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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觉得,口是心非都不足以形容仁王了。

身下握住了自己手腕的男人完全不是要生气的样子。

刚才被吻的时候也很安分。

他突然俯下身的动作大概吓到了人,这一点幸村并不打算反省。亲吻的感觉很不错,幸村心情很好。

就是……雅治,你这么没戒心,可怎么是好呐。

既然都知道我喜欢你,知道我满脑子都想抱你,怎么就这么随随便便趴在我的床上?

一点都不打算拒绝吗?

这样的讯号,我就自行理解了。

幸村噙着浅浅的笑。

好像在仁王来到德国之前,幸村还有些心神不定。但在机场外的停车场看到仁王时,幸村就突然笃定下来了。

是啦,这个男人冷静下来的时候,应该是可怕的吧?

可是展现在他面前的,分明是没有任何攻击性的模样。

他们现在的相处,哪一点还像是“普通的朋友”?

这也是仁王的坦诚也说不定。

嘴上说的往往都不是真话吗?

所以,拒绝可以直接理解成接受吗?

不过算了,既然说好了美网过后再给答案……

幸村笑眯眯地让开了身体:“真可惜呢。”

他回味着刚才的那个吻,满意地挪开了位置,靠在床头拉过被子拿了一本运动学理论随便翻了起来。

幸村的想法如果让仁王知道,仁王会喊冤枉的。

价值观不同,行为举止就不一样。

作为演员,仁王确实觉得接吻不算什么大事。

再说了,幸村的动作那么快那么突然,他纯粹是没反应过来失去了先机好吗?

……虽然,当幸村的体温和重量真的消失的瞬间,他确实有那么一点点怅然。

仁王又重新翻过身把脸埋在床单里。

他想,这种感觉是很正常的吧?

贪恋温暖,每个人都有这种时刻的。

毕竟,幸村是他信任的人啊。

……也或许有那么一点点是喜欢。

当天晚上相安无事。

……如果普通的同床共枕算相安无事的话。

两个人都表现的好像前一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就只是普通的朋友……好吧,关系很好的朋友睡在一起一样。不过两个人心里都不是这么想的就是了。

幸村想,仁王这种翻脸如翻书的能力也是挺厉害的,表现的这么平静到底是真的不在意还是其他的打算?猜不出来。以为自己对他了解够深了呢,果然不愧是欺诈师。

仁王:不,我总觉得你对我误会很大。

幸村起得早。

他按照生物钟早起洗漱完就去晨跑了,晨跑回来换了个衣服重新上楼,果然发现仁王半睁着眼睛躺在床上抱着手机。

他凑过去看了一眼,仁王正在轮流给关注的人点赞。

智能手机果然害人不浅。

感叹了以后,幸村把仁王的手机从他手里抽出来:“起来吗?”

“啊……”仁王翻了个身声音带着喑哑,“再等一下。”

这种明明已经醒来却赖着不起的样子看的幸村忍俊不禁。

看样子日夜颠倒的职业生涯让仁王赖床的能力直线上升了。幸村想,如果仁王拍戏到凌晨才睡的话,会不会干脆把早饭午饭晚饭一起睡过去直接吃宵夜。

怪不得这么瘦。虽然表面上看上去和原来没什么差别,实际上肌肉强度差了很多呐。

抬手在仁王的胳膊上捏了捏,幸村在仁王奇怪的目光下笑道:“软的。”

“……不然还是硬的?”

“我的就是硬的啊。”幸村道。

仁王无语凝噎。肌肉而已有什么好比的,他当然比不过幸村啊又不是运动员。中学时候两个人身高体重都差不多,现在自己的体重该比幸村轻挺多了吧?体脂率直线上升。

糟糕,又想到那天晚上被按住就反抗不了的事了。

噗哩。

幸村看着仁王微妙的表情愈发忍不住笑意了。

果然看仁王吃瘪的样子心情会很愉快。

唔,还有就是,这么好的时机……

他就着弯腰的姿势在仁王的嘴角亲了亲:“起来吧,今天带你出去逛逛?难得来德国。”

于是最后走进洗手间的仁王对着半身镜拿着牙刷,心里如同被一群草泥马奔过。

这剧本是不是有点不对?他和幸村的相处是不是也突然就变成了一种奇怪的模式?还有……就算幸村表情语气都那么温柔,他怎么就是觉得全身发寒呢?

噗哩。

幸村每天有营养师定下来的食谱,仁王就蹭了早餐。

并且,他评价道:“这种东西部长你要每天吃啊,真让人心酸。”

“说什么呢。”幸村哭笑不得,“哪有那么严重?”

仁王耸了耸肩。

下午还要回来训练,幸村就打算带着仁王在汉堡市内逛一逛。

如果对海鲜有偏好可以去鱼市,可惜仁王是个彻头彻尾肉食动物,讨厌海鲜的腥味。

市政厅和少女堤是汉堡有名的景点,阿尔斯特湖和花卉植物园则风味不同,还有圣米夏爱丽丝大教堂和微观铁路,都值得一看。

幸村随手摸了一本旅游攻略出来,抬头一看发现仁王已经在翻网络上的旅行评价了。

“我发现你真是手机中毒啊。”幸村道。

仁王没抬头:“没办法啊,管理社交网络也是我工作的一部分,现在是上班时间。”

这倒没错。

说的很有道理。

幸村道:“那你选好了要去哪儿吗?”

“这个嘛……”仁王微眯起眼睛笑道,“你定咯?只要不去博物馆其他都可以。其实我们也可以去看看汉堡网球场嘛。”

“……哪一个?”

“汉堡公开赛的那个啊。”仁王调侃道,“部长你不喜欢的那个。”

“呵呵。”

汉堡公开赛是红土场,是幸村最不喜欢的类型。

亚洲的网球选手大概都不太喜欢红土场。这种对体能和耐力要求很高的球场,要驾驭起来得花费不少功夫。幸村三年前状态最好的时候也没在红土场拿过很好的成绩,何况现在。

说起来以幸村的技术特点,最擅长的场地还是硬地。首先是因为日本的情况,国内的球场大多是硬地,经验丰富。其次嘛……虽然草地是有利于进攻和技术性选手的场地,可它和红土场一样,对选手的技术发挥有限制性的作用。

像幸村这样的全场型(控场型)选手,当然还是更青睐硬地。

所以四大满贯,今年的幸村还是寄希望于美网。

温布尔登……咳,尽力而为。

二十六的幸村依然锋芒毕露渴求胜利,但已经不像是当年病痛在身时那么偏激了。

否则仁王也不敢拿这个调侃他。

都说了,欺诈师最厉害的技能,是察言观色趋利避害啊。

然后这个建议被幸村否决了:“非比赛时间,还是不要过去了。”

他们开车去了市政厅。

哦,更正一下,幸村开的车。

德国的驾驶座在左边,日本的驾驶座在右边。也就是说,仁王有驾照,可他开不了幸村的车。

他还是个左撇子。

“如果我想的话,可以把你关在家里呢。”幸村开玩笑道,“又是郊区又没什么车流的,你都跑不掉。”

仁王看着窗外忍不住笑道:“还有出租车啊。”

“那就把门锁起来。”

“噗哩。”仁王吐槽,“这算限制人身自由吗?”

“你自愿的话,就不算。”

仁王便舔了舔唇:“真是可怕。”

“你先表现出一点害怕的样子来,再说这种话吧。”

仁王大学念的建筑,他当初是真心想当一个建筑设计师的,还为此自学了一点绘画。所以他“送”给幸村的速写本也不是随便画画的,他只是不太擅长画人而已。

毕竟他画的最多的还是三视图剖面图和设计图,大部分时间不是用画笔而是用绘图软件。

他甚至还考了二级建筑师资格证。

……虽然考是考了从来没有用过,简直是资源浪费。

市政厅的建筑据说是文艺复兴时期的风格,高大华丽,和一般人印象中的德国不同又殊途同归。

仁王对它挺感兴趣的。

他没带相机,就随手拿着手机拍照。

110高的钟楼精致中又带着肃然的气息,而市政厅内部的房间里的装潢据说是由市民们捐赠。阳光从窗户外斜射进来将地面切割成一块又一块的几何构型,简单而富有美感。

房间很多,如果要仔细逛完也得花不少时间。

可走在这种流传许久的古老建筑里,你就总会被前人的智慧所折服。

“有时间真想去金字塔看看啊。”仁王道。

幸村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你认真的?金字塔?”

“嗯,找个阴天。”

“……埃及和太阳没有严格的相关关系。”幸村道。

仁王笑了起来:“可谁让拍摄出来的画面里,金字塔就总是金黄金黄的呢?”

“那是黄沙不是阳光。”

“噗哩。”

少女堤距离市政厅不算特别远。

这是散步和购物的场所,明明是市中心却总有种闲散的气息。在工业城市里非常独特。阿尔斯特湖的风景不管什么天气都很好,临湖的风也带着水汽独有的清澈气味。

湖上有船,幸村问要不要去坐,仁王拒绝了。

“很傻啊,两个人呆呆地坐在船上,还不如去逛街。”仁王道。

“你想买什么东西吗?”

“就随便逛逛吧。”

少女堤旁的商店很多。本来就是旅游宣传的重点,也有大部分商店为游客开放,甚至还有不少汉字标识。这样的地方要真想买到什么好东西也是不可能的,都是旅游纪念品,适合全世界人民。

仁王也逛的漫不经心。

他和幸村靠的不远不近,就是普通并肩而行的距离。

只是有什么是不一样的。

……和原来不太一样。

仁王能感觉到,但他还想再挣扎一下。

两个人在湖边找了张长椅坐了下来。

面前是微微起伏的湖水。带着一点冰凉意味的风吹过来的阿尔斯特湖的气息比纯粹的水的气息要温和一些。仁王想起神奈川的海。

海水的味道很好闻啊,一点咸腥,像包容了整个世界。

是和湖水的味道不一样的。

而且啊……

仁王拢了拢风衣:“有点冷。”

“你穿的这么少。”幸村道。他侧过头:“不把衣服扣上吗?”

“披着吧,不习惯扣上。”仁王道,“也就一点冷。”

“说谎。”幸村抬手拉过仁王的手,手心还有一点温热,但手指是冰凉的。幸村双手合十把仁王的左手包在手心里,微笑侧过头:“就一点冷?”

这个动作太特别了。

仁王条件反射就想缩手,被幸村拉住。这让仁王难得露出一点为难的神色:“幸村……”

“心跳加速了吗?”幸村笑着问道。

仁王挑了挑眉,觉得这时候怎么回答都不对,只好选择沉默。

幸村便微微低下头吻在了仁王被他握在手里的指尖上。

仁王的手颤了颤。

幸村便抬眼去望仁王的神情。那双总是带了一点讥诮的眸子里藏着很浅的不安。

幸村知道仁王在害怕。

这个看似放荡不羁又捉摸不定的男人为了保护自己建造了很多不同的外壳。他用这些“表象”来面对所有的一切,武装成一个喜怒不定的欺诈师。可是内里呢?是很柔软的吧。很吸引人啊,外壳里的东西。

但幸村不打算把这些外壳打破。没有必要也太粗鲁了。

只要融化就好。把所有的抵抗都化开……

幸村知道他能做到。

因为他是幸村精市啊。

幸村精市,对仁王雅治来说,是不同的。

只有这一点,他从来没有质疑过。

剩下的几天里幸村到底还是把仁王拖上球场去了。

他觉得网球是一个沟通的利器,不能放过。

可一上球场幸村就认真起来,仁王时隔多年再次感受到站在幸村对面的冲击感。

“噗哩,部长你还是一样可怕啊。”打完一场比赛后仁王坐在休息区的椅子上仰着头看若无其事的幸村。他说出“可怕”这个词的时候语气里带着感慨和一点点的怀念,这又和之前他形容幸村时的“可怕”所带着的情绪不一样。

幸村耸了耸肩。

他微笑着放下了球拍坐在了仁王的身边:“你退步了好多。”

“我好多年没有正式打过一场比赛啦。”仁王嘟囔道。

不过就算如此,打网球的时候,还是很开心就是了。

果然网球对自己来说,也是不一样的吧?

仁王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透过指缝看幸村。

这是德国难得的晴天,初春的浅浅的阳光从斜面洒下来,照亮了幸村一半的脸颊。被光线晕染的幸村昳丽的脸庞莫名带着一股神圣的味道。

仁王闭上眼睛。

他在一片黑暗中勾勒出幸村的轮廓。

带着神圣的味道。

真糟糕。

噗哩。

回国的那天幸村把仁王送到了机场,然后他塞了一本画册给仁王。

“这是什么?”仁王好奇地接过了。

幸村微笑:“你的礼物的回礼。”

仁王眨了眨眼,他低下头翻开了画册,然后惊呆了。

打网球时奔跑的自己,穿着校服靠在墙上懒洋洋的自己,训练结束后躺在地上的自己,还有摆出各种奇奇怪怪姿势的自己……画册最后几页是最近的自己:和角色重合的自己,还有前几天穿着风衣因为幸村的举动而不知所措的自己。

……为什么全是我?

仁王的手又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他翻了翻,指着那些奇奇怪怪的自己问道:“你……这是什么时候画的?”

“你来给我做模特的时候。”幸村笑道。

“……我什么时候给你做过模特?”

“雅治,不要告诉我你没有幻影成真田来给我做过模特?”幸村笑道,“还有白石,手冢……”

仁王冷汗顿时就下来了:“等等等,我幻影的时候你画的不是他们?”

“我的眼睛能看破真相。”幸村道。

仁王嘴角抽了抽:“说人话。”

“我为什么要画他们?你自己找上门来我当然是画你啊。”幸村道。他抱着胳膊露出一个带着百合花背景的笑脸:“整理画纸才发现你来给我做过那么多次的模特呢。统计一下我画过的人物写生中人物是你的超过一半了?”

“……噗哩?”

“哎呀,这样看,我的目光,确实一直瞩目着你呢。”幸村帮着仁王把画册合上了。他按着仁王的手,顾忌到这里是机场就没凑的太近。

只是他面对面时眼底的笑意完整地传达给了仁王:“从另一方面看,雅治,你那么孜孜不倦地跑来给我当模特,是怀着怎样的心思呀?”

“……孜孜不倦不是这样用的。”仁王差点端不住自己的表情。他轻咳了两下,把画册塞进包里:“我走了。”

幸村便施施然退开:“回见。”

幸村的这份礼物确实太让人惊讶了。

仁王一直到登机坐上座位才回过神来。

他忍不住又翻开了画册。

幸村的水平自然和他随手勾出来的速写不一样。这本画册纸张的大小和纸质不太一样,但大概是后来做过整理,裁剪过,装订起来也不显得奇怪。

画册里的画很多,速写,素描,黑白的,上色的。

很多很多的仁王雅治。

很多很多的仁王雅治。

幸村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仁王眼神复杂地合上了画册。

他觉得太不妙了。

被这样喜欢着,既觉得负担,又觉得承受不住。没有办法了,好像只能用同样的喜欢来回报。

——可自己这么快就“移情别恋”是不是不太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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