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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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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肚子里还有个杂种都说不定!”

到底是一条人命,向伍怕天怕地惧神惧鬼,怎么敢跟李立打这个赌!随便找个借口,向伍逃似的溜走了,那模样倒像是干了见不得光的事一般。

闻人府前出了命案,死者又是闻人府上的奴婢,自然就免不了官差上门来。

一大早先是死尸又是衙门的人来拜访,真是晦气!等官差一走,前厅见客的闻人席觉一连甩了好几个茶盏!正好应验他昨日说的,烦!

倒是住在西院的二小姐闻人厢侬笑了几声,对在旁伺候的奴婢指桑骂槐地说了几句。

“瞧那小贱人昨日还敢驳我嘴,今日就挂外头了!奴才命就是奴才命,妄想攀龙附凤,奴婢大过主子?我要看她有没有这命去享!”说罢挑眉瞟了远处那所谓的嫂嫂一眼。

后来朱梅上吊一案官府查了三天,证实确实是自缢而死,闻人府又给朱梅家中赔了些钱,之后就不了了之。

本来事情一过向伍也忘得差不多,还是有日李立说起来他才有些印象。李立有个狐朋狗友在衙门打杂,据说小道消息是从那里打听过来的。

朱梅死的时候当真已经不是完璧之身,而且还怀胎三月,腹部都有些隆起。闻人府内下人传得热闹,都在猜测那种是谁的。后来还是在西院的一个下人说了 “那小荡货偷偷来过西院,有几次还跟大少爷碰上面呢!”就这么一句,就认定朱梅肚子里的种是大少爷闻人微季的。这话也未必是假。这闻人大少爷一贯一年就在府上住个两三天而已;上次回来正好是闻人老爷丧葬,不巧也就是三个月前。先不说这事真假,反正后来这话传到大少爷妾室那头,气得那女人用爪子几乎撕了那个下人的嘴!

小姑子闻人厢侬当场就赶去看热闹,一进门就大声叫,“哪来的泼妇骂街?哟!不是我大哥的偏房,梁夫人嘛!”

闻人府上下都知道二小姐闻人厢侬跟梁氏不和,两人见着面就是扇冷风泼冷水,平日夹在两人中间的闻人微季也懒得理会,让她们斗个你死我活。可是二夫人慕容氏当然是疼自家女儿,加上对这儿媳妇除了一个女娃之外蛋也没再生一个本来就有怨气,所以每每都是梁氏受气。

这回还是梁氏吃瘪,一肚子气在胸口吐也不能吐,当场气得梁氏晕过去!

闻人厢侬好戏看完还不忘收场善后,“哎呀!去找大夫来!要是那女人给我气出一个种在肚子里就是我作孽了!”

李立嘴里说得惟妙惟肖,有时候还压着嗓子装闻人厢侬的刻薄语气,向伍听完就像看完一场大戏。

李立本想继续说,可是见有人过来就立马拉紧嘴巴糊弄几下就溜走掉。

来人是前院的门童,说外头有人说是向伍的亲姐寻他来了。

向伍算算时间,从他被倒扣一成月钱时到现在也就四天,刚好够来回老家一趟。

向伍老家离这儿远,除非是急事或者有人顺道才会搭个便车过来。特别是大姐向好,已经是几个孩子的娘,加上家里大小事务都要操心,所以一般是走不开的。

一出闻人府大门,自家大姐就站在门前石狮前头的大树下。向伍犹豫要不要出声告诉她,那里曾经死过人。

“伍子!”向大姐朝他招招手。

向伍走过去,“姐,你怎么来了?”

向大姐瞟了他一眼,又是幽怨又是恼怒,“还不为你姐夫的事!你说他本来在闻人府上干得好好的,怎么就让人赶回去?”见向伍怏怏的不出声,又道,“不就打烂个烂杯子!伍子,那到底是你姐夫,怎么不帮忙说句好话!人留住了什么都好办!现在这年头,外头都在打仗,你叫你姐夫怎么办,你叫咱一家子怎么活?”

“姐,那是从波斯运回来的琉璃杯,一个就得三百两银子。”还不算押镖用的银子等等乱七八糟的花费。

向大姐立时噤住声,许久才不甘愿道,“你在这都十五年,就不能求求情?”

“姐,我都自身难保。因为这事我月钱还扣了一成!”就因为他姐夫是他托关系进来的。

“不就扣点月钱!你姐夫现在连差事都没着落!今年田里收成又不好,家里米缸都快空了!你在城里好吃好住,也不想想老家里的人!非得把咱们饿死才甘愿!”

她喊着,作势就要哭,“你在城里这么久,多少认识一些人,想想办法找他们商量商量!”

向伍可伤脑筋。时间久又如何,他还不是一个小账房,自己面子还不够人家屁股大呢!

“要、要不这样,我这个月找找看有没有哪里缺人的。找着了就给家里捎消息。”

向大姐也无计可施,只好让步。

向伍送她走,临别时还把身上的银子都塞到她手里。看着牛车慢慢走了他才敢擦擦汗。

身后看客不知看了多久,最后见向伍回头发现自己才微微一笑,从一旁走出来。原来是闻人当家的胞兄,二少爷闻人席奂。

“二少爷。”向伍恭恭敬敬地唤道。

闻人席奂点点头,问:“刚刚是你大姐?”

“是。”也不知对方到底看了多久,真是洋相尽出,唉!

“三弟也是的,不就一个杯子用不着把人赶走。不过北院赶走的是不会再要。要不你到南院问问,前些时候我听说南院人手不够,招个熟人办事也利索些。”

“多谢二少爷!”

闻人席奂笑笑回府去。

向伍看着他进门,低头又是纠结又是苦恼。

怎么就让这小子给当场抓个现行!好容易才刚好有机会把姐夫弄出闻人府,这下害他连拒绝都不成!

当夜向伍回到东院,又看见院子主子挺尸般趴在花丛中。花香夹着酒味呛鼻得很,向伍把花丛中伸出的脚拖出来,闻人璞也没醒,翻翻身继续昏睡。还在想该怎么办,胡老头又及时赶到接手。

一如往常回到房里,因为刚刚扶人时身上沾了酒水才想去洗身,身后就有人扑上来!

向伍吓了一跳!挣开身后人就神色匆匆吹熄烛台,七手八脚把门窗关好。回头一看,隐约有人坐在他床上。

他蹙眉走过去,对方就压着嗓子低声说,“你家里人麻烦。”

“能比你麻烦?就一孽障!”向伍虽怒也不敢大声,感觉对方伸手拉住自己也不乐意,甩开他走到床的另一端坐下。

“去南院不好?”

黑暗中,两个人影在床上扭成一团。

“南院有什么好!”向伍喘喘气,伸手就在胸前的脑勺子上狠狠一拍!叫你搔我痒!

对方吃痛停下手,低声埋怨“欸,不就摸几下,稀罕什么。”

不稀罕你又摸!向伍推开那孽障,不管床上似有似无的咕哝,下床拿了换洗衣物就出去洗身,回来时人已经走了。

他躺回床上,闭目一会忽而往脑子上一拍!

他怎么就傻了他!不是打算问朱梅死的事?难得人都跑自己房来都给糊弄过去!真是越长越回去了!

两天后姐夫张知就回到闻人府上,不过这次不是去北院而是南院。回来那一日他就请向伍出去喝酒,这回他算是走运走到脚趾头,当然自己小舅子也是功不可没。他张嘴闭嘴就夸向伍,就差在把他说成天上有地上无。

还真是一人欢喜一人愁。

向伍喝着闷酒,有苦难述。

那孽障也不知在想什么,就这么让张知去南院。孽障是不吃人,可那是南院!吃不吃人他就说不定,要是他家大姐因此守寡就肯定会吃了他!

喝了小半夜的酒两人才回闻人府。只是一个回东院一个去南院,两人就在前厅散了。

向伍喝了不少闷酒,酒气还没散就往东院走去。途中也不知是谁脚步匆匆迎面而来,撞了向伍一下把他撞得酒气一下子散了不少。只是他还没回神,又撞上一个人!

向伍定眼一看,喝!竟是闻人席觉!

闻人席觉嫌他碍事一把推开,拔脚就朝刚刚那人追去。

向伍只觉闻人席觉脚下踩风,一下子就没影了。那时候脑子还不太清醒,他也没多想就继续走。

在东院院子远远碰上闻人璞。他难得这一回没醉酒,倒是有些气喘,正神色失措往房里走去。向伍搔搔脑袋,不用伺候闻人璞当然最好不过,于是便回房蒙头大睡。

次日一早,向伍醒后才发现自己昨日直接和衣就睡。昨夜的事也朦朦胧胧记得,他却没放心上。只在脱衣的时候,身上滚出一个石球子一下子就吸引他所有注意力。

那石球子就牛眼大小,竟是一个玛瑙石。向伍晃晃玛瑙石,发现里头有液体滚动的声响不禁又惊又喜,马上当它是宝贝收好压箱底去。

才回到东院账房,李立又迎上来,在他耳边低声偷偷说昨夜北院失窃,小偷猖狂,都偷到闻人当家的房里去!小偷是抓不着,闻人当家怀疑有内鬼,正在北院院子审人呢!那北院院子一大早就密密麻麻都跪成一片!

向伍听到失窃两字便吓到,想到昨夜遇到的竟是当家抓贼的戏码!忽而脑筋一转,冷汗冒了一身!

那个玛瑙石子不会是贼赃?

这、这——他不算共犯吧?

闻人府今日可热闹!先是北院失窃怀疑有内鬼作案,正当北院主子审人时内鬼却跑了!还来不及去报案,负责后府打扫的下人就惊慌失措跑来,说后府井里有死人!

而那个死人就是跑掉的内鬼!大概是心虚,知道逃也逃不过,把心一横就往井里跳下去!

正可谓天理昭彰,报应了!

当夜向伍睡得正香竟让人给硬生生摇醒不说,那孽障还泄愤似的往他大腿上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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