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九章 真正意义上的变态(1 / 1)
本章哈利黑化。其实没这个必要的不过……纯粹是作者要满足自己的私欲啦(虽然不敢看虐但是自己写文之后突然变的冷血起来肿么回事OTZ),大家可以忽略本章。不看没什么影响的。
PS:小番外治愈,但看无妨。为什么要一直缠着飞坦呢?
哈利托腮坐在识字班的长凳上,难得的认真思考问题。
大概是像开玩笑的时候说的那样,觉得寂寞吧。
他是一个害怕寂寞的人,总是要把自己的脸揉成高高兴兴的样子,活在喧嚣的人群中,身边有那么一两个在乎的人,否则就会悲观起来。
……会觉得想要去死、想要报复这个该死的世界啊。
像佩妮姨妈说的那样,他从来不是个善良的、正常的人。
人之初,性本恶。从小被恶毒咒骂、粗暴踢打的孩子长大了,也会以同样的方式对待别人。
小孩子是一张黑色的纸,监护人要不断的给他输入普遍意义上正常的观念,才可以把他培养成一个普遍意义上正常的人,把这张黑色的纸染白。
飞坦不在身边。
哈利转转眼睛,看向自己右边。
身旁空荡荡的。他叹了口气,觉得有点无聊。
飞坦大概又去打砸抢烧了吧……那他也找点乐子好了。
脸上挂上天真可爱的笑容,哈利扫了下斜后桌那个用贪婪目光看着他的矮胖子,哼着歌起身离开识字班。
心脏疯狂的跳动,几乎要背叛主人的意志冲出胸膛。
居然看走眼了!
他本以为自己在七区算是食物链的顶端捕食者了,却没想到这个胖子也是扮猪吃老虎的主!
哈利紧咬着牙关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悄悄用余光观察周围的地形,脑子里迅速的策划着逃跑的方案。
没错,这一带他熟悉,从这里向东走五分钟的路程,在一个旧的风向标那里右转再右转,有个矮矮的小丘,那里,那里——
就是现在!哈利狼狈的在地上滚了两圈躲开那人的攻击,装作慌不择路的站起来撒腿就跑。
“不要白费力气了,你是跑不掉的。”
擦,爹又不二,干嘛要听你的。
哈利惊奇的发现自己居然还有吐槽的心情,稍稍向后侧了侧脸瞥了一眼,男人已经追了上来,赶快掐断脑子的胡思乱想,更卖力的向前跑。
眼见着目的地就要到了,身后一直穷追不舍的人突然加快了步伐,伸手一扑把他按倒在地上。
完了——
哈利脑子里一片空白,下意识的抬起膝盖狠狠地顶了矮胖子的要害一下。
“嗷——你这个——”那人显然被激怒了,扭曲着脸捂住□□,右手干脆的抽出一柄刀扎在哈利左肩上。
好痛!
火辣辣的痛感袭来,万分惊恐混乱当机了的大脑总算清醒过来了,哈利侧过脸一口咬在那人的手腕上。
矮胖子吃痛,松开手来,哈利恶毒的再次踹在他的命根子上,男人死命抓住他的脚踝不放,于是脸上也挨了重重的几下。
哈利拔腿狂奔,胖子受伤不轻,但还是坚定不移的一脚深一脚浅的追上来。
连滚带爬玩命的攀到小丘上,眼见紧跟的矮胖子马上就要追上来,用力一推——
尘埃落定。
半人高的大石砸在躲闪不及的追击者的后背。
哈利双腿无力,隐隐的发抖,扑通跪倒在地上,大口喘息。
过了半晌,男孩苍白着脸挣扎的站起来,一瘸一拐的下去。
那人还有着微弱的呼吸,瞠目欲裂。
把刀从肩上拔下来,嗤的一声,血流如注。揪起男人的头发,蓝光在刀刃上抹过,锋利的刀尖果断的扎在颈部的动脉上。
鲜血喷溅而出,滚烫的血液洒了哈利一身,扎的眼睛生疼。
哈利很离奇的想到马尔福对他和罗恩的评价:红配绿,赛狗屁。
那人停止了呼吸。
哈利在地上坐了一会儿,擦,真狼狈啊。
眼前一黑,天旋地转。
哈利闻到一股香的要命的肉汤味,然后流着口水醒了。
他正躺在家里的旧床垫上,身上盖着那条毯子,肩上的伤口被用布条简单的包扎好,稍稍一动还是一阵一阵的刺痛。
掀开毯子龇牙咧嘴的坐起来,飞坦正背对着他蹲在地上,咕嘟咕嘟的用一口破锅煮着什么。那临时搭成的灶台摇摇晃晃的简陋的紧,好像一不小心就会塌倒的让人心惊胆战。
侠客坐在破褥子上大汗淋漓的翻书,见他起来,投来哀怨的目光。
地上虽然能看出被人擦过的痕迹,还是透着星点的血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铁锈味。
哈利光着脚走过去,锅里上下翻滚着剁的乱七八糟的肉块和排骨。
胃中一阵翻腾,他突然意识到锅子里煮的什么了。
“嘿,小弟弟,告诉哥哥你是怎么杀死那个不能说名字的人的?”乔治哈哈大笑着勾住他的脖子。
“一个索命咒还是——muggle式的抽出你的长剑刺穿了他的喉咙?”弗雷德夸张的比划了一个拔剑冲刺的动作。
“呃……我想大概有什么搞错了,那时我还是个小婴儿……”
双胞胎嬉笑大闹着跑开,没有注意到哈利不太正常的神色。
玛姬姑妈是德思礼家的常客,尽管没有一点血缘关系,哈利却还是被逼迫着管她叫姑妈。佩妮和弗农平时仅仅是尽可能的无视这个令他们讨厌的孩子罢了,但是玛姬却每每恶意的在他面前谈论他的父母——用肮脏的字眼。
这个爱养狗的胖女人管她的狗叫做小甜心,轮到哈利便是流氓和坏女孩的小贱种。她的狗吃牛肉喝牛奶,皮毛光滑憨态可掬受人喜爱,哈利却只能吃隔夜的残羹剩饭,是女贞路人人喊打的邋遢肮脏的少年预备犯小怪物。
于是在姑妈喝醉酒后嘲弄他“酒鬼赌徒的父亲和红灯区的□□都不如的母亲”时,哈利鬼使神差的偷偷跑出去摔死了那条狗。把它从屋顶上一次又一次扔下去,直到颅骨破裂流出白花花的脑浆。
黑褐色的血液粘的它的毛一撮一撮的,那光亮细滑的毛皮暗淡下来。
弗农姨夫把他吊起来打了半死关在壁橱里,他却后悔万分一点都不委屈。
那么可爱的狗,会伸出舌头添爪子上的奶渍,摇着短短的蓬松的尾巴,乌黑明亮的眼睛呆呆的盯着天空上骨头状的云朵出神,胖乎乎的像个有点大的毛线球。
那是他第一次使用自己的能力。
所谓的梅林赐予的让他们和卑贱的muggle区分开来的能力。
“飞坦,汤煮好了没有啊。”
“还要等半个钟头。”
“好慢啊,我都要饿死了。”
[小番外]魔药教授的真相
设在地窖里的魔药课教室是个奇妙的地方,在夏天介于它的特殊位置会使魔药教授斯内普的课奇异的受到欢迎,而在冬天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们会为了取暖不计前嫌的挤在一起。
救世主男孩揣着违法的自制暖炉——那是个装有危险幽蓝色火苗的空果酱瓶——哆哆嗦嗦的试图用讲故事的形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夏天蟋蟀忙着唱歌,蚂蚁辛勤的向洞中搬运食物。冬天来临时,蟋蟀向蚂蚁讨饭,蚂蚁没搭理他,然后蟋蟀就饿死了。”
“妈的,这小黑虫子真不是东西,尼玛!”罗恩义愤填膺的掀桌,过大的肢体动作让人群里的暖流迅速的被驱散,然后他接收到很多个白眼。
“你个傻逼,”哈利骂道,“较个屁真啊,不就是个故事吗。”
“这个寓言告诫我们要在灾难来临前做好应对的工作。”赫敏蹙眉,“还有,别说脏话。”
“一点商业意识都没有,如果是我就骗蟋蟀签了卖身契留下当仆人。直到榨干它的最后一点使用价值。德拉科,记住了吗?”大马尔福说。
“死奸商。果然暴发户巫师是不能理解muggle的美学的。”哈利唱反调。
“滚你丫的!你才暴发户你全家暴发户!”小马尔福争辩。
“我假设韦斯莱先生的大脑尚且没有被蛀虫啃噬殆尽就应该清楚这个只向五岁以下儿童开放的睡前故事存在种种不合理性,而你们这群小巨怪却在必修的魔药课上热切的讨论这种白痴的幼儿寓言是否可以理解为你们的脑子已经被垃圾桶预定了——大概它也只配去这个地方。格兰芬多扣二十分。”斯内普讥笑着敲了敲桌子。
“这不公平!马尔福也参与了!”罗恩大吵大闹。
“格兰芬多扣十分。为了韦斯莱先生的不自量力与恬不知耻。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我真是看不出在这样下去巫师界还有什么希望可言,我真为你们这些脑袋空空如也只会浪费粮食的蠢货的父母感到悲哀,他们应该在你们一出生就掐断你们的脖子的,这才是最明智的选择。当然,你们也不是全无希望的,快趁现在为时不晚多学点东西吧,否则如果连O.W.Ls证书都拿不到那你这辈子就完了,魔药是必考的科目,现在不老实听课以后就只能捧着一只破碗蹲在墙角乞求好心人施舍你几个纳特或半个面包了,那个时候再后悔还来得及吗,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的,要想出人头地……”
“梅林!”这样的感叹不分学院。
也许只有这个时候狮子和蛇才会产生默契?
事实证明毒舌刻薄啰里啰嗦的形容词用在偏心眼的魔药大师身上并不为过,而且他也的确有点不修边幅。说起来以上几点哪怕只有一条出现在一个无产阶级教育工作者(喂)身上都会使他被学生避之不及,不过斯内普本人确实是有点委屈的,他可是一心为了那些不识好人心的小无赖们好啊……
至于,大马尔福是如何潜入霍格沃茨的,大家请自行脑补。
斯内普:“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