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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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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王家的男人送东西过来,说今日在大街上看见辆大马车大摇大摆地路过……”

“俺听说不是两辆么?”

“还听说上头还有长着好看的女娃儿!长得那个天香国色!”

“红姐不是刚从外头回来么?看见没有?”

“没啊,那时候在猪肉档口呢!”

“哎,听俺说,长得好看又如何?”声音一下压低,“咱府上的二小姐长得不也好么,还不是没人要!”

“哎呀!小声点!”声音又低一些,“嫁了又怎样?像西院的梁夫人,自家男人一年才见几次?跟守活寡没区别!要不是还有个女儿,哼!早就被扫地出门!”

“扫出门就扫出门呗!稀罕!”

然后一阵嬉笑。

“说起来,这几日还有的忙啊……”

“前阵子不是说哪儿战乱平了么?”

“呐,平了是朝廷的事,哪轮到咱平头百姓!”

“这世道,日子苦哇!”

“不苦才有鬼!……呀!碎嘴!碎嘴!”几下拍打声。

“怎么,看你神色慌得!”

“啧!”声音又压低几分,“你们不知道,前些日子活见鬼了!”

“这话怎么说?”

“上个月末,南院那边不是闹贼吗?”

“对啊。不是家贼不长眼,偷了二少爷的镯子吗?”

“你们不知道,那天入夜后南院来人说二少爷要吃玉米羹,之后领了就走。过了许久都不见那边把碗端回来,我便过去看看,谁知道看到一个影子从前面走过,吓了我一跳!”

“撞贼了?”

“撞贼还好,那影子一身白衣!就那样飘过去!吓得我就没命地奔回来!”

“这么说来,我倒是听说过……南院的事……”声音更低,“据说以前在南院,有人听见女人哭声,可就是找不到人……”

“说得俺鸡皮疙瘩的!”

“红姐成亲前不是在这儿做过事?可听说过啥没?”

“这么说起来……倒是有,这都是十几二十年前的事了!”

“说道说道呗!”

“对对!”

“先让我记记呐……好像是二十年前的冬季……”

那时候闻人振老爷当家,三夫人郝氏刚进门不久他刚好在外经商,一去就是大半年。几个院子之间平时就少往来,那段时间更是冷淡得可以。

后来有一日南院死了个婢女,似乎是溺水。后来就有人传言说南院夜里半夜会有女人哭声,一直到过了大半年郝夫人诞下双子之后才稍停。

“邪门!”

“可不是!”

红姐站起来去了趟茅厕。回来路上时碰上东院的管事胡老头刚好从伙房提了膳食用的篮子出来,红姐似乎有些犹豫,看看四周也没人就走过去,聊了几句。回到伙房时,别人见她都是眉目带笑的也好奇,问了她又不说。

后来送木柴过来的男人鬼鬼祟祟□□来才打断她们。

“哟,你道我今日见到谁了?”

“看你鬼鬼祟祟的样子,莫不是做贼见官了?”

一阵笑声。

“什么话!”男人啐一口,“还记得北院大夫人以前随嫁的侍女没?”

“……那女人……姓东的,东什么……”

“什么记性!东琴!她男人以前不就是府里北院管事秦来余嘛!后来不是秦管事发了点小财,带着妻女一同南下做生意么!”

“哦对对对!还是红姐好记性!”

“那女人俺见过!脸蛋不见得怎样,倒是眼睛长额头顶上去了!”

“那些伺候夫人小姐的奴才总高人一等,平时都不正眼看咱,来这伙房的脏地儿还怕熏了自己的眼!我可不稀罕记得这人!哼!”

“对对对!”男人插话,“以前还因为我家女人手脚慢了些就一顿好骂!现在嘛,哼!报应!”

“这话怎说?”

“红姐你不知道,今日我在外头回来,撞上个收泔水的女人!看那脸一坑一洼的,可骇人!后来听旁人说这女人以前在闻人府做事,我追问才有人私下告诉我,那女人正是以前北院的东琴!”说着男人哼道,“她男人有了小钱就嗜赌,一来二去就输个精光!后来被追债的放火烧屋,就她命大,就脸给毁了,她男人跟两个儿女都给烧死了!最小那个才两岁!”

女人们唏嘘不已。

“听说她回来好些日子了,就住在窑子街里头,收泔水过日子。”

一个女人搭话,“哎呀,怎不见她回来找秦夫人?再怎么说也是主仆一场,总不会亏待她吧?”

“啧啧,”男人语气上扬,满眼蔑视,“就说你女人见识短!以前她伺候的是夫人,矜贵得很,打压的人能少呐?受她气的能少啊?如今那脸烧成那个样儿,落魄了,谁不盼着看她那可怜样儿?就她那脾气,还能受得了?”

女人们纷纷点头说是。

红姐把手边的东西收拾收拾,没有再听他们唠叨,端起装着菜叶子的木簸箕起身进去伙房。

她今日心情倒是好,嘴上不由自主就哼起没有词的小曲子。曲子实在太熟悉,以至于她都忘记已经有太多年没有哼唱过。

“哼——哼—哼哼哼——”

“哼——哼—哼哼哼……”

同样的旋律在东院响起的时候,向伍以为自己耳朵有问题。

今日阳光实在太好,连猫都想睡,别说人。可像猫一样伸着懒腰趴在栏杆上要睡不睡地哼着莫名其妙的曲子,实在有损闻人府四爷的名声——哪怕这人名声一向不怎样。

胡老头更是随他去,只要自家主子舒爽便不管了。

向伍偷偷瞄过去,那东院主子最近确实气色不错,以前白得像鬼的脸如今难得都有些血色。不由得暗忖闻人大少爷可不是盖的!

胡老头最近也少有的和颜悦色,便连额头的皱纹似乎都少了几条。今日神色更像是碰上什么喜事,嘴角都不住往上提,提着篮子屁股颠颠地走过来。

最近闻人璞饭量有所增加,胡老头比谁都欢喜。因为酒少喝了,闻人璞清醒的时候更多,今日在用饭的时候还问了胡老头一句,“酒房的酒好像又少了两坛。”

胡老头没上心,“前几日伙房王厨子说要再取几坛酒,当时您也答允了。”

似乎有这么回事,闻人璞就点点头。

事实上那两坛酒并没有在王厨子那儿,反而是到了离闻人府三条大街外的客栈某间客房里头。

房门紧闭,只听见女子朗朗笑声。

“还想着怎么弄几坛酒回来,想不到就自己送上门呐!”大大咧咧的女声铿锵有力。

“主子不是说过闻人府里头就这人您不愿扯上关系?”一样的女声,这嗓子语气更沉稳。

“哼,不就是两坛酒,还算得了什么关系!主子你说对不对?”

“今日能送两坛酒,明日就不知道弄些什么东西过来!有一就有二,那倒不如一开始就不收!”

“到嘴的熟鸭子不啃你当我傻啊!再说,那闻人府还能弄出些什么宝贝?不就是两坛破酒——”

“我饿了。”

“……”

“……”

“谢天谢地,主子你终于肯说这么一句人话了!奴婢还以为你又学修仙戒掉五谷杂粮了!”

“又胡说八道!还不去准备酒菜!别让主子饿着!”

“好嘞!”

砰一声,门打开。一女子抱着一坛酒快步走出来,她脚步匆忙但是稳健,像是个学武的。

房里坐着一男子,似是天生懒骨头般趴在桌面。桌面上有一坛酒,一个打开的玉匣子。匣子里装着一瓣拳头大小的花瓣,在阳光照射下红得几欲滴血。

男子身后站着一女子,神色堪忧。

“主子,闻人府的事弄不好是个砍头大罪,奴婢觉得——”

男子闷笑几声,“凤言啊凤言,啊语说你胆小还真没说错。”说着指指门,女子会意上前把门关上就听见男子继续说,“东北战乱刚平,朝廷里头欢喜得不得了,哪有闲心管这个。”

“如果不是前些日子我少放行他两艘船全当道义给他个警醒,倒还以为我李府上下都是个傻子,什么都不晓得。哼,也不想想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主子的意思是?”

“他想要什么就给他呗,反正碍不着我什么。不过——该算的账甭少算了就行。”比起从净侯府得到的无价之宝,他的目光从没离开过酒坛子。“他也不是傻子,我想要什么——如果不知道,之前又怎么敢遣人送几坛酒来诱我上钩。”说着又笑道,“一劳永逸的事,真让人舒坦。”

一劳永逸。女子思索一下,突然隐约懂自家主子葫芦里装什么药时还真有点吃惊。

“主子是想把这——”女子看看玉匣子里的东西,顿顿,“这东西给出手了?”可这不是有市无价的仙药,说不定还能把主子一直以来的“旧疾”给治愈,可主子却不想留这东西?

男子哼一声,“净侯府那老虔婆出手大方,可是感谢我帮她孙子找个姘头给断子绝孙?”

女子一惊,“主子觉得这药是假的?”

“倒不会有假。那老虔婆信义还值个几两重,就是心机深。我让她吃了个憋屈,她还能既往不咎?”

所以是这药里头有蹊跷?!

见女子一脸恍悟,男子继续道,“凤言啊,人嘛就这样。穷的时候想要富贵,富贵之后想权力,有权之后就不想早死了。”越说方觉越有趣,又笑道,“越是拿得多越是放不下,为此,不择手段。”

用一个死物换一个活人,真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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