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1-2(3)(1 / 1)
老人是当年服侍楚娄的管家,也是看着楚怀瑾的母亲长大,看着楚怀瑾出生的人。
一老一小约定好后楚怀瑾安心待嫁,老人手上慢慢蚕食楚氏。
三个月的时间足够何极准备好迎娶楚怀瑾。
女人最美的时刻大概是穿上婚纱幸福的那一刻吧!
楚怀良内心掩饰不住地酸涩,却不能改变这一切,谁叫他还没有成为楚氏的掌权人呢?而何极已经完完全全地接手何氏了。
步入婚礼的殿堂,楚父完美的扮演了一个慈爱的父亲,将楚怀瑾交到何极手中。
楚怀良坐在角落看着这刺眼的一幕,只能一杯一杯地喝酒灌醉自己。
楚怀瑾笑容更加真切,呐!继承了他的血脉的哥哥呀,你会……怎么……做呢?
快点成熟吧!我已经快要迫不及待了,经过浇灌的毒果,又会散发出怎样的香甜,酿出怎样的后果呢?亲爱的哥哥呀,不要让我失望呀!
受到刺激的楚怀良这样失态不奇怪,不明了的人只认为兄妹情深,哥哥对妹妹的出嫁表示不舍,知道真相的人已经看起了笑话。
楚父黑着脸和何家告了罪把楚怀良带回去,不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
隆重的婚礼过后,新娘换了衣服落得清闲,新郎正被亲友们灌酒祝贺。
这样的热闹一直到了晚上才罢休。
步入新房的新郎哪里还有半点醉态,除了脸颊微红,双目倒是十分清明。
他开了门,新娘坐在梳妆台旁边。
明净的镜子映照出两人的面容,素颜的楚怀瑾将头发绾好,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何极谨慎地关上门锁好,屋子里的隔音效果很好,所以里面不管发生什么外面都不会听到。
忍耐了这么久,他的猎物终于逃脱不了他的手心了!
想到这里,何极温润的脸露出一个邪肆扭曲的笑,他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欲‖望,双眼灼灼地盯着楚怀瑾。
楚怀瑾也不负所望地站起来,坐到床上。
真是有意思啊!她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吗?
何极将楚怀瑾压倒,双手高举于头顶,“乖女孩,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楚怀瑾挑衅地直视他的双眼,漆黑的瞳孔映照着他的脸,“那么……你要做什么呢?”
何极笑了笑,似乎觉得压抑太久不太畅快,放肆地笑过之后,他缓了缓自己的呼吸,“乖女孩,你知道吗?带有镂空花纹的鞭子会在你漂亮纯洁的身‖体上留下红色的痕迹,银白色的小刀划过你的皮肤,划出令人着迷的线条,对!还有你美妙的声音!亲爱的,见到你的第一眼就让我着迷,比秦姝更特别的存在,不!那个残次品不能和你在一起比较!哦——我有些迫不及待了!乖女孩,等你身上的血液放干之后我会好好将你保存起来!那么……我们开始吧!”
楚怀瑾没有打断何极的臆想,等他说到最后,她已经有些不耐烦地打呵欠了。
何极有些不满,“你不害怕吗?不!完美的艺术品是不应该没有恐惧的!”他喃喃自语,有些暴躁地摇头否认。
楚怀瑾嗤笑一声后道,“艺术品?你那不过是一对残缺的烂肉!艺术品应该是鲜活的,死气沉沉的真没意思!”
“不!”何极猛然反驳,却在下一刻没了力气,浑身乏力,“你……做了什么?”似乎连说话都有些困难,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
楚怀瑾毫不费力地将何极扔到床头,果不其然在床头找到一副手‖铐,将何极的双手锁好。
“你猜我做了什么呢?”楚怀瑾将他的衣服拔下,扯开领带攒成一团扔到地上,“呐!只是在香水里下了点小东西,放心,只是暂时无力。”
等到把上半身扒完,楚怀瑾才停了手,“啧啧啧!身材还不赖!”标准的六块腹肌看起来还不是花架子,结实有力,流畅漂亮。
外表看起来一副文弱书生样,实际却是披着羊皮的大野狼,吃人不吐骨头哟!
楚怀瑾打开衣柜,很好,道具齐全,挑了一根何极说的带着花纹的鞭子,在手上掂了掂,转头走到床边。
“新婚之夜,我们可以好好玩玩!”楚怀瑾一脸戏谑。
何极丝毫不担心身处劣势,挑眉道,“当然!女孩你太主动了,真是热情!”
“是么?”楚怀瑾毫不手软地一鞭子下去,割破的风声示意着她的力道之大。
“唔——!”隐忍地闷哼拖长了尾音,带着缠绵和勾人。
白皙的腹肌上一道红痕已经高高肿起,还印着鞭子上漂亮的花纹。
何极缓了口气,眼尾红润湿色,这样陌生的感觉,这样让人兴奋的高傲,太美了!真是太美了!
“嗯?原来不只是施‖虐‖狂啊!隐藏的受‖虐因子已经让你兴奋了吗?这么迫不及待?”楚怀瑾手下不停,言语中的侮辱更是不客气。
有时候精神上的侮辱更让人兴奋呢!
“嗯——”何极呻‖吟了一声,高高支起的帐篷已经让他的双眼泛起了水色,嘴唇微微开合,津液顺着嘴角流下,在灯光下反射着淫‖糜的光芒,他极力向床头拱缩,下‖身摩擦着粗糙的布料让他用力喘息,“乖女孩,不要停!就是这样!”
一道道鞭痕在白皙的肌肤上反射着刺眼的光芒。
楚怀瑾被何极的话弄得手下一顿,面色淡定地将手里的鞭子扔开。
何极十分欲‖求不满地用水润地双眼盯着她。
楚怀瑾秉承着你‖爽‖了我不‖爽的原则,找到放血的银白色小刀。
细长的尖头闪耀着锐利的光芒,很好!
楚怀瑾坐在何极身旁,嘴角勾起恶劣地笑,“呐!用这个给你纹身好不好?”
虽是提问,但她的动作可不是提问。
一刀一刀下去,从锁骨勾勒出血色的线条,藤蔓,枝叶,或盛放或含苞欲放的荆棘之花。
“好了!”
楚怀瑾完美地一个收尾之后,何极已经唇色苍白得说不出话来了,他一动也没动地躺在那里,或许是为了适应这个疼痛,终于,缓过劲儿来的何极看向关上的门上的全身镜,良好的视力让他看到自己从锁骨到腹肌以上的图案,缠绕的荆棘又组合成一朵荆棘之花。
“很漂亮!”他由衷地赞美。能让他不知不觉中中招的人可不多,虽然这不免有他轻敌的缘故,但失败是不争的事实。
楚怀瑾接受他的赞美,“当然!”
“咔吧!”锁落的声音。
楚怀瑾同时锁住何极的喉咙,“我只是不想费力!”所以才选择给你下药,不是打不过你。
何极听懂了她的潜台词,“我只是去洗个澡!”
楚怀瑾看了眼他的伤口,什么也没说,放了手,随意。
两人和平(?)地度过了新婚之夜。
至于第二天用人换床单时看到那一滩血迹和精神饱满完好无损的楚怀瑾自己脸色苍白的大少爷的惊愕就和楚怀瑾无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