怎么敢啊,是别人要给我下药,你...你误喝了。”
“你怎么不敢,你什么不敢,我看你敢的很。”夏暖阳语气冷冷的说道。
韩冬心里比吃了黄连还苦,但是再争辩也没有意义,自己昨夜的野兽行径掩饰不过去,夏暖阳是药力作用,又不是酒后断片。
夏暖阳把事情从脑子里粗粗一过,不用细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是韩冬昨天那样逼迫他,实在让自己羞愤难当,无法马上就原谅他,只好闷闷的躺下,一声不吭了。
韩冬温声细语的道谦,打来温水为夏暖阳洗漱,擦拭身体,又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上好了药,才端来温度适宜的米粥,一口一口的喂给夏暖阳。
夏暖阳还是气鼓鼓的样子,但是却没拒绝韩冬的照料,韩冬又是亲,又是哄的,总算逗笑了一次,才放心的去和三位国君道别。
又是虚与委蛇,吹牛拍马,称兄道弟,给彼此戴了好一通高帽子,又细数了相见恨晚,一见如故知音难觅,还依依惜别,恋恋难舍,简直堪比心如刀割,搞得好像(送情郎)选段一样才算结束这场虚伪不堪的道别。
道别过后,韩冬派人寻到昨日那个“小娘们”好好教训了一番,然后又狠狠打赏了一大笔银钱,不是医药费,是真的打赏,下药虽然令韩冬恼怒,可是好巧不巧药错了人,也算他歪打正着,成全了韩冬一夜销魂蚀骨的春宵。
最最重要的是,夏暖阳要是没有用那个杯子喝酒,没有误中了春.药,以夏暖阳,清冷木讷,不善表达的性格,韩冬可能永远也听不到夏暖阳说一句爱他,别管怎么得来的,韩冬依然十分受用,真心欢喜。
回程的路上,韩冬几次刻意挑逗夏暖阳开心,夏暖阳总是冷冷淡淡,爱搭不理的,看着又不像真的生气,就是蔫蔫的。
韩冬双手搓脸,快要愁死了,不就是来了一场放.浪.淫.乱.酣畅淋漓的情.事吗,怎么就把人给弄蔫了?
其实夏暖阳还真的,的确不是在生韩冬的气,他就是觉得不可思议,即便是药力所致,也让他无法接受了,自己怎么能,怎么能说出那么恬不知耻的话,怎么能摆出那么淫.荡.那么不要脸的姿势,这对性子清清冷冷,甚至是有些骄傲的夏暖阳来说,对三观的冲击实在太大了,一时根本扭不过这个劲来。
夏暖阳的思想,远远没有开放到能觉得那是两人之间情.事助兴的情趣,任韩冬挖空心思,锲而不舍,怎样疏导劝慰,也驱散不了夏暖阳几乎就要自我毁灭的别扭,以至于回程的一路上,韩冬都在反反复复,深切无比的自我反省,难道真的玩脱了?
------可是,这才哪到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